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女人，你何来的自信？
“你别别别，别过来，就站那，站那就行了，别动，我脑壳疼。”
罗伊斯捂着脑袋对一脸愠怒的安杰莉卡说着。
安杰莉卡是个小矮个，此时站在不远处跳脚指着罗伊斯说：“一回来就这德行，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找利兰德拉借钱的事我都没说你呢，咱家没钱吗？你非要找她借！现在还对我这样，嫌弃我了是不是？想找个新的是不是？婚都没结呢你就这样！”
安杰莉卡简直气到爆炸，罗伊斯一回来就不让她靠近，好像她身上带着瘟疫一样。本来因为罗伊斯突然回来而感到惊喜的她一下就开始了各种怀疑。
这狗子是不是在哪里被狐媚子勾引了？狗子是不是真喜欢上别人家的狗窝了？狗子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还没结婚就要离婚了？
难受，想哭...
罗伊斯则是痛苦地抱着脑袋，说：“啊哟别说了别说了，我头疼的要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罗伊斯被无限传授的知识搞得简直痛不欲生，他的大脑根本不足以承受那么多的知识。
在他眼里，安杰莉卡已经没有人形了，连血肉、骨头都没有，只有一大群密密麻麻的微观元素正被一种极其特殊的能量调动着紧密排列并运动。
每一个微观元素运动时都会释放出一定的能量，而罗伊斯只看一眼就能得到能量削减与增加的数量，还无法拒绝。
每次他看到有生命的东西时，脑子里就出现无数个数字，堆积得比地球还要大，也不管他的脑袋装不装得下，反正就是硬塞，塞不进去硬塞。
管你想不想要，你必须得要！
“那你为什么头疼嘛！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啊。”
安杰莉卡说着又走了过来，罗伊斯实在顶不住了，直接打开空间虫洞钻了进去，进入了超空间。
这里没有生物，这里连物质都不存在，总算安静了。
罗伊斯清净了，安杰莉卡却委屈地哭了出来。
我安杰莉卡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当年被阿波罗带到奥林匹斯的时候都没这么委屈！
“结个屁！”
安杰莉卡冲着即将消失的空间虫洞大吼了一声，抹着眼泪跑了。
罗伊斯有心去追，又不知该怎么说明自己的情况，也实在不愿承受那种剧痛。只能再次撑开虫洞，只把自己的脑袋伸出来拨通安杰莉卡的电话。
但铃声从楼下传来却无人接听，过了好一会才通，还是嘉莉接起来的。
罗伊斯也没说啥直接挂断电话，又打给了巴塞洛缪和米娅，让他们跟安杰莉卡说一下，自己就是头有些疼，谁都不想见，不是迁怒于安杰莉卡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我看什么东西都是微观的呢？”
罗伊斯把玩着手里的几颗宝石，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想不通他就开始思考之前所看到的安杰莉卡的样子，大脑也很快便调集出了之前采集到的信息，包括原子的排列顺序都清晰地展现在了罗伊斯的面前，比全息投影还方便。
看着不断运动的分子与原子，罗伊斯将目光放在了核外电子上。
既然都变得这么小了，那就从最小的开始吧。
看了好一会，除了总结除了它的运动规律以外其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没法，罗伊斯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原子核身上，原子核同样没什么特殊的，单独拿出来看它就是那个样子。
罗伊斯很快又失去了兴趣，可当他将注意力刚刚移开的时候，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灵感。
他将原子核与核外电子一起观察，在核外电子运动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好像星系啊...”
宇宙没有形状，星系也没有形状，就连恒星系都没有形状。
但它们都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运动速度规律运转着，就好像每一个都有一个中心，供它们围绕着其转动。
而它们的运动方式，则和面前这个原子内部发生的运动十分类似。
“不对，多拿几个出来看看。”
连番的验证让罗伊斯发现自己的猜想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他连忙拿出以太宝石，将他脑海中的宇宙具现出来，与面前这颗原子对比。
发现其中的区别很大，宇宙并没有所谓的中心，也不是像一个整体一样围绕着某个点运转，星系也是一样。
他们的运动看似规律，实则每一个时刻都与之前的规律不同，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运动方式。
罗伊斯脑子里有一点灵感，但总是抓不住，想不到这东西的深层意义到底是什么。
“空间！对，空间的概念！”
终于有了一个念头，罗伊斯连忙拿出空间宝石，将以太创造出的这个宇宙细细分割，分割成了极其微小，比核外电子还要小的东西，这才显现了端倪。
此时的空间与时间和核外电子与原子核的运动轨迹一模一样。
时间作为一个中心点，空间的痕迹围绕着原子核做微弱的规律运动，让其可以存在，具有意义。
罗伊斯又将数个微小空间聚合在一起，空间内的时间点非常配合地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网状的结构。
这是之前无限给罗伊斯展示出来的空间结构！
“这才是真正的位面？”
罗伊斯仿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面前的栅格般的空间，一股支配感出现在他脑海之中，并且迅速占领高地，将其他任何念头都赶尽杀绝。
他的喉咙不断耸动着，他的手指在颤抖，脸上带着惧色。
不过他还是将手指放在了那些栅格之上，轻轻一次触碰，栅格们便迅速收缩，积压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球。
罗伊斯继续挤压它们，使他们继续收缩，圆球逐渐收紧，将内部的一些能量挤压出来，在外表形成了一些斥力，想要推开罗伊斯的手指。
罗伊斯觉得这还没有到达极限，便继续挤压。
圆球确实又变小了一些，形成的斥力也更大了，甚至能推开罗伊斯的手指。
罗伊斯满意了，再次进行观察，可视线已经无法穿透圆球外层的能量薄膜了。
这层薄膜是由一种透明的能量形成的旋涡一般的东西，至高神明们称它为旋流，是将两个空间隔绝开来的东西。
罗伊斯抬眼再次看向了“安杰莉卡”，把她的胳膊抽了下来，将紧密相连的分子打散随便抽出一个，继续做着对比。
俨然一副科学怪人的样子。
而罗伊斯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无限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总算没让他往不该去的路上走，也算是我的成功吧。
...
