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水晶宫

睚眦、嘲风，见汗血宝马，再不敢嘶嘶。加之，囚牛出面，开脱洗罪。便央央不快，佛袖回到，各自回偏门、侧门。好斗本性

，意犹未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性格，今日，却因哥哥囚牛阻扰败北，兄弟两耿耿于怀。唯恐，囚牛大太子压力，只得休手作

罢。

惊醒心动魄一幕，看得阿窦，一颗小心脏，怦怦直跳。我的天啦！看到人间好斗者，不计其数。唯独，从未见过，像睚眦、嘲

风兄弟两这般好斗。白雪悍马，看到八爪鱼等受惊嘶吼，原本小事一桩。作为蓬莱山神君，理应体谅凡间俗马。怎奈，一怒之下

，就想借此机会吃到白雪悍马。

阿窦，胆颤心寒。囚牛解围，他万分感激。对着囚牛，双拳紧抱，深深给囚牛一鞠躬：“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多谢囚牛大太

子庇护，大恩不言谢！尚若有机会，有熊相遇，阿窦定效，犬马之劳。定效，犬马之劳。”

“罢了！不给我闯祸，就是烧高香。以后，多家管教你的白雪悍马。不是什么地方，它都能撒野。何况，这里是蓬莱山，水晶

宫。”囚牛走在前面，阿窦紧随其后。眼前一亮，犹如聚光灯一般。哇塞，莫非，这才是孟章宫殿？阿窦心里默念，一双眼，骨

碌碌不停打量。

蓬莱山底，尚不知入海多深。阿窦想问，唯恐囚牛不悦。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我去，在这东海之巅，海底，怎会长出，孤零

零一座，直上直下垂直山脉。四周，大青石，铜墙铁壁。中间，确是一座通天天坑。由上至下，直入海底数千丈。冬暖夏凉，四

季常青。满眼都是花花草草，伸手却触不可得。

怪哉！莫非，是海水将蓬莱山外景色倒映水晶宫？海洋生物，数以万计。光怪陆离，奇特无比。能感觉，静如处女。它们，就

在你周围畅游。却无海水，阻扰之感。伸手去捉，动如脱兔。

水晶宫，名不虚传。映入眼帘，四周水晶砌墙。透明，且伸手却无触感。海洋生物，生龙活虎。看似，触手可得。阿窦看着囚

牛前走，滞后不声不响，试着伸手欲抓。一只大虾，莽莽撞撞，欲来近身试探。阿窦猛一伸手，刹那间，大虾在眼前隐匿、消失

，无踪无影。眼前，留下一串海水，泛起水泡。“咕噜噜”声音，隐隐约约可听。

满眼海水，能听得在海洋动物嬉戏下，哗啦啦作响。给阿窦一种，置身于水，却又无水接触之感。阿窦，双眉紧锁。连连摇头

，恨吾不才。满脑子疑团，无法自圆其说。

尽管鲸鲨、海豹、金枪、海马、带鱼、鲳鳊、梭子蟹、大龙虾、海参、海螺、鱿鱼、八爪、海鳗、秋刀等等，上万种，海洋生

物，来往穿梭。有的，甚至靠近阿窦，以其触须、钳抓、芒刺，包括身上龟甲等等，调戏阿窦。意在，诱惑阿窦，出手去捉。彰

显一刹那惊逃、迅猛躲闪之敏锐。

阿窦，岂不知，若伸手，无功徒劳。此乃海洋生物，为消耗自身体力，对付阿窦小小伎俩。便，狠狠地瞪它们一眼，无心与之

玩耍，大步流星，走向大海深处。他知道，尚若，不想浪费体力，视而不见，如入无人之境，是最佳选择。

海底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透明。在陆地，看不到海洋生物。在蓬莱山下，眼花缭乱，美不胜收。阿窦，左躲右闪。乐得，坐

