第三百九十章 最后期限

“布鲁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那些高科技玩意不是基本上全部失效了吗？那你要靠什么追上那颗卫星？”超人担忧地提醒道，如果说蝙蝠侠那些黑科技武器还能照常使用，那么超人自然不必担心他的安危。但目前的情况是，几乎一切技术含量达到可全自动控制的武器都会被奥创入侵并控制，这种情况下蝙蝠侠能有什么把握呢？

        蝙蝠侠只是淡然地说着：“我有自己的打算，况且现在我也是唯一的人选了。”

        其他正义联盟成员也没有想到他们平日依靠的超能力此刻反而会成为负累，如果不想给蝙蝠侠的行动添麻烦的话，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蝙蝠侠添乱。

        “好了，如果没人有异议的话，这颗卫星就交给我吧。你们去尽力维持地球上的秩序，我不希望回来后发现人类已经被灭绝了。”

        抛下这句话，蝙蝠侠独自一人离开了正义大厅，他不能透露过多自己计划中的信息，一方面是出于他对这些队友们的不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实在无法保证他们所讨论的事情会不会通过某种录音仪器落入奥创耳中，如果它也有耳朵的话。

        为此他决定先回自己的蝙蝠洞进行准备工作，完全不出所料的，这里已经被奥创操纵的机械化部队弄得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毁坏的电子仪器以及遍地的机械残骸。那些本该用来保卫蝙蝠洞的智能防卫设施全部变成了肆意破坏的元凶，在把周围的一切都炸烂轰趴之后，又十分无谓地相互厮杀起来，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拼了命地关闭了电源，如今整个蝙蝠洞都已成为历史。

        蝙蝠侠一边搬动着那些倒塌的机器残骸一边缓慢地往蝙蝠洞深处移动着，终于在一个小巧的专用避难所里面找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身影。他艰难地撬开了防爆门上的机械锁，迎接他的事阿尔弗雷德疲惫的面容。

        “少爷······”阿尔弗雷德望着蝙蝠侠的脸，欲言又止着嘴唇抿动了几下。

        现在蝙蝠侠没有时间去关心阿尔弗雷德刚刚经历了什么，环顾一下四周说道：“阿尔弗雷德，我需要制造一架完全不能接入网络，所有操作都只能通过手动操纵的宇宙飞船，我需要你的帮助。”

        “少爷，你是要追那颗卫星吗？太荒唐了，不使用任何智能化设备制造的宇宙飞船，我简直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够飞得起来。”阿尔弗雷德对这个愚蠢地方案建言道，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宇宙飞船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支持网络远程操纵呢？

        对此蝙蝠侠倒是另有办法，他把斗篷一甩转身说道：“没关系，我会去寻找一些特别的援助，如果科技派不上用场的话，我们还能依靠另外一种东西，例如，魔法。”

        这或许是一种可行的方案，虽说使用魔法的人类也同样在兄弟眼的监视之下，但魔法师们所附魔的道具可就不属于超人类的范畴了。一艘依靠魔法驱动的宇宙飞船，说不定就能够帮助蝙蝠侠抵达兄弟眼卫星的藏身之地。

        就在蝙蝠侠打定主意要去寻求魔法界的朋友的援助时，阿尔弗雷德喊住了他，脸色难看地告诉了蝙蝠侠一个极其不妙的消息：

        “少爷，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是和兄弟眼无关的事，但却与你性命悠关。”

        “如果不会危害到他人的话，可以以后再说吗？”蝙蝠侠不以为意地说道，对他而言自己的性命远没有解决这次危机重要。

        阿尔弗雷德马上摇头否定道：“不，不行，这件事不能放任不管，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事情可以会演变成比现在更大的灾祸。”

        “好吧，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蝙蝠侠回过头来双手抱胸等着阿尔弗雷德的汇报。

        “是有关卢修斯的尸检报告，警方那边一直压着不让我们得知内情，但是就在刚才我趁着动乱的时候到警局调查到了一点情报。现在我们可以确定卢修斯死于一种特殊的病毒，这种病毒不但会侵染人的身体，更会令一个人性情大变，乃至产生另一个人格。你应该记得吧，在你和小丑对决的时候，卢修斯控制蝙蝠战机攻击了你。”

        蝙蝠侠眉头一皱，光是这些描述他就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他一针见血地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所谓产生另一个人格，是指的什么？”

        “就是在感染者体内才是一种近似于小丑的反社会人格，这种病毒不会改变一个人的体能与智慧，但却能够让感染者产生与小丑一样不择手段癫狂杀戮的症状。我想你已经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少爷。在小丑死前，他是不是也把某种液体注入了你的体内？”

        蝙蝠侠不自主地按住了自己被小丑一针扎过的肩膀，阿尔弗雷德记得不错，小丑在临死前的确把一针管自己的血液注入了蝙蝠侠体内，而这些血液便是小丑病毒的感染源。

        蝙蝠侠又想起了小丑死前那癫狂的笑声，以及那句令人生畏的：“我已经赢了。”

        “你是说，我会和卢修斯一样，变成另一个小丑？”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不，少爷，卢修斯就算产生小丑人格也只能算是小丑的模仿着，而你，少爷，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做得比小丑更好，更加可怕。你知道到，世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小丑，那要是你自己变成新一代小丑的话，谁能阻止得了你呢？”

        蝙蝠侠本想回答正义联盟，但在他意识到自己早已准备好对付整个正义联盟的巴别塔计划后，他不得不斟酌对付发疯的自己，正义联盟能够有多少成胜算。

        最后他也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问道：“潜伏期是多久？阿尔弗雷德，我还剩下多少时间。”

        “两个月。少爷，如果可以让我来做决定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关起来，用尽一切办法去治疗你，而不是让你继续到处乱跑。”

        “抱歉，阿尔弗雷德，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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