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9章 卫家谭家
林变本来有些火大，但听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便问：“他问了些什么？”
小海笑了笑，这种笑就是对林变的一种认同，而后他才说：“其实他有意把一些话题往您身上牵，只是做的比较隐秘，好色很可能也是一种伪装，主要还是想要旁敲侧击一些有关于您的事情。”
林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海便问：“林先生，您是什么时候惹上这位卫公子的？您是惹上他一个人，还是惹上了整个卫家？”
林变心中叫苦，想着自己本来是没兴趣和他结怨的，但是李菊和张将军一搭一唱的骗了人家一两亿，而这整件事都牵扯机密，林变也不好说，只道：“以前他在一个比赛上输给我了，我们也就见了那一次。”
“比赛？不是公开的比赛吧？”小海说，“如果是林先生和卫家都参加了的比赛，我们不可能完全没有听说。”
林变微微颔首，没有多言。
小海继续道：“林先生说的轻松，但是如果是一次这么低调的比赛，又同时有你们两位大人物参加，这种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对赌吧？”
“那你就误会了。”林变忙说，“那的确是一次公平公正的比赛，只是赛事只对内公开，你们没法知道而已。”
“可如果真是这样，你应该不至于和他结怨吧？”小海又问。
林变撇了撇嘴，说：“我一时头脑发热，跟他私下又下了其他的赌注。”林变无奈，也不能说是李菊做的事情，只能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林先生，虽然我知道您不需要惧怕任何人，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卫家在整个华夏国很多地方都有朋友，他的父亲和祖父更是桃李满天下，所以如果是我，我建议你还是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如果赌的不是您特别在意的东西，我建议你找个辙，还给他的好。”小海的话讲的非常诚恳，虽然有些僭越之嫌，但林变并不生气。
叹了口气，林变才说：“的确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钱而已。”
小海一听，立刻道：“那就好办了，多少钱？我想两位杜总一定都很愿意帮你还，只是钱的话，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去帮您做这个中间人，您甚至不用出面的。”
“你真想知道？”林变看着小海诚恳的样子，“大概一点五亿。”
“一点五亿！”小海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咽进肚子里，“你们赌的也太大了，卫少商也敢和你赌？他们家里人能同意？”
林变摊了摊手，说：“反正他是应了我的。”
“这就麻烦了。”小海说，“如果你们只是赌个一两千万，他自己就能出得起这笔钱，那你可能还不算招惹了整个卫家，但是现在他自己绝对出不起这笔钱，如果他想履约，就必定要用上整个家族的力量，你此时必定已经上了卫家的黑名单，如果他不想履约，那就必须解决掉你……”
林变也不能跟小海明说自己身后是整个军方给自己做的保人，但也还是安抚道：“你想太多了，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严重。”
小海也不可能因为林变这么简单两句话就相信，还想劝说，但是一时间还没组织好语言。
林变却问：“我听说卫家是长安人，但又听说卫家是从南方来的，他们到底实在西边还是在南边？”
小海道：“这就是他们厉害的地方，卫家现在的确是在长安做生意，但老家却在南方，所以有人会说他们是南方的世家，也有人说他们是长安人，都不算错。”
“哦，一个仓库一个店面。”林变恍然大悟。
小海无奈，但也不能说林变说的不对，甚至还接话道：“南方是仓库，长安是店面，但是他们的仓库不止有各种货物，还出人，他们家在江南黛州有一家书院，名义上只是个图书馆性质的地方，可那里却走出了许许多多的人才，所以我才会说卫家桃李满天下。”
“哦？”林变听了甚至还觉得有趣，道：“那我有空还真的是要去看一看。”
“还是不要吧，有些人就算打不过你，但却可以恶心你，抹黑你，林先生，听我一句劝，还是和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吧。”小海说着说着有些着急。
林变又问：“那是不是还有一个谭家？”
小海点了点头，道：“谭家要是前几年，应该和卫家是不分上下的，但是谭家一直以来都是家族生意，比较排外，但是卫家却一直是一副有教无类的样子，名声就比谭家好一些，到了近期，谭家的名声越来越差，甚至有人说谭家欺世盗名，可是我们去问也问不出一件具体的事件来。”
林变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他可比任何人都知道谭家是如何欺世盗名的，但也懒得提，在林变看来，谭卓和卫少商都是一样的废物，谁也没比谁高明多少。
“林先生怎么会突然问起谭家？”小海见林变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忍不住问。
林变说：“我只是听说谭家和卫家有点儿一时瑜亮的意思，就想着卫家杀进了登海，谭家没来搅和一下吗？”
小海听完忙点头，道：“的确，谭家和卫家应该是东方一些传统学派的两大豪门，其他再难有人可以和他们相提并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知道了您这样的人物存在之后，就明白，他们其实真的不算什么。”小海一时间有些感叹。
听了小海这话，林变突然问：“那现在，除了你们几家之外，有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怎么可能没有？”小海说，“您难道不记得您第一次见到杜小姐的那场酒会了吗？那一次出现的几乎已经是整个登海大半的成功商人，后来他们遇事就想找你，只不过两位杜先生怕麻烦你，所以帮你推掉了不少。”
“那我现在算是个名人了吗？”林变想了想，“可是我完全没有感觉啊。”
“那是因为大部分人只知道您的名字，却没见过您本人。”小海说，“而且您的名字也不甚特别，再加上您平时打扮低调，就算站在人前报您的名字，很多人也都不会把您和那位神仙般的人物联系在一起。”
林变听了这话反而觉得高兴，点头道：“那我倒是还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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