在水晶宫，等他到来孟章，携众神，捧腹大笑。

“哈哈哈......”笑声如雷贯耳，却又空旷神怡。

“哈哈哈”连续不断回声，在海底传出，犹如闷雷，响在水底“咕噜咕噜......”翻泡！

也罢!阿窦，全然不顾，见到孟章神君，此次出行蓬莱，使命必达。

“去吧！我只能送你到这。接下来，就看你造化！”囚牛转身即走，阿窦有些失落。有囚牛一路护送，阿窦还好壮胆。囚牛一

走，阿窦一个人，面对空荡荡水晶宫，空虚寂寞冷。

好在,身边似水而无水，看似,海底生物无数.却无一于己,敌手阻拦。心急如焚，火烧火燎。阿窦一鼓作气，“蹭蹭蹭”快步走

到水晶宫尽头。遁寻，哈哈哈笑声而去。确原来，笑声，从若大长方形，宝座上传来。层层叠加，高出阿窦头顶。闻声，而必见

其人。

阿窦仔细观察一番，波光粼粼，金光闪闪处，一层层台阶，有下而上。阿窦顺势仰望，确原来，上面坐着，龙头蟒身怪物。阿

窦扪心自问：莫非，此物，便是，传说中，二十八星宿，东方一宿：青龙孟章？

管它是不是，投石问路再说。阿窦，捞起膝盖衣裤，就地跪拜。膝盖落地处，他小心翼翼。确原来，那水晶宫，非想象之坚硬

。接触膝盖处，柔软似棉。阿窦惊讶：我去，水晶石，看似坚硬似钢。触似柔软轻盈。孟章神君之宫殿，到底何物构建？水晶台

阶下，阿窦惶惶恐恐。

宫殿之上，孟章神君，携众神，眯虚双眼，好像不待见。却对阿窦一举一动，全程掌握。

诸神，有起做，伸长脖颈，看动物一般。以一种，稀奇古怪眼神。嬉皮笑脸，观看，阿窦入宫言行。有的，谗口嚣囂，窃窃私

语。指着，阿窦身影，捂嘴，笑而不语。

阿窦，并不气馁。或许，是因海洋生物，从未见凡人俗胎。谁都想，及锋而试，先睹为快。居高临下，俯视台下，左右众神

，见阿窦跪拜，一个个起立。

别以为，众神施以还礼。而是，满足其猎奇心境。

当然，这种好奇心，并非从阿窦，进入水晶宫殿开始。而是从，阿窦进入蓬莱山洋面，众神便了如指诸掌，洞若观火。要不然

，海洋里，怎会，突然冒出，一头虎头鲨鲸。亦或，虎头鲨鲸，正是孟章神君，刻意安排所致。否则，小小蝼蚁，针尖大毛虫。

毒蜥、蜘蛛等等，哪一个都可以，不知不觉，不动声色，致阿窦于死地。

我们说，阿窦，固有造化。统领万马千军，波澜壮阔，那是毫无疑问。可你不要忘，那是在陆地。是，人与人之间肉搏场。来

到海上，于海洋生物角斗，莫说阿窦是凡人。即使是陆地大神，也不及蓬莱水下，形形色色，海洋生物。于，陆地动物相媲美，

燕瘦环肥，各有所长。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阿窦，阬头跪拜。时不时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阿窦，进入每一个陌生之地，始终如一作风。知道有人笑谈，窃窃私语，叽叽

咕咕。不能听得详细，至少，有人看他笑话，有人看他好奇，阿窦已早有准备。宠辱不惊，大将风度，阿窦在有熊，已经赫赫有

名。来蓬莱山，孟章神君，即众神怎么看，阿窦猜摸不透。取笑也好，嘲风也罢，无心顾及。

我阿窦，在神君面前，不过是使臣。台上，一双双眼睛紧盯，阿窦也不示弱。我是使臣，又不是比武招亲。尔等视我为刍荛，

乃，孟章神君，对其手下，教导无方所致。做好我自己，不给孟章等神，有机可乘，有空可钻，便是完美收冠。

切，我跪拜许久，孟章神君，何不以礼相待？如此僵持，我阿窦要跪多久？莫非，神君之地，不知人间甘苦。亦或，蓬莱山，

不懂，有熊部落礼仪？阿窦，心里发问，一双眼，滴溜溜，注视青龙孟章等人。笑呵呵，满脸堆笑，无恶意呈现。壮壮胆，索性

一呼啦起身。双手拍打膝盖，习惯有熊部落，礼毕动作。膝盖跪地染成，拍打膝盖灰尘，以示洁身。

他，笑而不惧，动作规范。振振有词，答曰：“禀报孟章神君，我乃，有熊部落差使阿窦。奉大总管，遮天之命，前来通报。

今日巳时，我主轩辕，邀请诸神，前往有熊，有要事商榷。请诸神，大局为重，即刻起身前往。阿窦汇报完毕，静待，东方青龙

决断。阿窦，在此恭候！”

