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 一步之遥
“少来，大夏国的公主、药神山的仙子、大周国的红颜、万花楼的小姐姐……还没有看够闻够？”
上官云芷一把拍掉古寒伸过来的手，酸溜溜的说道。
古寒又抱了上去，嘿嘿一笑道：“几家仙子、姐姐固然漂亮，但哪有我家飘渺仙宗圣女十分之一的魅力？”
上官云芷翻了个白眼，这次倒没有拒绝，两人腻在一起温存了一番。
“外面的谣言……”
她有些迟疑，连她这等普通妇人都听说了的东西，可想而知那谣言愈演愈烈的程度。
古寒温柔道：“无碍！无事！我能搞定！”
上官云芷道：“我不是问你能不能搞定，而是问你那是不是真的？”
古寒一怔：“是说我勾结魔教、勾结妖族吗？”
上官云芷摇头，道：“我一个女儿家家的，关心那些做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你真勾结了，难道我就不搭理你了不成？”
“我好奇的是……你的身份？”
“古郎，你可从来没对我说过你的真实名字啊？”
“若那谣言属实，你为古寒，那么……你这算不算强抢师弟道侣，若按规矩，是该怎么来着？”
“侵猪笼？”
她转过身来，看着古寒，一脸似笑非笑。
古寒看的心头火气，他虽然没有主动说过自己的身份，但却也从没有瞒过什么。
给药铺取名时，旁人不知，或许心存疑虑，难道占了一个“芷”字的上官云芷，会不清楚寒芷药堂的真正意思啊？
此女兰心蕙质，必然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却一直不说，反倒在此时道出，莫不是……讨打的节奏？
啪！
古寒重重拍下，反弹阵阵。
“啊！”
上官云芷惊呼一声，脸蛋绯红：“要死啊你？”
“我不光要死，还要仙呢？”
古寒玩味冷笑，当即就把上官云芷抱上灶台，狠狠蹂躏。
放浪许久之后，上官云芷罗裳半解，露出大片雪白，靠在古寒肩上，微微踹着粗气：“答应我，以后别冲动了好么？”
古寒微愣，感受着抱着他后背的双手无意识的变紧，心中暖洋洋的，道：“以后……不会了！”
他知道，上官云芷说的是古寒去九斩妖帝陵墓一事，虽说古寒自知不会有事，但……他没回来的日子，上官云芷终是担心的要死。
“我感觉我的仙路还没有断……近几年来的凡俗生活，我似是触摸到了什么东西，离再踏仙路，只有一步之遥了！”
上官云芷忽然说道。
她曾经为了对抗凌欲雪，强行以不完美的化凡之力踏入半步化神境，那一战后，她道行消散，本以为要平凡一生了。
后来古寒以豆浆研磨之道暗示她不破不立的道理，上官云芷何其聪慧，这两年来其实已然几近圆满。
但她一直摸不准古寒到底是凡人还是修仙者，所以便没有道出。
现在，既然知晓古寒是陪她化凡的，那么，她自然要陪古寒再走仙途！
“可喜可贺……等你化神功成之后，我们便离开这座城，再不管此城是非了，如何？”
“对了，你还差什么，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古寒说道，他虽然也隐隐察觉出上官云芷就在突破的关口，但以化凡求化神之道毕竟玄妙莫测，且每个人的道引都不同。
故而他并不知道上官云芷欠缺的那一步，是什么？
上官云芷玉脸绯红，埋在古寒怀里，羞答答的瞥了一眼刚做的菜，道：“你……只需多吃一点，就算帮忙了呢！”
古寒偏头看去，顿时头皮发麻。
只见桌上一连摆着人参何首乌、鹿茸炖虎鞭、十全大补汤……等非常规药膳！
……
修行公关专业的道友都知道，谣言止于智者，或止于更粗更大的头版头条。
古寒由于心大，并不在意外界看法，反而乐得清闲，因此那个谣言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但那个更粗更大的头版头条，却让他们心慌慌了——
有确切消息表明，妖庭对人族前两年的两次北伐不满，要提前进行三百年一遇的大兽潮！
兽潮组成的原因有很多，但根本原因是妖兽种族太多，生育太多，即使是偌大万妖天都无法安居，于是便只能往外消耗。
万载以前，人妖之战的导火线，便是种族生存之争。
后来罢战之后，两族高层便订下了甲子小兽潮，三百年大兽潮的规矩。
既是以此消耗两族的有生力量，也是对两族的试探。
假使，某一族无法支撑这场战斗，展现了明显的劣势，那便是万年前之战卷土重来的征兆！
“该死，距上次小兽潮才几十年，我等百废待兴，还没彻底恢复元气呢，怎么又要进行大兽潮啊？”
“我就说了吧，规矩不可破，现在妖族恼怒了吧，自食其果了吧？哈哈哈！”
“闭嘴，当初吹捧北伐要跟着一起捡宝物的是你，现在见妖族势大反唇相讥的也是你！
胜败未分，生死未定……你焉知道妖族此番提前展开大兽潮，不是自取其辱？！”
“……”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绝望彷徨，有人自诩有先见之明一边卷铺盖一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发表震耳欲聋的演讲，有人却站了出来，誓与此城共存亡。
不过，这都跟古寒无关了。
大兽潮的消息爆出后，寒芷药堂的生意越发惨淡，当然，古寒自然也愈加休闲。
这日，他又来到了城主府，开始了三天一次的诊断。
经历种种事迹后，百断城城主早已没了一开始的冷漠，不光配合之至，甚至言语间，还对古寒恭敬有加。
“大妖兽潮的消息，是城主散出去的，为了救我于水深火热？”
古寒施针完毕后，好奇问道。
城主平静道：“古先生多虑了，我只是想让人族早做准备罢了。”
大妖兽潮，至少得是数以千万计的妖兽南下，虽然其间低等妖兽占据了多数，但却有生死境妖族在暗中监察，问鼎境为头面妖族坐镇。
为的便是防止人族这方以大欺小。
所以，这场大妖兽潮，最多也就到化神境，就连百断城城主都会被禁止出手。
能救人族的，唯有人族自己。
古寒笑道：“五国六宗并非泛泛，该防备的他们会防备……城主这么做，难道就真不怕我确实勾结了妖族，来日为祸一方？”
百断城城主看着古寒，煞有深意道：“老夫看人很准，谁都可能勾结妖族，唯独古先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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