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连环杀人案真凶
“无防，无防。”湛洇没在继续死缠烂打，好脾气的说道。
温柠安行了礼，“柠安先告退。”
湛洇微勾唇角，裸露微笑目送她们。等到两人转过身拉开一些距离时。
他的笑容顿时凝固，清明的双眸变得阴鸷，“派人盯着。”他同旁的人吩咐道。
那人受意，点头。
“小姐，您这样拒绝谨王殿下好吗？会不会得罪他？”春芽说道。
温柠安愤愤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春芽只是个丫鬟，自然不清楚主子之间的事。
“那谨王殿下仪表堂堂，人应还不错。”湛洇有一种自带征服魅力的气场，多金又有权，春芽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你可别跟他打上什么交道，到时候后悔别怪我没提醒你。”温柠安听出春芽对湛洇存有向往之情。
“奴婢不敢，奴婢怎么会觊觎谨王殿下呢。”春芽仓皇说道。
“量你也没有这个胆量。”温柠安还是了解春芽的，“好了，看来咱们得乔装打扮下，免得再碰到熟人。”
“小姐，这样没有目的找，太难找。”春芽提醒道:“我们出来也有些时间了，回去晚了也不好吧。”
“怕什么，衍哥哥最近忙不在府，又没谁能管我。”
“奴婢……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一个大活人还能被别人怎么样了不成？”
春芽最终没有说服温柠安，只能任由她。
两人找了家制衣铺，挑选起男子衣裳……
……
皇宫里，褚衍从内殿里出来，行至，看到了早早在宫门口等候的萧罂。
“褚相。”她上前，“我同你前去。”
褚衍盯着萧罂，这个北玊国公主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
他没同意帮她调查她哥哥的案子，她却能说动皇帝来命他着手调查。
刚才皇帝单独把他叫到内殿说的正是此事，萧罂像是早就动知事情发展，特意等在这里。
这不免让褚衍对她另眼相看，当然，她有好的头脑是一回事，她的行为处事方式很不讨喜，“不太方便，萧罂公主是世子至亲之人，还是避嫌得好。”褚衍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褚相，我只是担心我哥哥。”萧罂争取道。
褚衍一点情面都不给，“如果能再能说动皇上也不是不可以。”他当然知道她根本说服不了，如果能说服就不用来请求他了。
“皇上没同意。”萧罂低下头，显得失落。
果然如褚衍所料，“那我也帮不了你。”
“褚相，请你一定要还我哥哥清白，这件事一了，我定把解药双手奉上。”
“但愿你不要再食言。”褚衍转身停顿。
说罢才迈步，为了无月，他暂时不跟萧罂计较之前出尔反尔之事。再给她次机会，和和平平处理这件事。
离开皇宫后，褚衍来到了大理寺牢房，将犯人萧惜风提了出来。
萧惜风一身囚衣，发丝凌乱，脸灰扑扑的，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佳公子不复存在。
他被带了出来，在牢内设定的审问桌前坐下。
关于他的案件，是源于北镇府最近查的一起女尸案，尸体是在悬崖的山洞里被发现。六具女尸心脏被掏空，腐烂程度不一，最久的已经只剩皮骨，最近的一具是三天之前。
这起案件正在调查期间时，春熙居里有人举报萧惜风杀人。
死的人正是一个少女，她的心脏被掏空，根目击者称看到时，萧惜风满身是血，手里正拿着刀，那颗心脏在他手里。
因此，萧惜风被怀疑与之前那六名被杀女子有关联。抓获入狱，案件由交大理寺。
被抓后的萧惜风一直否认他并未杀人，却没有真凭实据证明。
这起案件在褚衍眼里的确存在可疑，萧惜风刚能回国，就被牵扯连环杀人案。是真的巧合还是有人背后推动？
“萧世子，我想听你讲述一遍当天发生的经过，越详细越好。”案卷上有记载他杀人的过程，褚衍还是想亲耳听他叙述。
萧惜风与褚衍相交集不深，平时遇上只有礼貌的互为见礼。
在朝堂上，褚衍帮他说话，虽然是受他妹妹之托，但还是心存感激，对于褚衍来查这案，他还是比较相信他，“褚相我没有杀人。”他讲道:“那天……”
“具体时间。”褚衍打断他。
“那天三月初二，我举办了一场雅集。我们相论甚欢，后面谈论到我最近作的风传在外的一副丹青。这副丹青是一副子母画，外面的是子画，还有母画在我这保存。”
“大家都想见识我的那副母画，于是我回书房去拿，人还没到，就晕了过去。”他重新说了遍，“不对，是被人敲晕的。”
“我醒来个时候，人躺在书房里，手上拿着一把刀和一颗血糊糊的东西。我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就有人进来……说我杀人了。”他闭上眼，单手按住，似是不想再回忆起，“我吓得扔掉了手中东西，这才看到地上有个人趟在血泊里，而我我全身都是血。”
“你们相聚多少人？”他讲完后，褚衍问。
“八个。”
“在你离开前可有人离席？”
“马泊兄，潘昊他们说要如厕，他们不在。”
“去了多久？”
“我走时他们还没回来。”
“是谁发现你杀人的？”
“他们八个一起。”
“确定八个？”褚衍问。
“我虽然下破了胆，但他们所在的人不会记错。”
这些萧惜风之前在面对大理寺卿审问时已经全部讲出过，褚衍再次询问，他没有一丝腻烦托盘讲出。
“死的那个人是谁？”
“平常来我这里的一个雅客叫徐文静，他是个女孩，但极爱文字，女扮男装与我们共同讨论诗词歌赋。”萧惜风回答，“开始我们并不知道她是女子，后来无意发现她的真实性别，但还是与我们继续谈论风雅。那日本来她也要来的，结果失了约，哪里……哪里……知道……她会出现在我书房……”他再次否认，“褚相，我真的没有杀她。真的不是我。”
“杀没杀人，证据会表明一切。”目前褚衍要了解的已经问得差不多了，“如果世子是清白，定会有一个真相。”
“褚相谢谢你。”
“我只是奉命行事做自己该做的。”褚衍挥动两根手指。
司狱受意，将萧惜风带走关进牢里。
萧惜风被带走，褚衍轻微揉措手指，回顾这起案件的来龙去脉……这起案件中还有两个人最为可疑，那就是马泊和潘昊。
他们两人离席，有作案时机，至于本来不会来参加雅集的徐文静为何会出现在春熙居？还在萧惜风的书房里，这个就有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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