众人闻言，彼此遥看。青龙孟章，眯虚双眼，皱起眉头。表情，带点夸张。吹胡子，瞪眼睛，装模作样道：“哦......是这样

？阿窦使者，我知道，让你来是遮天，刻意安排。只是，你我从未模面，我等数人同坐，你咋知我，即是青龙孟章？是你，瞎蒙

，蒙对的吧？”

其实，阿窦真不敢肯定，他就是青龙孟章。因为，和有熊部落不一样。部落首领，独居其中。坐椅奢侈高贵，与众不同。在水

晶宫，诸神君同排而坐，同为水晶座椅。平起平坐，阿窦从表面无法确定。只是，阿窦，投石问路。东方青龙，自投罗网，对号

入座。阿窦，锋芒初露，略施小计而已。

在，孟章神君印象中。凡人，愚昧无知。像，阿窦，能辨出是非曲直，有熊人，寥若晨星，百里挑一。不过，孟章戳日一梦。

有一轩辕使者，来此通报。希望，予以助力神功。确保此人，力克众敌，为我所用。孟章牢记梦中教诲，坐等阿窦到来。

目睹，阿窦尊容。孟章神君，不为所动。因，阿窦其貌不扬，身高六尺有余。身体瘦弱精悍，倒是一双大眼睛，像似会说话一

般。目光炯炯，颇有咄咄逼人之势。其余，没什么特别之处。故而摇头叹息，认为，轩辕黄帝，用人之道，有待提升。只是阿窦

一席话，令孟章神君，万千感慨。哇塞，难怪，轩辕黄帝托梦。阿窦貌相平平，出言，有始有终。非，凡夫俗子所能及。欣喜之

余，孟章不忘，再考一考阿窦悟性。

只见，孟章神君，将，身子慢慢前倾。俯视，脚下阿窦，从跪地、起身，大义凛然。与其说，是孟章神君，对阿窦悟性，加以

试探。还不如说，他和众神一样，取笑阿窦意味甚浓。阿窦闻言，稍加思索。微笑答曰：“回东方青龙，神君以青龙作身，鳞甲

为遁。鹰爪作手脚，不用猜。一看便知，神君，乃东方青龙莫属。”

言罢，阿窦纹丝不动。本想，和众神行礼。见自己下跪，既然，无人发话令他起立，赐座。阿窦不悦之余，决定，无需用凡人

礼节，朝拜众神。我诚心待客，众神，侧玩世不恭。阿窦不卑不亢，只是站着说话，以示礼仪之邦。孟章神君诙谐一笑，众神随

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诸位，既然阿窦使臣，口谕送到，我等几时动身啦？要不，这件事，我等交由阿窦使臣安排，诸位

神君，意下如何？哈哈哈......”

“是啊！索性，我等何时动身，全交由阿窦使臣定夺。也算是，我等，对阿窦使臣尊重！哈哈哈......”诸神君异口同声，附

和孟章。阿窦，被这一招，问得慌不识路。脸色，突然“唰”一下通红。

他连连摆手，急忙示意：“不不不，回神君，本差，乃为有熊部落，小小使臣，置身刍荛之中。怎敢斗胆，指点诸神君行程。

铁匠铺前卖刀，石灰店里卖白，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不是阿窦所为。岂敢，岂敢，岂敢！”

诸神君一听，捧腹大笑。因为，阿窦回话，正合他意。孟章神君，侧摆摆手，示意莫笑：“诸位，诸位，要不，我等算他无罪

。要不然，他不敢直言！”

“嗯......言之有理！孟章神君，还是由你发话，我等，局外人，不得参与哦......哈哈哈！”随着一位小神发话，孟章点点

头。

“那好吧！阿窦使臣，本君算你无罪，诸神君行程，交由你安排。记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或许，你这辈子，也就这么一

