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军法处
苏轼《定风波》：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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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是道门护法，而这位胡大人可是鼎鼎大名的东三省总督，又身怀五雷正法，难道您还能见死不救？”张子敬将秦韵推出门外，并关上门。
钟道长脸上阴晴不定：“我怎么确定他不是第二个李唐？”
唐太宗李世民时期曾派遣唐三藏前往天竺那烂陀寺（西游记中大雷音寺的原型）取经。取得不仅仅是大乘佛经，更有佛门戒律。天竺佛门的戒律虽然不怎么样，但比起中土来可就严厉的多了。至少天竺就不存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个道理，这句话出自宋朝释普济的《五灯会元》。但事实上，在南朝时期，佛门就已经这样干了，无论你犯了什么罪，只要不是谋反的话，那么将头发剃掉，披上袈裟，就再也没有人敢于定你的罪了。
可惜佛门戒律并没有流传下来。反而出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样的大逆不道的话。到了武则天的时候，因为李唐自称自己是老子李耳的后人，扶持了道教（力度并不大，否则就不会有唐三藏取西经的典故了），而武则天得位不正，于是大力打压道教，将道观里的道士全都剃了头发让他们去做了和尚。道家扶持李唐却得了这么一个结果，从此一蹶不振。
钟道长害怕的也就是这一点，他宁愿道门一直这样不死不活的下去，也不愿意在参与到政治当中，以免得道门再受打击。
“小道只是让你救人，又没让你传他道法。”张子敬笑意不减，心中却暗道可惜。
“好。”钟道长这才答应。
钟道长在纠结的时候，王廷帧却不纠结。
“老王，这些人现在很过分，经常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也不管管？”张绍曾很愤怒。
“管？当然要管！”王廷帧慢吞吞地看着公文。
“要不，你去管管军法处这块？那些大学生倒是很愿意出力，但在军队这里却没有什么威信。底下那些人自以为跟随大人最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才狂妄自大。那些大学生可压不住这些骄兵悍将。”
“那我就从军队退出来了？”张绍曾结结巴巴地问。他可从来没想过退出军队。
“你不去，那让我去？”王廷帧瞟了他一眼。
“我去吧！”门外一个声音传进来，是陆锦。
陆锦人如其名，长的很清秀。
“你？没事长这么帅干嘛？”王廷帧嗤笑。
陆锦莫名其妙，长得帅也怪我咯！
“你是我长得丑？我跟你没完！”张绍曾恶狠狠地说。
“你去还是不去，给句实话。我已经跟内务调查科的郑钧联系过了。你不去，这些人个个都以叛国罪处决！”王廷帧合上文件，淡淡地说。
张绍曾和陆锦眼神微缩。如今胡小岩失踪的消息传来，底下开始纷纷扰扰，各自寻找新靠山。若是让郑钧插手，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郑钧的手段从来就是以毒辣闻名。
“我去！”张绍曾无奈地回应。他去做军法处的主官，下面那些人至少还能活下来。
“昨天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找到我头上来了。陆锦，你来见我，说明也有人找你了。”王廷帧目视陆锦。
陆锦面容一滞：“是的，就是刚刚。”
“其他人呢？”王廷帧叹息。他是老好人的个性，以前打战也是奉命行事，胡小岩不懂军事乱指挥，结果王廷帧在部队也没得到多少立功的机会，不服他的人很多很多。相反张绍曾和陆锦因为作战勇猛，战果无数，在军中威望很高。
“哼哼，快签字。今天我就是军法处主官，我倒要看看哪些人吃里扒外。”张绍曾气恼地摘下头上的军帽。当了军法处的主官，军服和军帽都要换掉了。
陆锦默默地注视着王廷帧签字的那只手，忽然觉得王廷帧才是他们中间最聪明的那个。因为无论是谁都不会喜欢吃里扒外的人，即使胡小岩已经死了，王廷帧这个一直坚守着到最后的人才是所有背后出手人最喜欢的人才。而那些现在因为钱财前途出卖了胡小岩的人日后或许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想什么这么出神？”张绍曾推了推陆锦。
