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折辱
霍祁霖故意将手在女模身上摩挲了几个来回，那女人倒是很识趣地，一边得意地侧眼看着林念尔，一边有意无意发出几声低吟。
“霍总，我有急事，现在就要谈。”林念尔咬得嘴唇滴血，坚持道。
“那就这么说，我又没用耳朵在忙。”霍祁霖冷笑一声，手上放肆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霍总，我要谈的事涉及公司机密。难道您认为可以有第三人随意在场么？
我手里拿的，可是年初霍氏集团参赛样稿以及准备申请专利的特级服饰材质材料分析成分表——”
真是个难缠又会将军的女人。霍祁霖就算有意羞辱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程度。
但他绝不会在林念尔面前服一丝丝软——
“上去洗干净了等我，穿我上次给你买的内衣。”男人在女模的丰臀上捏了一把，将她赶进了阁楼休息间。
啪一声，滚烫的茶杯夹杂着怒气直接被霍祁霖拍飞在林念尔的脚下。
“林念尔你真是有本事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热茶是刚倒好的，近乎沸水的温度在喷溅在林念尔小腿上的一刹那，她只觉得整个人都麻木了。
一连串的水泡跟雨后春笋似的疯魔而起，她咬了咬牙，硬是一声疼都没呼出。
“霍总，我听说公司决定取消我们设计一部的参赛资格。”
“哦，你说的没错。不过有一点不准确，不是公司决定的，是我决定的。”
霍祁霖双手搭在键盘上，眼睛也不抬看林念尔，只专注自己面前的邮件。
噼里啪啦的回复声中，夹杂了他轻描淡写的戏谑。
“为什么？霍总，TF大赛倾注了我们部门大半年的心血。这么多人废寝忘食地出稿定稿，为的不就是帮公司再争一次业内知名度？
不管你对我有多少成见，但我们就事论事——”林念尔把设计稿整整一摞叠放在霍祁霖面前，“你看看这些，我们——”
“我对你的确有成见。但我能留你继续在霍氏，就已经忽略对你的人品评估了。”霍祁霖修长的手指在设计稿上随意翻了翻，最后冷笑着往地上一推，“单论你设计的这些垃圾，每一样，里面都或多或少带着念姝的影子。嚼别人吃过的剩饭，你还有脸站在我这里叫嚣？
我们堂堂霍氏在整个时尚产业出于怎样的地位？你觉得我会把你这样一个冒牌货推上去，让人家嘲笑我们朝中无人么？
林念尔，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哪有借鉴姐姐的风格！这……这本来……”
小香风结合现代极简主义，主打新时代成长型少女系。本来就是林念尔在大学时的毕业设计，她从研究这个领域到独创自己的风格，已经整整三年了。
当时跟姐姐说过自己的想法，分明是对方有意无意在实战中融合借鉴了。
只不过林念尔无法对任何人说明真相，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你是没有借鉴，不过是个不伦不类照猫画虎的抄袭。”霍祁霖站起身，合上笔记本电脑。
他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瓷杯，狠狠道：“愣着干什么？打扫干净！”
林念尔顺从地弯下身，把门后的扫帚和簸箕拿来。
腿上的水泡已经涨起了一串黄豆大，疼痛麻木着她的耳畔和心底。
“林念尔，除非你真有本事能在一个月内拿出不同以前风格的新作品，否则这次参赛，你就带着你乌烟瘴气的团队给设计二部当后勤吧。
让你打扫下地板，也算是提前锻炼了。毕竟，像TF那样的国际大赛，真不是什么角色都能上去丢人的。”
说完，霍祁霖起身便往楼上阁楼去。
不用林念尔多想，那鲜嫩多汁的女模恐怕也已经穿着那套迷人的JLO限量剪裁设计的内衣——所谓伊人，在床中央了。
她低头看了眼纸篓里扔下的一张旧晨报，咬咬牙，叫住了楼梯当中的霍祁霖。
“这小报上说，霍总深夜带着陌生女子回公司休息间共度良宵。该女子衣着JLO限量版内衣，隔窗沐浴，尽领风骚——”
面对林念尔的问话，霍祁霖眉峰一耸，冷笑道：“怎么？你现在是要行驶霍太太的质询权？”
“我只是想问问，这就是霍总刚才提到的，买给那女模的内衣？”
“是又怎样，我的钱，想给谁花就给谁花。”
“不，我只是想提醒霍总一下。JLO限量版前扣式拉锁无痕内衣早在三年前就停产了，这女人身上穿的只是港版批量流行的款式，市价不足限量版的十分之一。
外人只会对着报道随机笑笑，但行家一看，就会看出门道。为了您的品味，以及霍氏集团的声誉，希望您下次行为还是妥当点。”
“滚！”
没等霍祁霖气急败坏的‘滚’字落地，林念尔转身便推门出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大概是委屈和质疑早已将她压抑到极致了。
低头看看自己掌心捏成团的小报纸，残留的一块碎片早已在不知何时，深深嵌入掌心。
血线沿着指缝纵横，洗不去她刻上烙印的人格标签……
“霍少~怎么还不上来啊！”女模等得心焦，扭着半裸的身体，娉娉婷婷从楼梯口探出头。
“滚。”霍祁霖狠狠吐出一个字。
“你说什么？”女模愣了半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滚！”霍祁霖气急败坏地踹开办公椅，“滚去把衣服穿上！以后要是再敢拿我的卡刷这种没品味的冒牌货，就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女模灰溜溜地走了，可能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霍祁霖到底为什么生这么大气。
当然，霍祁霖自己可能也想不明白——每每看到林念尔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不服输的样子，他就恨不能将她狠狠按在身下蹂躏一番。
除了新婚那天，他还没有机会再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明明怨愤得要死，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时，总还是忍不住想到她那天的表情。
隐忍又持不住的欲求，因高潮而染上玫瑰色的肌肤，还有她泄出后用手拼命阻挡耻辱时无助的样子……
真是，太想要她了……霍祁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病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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