次机会，对我等指手画脚，评头论足。日后，再无他日，哈哈哈......”孟章神君，情绪饱满。和诸神君一样，阿窦，笑而愉悦

。对阿窦来说，有人，见他喜笑颜开，当然，不是什么坏事。

一个人，能让人见人爱，喜闻乐见，便是福星高照。既然，孟章神君发话，阿窦耸耸肩，“咳咳”干咳两声，意在清清喉咙，

以便讲话，语气顺畅。同时，也给自己壮壮胆：“那......阿窦多谢了。我想，尚若诸神，即刻启程，前往我有熊。我敢保，诸

神君，第一个到达有熊部落，侧，我主大喜。至于阿窦，抽身去南方朱雀，不能一路护送。实乃，公务在身，请神君见谅。”

阿窦心里明白，东方青龙，是他行程中第一站。接下来，还有三站。时不我待，刻不容缓。他望着孟章等神，心里忐忑不安。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和大神打交道，处处小心、留神、而切勿分神。

东方青龙，看看左右。瞥见，众神耸拉着脑袋。和阿窦对话，言语含沙射影。行为，颇有嗤之以鼻之意，东方青龙，受气氛感

染。语气，免不了，略带歧视口味：“呵呵，诸位神君，有熊使差，既然吩咐下来，我等，还有什么可说呢？按照使差指派，诸

神，起身走呗！”

