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节 突如其来的战事?(求订阅)
刘彻在路过霍嬗之时,刘彻露出笑容,对着霍嬗挑了挑眉,霍嬗回了一个苦笑。
刘彻觉得霍嬗今天是杀得真好,但是霍嬗却不这么觉得。
今天一过,他霍嬗若是不采取一些手段,那么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再加上随后的陆续行动,其他人必定都会觉得他霍嬗是一个嗜杀之人。
别管多你能打仗,多能带着麾下之人取战功,但是你如果是一个嗜杀之人,那别人必定不会爱戴你。
不光是别人,就连麾下之人,估计都会产生隔阂。
虽然这一点不影响霍嬗带兵打仗,但是非常的影响其他方面啊!
而且,霍嬗不想在别人眼中成为这样的一个人。
他还准备着当圣贤呢,以杀成圣不可取。
所以后续的声望恢复,霍嬗放在了新都城和西域之战上。
若不是恰好有着这两次机会,霍嬗虽然也会杀些人,但是他不会杀这么多,也不会这么的干脆利落,这么的狠。
百姓他很放心,霍嬗杀得越多,百姓就会欢呼声越大。
但是这时候的话语权,或者说是舆论,并没掌握在这些连字都不认识的百姓手中啊!
所以霍嬗就得想办法,而新都城和西域之战就是他想的办法。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一切都是利益。
你只要能够带着他们赚取利益,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而如果霍嬗这个谁都敢杀,一句话就能要他们命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愿意分给他们利益……
而且还是大利益,那对他们带来的震动,光比单纯的利益拉拢要大多了,两者的关系也要坚固很多。
而你能够放出利益,他们对你的警惕、对你的恐惧就会小上很多。
如果你只顾着杀人,还有这个本事杀人,他们又没有反抗之力,他们会怎样?
他们会联合起来誓死抵抗,用尽各种手段。
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命,随时都受到威胁,随时让别人捏在手里。
这也是霍嬗为何要穿着盔甲,带着面甲的缘故。
就是为了让他们潜意识当中觉得,戴着面甲的霍嬗和没戴面甲的霍嬗是两个人。
戴着面甲的霍嬗是来要命的,没戴面甲的霍嬗是来谈合作的。
而当霍嬗戴上了面甲,要么就是这种场合,要么就是战场,是要见血的。
所以日后霍嬗的面甲,就是他的另一张脸。
在如今看来,霍嬗觉得还算是比较成功。
当他摘下面甲以后,其他人虽然依旧是很紧张,但是比带着面甲要放松多了。
毕竟看着满脸笑容的霍嬗,就算是亲眼见到刚才挥手斩千人的一幕,你的心里也会怀疑:
‘眼前的这个可亲的少年真是刚刚那个冠军侯,不会有人顶替吧?’
有些人还真的有着这个想法,毕竟两者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他们也觉得,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干不出这种事,都是惯有印象的原因。
其实只是千余人而已,对一个大将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
霍嬗看着前方背着手,往府里深处走的刘彻撇了撇嘴。
别人是来赴宴,刘彻倒像是来当主人家的,背着个手走在最前面,一路上打打量量的。
众人一路上来到正厅,刘彻没有发话,所以大臣们也就一直跟着。
直到刘彻来到正厅,在主位上坐下以后,刘彻这才挥挥手:
“都退了吧,你们都是来赴宴的,跟着朕做什么!”
“诺。”
众臣行礼后退去,正厅里也只留下了六个人,分别是卫青、倪宽、公孙贺、徐自为、桑弘羊、杜周六人。
对了,再加上霍嬗和刘彻两人,就是八个人。
至于刘据,他还在府门处迎客,小不点刘进被霍光给带走了。
刘彻压了压手,说道:
“都坐吧!”
“诺。”
众人行礼后走向自己的位置。
等到众人坐下以后,刘彻把目光放到了桑弘羊身上,并且开口问道:
“钱粮准备的如何了?”
厅中除了桑弘羊、卫青和刘彻,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愣。
本来大家都觉得,刘彻应该会问霍嬗杀人的事情,但开口就是钱粮,这个时候问钱粮干嘛?
桑弘羊刚准备起身回禀,刘彻就压了压手:
“坐下回话。”
“诺。”
桑弘羊半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行了一礼后说道:
“回禀陛下,钱粮已准备完毕,足额足数。”
刘彻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把目光投向了卫青,卫青直起身子行了一礼后说道:
“回禀陛下,兵马也已准备妥当,半月后就可出发。”
霍嬗越听越懵,咋滴,这是要打仗啊?我咋不知道咧?
霍嬗举起手,刘彻看到以后抬了抬下巴,霍嬗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战事?”
刘彻露出一个笑容,微微的点了点头:
“正是!”
霍嬗皱着眉头挠了挠额角:
“哪来的战事,哪边的战事?我咋不知道呢?”
说起这个刘彻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一个月不回家,你能知道个什么?
收拾收拾下东西,半月后准备出发。”
霍嬗刚想开口,刘彻连忙继续喊道:
“徐自为。”
“臣在。”
徐自为立马起身拱手行礼,他虽然也跟霍嬗一样啥都不清楚,但是一听到战事二字,他的耳朵就竖了起来。
他可不管啥时候打仗,只有有仗打就行,没想到刘彻还真就叫到了他的名字。
“虎贲那边准备一下,你十几年没动了,再不动就老了,此战你带虎贲随子侯出征。”
徐自为立马感动的热泪盈眶,跪倒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呢,他感动也是白感动,如果虎贲不是他一手操练的,他这次也没多大的可能上战场。
当刘彻这个皇帝的亲卫大将,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束缚。
刘彻是不可能把他放出去征战沙场的,除非实在是无人可用了。
亲卫大将最后的归宿,要不就一直当到底,终有一天死于病榻,要不就年老之际派遣一方,逝于任上。
对他们来说,后者要好一点,徐自为历史上就是后者,临死之前,还为大汉建造了大名鼎鼎的光禄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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