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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傍晚,秦阎漠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的老婆儿子么么哒,亲完之后按照惯例又去病房看了两个除了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的两个病患。

        “感觉怎么样?”

        年往眼神放空,一脸生无可恋:“大哥,你为什么你的私人医生是法医,他今天和蒋嘉锋聊了一下午的肠子血块!”

        蒋嘉锋轻咳一声,说:“他是我研究生的导师呢,国内数一数二的人类学专家。”

        “郝教授现在转职当私人医生了。”秦阎漠解释道,“正好被我招了进来。”

        “为什么?”蒋嘉锋睁大了眼睛,“国家舍得让他这种人才当私人医生吗?他才三十六岁啊!”

        秦阎漠耸肩,说:“好像是之前有个杀人案因为他的尸检结果找到了线索,杀人犯一时想不开杀了他全家,然后他就退休了。”

        蒋嘉锋怔在原地,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置信的轻声道:“怎么可能?”

        年往安抚的用自己打着石膏的左手蹭蹭他打了石膏的右手,转移话题道:“秦哥,有件很严重的事情需要和你说一下。”

        “说。”

        “今天早上我在晒太阳的时候看见有人用枪指着你妈咪的房间。”

        秦阎漠眸光凝了凝,脸色愈发难看:“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嫂子站在窗边拉上了窗帘,”年往边说边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些零件,“我用这家伙打断了那人的手臂,你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能看见血迹。”

        蒋嘉锋睁大了眼睛,问:“你他妈什么时候放那的!?”

        秦阎漠拧起了眉头,说:“这种东西不要往我的房间放!”

        年往迅速把它们组装成了一把狙击枪,愤愤不平道:“今天要是没有我你的家人说不定就中枪了呢!”

        秦阎漠脸色依旧很难看,半晌,他才说:“要是被我儿子看见了,我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年往被他悚人的气势吓得浑身颤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说:“放心,我保证除了我谁都发现不了。”

        秦阎漠经商多年,黑的白的都见过,对这件事尚还能看淡,蒋嘉锋却是在一旁囔道:“秦哥你开玩笑呢!?这可是枪啊!”

        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医生,自己家还开了个私人医院,从小生活的环境相对单纯,毕业之后除了读书还是读书。

        每天接触最多的人是那些同样读书很多年的医生护士,平时虽然喜欢嘻嘻哈哈,心中却对遵纪守法什么的很敏感,怎么可以背叛国家的意思偷偷藏枪呢!?

        即使是杀手也不应该随便把枪带出来啊!

        “淡定点,不要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年往不甚在意的摆手,“我还有很多呢。”

        蒋嘉锋一脸黑线,抗议道:“我要换病房。”

        “你在这盯着他别乱走。”秦阎漠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小蒋啊,你当了这么久的医生肯定见过因为黑帮斗争被送进医院的蠢货吧?难道之前就没见过更恐怖的吗?”

        “没有,我家是私人医院,一般那种患者不会送过来。”

        年往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继续说道,“几年前你看见我身上的枪伤不还是很淡定的吗?不能越活越回去了啊。”

        “那能一样吗?”

        他知道年往的职业和他们不太一样,却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在身上带枪,国内枪支管制这么严,他到底是怎么逃过各种安检的?

        秦阎漠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问:“你的枪是从哪来的?”

        “黑市买的,”年往顺嘴就说了出来,随即戒备的盯着他,问,“你想干嘛?我不会背叛我的线人的。”

        “帮你买两把。”秦阎漠勾唇一笑,阳光而灿烂。

        年往背后蓦地就冒出些许鸡皮疙瘩,问:“没事给我买枪干嘛?”

        “当然是保护这栋宅子啊,明天我会多请一些保镖,你顺手就教教他们该怎么辨别杀手。”秦阎漠虽然语气平淡,但其中是满满的不容拒绝。

        在他强大的威压之下,年往不得不点头,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晚上要上去吃晚餐吗?”

        二人几乎同时摇头。

        年往先说:“算了,我这副样子非得吓着你儿子不可。”

        “还有白姨,她好不容易病好了,又给吓出点什么怎么办?”

        秦阎漠见他们不愿出门也不逼迫:“那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转身之后,刚才还能称之为‘淡定’的脸色顿时充满了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一向对周围环境比较敏感的年往把视线锁定在他的北影上,眸光之中满是若有所思。

        “怎么了?”蒋嘉锋反问。

        “没事。”年往轻松地笑笑,钻进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开始和他聊闲话:“晚上你想吃什么?”

        “想吃牛排。”蒋嘉锋有些幽怨的说了一句,接着更加幽怨的看了眼打着厚重石膏的右手,叹了口气,“唉,还是吃饭吧。”

        年往从小在国外长大,即使秦阎漠家的厨师把牛排做的再好吃,他还是更想吃饭。

        秦阎漠上去的时候正好撞上要下来探望的时星璨,他问:“你来看那两个?”