嘴上，说得若无其事，轻描淡写。如同，夜明珠一般的龙眼，斜视阿窦。又，看看身边左右，会意一笑。那，嘴丫上翘动作，

被，阿窦逮个正着。呵呵，大神也会捉弄人啦！阿窦，心里发问。此举，证明，孟章神君，对他合理建议，实乃虚情假意而为之

。对，自己合理建议，颇有蔑视、敷衍之嫌。

所谓令自己安排，不过是，诸神君拿自己开刷。阿窦知道上当受骗，后悔莫及。一时冲动，实话实说，不知天高地厚。

诸不知，实话实说，言多必失，人神共愤。

唉......罢罢罢，泼水难收！谁让人家，是大神级别！自己，不过俗人凡胎。阿窦，装出习惯于孟章，及手下其傲慢、自满。

心里想，呵呵，尔等小瞧我了。在，有熊部落，大统领地位，呼风唤雨，不容小觑。可，在家一时好，出门一时难。所谓，一座

山头一只虎，强龙难斗地头蛇。远在，东海之滨蓬莱山，对他阿窦来说，图不图下次，无关紧要。

大总管吩咐，如同圣命。尚若，不是生死攸关，何须大总管亲点我阿窦。闳暨、鸿杠、忽鲎、孛秉四人，取而代之，免得自己

，搭上身价性命。下此赌注，实属不该。如果，巳时，四面八方，赶不到有熊。阿窦，可就威风扫地。

在众人眼里，军事统领，仅次于大总管职位。在轩辕眼里，相当于皇子的阿窦，乃遮风小妾所生。给他兵权，也算器重。比起

嫘祖所生两子：少昊、昌意王子之位，微不足道。轩辕内心，有些愧疚。此次，令阿窦充当使臣，不过是给刻意安排而为之。

凡间俗语，狗肉上不了宴席。阿窦，在嫘祖、少昊、昌意娘三眼里，也不过如此。妻生为长子，妾生为附庸。妻妾之分，妻妾

之争，延续惹干年。至今，众说纷纭，各抒己见。好在阿窦，遵循遮天教诲，做好分内之事，与世无争。于少昊，昌意之间，从

不以兄弟相称。不是阿窦卑微，而是不想，介入轩辕部落联盟内斗。

轩辕，大战神农炎帝、蚩尤等，实属家族内讧。自相残杀，手刃亲眷，彰显部落联盟之险恶、歹毒！遮天，令阿窦置身事外，

实乃，为保留阿窦身家性命，打下伏笔。不能不说，遮天积谷防饥，未雨绸缪，乃老谋深算之举。

在大神眼里，阿窦几斤几两，心知肚明。有熊部落，派大统领，作为，邀请四面八方使臣。说实话，给足，孟章神君等面子。

因，助力攻打神农炎帝，和蚩尤有功。轩辕黄帝，对四面八方，至诚感恩，可歌可泣。

阿窦，摇头叹息：“诸位神君，阿窦在凡间有熊，一介武夫，统领千军万马。在，诸位大神面前，也不过，小小刍荛，蝼蚁之

躯。岂敢夸父逐日，蚍蜉撼树。之所以，建议诸神，即刻动身。实乃，奉我主之命，非本人之意。吩咐诸君，不敢苟同，其言夸

张。阿窦，拙嘴钝腮，刍议言欢，倒是实在。如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阿窦，再次跪拜，伏地。凡间，至诚致礼之自谦，阿窦做得大书特书，酣畅淋漓。未曾想，阬头着地之时，屁股上撅。凡间织

布制衣，粗制滥造。此举，乃因阿窦，用力过猛，裤缝炸开。“咔吧”一声撕布脆响，屁股外露，走光腚露。诸神见状，指着阿

窦屁股：“哈哈哈......你们瞧，露腚了！”若大水晶宫，诸神君，笑得前仰后合，人仰马翻。

孟章，见诸神哄堂大笑，莫名其妙。

水貂见状，走到孟章身边，咬语几句。“孟章神君，是阿窦露腚了！”

边说，边用手指一指。随即，孟章神君开怀，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

只可惜，阿窦规规矩矩行礼，全然不知，自己后腚，走光外露。怪只怪，新石器时期，缝缝补补，都以动物，骨酪研磨成针。

麻丝，木棉，捻成线。针线、针脚，缝合，均敷衍了事。达不到牢固、精细。孟章神君，岂能不知。他忍不住大笑，见阿窦，被

诸神君，笑得罔知所措，不知所可。挥手示意，诸神君即止。

水晶宫上，孟章不好明说，以防阿窦尴尬。便“咳咳”两声干咳，意，阻止众人。无休止嘲讽、讥笑，对有熊使者不公。适可

而止，方得始终。切不可，由着水晶宫，诸神性子。全然不顾，尽兴而为。超出阿窦，心里承受能力。怒不可及，惹出是端，也

不好，向老朋友轩辕交代。

何况，使臣阿窦，算是轩辕黄帝手下，得力干将。且不说，阿窦乃为轩辕所生。尽兴嘲讽，轩辕黄帝手下大臣，有失大神体统

。传将出去，它这位，叱咤风云，东海青龙，面目何在？

来者为客，应尽地主之谊，才是待客之道。

孟章神君，瞟一眼诸神，见无人说话，“咳咳”两声干咳。手捋胡须，思索片刻。突然，想起梦中有人提醒他，助阿窦神力

。便眼珠一转，眉开眼笑。对阿窦说：“阿窦，你，担心巳时，我等到不了有熊，定会遭罚是不？”

阿窦一听，心中，突然扬起对孟章神君，崇拜之意。高兴至极，连连点点头：“嗯，嗯，嗯，孟章神君英明，阿窦，正有此担

忧。多谢孟章，料事如神。诸神按时到达，攸关，阿窦身家性命。请原谅，凡人阿窦，只能，为身家性命作想。”

望着孟章等，阿窦脸上，露出可怜、期盼愿望。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来自于，母亲遮风，身份卑微。尚若自己，处处留神

。不给少昊、昌意劫煞机会。巳时，四面八方诸神君，准时到达。亦或，阿窦大统领位置，着实座牢。或许，少昊、昌意也无从

下手。只是，人间之事，大神又岂能理解。

孟章闻听，看看左右，委婉一笑：“罢了！阿窦，我等乃为一方神君，和凡人区别在于：尔等以坐骑，丈量土地，行程万里。

我等，侧以意念行驶，驾驭时空。走一遭有熊部落，对我等来说，仅仅一念之间。世界之大，宇宙之宽广，对四面八方来说，仅

限于一个念想，便是无处不在。只是苦你，这凡体肉身。我等助力，也功亏一篑。不如，不如，你和你白雪悍马，静养数日。待

身体恢复，元气大增，再，离开我蓬莱山，也不迟。”

