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反常
不管怎样，秦宇已经知道这里就是唯一通往灵界的入口。这座祭坛，就是用来打破边关，成功从虚武界踏往灵界的传送阵。虽然秦宇不知道这祭坛究竟何人所设，但这就是希望。
目前来看，这座祭坛应该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时间追溯到九天至尊的时代，那便是八九十万年前。难道虚武界在那时就被传说中的大能创造而出？秦宇越想越心惊。
照这个进度发展下去，那岂不是当年创建虚武界的大能，实力可能要高于至尊强者！？
秦宇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祭坛，中央被九天至尊的尸体所镇守。内部更蕴含着九天至尊的不屈意识，想要将其破开何其难？就连实力下跌的云清至尊都不可能回去。
威严中年露出复杂的神情看清九天至尊的躯体。正如云清至尊所说，没有哪个至尊天生就要守护这群愚昧无知的人类。若不是今日一见，九天至尊依旧背负满身骂名不为人知。
但守护人界却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信仰。
他相信无论后来出现的虚天至尊，还是天道至尊，冥冥当中肯定早就察觉到了九天至尊那一世的悲哀。毕竟身为至尊强者，天高海阔任其走。想要窥破天机查询关于九天至尊当年的真相，还是再简单不过。但令他好奇的是，为何后世至尊知道真相，却不将其公之于众？
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即便后世至尊已经了解到了真相，却依旧誓死选择守卫灵界疆土不受他族来犯。若不是这群至尊，人界又怎会拥有如今的安静祥和？
反倒站在对立面的云清至尊身份可疑。不动声色的出声道：“在我眼中，你依旧配不上至尊二字。既然你能知道真相，其他至尊同样知晓。但唯独你，选择抛弃人类的身份。”
云清至尊听后眼角微微抽搐，半响才出声笑道：“那是因为本尊和他们的信仰不同。他们愿意继续守护人界是他们的事，和本尊无关。既然知道真相，本尊便拥有自己的路要走！”
“不守护人界也就罢了，居然自愿坠入魔道。难道人界就这么令你感到不满？”
秦宇对威严中年的询问听得云里雾里。他不知道对方为何要问这些有的没的，如今事态紧急，现在要顾虑的应该是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或是能不能将九天至尊的能量打破。
秦宇犹豫片刻想要抱拳开口，却被威严中年强行打断，再次朝着云清至尊一字一顿道：“难道你自己不会为自己的做法感到羞愧？灵界后世一直当你是神，你却当他们是垃圾？”
云清至尊听后却是不紧不慢的出声笑道：“那又怎样？是他们自己要膜拜本尊，关本尊何事？都说了人类太过愚昧无知，这个世间的人类都该统统去死，只有死才是最好的归宿。”
威严中年忽然哈哈大笑两声，在云清至尊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突然抓住秦宇的身体飞快朝着洞穴的出口赶去。他要带着秦宇尽快离开这当初九天至尊镇守的边关。
秦宇还有太多疑惑想要询问，然而威严中年此刻的表情却显得异常凝重。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自身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秦宇感觉周围的画面正在飞快掠过，仅仅数十秒钟的时间，自己便再次出现在城主府后山的领地表面。而眼前的坑，不知何时已经被掩埋。
“前辈，为何您要带我离开刚才的边关？还有九天至尊的事情……”
没等秦宇把话说完，威严中年却摆了摆手出声笑道：“九天至尊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会公之于众，至于边关的事。别说是你，就连我目前的实力也无法将其化解，实在太难。”
秦宇怔怔打量着眼前的威严中年。要知道刚才在边关时，对方还露出一副不甘与迷茫的神情，为何转眼像是变了个人，心情看上去也比之前好上太多？
似乎看出了秦宇的疑惑，威严中年干咳了两声淡淡道：“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疑问，等你寻到安全的地方前来石中玉的内部空间，我自会给你答案。”
话音刚落，威严中年忽然消失在了原地，独留秦宇露出一脸懵逼的表情。他左右大量了一眼，又看了看早已被威严中年掩盖的地底入口，随后转身朝着雨轩阁的方向赶去。
要知道雨轩阁的梦儿姑娘之前因为秦宇一直不搭理她，此刻还在家里闹脾气。无论是丫鬟劝还是雨轩阁主亲自劝都没用。到最后连其刚刚出世的爷爷都亲自出动，奈何依旧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秦家的老祖宗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是秦宇那小家伙吧？”
此话一出，梦儿姑娘的脸颊忽然一红，连忙出声拒绝道：“不……不是他！”
饶是天生冰雪聪明的梦儿姑娘，也因情之一字而苦恼迷茫。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表现出的小女人模样更是将一旁的丫鬟们吓了一跳，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秦家老祖宗见状忽然哈哈大笑道：“老朽就知道肯定是秦宇那小家伙招惹到了你，咳咳，要不这样。等秦宇那小子回来后，老朽亲自前往帮你问问，看那小家伙究竟是咋想的？”
秦家老祖宗毕竟是个过来人，对这种事情也有自己的做法。然而却被梦儿姑娘当初拒绝道：“秦爷爷，您……您就别管这件事了，梦儿……梦儿会自己解决的！”
这一口一声秦爷爷喊得真是亲昵，导致一旁的亲身爷爷都有些吃醋，不由抬起右手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唉，看来老朽是该好好陪陪这个小孙女儿了，都不亲近了。”
当然，这是二老出了梦儿姑娘的房间后的对话。
秦家老祖宗闻言则抚了抚山羊胡须感叹道：“没想到你我二人也有重新见面的这天。当初要不是秦宇那小家伙和你的孙女儿亲自前来，为老朽解开了数千年的心结。可能老朽直到如今还坐在秦家的府邸中悔过，这门亲事就算最终成与不成，老朽都帮定了！”
这个承诺可把梦儿姑娘的父亲乐坏了。要知道秦宇目前可是武祖级的强者，光他一人想这事也没啥头绪。如今有秦家的老祖宗出面，这无论辈分还是实力都提高了数个层面。
倒是老阁主露出困惑的神情出声问道：“都听你们说这名叫秦宇的小子了不得，老朽还真没好好见识过，上次一见也是匆匆一别。等这小家伙回来，老朽真要好好打量一眼。”
“这点你就放心好了。我选的后人难道你还不中意？”
虽然秦宇目前并不能断定是否与秦恒有关系，但秦家老祖宗已经将秦宇当成自己的后人。甚至要超过远在南方大陆的那群嫡系子弟。不为别的，只因他从秦宇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秦恒的些许影子，怀念的同时，不禁苦恼秦恒究竟身在何方？不知今生是否有缘相见。
此刻秦宇并不知道已经被安排了一门亲事，全身心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九天至尊镇守的边关。令他始终想不通的是，异族为何要闯入灵界？边关又为何会在虚武界的地底深处？
九天至尊。这四个字究竟有多沉重，就连已经亲眼所见的秦宇都无法估量。
如果可以的话，秦宇真想回到灵界，将当年神庭覆灭的原因，以及九天至尊的真相宣告天下。这就好像埋藏于内心深处的不甘，令秦宇无论如何也安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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