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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他就是凶手


“打住!我可没那个觉悟。只要摆脱不了嫌疑犯的身份,做什么也打不起精神。”

        对于赵雷发愁的事情,老头显得不以为然。立刻回道:“这点小事儿,对你根本不是问题。”

        赵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放下的碗筷,转身就躺到在客厅的沙发上。

        老头随即也离开了餐厅,兴冲冲地跟了过来。

        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罗娜,赵雷好半天,才感叹了一句。说:“这叫小事儿?人命关天!”

        “你可以用超能力,改变那些办案人员对你们怀疑,或者直接帮他们找到真凶。”老头提醒说。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面对老头的真诚,赵雷觉得语气太生硬了,忙轻声补充道:“连你女儿的怀疑,我都改变不了。再说我连门都出不去,怎么找真凶?”

        “也是,你让我好好想想。”

        几乎一整天,老头都在琢磨解决的办法。一会儿在客厅打转,一会儿回自己房间闭门苦思。

        想起自从父母离世后,还没有人为自己的事儿上心,赵雷甚是感动。

        晚饭时分,因为少了加班跟进案情的卓琳,餐桌上的气氛比昨日轻松了许多。

        “大叔!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罗娜边吃边称赞道。

        “那是当然,当年我就是靠这个手艺,追上她妈妈的。来!尝尝我刚烧的鱼。”

        说话间,眼明手快的赵雷,连忙接下老头手中的盘子。

        “对了!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大叔。直接叫我卓远航,或者卓博士就好。”

        老头坐下来的第一句话,让赵雷和罗娜多少有些诧异。

        “好吧!那就叫你卓博士吧!”

        “卓博士好!”罗娜立刻改口打招呼说。

        “这样好!时刻提醒我,别忘了研究。”

        话毕,老头当真又拿起平板准备提问。

        “完了,这顿饭别想吃好了。”赵雷和罗娜几乎异口同声地抱怨道。

        却说卓琳这边,因为赵雷和罗娜藏到自己家的事,让她这一天都心神不宁。

        一直都在追求她的张超,也察觉她有心事。给她分发盒饭时,忙问了几句关心的话。

        “怎么?不舒服?”

        卓琳接过盒饭,连忙摇头否定。

        “那是怎么啦?看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因为重新调回刑警队,有些不适应啦?”张超更加关切地追问。

        “别瞎猜,我只是有些心累。”

        张超似乎还是不放心,刚想多问几句,就被卓琳下了逐客令。

        “你不去查监控了?我这儿还有很多正事要忙。”卓琳冷道。

        “我……”

        看到张超还没离开的意思,卓琳有些不耐烦地问了句。说:“你怎么还不走?”

        “明天是情人节,我想我想……”

        张超支支吾吾半天,憋得都快喘不过气,也没能把求爱的话说出来。

        “算了,不说了,这个给你。”张超边说,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这是我妈帮我挑的,希望你喜欢。”

        虽然卓琳早就答应做他女友,但是两人的关系,因为卓琳的慢热一直不温不火。

        当然,这只是张超一厢情愿的猜测。

        “现在有这么正事忙不完,你这是干嘛?”卓琳冷道。

        张超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说:“我妈说了,戒指送不出去,就不认我这个儿子。”

        卓琳原本想让俩人的关系自然冷却,见张超依旧一厢情愿,所以不得不把话挑明。

        “我不喜欢性格懦弱的男生。上次答应做你女友,只是不想再众人面前,让你难堪。戒指还是留着吧!至于阿姨那边怎么说,这是你的问题。”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卓琳的拒绝,变得无比的尴尬。

        许久,张超才伤心地说道:“没想到那个神经病的话是真的。我懂了……”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卓琳突然叫住了他,追问说:“那个神经病?就是我们要抓的那个嫌犯吗?”

        “嗯!”

        想到赵雷和她见面时,理直气壮的语气。卓琳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继续追问道:“那你觉得,他会是凶手吗?”

        “真实想法吗?”

        “当然是真实想法。”

        “不像!虽然他有些劣迹,但是还没有那么穷凶极恶。而且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人。”

        “既然你这么想的,昨天怎么不说。”

        “是你太武断,没有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张超的反驳,让卓琳有些惊讶。生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拒绝你,就翻脸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低俗的人吗?”张超更加生气地反问道。

        “那好!和我一起再去察看一下现场录像。”

        当卓琳戴上帽子,和张超一起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早就聚在楼道里的十来个好事的同事,见两人同时走出来,便自以为是地欢呼起来。

        “哈哈……张超啥时候发喜糖……”

        “你们都没事儿干是吧?”

        卓琳没好气地给大家泼了一盘冷水。众人突然感到风向不对,连忙跑回各自岗位。

        撇开他们俩人整宿查监控不谈,赵雷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老头滔滔不绝的讲述和询问,赵雷多次昏睡在沙发上。

        不过,很快就会被老头拍醒,然后再睡着再被拍醒。如此几番,搞的赵雷再也没有了睡意。

        “你们知道吗?一个家庭的亲属关系,就是依赖这种引力磁场凝聚在一起。他们就像一个微缩的宇宙,因为这层引力的存在,保持着永恒的亲近……”

        “这些对解决眼下的危机,有用吗?”赵雷打断问。

        “理论上是有用的,按照磁场感应法则,你可以通过我追踪小琳,甚至控制她。”

        “真的?”赵雷一下子来了精神,忙追问道:“那要怎么做?”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吧?我没有超能力,无法实验。”

        “也是,那我就用你做媒介试试。”

        赵雷再次发挥了他说干就干的习惯,立刻盯着老头,集中意念,尝试搜寻卓琳的行踪。

        还别说,只用了片刻功夫,成功截获目标信息。

        在他眼前,几乎是同步转播的方式,完整再现卓琳视听到的一切事物。

        卓琳指着一排监视器,大声地问道:“为什么最重要的监控时段,只录到一片雪花,过后又迅速恢复正常?”

        “技术组说是强电磁干扰。”

        这个声音,赵雷觉得十分耳熟。刚要回想在哪儿听过,就听到卓琳十分笃定的说道。

        “是吗?看来他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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