阿窦一听，脸色突变：“不不不，多谢青龙神君恩惠，阿窦没齿难忘。以我一人之力，通报，四面八方诸神，虽有闳暨、鸿杠

、忽鲎、孛秉四人协助。要想在巳时，使诸神到达有熊，谈何容易。我得，抓紧时间。一旦过失，大统领地位不保是小，身家性

命攸关是大。”

阿窦惶恐，诸神看在眼里。取笑阿窦意念，此刻荡然无存。反倒，因为阿窦，情绪紧张，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彼此，心照不

宣，以示，助阿窦一臂之力。诸神，不约而同，走下水晶宝座。来到阿窦身旁，青龙孟章，一只手，搭在阿窦肩膀，以示安慰。

“呵呵”一笑：“噢，既然如此，就不为难你。恭敬不如从命，诸位，阿窦使臣，有公务在身。我等，即刻前往有熊，面见吾君

王轩辕。各自安好，两不耽搁。”

面对面，于孟章神君在一起，阿窦，没有刚才，那股害怕邪气。诸神笑脸相迎，阿窦，自然放开手脚，抖起精神。讲话语气，

铿锵有力。尽管如此，乃不忘，任人唯贤，弯腰作捐：“多谢东方青龙，多谢诸神。阿窦，这就告别诸神，前往南方朱雀是也。

”

言必出，行必果。阿窦转身欲走，青龙孟章一挥手：“且慢，你那白雪悍马，腿脚不听使唤。我助你坐骑，令四太子蒲牢，陪

你同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东方青龙手下，将阿窦围成一圈。角、亢、氐、房、心、尾、箕，分别站在，孟章神君，左右前后。凡间尤物，对诸神来说，

少见多怪。诸神，对阿窦来说，一个个相貌，丑陋不堪，不敢正视。说不怕，那是违心。硬着头皮，假装心静。阿窦，算是领教

。尽管诸神，语气柔和，阿窦心里，始终心神不宁，心有余悸。

双目微视，不敢妄言。

可，不能不对，孟章神君，一番好意，不作表示。便，笑而应允：“啊哈，如有神君助我，阿窦，自当叩谢感激。只是，只是

希望神君，不要在，我主，轩辕面前提及，便是皆大欢喜。”

孟章笑了，心里想：你小子哪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冥冥之中，都是，轩辕黄帝，早有打算。见阿窦，前怕狼后怕虎。有些

勉为其难，表示理解。他拍拍阿窦后背，张嘴便笑：“哈哈哈，你太小心谨慎！不妨告诉你，我与轩辕部落，八辈之交。在他面

前，我等，有扶佑立位其功，坚守疆土之劳。乃有熊座上宾，堂上客。君臣之间，彼此，惺惺相惜；办事，遥相呼应。非你阿窦

所不及，哪怕，你是统领。”

“啊......既然是这样，阿窦也务虚担心。”诸神君簇拥阿窦，以示送他即刻动身。

正当此时，荷花仙子，飘然而至。似白云一朵，徐徐飘至孟章面前。亭亭玉立，弯臂弓膝。施礼曰：“禀报神君，宴席准备就

绪，荷花仙子，恭请诸神入坐进席。”

银铃般嗓音，听得诸神君，啧啧称赞。只是，荷花仙子，对，诸神君不屑一顾。面对孟章，露出甜美一笑。醉得诸神，神魂颠

倒。眼睛前突，垂涎三尺。

孟章神君，扫视一眼，眉头紧皱。“尔等，去隔壁入席作坐。有熊使差，于我同桌，听到没？”

众神愕然，谁都想，和花仙子等同桌。可孟章指意，又不敢违拗。悻悻不快，说声：“喳，我等陪席入座便是！”

孟章神君见状，冷笑一声：“嘿嘿......”那潜台词，无非是：你们不服，又能那我孟章怎么样？有权不用，便过期作废。我

孟章，做到神君这个位置，也非一朝一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既然，熬出头了，我就得享受享受。尔等坐享其成，有何资

格于我神君同甘，却不能痛苦否？

水晶宫，众神，一时间窃窃私语。相互推诿，互相指责，皆有之。对，刚才见荷花仙子所为，被孟章神君察觉，一个个，后悔

莫及。谁都知道，那孟章神君，独霸众仙子，历来顺从。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羡慕嫉妒恨，却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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