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极大牺牲
“慧娘，来客人了！”
听到推门的莫凡人用这般极其温柔的声音叫人，水涟漪和夏冰对视一眼，都觉得反差极大，一时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里面的人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莫郎，你回来了，是谁来了啊？”
伴随着声音，走过来的是一名极其柔弱的女子。
“莫郎，这两位是？”
听到慧娘的问话，莫凡人和水涟漪对视一眼。
“慧娘是吧，我是阿婵，与你家莫郎算是切磋医术的友人。”
“原来是阿婵姑娘，快请进吧！莫郎昨日只说会带客人来，也没说是位这般的姑娘，寒舍倒是有些不堪了。”
“无妨，此处才是真正的生活。”
水涟漪虽然回着话，却也在时时刻刻关注着这个慧娘的一举一动，可观察了半天，直到坐下也没有发现此人半分不正常。
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莫凡人，只见他轻微摇头，示意等会再说，这让水涟漪更加好奇了。
有什么问题，难道很严重吗？
寒暄几句过后，莫凡人逐渐将话题引到正路上。
“慧娘，你是不知道阿婵姑娘的艺术真真是一绝，要不是她是名女子，只怕现在名声大震，超越为夫我啊！”
“先生谬赞了，阿婵到底还是年轻，不敢当！”
水涟漪配合着莫凡人突如其来的夸赞，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只见慧娘立刻产生维护之心。
“什么女子男子的，能瞧好病的都是大夫。若不是我身子弱，只怕是早都学出些名堂了。”
见话题到这里了，莫凡人乘胜追击。
“既然慧娘这样说，不如让阿婵姑娘替你瞧瞧，如何？”
莫凡人的话说的极为轻，可似乎还是吓到了慧娘。
“原来你~~~”
原来还是看出了她的不甘心与自卑，时隔多年又找来女子替她看病。
“慧娘，我实在是不忍心见你日日如此羡慕，虽然她还是姑娘，可医术非同小觑，你让她试试吧！”
“即如此，我又能说什么呢？”
话毕，慧娘挪了凳子，离水涟漪更近了些，伸出胳膊，等着水涟漪诊脉。
“咳咳！”
佯装咳嗽了两声，水涟漪先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眼神却在慧娘和莫凡人两人身上来回看，只见莫凡人挑眉示意她开始吧！
开始什么？老祖宗的诊脉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她就会一些简单的，可也不够用啊！
“说实话，我的医术不仅仅是靠诊脉，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告诉我，我再采取行动。”
慧娘头一次见到这样实诚又不解的说法， 有些发愣的看着水涟漪。
“慧娘不懂，姑娘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有些病我不会从诊脉上看到，但我有其他方法能查的更准确一些。”
这样说应该已经很明显了吧，可没想到的是，慧娘此刻脸竟然有些发白。
“阿婵姑娘是在拿慧娘取笑吗？”
说完，慧娘便起身退后几步，夏冰也顿时紧张起来。
见状，水涟漪扬了扬手，安抚了夏冰。而后也站起身，面对的却是莫凡人。
“若你想要试探我不必如此，想来你也应该知道，我有很多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密，而我的手术就是基于此。也因此，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莫凡人听到这话也知道水涟漪有些怒了，先是看了眼有些错愕，知道是自己错怪了水涟漪的慧娘，然后才组织语言，准备开口。
“抱歉，虽然我抱有这样的意思，然慧娘的隐疾也却是不方便说。这样吧，想必刚才是都有些误会，现在你们进去里屋慢慢说吧！”
给了慧娘一个眼神，莫凡人说完就前方带路，腰也微微弯着，表示歉意。
“走吧！”
这里的人果然都是一些心思缜密的人，就一个看病，非得整出这么多事情来吗？
到了里屋，莫凡人安顿好两人便拉着夏冰出去了。
“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事！”
待屋内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慧娘似乎像是受到了什么指示，下定决心般开口。
“抱歉阿婵姑娘，实在是头一次见识到这般场景，也因为我的身体实在是羞于告诉别人，所以~~~”
水涟漪今天已经听了很多的道歉，所以此刻及时制止了慧娘。
“没事，你就直说吧！”
“姑娘，不知你可知道月事方面的崩漏？这十几年来，每月我都是如此，也因此被人断定无法生儿育女。事实证明，我这辈子确实是做不了母亲，无法替莫郎诞下麟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与他的神色都是如此的古怪。水涟漪一瞬间就明白了，也顿时放下心来。
“害，这算什么。放心，我先替你看看，之后再说解决的办法。”
慧娘愣住了，没想到困扰了她这十几年的问题，到了眼前这位姑娘嘴里，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了能治？
“真的吗？我~~~”
看到慧娘突然哭了，水涟漪手忙脚乱的找帕子给她。
“我知道，这些问题在现在来看都是些难以启齿的话题，还是等我看过再说吧！”
水涟漪本来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因为现在病情未明，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水涟漪闭眼进入空间，找到仪器，打开开关后便睁开眼睛。
“你躺到床上吧，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腹部吗？放心，只是用手触碰。”
听着就已经很是羞耻，没想到她应然还要碰，慧娘顿时拼命摇头。
“呃，这就是我的办法，如果你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还想做母亲的话，就听我的吧！”
慧娘天人交战了许久，久到水涟漪忍不住再次开口时，她终于点头，躺到床上。像是做了很大的牺牲般闭眼掀开了衣服，露出了腹部。
水涟漪也知道她的不易，随后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按在慧娘的肚子上，抚摸着腹部周围。
随后听到脑海里“叮”的一声，水涟漪知道已经扫描完成，随后帮慧娘盖好衣服，“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听到水涟漪的话，慧娘迅速拉着衣服坐了起来，看的水涟漪又是一阵无奈。
坐到椅子上，水涟漪倒了两杯茶，自顾自地先喝了。
还没咽下去，就听到了久等的推门声，莫凡人是谁，他怎么可能放心让慧娘和自己独处一室呢，武功那么高的，自然能听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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