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上掉馅饼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今天非要抓住那个小贱人。”
赵雷望着她肥硕的背影，刚舒了一口气，结果她又折返回来。
“哎！不对呀，你咋知道我是抓小三的。”
面对胖女人的疑问，赵雷迟疑了一会儿，答了她一句。“因为我是私家侦探。”
“可是我没找过你，你咋知道的这么多？”
为了掩饰自己偷窥他人**的心虚，赵雷说了一个弥天大谎。
“是一位姓李的先生，让我调查你豢养鸭子的事情，说要证据确凿的将你扫地出门。而且已经成功收集到三位鸭子的所有情报，包括你和他们私会的照片，录音。”
“真是太恐怖了，你这么帅气的小伙儿，怎么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太让人伤心了……”胖女人说着话，竟然还掉出几滴委屈的眼泪。
看她惺惺作态的样子，赵雷差点吐了，忙解释道：“对不起，我只为钱效命，伤不伤天的我没兴趣。”
胖女人不假思索，就回道：“哦！我懂了，你想要多少钱只管说。”
赵雷估摸了半天，顿时恍然大悟，怯生生地伸出一根手指。心里暗自窃喜道：“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又来了。哈哈……”
“一百万？我地妈呀，你也太黑了。”胖女人咂舌道。
说实话，听到这个数字，赵雷已被吓蒙。
原本他想说的是一万。因为一百万是他有生以来，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胖女人见他迟迟不予回答，一脸心疼的样子。
“你可真够狠的，算了我认倒霉。现在就打给你支票，你把证据都给我。”
“这个……”赵雷支支吾吾的，没有马上答复，
随后重新扫描胖女人的大脑，发现她平时豢养鸭子都动辄百万，她说太黑，只是例行侃价而已。
知己知彼，赵雷有了底气。把头一仰说道：“都12点了，我饿了，是不是该找个安静地儿谈。”
“哎呦！我都急糊涂了，走，带你去个好地儿。”
二十分钟后，两人已经坐在悦享大酒店的“天”字号雅间里。
望着眼前的金碧辉煌，赵雷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他第一次知道，还有自带卫生间，休息室的雅间。
眼前这个可以容纳二十人的圆桌上，摆满了名厨们精雕细刻的各式菜肴。馋的赵雷都无处下手。
看了半天，赵雷心一横，拿起从前在工地上和工友们抢菜的本事儿。牛嚼牡丹一般的胡吃了一番。
“好多年都没见过，像你这么率真的小伙子了，感动的我，都忍不住眼泪。”
胖女人骚媚样，让赵雷立刻没了胃口。用餐巾擦了擦手，便切入正题，说：“少废话！赶紧谈正事。”
“这有什么好谈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胖女人冷道。
然后，胖女人一挥手，就支走了三名漂亮的女服务员。
“这只是保密费，想交货是不可能，我要留着细水长流。”
其实，赵雷哪有什么证据，所谓细水长流只是一种说辞。在这个能宰一票是一票的时代，想的太多，只会失望的越多。
“哎呦呦！你咋这么狠？这简直是在抢劫。”
“那好，我就把它们给李先生。”赵雷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算我倒霉，你的侦探所在哪儿，咱们现在就去协商细节，然后签一份保密合同。”
“这个只能靠道义，我从来不与客户签任何合同。”
赵雷说完，觉得不该这么生硬，又补充了几句。
“你觉得一份合同，就能让玫瑰园别墅的奶油粉消失；还是可以抹去你和浪琴居双胞胎兄弟的颠龙倒凤。”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胖女人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你到底是什么人？调查的这么清楚。”
赵雷有些心虚地擦了擦手心的汗，道：“我说过了，私家侦探而已。你那些恶心人的事儿，我可不想看清楚，遗憾啊！职业所迫不得不看。”
“好了，你别说了，我认栽。”
胖女人说完，从包里取出一盒女士香烟，颤栗着取出一支香烟，点着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可以马上给你支票，但是我想知道，他李江江给了你多少钱。”
“对不起！这是商业机密。”
赵雷算是彻底服了自己的演技，随口就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这些情报值多少钱？”
“这个……我真的不敢想。”胖女人说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情绪几近崩溃地哭了起来。
“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养鸡，我就不能养鸭。想当年他李江江转业到地方，要不是我爸拉他一把，他能有今天这生活。”
“大姐！请不要一棒子打死一群人，我可是好人，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赵雷真诚道。
“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我签给你两百万，帮我调查一下那个老东西，可以吗？”
赵雷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了，紧张的早已汗流浃背，巴不得立刻结束这场交易。
“一码归一码，这个问题日后可以考虑。我今天还有些事情，就谈到这儿吧！”
好在胖女人也很识趣，很麻利给掏出票根，毅然给赵雷签了一张二百万的支票。
“这个？”赵雷紧张的不知道该不该接。
“你不用多想，这都是保密费。不过你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很想和你做个朋友。”
这一问，差点把赵雷吓瘫。
自从半年前，那部二手诺基亚坠楼后，他就没钱再买手机了，更不要提什么联系方式了。
忽然，赵雷想到一部侦探电影的台词，便煞有其事地说：“我和客户都是单线联系，你想随时联系我，就给我配部专线手机。”
胖女人没有再说什么，和赵雷顺利完成了这场随机发生的交易。
走出悦享大酒店，胖女人立刻到马路对面的通讯城，给赵雷买了一部肾六，开了一个新手机号。在手机上存了自己的名字。
递给赵雷的时候，她又色迷迷地盯着他小半天。
“记住我的名字，赵小雅。是不是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真是兜里有钱，胆气壮。赵雷几乎是用吼的方式自报家门的。
“赵雷！赵子龙的赵，晴天一声霹雳的雷。咱们后会有期。再见！”
别过胖女人赵小雅，赵雷紧紧地握着那张曾经只在传说中的支票，忽然觉得生活真他娘的美好。
心想；既然上天给自己扔了这么大的一块馅饼，是不是也该掉一个林妹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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