        时星璨点头:“嗯,毕竟他们是伤患嘛。”

        “我已经看过了,他们好的很。”秦阎漠说道,牵起她的手就往楼上走,“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说。”

        时星璨跟着他一路走到静谧的花房,各种花朵的香味在里面漂浮,清甜又有些腻人。

        “什么事?”时星璨歪着脑袋问道。

        “明天开始你就不要给我送午餐了。”秦阎漠眼底有不舍,有温柔,更多的是坚定,“小包子的图画班给他请个长假,你们没事都不要出门。”

        “是不是有什么事?”时星璨反问,眼底有些担忧,“阎漠,你不会出事吧?”

        秦阎漠安慰似的摸摸她的脑袋,脸上是轻松地笑容:“不会有事,我们只是在以防万一而已。”

        “但是我想给你做午饭。”时星璨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眼底满是不舍,“让我去嘛。”

        秦阎漠犹豫了几秒,最后说:“让你送饭也行,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单独行动。”

        时星璨立马点头,喜笑颜开:“好好好!我一定不乱走!”

        秦阎漠嘴角漾开一抹笑容,花香似乎都变成了酒香,熏得时星璨脸颊通红,几乎要沉醉在他的笑容中。

        冬天的太阳一向落得很早,明明才五点多天色却已经黑了下来。

        秦阎漠纵使看不见时星璨绯红的脸色,也能感受到二人之间不断流淌的暧昧气氛。

        时星璨的呼吸越来越重,就在她要落荒而逃时,秦阎漠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直接拉回怀中。

        “阎漠,唔……!”

        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他堵住了。

        原本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反应慢的大脑更是当场死机,时星璨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深吻过后,秦阎漠低低的笑出了声,说:“傻了?”

        他如同大提琴一般华丽优雅的声音混合着甜腻的花香一起冲进时星璨的胸口,最后在内心沉淀出一份如同蜂蜜般隐秘的欣喜。

        “没有,我们该出去了。”时星璨小小声的回道。

        秦阎漠又俯下身子在她嘴唇上恶意的轻轻咬了几口。

        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时星璨都没被秦阎漠这么‘恶意’的对待过,脸色更红,连走路都是同手同脚的,纠结不已。

        秦阎漠从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空气似乎都跟着震动了。

        不过他没有继续逗弄时星璨,而是牵着她的手坐在花房里的长椅上腻歪了一阵。

        二人走出花房后,秦阎漠对时星璨说:“你去陪小包子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时星璨脸色通红的点头,正想问一句晚上想吃什么,就在抬头看见他脸的时候笑喷了。

        “阎漠,你的脸……”时星璨很努力的想憋住自己的笑容,却因为憋不住在脸上形成了一个很奇异地表情。

        她掏出包里的小化妆镜递给秦阎漠。

        秦阎漠接过看了一眼,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时星璨唇上的口红在刚才的亲吻下全部跑到他脸上了,原本坚毅硬朗的五官染上一片一片的红色,有些地方甚至还是完整的唇印,看起来很是滑稽。

        “蹲下来一点。”时星璨已经从包里找到了湿巾,踮起脚尖小心的把秦阎漠脸上的口红擦掉,最后对着他的唇轻轻啄了一口,笑着说,“好啦,上去吧。”

        秦阎漠很想再抓住她狠狠亲几口,想到刚才的惨状还是忍住,转身离去了。

        时星璨笑笑,去陪生病的白蓉华了。

        秦阎漠径直走到了书房,到处检查了一遍,确定这个房间没有被装监听器监控器一类的东西,才放心的给曲钟打电话。

        曲钟今天没上班,原因很简单,冬天太冷了他不想起床,于是连假都没请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所幸曲母今天状态还行,给做了一天的饭不说还和楼下的老太太们跳了一晚的广场舞才回来。

        所以突然接到秦阎漠信息的他是心虚的。

        “秦总,有事吗?”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点。

        秦阎漠压根不在意他上不上班,给他发工资纯粹是看在小包子的份上,所以开门见山的说:“有事要你去办。”

        意识到是苏晴的事,曲钟纠结了一会儿,随即放弃了抵抗:“您说。”

        “答应她的请求,然后把她的所有计划都告诉我。”秦阎漠淡淡道。

        他在赌,赌曲钟确实没了咸鱼翻身的想法,赌曲钟确实只想在他手下当个能随时翘班还不回被扣工资的老油条。

        曲钟闻言只是苦笑一声,再无怨言。

        从秦阎漠帮曲母交第一笔手术费的时候开始他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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