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原点
“既然你自己站出来了，我也就不多说了，自己去收拾东西吧，大家散会。”杨赋也并不打算为难一个女人。那女生像是已经麻木了，踱着步子回到位子上收拾东西。
“张歌，你明天继续回来上班，这几天的缺勤公司会补偿给你的。”杨赋说完便出去了。
“太好了，张歌你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没有你这几天，我的嘴巴都寂寞死了。”王雪冲过来抱住她，肉嘟嘟的脸上笑嘻嘻的。
“啊！你的肉挤到我了。”
张歌开玩笑到，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人自然活跃起来，伸手掐了掐王雪腰间的肉肉。办公室众人闻言都笑出了声。王雪松开手护住腰，瞪了她一眼。
“张歌，欢迎回来啊。”
大家纷纷表示欢迎，张歌点头一一致谢，整个办公室一片欢声笑语，唯独那女生默默收拾着东西。
张歌走过去递了张纸巾给她。让她擦擦眼泪。
女孩道了谢，又说了声对不起。
“没事，说出来就好了，毕竟谁都不想丢工作不是嘛。”
“你其实挺聪明的，若是肯好好学，也能很优秀的。”张歌看着她想起了当初拼了命想留在海城的自己，也是这般大的年纪。
女生走前还是给张歌又道了歉，认真的鞠了一躬。
“唉，真没想到，挺好一女孩，平时大家可都没少照顾她。”王雪看着她离开，忍不住感慨。
“其实人都是利己主义者，或许换做是我，我也不一定会站出来呢。”张歌捏了捏王雪得脸得到一顿毫无章法的乱锤。
“行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上班。”张歌掏出手机给杨赋发了条消息往门口走去。
“唉，还是你好因祸得福，带薪休假，我也想啊。”王雪感叹老天不公啊。
杨赋看着手机上张歌发来的消息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心想这保护壳总算是开了缝了，也不枉我一点一点翘啊。
出事那天杨赋就知道了，他立刻联系了公关那边沟通，协同合作把公司损失降到了最低，减少张歌后续风险，毕竟现在有的粉丝都非常疯狂。后面发现端倪都是意外。还好，最后自己帮上她了。
“好啊！”
“那旭康路那个中餐厅，七点。”
“好！”
杨赋下了班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西装革履的，看着像谈公事的，换了件高领毛衣，配了件大衣。还小心翼翼的喷了点香水。出了门，路过一家花店，杨赋进去要了十一朵玫瑰。
张歌打车来的，出门比较早，就先到场坐了会。杨赋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窗口的她，及肩的短发随意披散，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领口有些大，衬的脸特别小，下身穿了条粉色的纱裙，裙边随着晃荡的脚尖摆动。
“小歌！送你的。”
杨赋走近，出声呼唤她，递上了那束红玫瑰。张歌一时有些尴尬，顿了一会才到了谢，接过花。
“你怎么还给我带花啊，就吃个饭。”张歌把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杨赋在对面坐下了。
“正好路过，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对了，今天谢谢你啊，多亏了你。”张歌向他道谢。
“没关系，我只是还原了真相，倒是你，以后要小心点，有些事自己要放在心上，要是我没有注意到细节，你就真走了知道吗。”
张歌性子一直有些没心没肺的，总丢三落四，记性不好，以前就总吃亏，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
“多亏了你，来点菜吧。”
张歌有些不好意思，把菜单递到对面，杨赋点了几个，旁边的侍应生提笔记下。再把菜单递了回来，张歌看了看，也加了个菜。
看着一道道端上来的菜，两人发现原来对方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心里难免都有些触动，只是都没开口，饭后，侍应生端上来两份甜点。
“我们没点这个吧？”张歌以为上错了，朝杨赋投去询问的眼神，杨赋摇了摇头。
“女士，这个是我们新推出的圣诞活动，凡是消费达到一定金额的情侣都会赠送甜品，请慢用。”侍应生大致介绍了一下。
“额，我们不是情侣。”张歌有些脸红
“没关系，先生加油啊。”侍应生超杨赋打了打起，杨赋笑着点了点头，张歌脸更红了。
缓了缓后，张歌突然看见杨赋抬手把两个甜品换了个位置。他还记得自己喜欢吃芒果。是的换过了的那个甜品上洒满了芒果果粒和果酱。张歌心跳突然加速，有些不吃所措，抱着甜品就吃了起来。
杨赋也拿起勺子开始吃着饭后甜点，目光却一直黏在张歌身上，看着她通红的脸，一直憋着笑。
杨赋突然起身，抬起手，修长的手，骨节分明，一点一点离张歌的脸越来越近，直到触上。停在张歌嘴角像是细细摩擦，又像是一触即分。
“奶油。”杨赋收回手，向张歌解释。
张歌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突然发现杨赋的视线变得深沉了，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动作有多离谱。
杨赋略微咳嗽一声，扬手示意侍应生结账。
张歌脸色通红，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直到杨赋结完账，两人走出餐厅，冷风扑面而来，张歌才意识到那里不对。
“不是说好的我请客吗？”张歌一脸懊恼。
“没错啊，你请客，我买单啊。”杨赋笑了笑。
张歌低头看了看，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又转身回餐厅拿，杨赋在后面跟着。
看见正在收拾桌子的阿姨，和张歌正在聊天，张歌手里抱着那束杨赋送给她的花。
两人坐上了车，杨赋驱车往张歌家开去，车速开的很慢。车厢里静悄悄的，静到似乎能听见砰砰砰的心跳声。
“小歌，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似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杨赋还是先开了口。
张歌没有出声，愣愣的看着他，今天杨赋的打扮让张歌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曾经的杨赋最喜欢运动套装，看起来干净阳光。张歌曾说他这个身材要是穿个高领毛衣配西装裤，套个长大衣，一定像极了韩剧男主。只是当时的杨赋觉得那样穿很奇怪，所以张歌一直没见过。
当今天看见这身打扮抱着花的他，张歌被狠狠的惊艳了，那一瞬间，杨赋和自己十几岁时曾经幻想过的白马王子重合了。
“小歌，你不是说希望我能早点遇见你吗，很抱歉，我原来早就遇到你了，可我却没能抓住你。上天在可怜我才会把你一次又一次的送回我身边。小歌，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好好弥补你。”
回家并不远，开的再慢也还是到达了终点。杨赋看着张歌，眼里满是希冀。
“可是……”。张歌还是有些顾虑。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小歌，你相信我好嘛？”杨赋解开安全带，倾身抓住了张歌的手。
“我不值得啊，你值得更好的。”
“值得，你就是最好的。”杨赋看出张歌的纠结，径直俯下身以唇覆住了那张几欲在言的嘴。
两人分开多年，再一次肌肤相亲，所有的肌肉记忆在一瞬间回陇。如鼓点般的心跳声在胸膛中炸开，耳边响起烟花绽放的巨响，照亮了车厢里拥吻的人，张歌还被安全带束缚着，又被杨赋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终是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杨赋这才放开她。
张歌小脚被憋的通红，嘴角还有着接吻留下来的水渍，杨赋伸出舌头舔了舔，却扩散的越来越宽了。
张歌伸手锤了锤他的心口，看着张歌害羞的像是要钻到座位底下去一样，杨赋收敛了逗弄他的神情，替她解开了安全带，将它捞起来放在腿上坐下，并调整了下座位，让张歌活动空间不至于显的狭小。
张歌惊呼出声，脸色却比刚刚接吻时脸还红，杨赋知道她想错了，也不拆穿，怕她恼羞成怒。
“小歌，其实唐敏都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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