“你这是怎么了这是？罗伊斯欺负你了？”
安杰莉卡红着眼睛来到了斯塔克工业的总部，她是来找小辣椒的。
在地球的这段时间，她和罗伊斯身边的几个朋友都玩的不错，其实也就托尼和希尔俩人，其他人和罗伊斯的关系都就一般，要好的还有一个索尔，但索尔日常不回地球，简也是半个月能见一次的大忙人。
不过今天简也在佩珀这里，她们也不知在商量什么，见安杰莉卡到来停下了。
“佩珀，你和托尼最近怎么样了？”
安杰莉卡冷着脸问着，一脸的杀气，看的小辣椒有些慌，简更是不知所措。
“还好啊，怎么了吗？你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安杰莉卡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看向了简，问：“简你呢？索尔和你...还好吗？”
简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我和索尔？我俩分手了，我把他甩了。”
“什么？”
安杰莉卡和佩珀异口同声地说着，脸色都是一样，满是不可置信。
“你竟然和索尔分手了？他那方面不行吗？你让他找罗伊斯啊，罗伊斯那里有药。”
“啥？”
“呸！再胡说撕了你的嘴！托尼才是卖药的呢，罗伊斯好着呢！”
安杰莉卡满面娇羞，看样子都想冲过去打佩珀一顿了。
佩珀早就知道简和索尔分手的消息了，当时她们一起去了哥本哈根开会，简和索尔的分手现场就在她不远处。
她到现在还记得索尔那副强笑着的倔强样子，在他那副健壮的身体上显得那么可爱。
“别理这个人了，跟我说说你俩为什么分手了？是不是索尔也出轨了？”
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一脸八卦地问：“罗伊斯出轨了？谁啊，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在意么？还说如果可以，你要给罗伊斯找十个王妃，要把宇宙都连起来？难道你的献夫计划成功了？”
安杰莉卡叹气地摇摇头，说：“那倒没有，我自己还是越不过那道坎，原本高看我自己了。不过罗伊斯真的...他之前也不知道去了哪，回来以后就不想看见我，看见我就说他脑袋疼，就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样，气死我了。”
看着安杰莉卡那副气愤的模样，佩珀开导道：“应该不至于，罗伊斯不像是会出轨的人，而且他也没有出轨的理由啊，你俩都快结婚了。”
简这时不屑地嗤笑一声，一副过来人的高深模样，说：“男人出轨还需要理由吗？那不是想出就出？年轻！”
安杰莉卡见简这个样子，有忍不住给罗伊斯辩解，说：“也可能是我想错了，罗伊斯确实不是会出轨的人，或许他真的头疼呢？”
“确实，罗伊斯还是很稳重的，要是出轨的绝对不可能被你看出来，应该不会。”
简再一次煞有介事地分析着，让安杰莉卡快气糊了，不服气地说：“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了？我告诉你，只要罗伊斯出轨，我必给他看出来！”
佩珀一脸怪异，问：“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淦！
安杰莉卡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看到简在偷笑也没在意，趴在桌子上说：“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话也不和我说，好像真的很痛苦一样，难道我变丑了？不应该啊，虽然胖了一点，但也就胖了一斤而已啊，有那么明显吗？”
佩珀见安杰莉卡都开始自我怀疑了，才开始重视这件事情，原本她只是觉得安杰莉卡就是受了什么委屈来抱怨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他还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害你？或者对你说一些不太好的话？”
安杰莉卡仔细回忆了一番，点头皱眉道：“有。他刚回来的时候我想给他个拥抱，他直接跑了。他还找利兰德拉借钱，借了四十亿，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问他他也不回答我，甚至都不看我。不过伤害我倒是没有，也没有说恶劣的话，语气也很好，甚至有点...有点哀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借钱？他借钱干嘛了？”
简自以为抓住了事情的重点，因为她觉得罗伊斯这种身份应该不会缺钱才对，他要钱干什么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呗！
安杰莉卡摇头，说：“不知道啊。利兰德拉打电话来告诉我罗伊斯找她借钱，她还没来得及转账通讯就中断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很缺钱吗？不应该吧，你们奥林匹斯很穷吗？”
安杰莉卡脸红了一下，尴尬地说：“奥林匹斯不穷，但罗伊斯有些穷。我和他没什么地方需要用钱的，而我也从来没给过他钱，所以...”
“真有你的啊，人家还是奥林匹斯的神王呢，你就这样虐待他？”
简调笑着，让安杰莉卡羞红的脸更红了，娇声说：“哎呀，我以后给他就好了嘛！我又不知道他要用钱。再说了，他缺钱找我要啊，为什么要找别人借呢？”
佩珀和简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可以在任何地方丢面子，不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丢面子，安杰莉卡怎么连这都不懂？
“额...安杰莉卡你完全不懂男人，对不对？”
安杰莉卡这次有声音了，挺胸一副骄傲的样子说：“怎么可能，没有人比我更懂男人了，罗伊斯被我吃的死死的！”
佩珀和简又对视了一眼，这次两人脸上都有了些许凝重。
女人，你何来的自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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