陆锦回过神却见两人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我会让郑钧配合你。”王廷帧并没有过多纠缠。
“陆锦，新的征兵训练你来把关。年底前至少要有三万精锐和至少两万的预备役。”
三人谈妥后，就不再关注这些琐事。王廷帧如今已经离开军队很久了，年初来到辽宁，他更多的是在履行总督的权限。遇到胡小岩这种两手一摊什么事情都不管的主官，他也是够头疼，不过有了在烈山的经验和规划，做起来倒是熟得很。
“这个胡总督真是好悠闲。”王廷帧暗叹。
程壁光送走了“好朋友”，脸色非常郁闷。
这个时候让他带着飞艇部队“易帜”，又让他情何以堪？最关键的是飞艇部队从来就不再他的控制之下。飞艇部队是胡山石的王牌，其中的很多人虽然是水手出身，但在指导员政委的教育下，现在各个都是胡山石的撇脚，战斗时候，这些人倒是会听自己的命令。一旦自己想要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这些水兵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将他这个飞艇部队最高长官绑起来吧。
程壁光回到军营，却见没有任务的水兵们大部分都在读书，这些天津武备学堂的学员兵全都被派到了部队当了什么政委指导员，权限只在主官之下。主官阵亡而无人能代替的时候，他们是有权限直接接管部队的。这些人正在给水兵们上课。平时政委们还得关心士兵们的家庭和生活状况！
这就是人心啊！程壁光叹息，得人心者得天下！从前在北洋水师的时候，又有谁关心过这些水兵们的死活？连战死后的抚恤，都有可能被贪墨掉吧。但在这里却不会。每个士兵的军饷全都是由这些后勤部直接在政委的见证下发到每个士兵手上，根本不经过任何一个部队主官的手。更谈不上贪墨了。而阵亡士兵的抚恤也是由后勤部门直接下发到政委收集到的士兵家庭去。
后勤部门更不敢贪墨，程壁光非常清楚胡小岩手下有一个内务调查科专门调查这些事。而其主官郑钧更是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上的军官士兵已经超过两百来人，全都是犯了各种军法和贪墨行为而获刑的。
要是有个军法处存在就好了。程壁光是留过学的，知道国外有专门的军法处。而国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兼职的倒是有。
正想到军法处，就有副官送上来一份电报。
“三天后，军法处主官张绍曾前来贵部调查。当日所有士兵和军官除正常任务外，一律不得出营！军法处长官张绍曾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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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到书评区有人在喷我。说我汉奸。早前的评论，特秒的。我想问一句，我安排阴谋诡计去坑日本的时候，怎么没人叫一声好？我安排间谍去日本的时候咋就没人说一声好？只不过自我嘲讽一下而已，就被人喷。郁闷啊，日本历史上确实比中国强大，那只是历史而已。
而且历史上的汉人确实杀自己人比满清凶嘛。李成栋之流屠城的时候，可没有认为自己是汉人。广州城下累累白骨可不是满人干得，而是李成栋这个大汉奸干得。汉人如果全都团结一致，哪里会有满清什么事情？嘿嘿！水太冷！还有各种在历史上给自己人拖后腿的人。嘿嘿。。。满清屠杀汉人，还可以理解，他跟汉人本来就是仇人，仇人杀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杀他，他杀我们有什么不对？
可惜现在还有人在花大价钱去买大汉奸张弘范、李成栋、吴三桂的手迹什么的当成传家宝。。。嘿嘿，这些花钱的人也是汉人呢。。。狗日的混蛋。特秒的，当时的张弘范为什么没把这些人的祖宗给屠了呢。。。。自己人杀自己人就很厉害，打起外人来就成了虫子。。。大家怎么不去喷一下这些大汉奸？
连我书里的谋略都没看明白，就跑来骂我骂的一身劲。。。竖起一根中指：你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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