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风间晓婉(2)
风间晓婉,日本著名新生代女星,长相清纯,声音甜美的她是无数日本宅男的梦中情人。
“不敢相信,她也和波浪社有关系么?”真一郎微微皱眉问道
“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报,她刚出道没多久就加入了博浪社,这些年来为波浪社做了很多事,除了提供资金外,还有很多人通过她的介绍加入了波浪社,这其中就有她经纪公司的洪雅株式会所会长山上君山。”
“这....”
“我们面对的敌人远比我们相信的可怕的多,真一郎。”
“不敢相信,波浪社有什么魅力可以吸引这些人加入。”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这40年来,波浪社队很低调,他们的行动一直都在鱼人队的监视中,所以鱼人队的历任队长都觉得这个社团威胁并不大。现在想想这也许是一种假象。”
“你是说鱼人队被这个社团欺骗了?”
“真一郎,应该说鱼人队和这个社团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嗯....,可是我看过档案资料从首任队长井川壮介到上泽正雄都一直在申请执行逮捕行动呀。”
“真一郎,你知道我们所有的分部长中,哪个分部长任职期最长么?”
“北方分部长楠祐一,你是说.....”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这在我们这一行很正常。”美惠子翘起二郎腿,微抬额头,慧眼平静的直视真一郎。
这个样子让真一郎想起了那个曾经的队友——小泽泉,每当他说起这些富含深意、哲理的话时,都会翘起二郎腿,微微抬起额头,清澈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你的双眼,让你不由的相信他,被他说服。
“是一种补偿机制么。”真一郎想。
“美惠子,如果真像你推测的那样,北方分部的人都不能相信。这次的行动怕是完成起来很麻烦呀”真一郎略显担忧的说道。
“对呀,所以我们只能叫外人来做。”美惠子托着腮,若有所思的注视前方。
“这个样子,越来越像了呀!”真一郎想。
“美惠子,问一个有些冒犯的话,最近有作精神状态评估么?”
“真一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私下里你们不是都叫我‘善变的惠子’么。为了工作我可以用合适的语气,合适的身体姿态去完成任务,所以千万别相信我。包括现在我所作的一切也是为了让你更加信任我。”
“这么说的话,我们这一批人现在也就你最适应特保科的工作了。”
“不适应又能怎么样,我可不像你哟哦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现在的我只有工作,作为一个快30岁的女人,工作就是我存在的价值。”美惠子语言中杂家着几分伤感,说完神色渐渐黯淡了下来。
“额....”
看到美惠子暗伤的生气,真一郎一时语塞,赶紧岔开话题说:
“美惠子,不说这个了,你说要让外人来执行这次行动,想好找谁了么?”
“真一郎,你还记得丧狗么?”
“丧狗那家伙,可不好掌控呀。”
“真一郎,你还记得丧狗么?”
“丧狗,那家伙可不好掌控哦。”
“没关系,我会让他乖乖听话。”
美惠子在再次托起了腮,平静看着车窗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丧狗,本名染谷一木,10年前由一名街头小混混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东京县警视厅的一名线人,在一次扫毒行动中,由于当日带队长官土屋典靖急于求成,提前行动。事后行动给虽然大获成功,但丧狗却暴露了,结果不言而喻,丧狗遭到了血腥的报复。警方找到他时,他已经被砍得血肉模糊,气息奄奄。经过抢救命虽保住了,但脊椎和运动神经、呼吸系统却留下了永久得残疾。伤愈后,整个身体向左倾倒,脑袋像落枕一样耷拉的紧紧贴在左边肩膀上,头皮和脸都有留下了蜈蚣般可怕伤疤,走起路来动作僵硬,脚步迟缓,目光呆滞,像一个斜倾的S向前扭动,活脱脱一个丧尸模样。这是丧狗二字中丧字的由来。至于狗字,是他因为呼吸系统受损,经常毫无征兆的一下吐出舌头,“哈、哈、哈”,像狗一样喘粗气。
一栋高高的写字楼投影出现在车窗的镜子上,不一会车就停了下来,丧狗的公司到了,伤愈后的丧狗一直和警视厅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凭借警视厅的帮助和自身的手腕迅速称为东京都地下世界的一代枭雄。近些年,随着日本政府对于H社会组织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他也顺势而为转型成为一名企业。
美惠子眯着眼盯着写字楼一楼大厅的木制招牌,随后自言自语道:“染谷株式会所。”
“走吧,美惠子”真一郎半带提醒的说。
美惠瞟了一眼真一郎,用略带命令的口吻说:“你先下车,我去停车场换件衣服”
片刻后,美惠子换了一身工作装,卷发也用黑色帽子遮盖起来。卸了皮肤有些黯淡,有些许黑眼圈,唇色也变成了原来的淡黑。如果说早上的她是一朵绽放的花朵,下午的她就是一朵将要枯萎的花朵。真一郎看到这副模样感到有些心疼,于是他关心的问:“美惠子,最近有休息好么?工作再忙也要好好休息呀。”
“没事,真一郎,我们走吧。”
“其实早上的装扮挺好看的,而且现在女生化妆也是挺正常的事情。”
“拜托,现在是上班时间,再说了我弄得这么漂亮干嘛?和丧狗玩美人计?”美惠子微笑的打趣道。
想起丧狗那令人作呕的模样,真一郎不由得挠了挠头,讪讪的说:
“美人计,那还是算了吧。”说完这句真一郎突然发现少了些什么开口问道:
“对了,小井呢。”
“我让他在停车场等我们。这件事你我两个人办就可以了,他一天车也累了,让他休息会。”
“也是,就让他休息会吧”
两人口中说的小井却是北海道特保科为这次行动给两人配的司机兼助手。
边说边走的两人,不觉间已道了大厅的接待处前。前台小姐姐站起来用甜美的声音温柔的问:“您好,请问您们有什么事?”
“我们找贵公司的染谷会长”真一郎语气平和的回道。
“请问您有预约么?”
“你告诉他,真一郎找他,他会见我们的。”
真一郎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前台小姐姐,肯定的说道。
“好的稍等。”
“上野前辈,这里有位真一郎和一位小姐现在,想要见染谷会长。”前台小姐姐伏身拨打电话,似乎是在和她的上级请示。
“请您稍等!”打完电话的前台小姐姐微笑的说。
不一会电话再次响起,前台小姐姐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一句;“让他们上来。”
“哦,好的”
“两位请往这边直走,坐电梯到18楼,染谷先生在右手边尽头的办公室里。”
美惠子和真一郎按照前台的指示乘电梯来到写字楼的18楼,没走多远,就看到一间大门敞开四壁洁白的办公室,越走越近,也将办公室看的越来越清晰。室内有一长黑色长桌,长桌后面的墙上挂一副字——上善若水。在往下一点是一副天皇照片,在下面是三张人物照片。走到门口时,两人不自觉的看了一下长桌上面左侧有一盆百合花,右侧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话,中间则是一本黑色皮质封面夹着金色派克钢笔的笔记本。桌子上很整洁,没有一丝杂物。光看办公室的陈设人们都会由的联想他的主人应该是一位风度翩翩,气质优雅、热爱生活的成功人士。但当看到长桌后面黑色办公椅上真正主人,那痴呆的眼睛,歪着的头颅,头上,脸上还有衬衣包裹不到的肌肤上像癞皮狗一样的伤疤,就会感到要多不和谐,就有不和谐。
此刻那主人看似嚣张实则痴呆的抽着雪茄,胸腔就像刚打满气的气球又马上泄了般剧烈的起伏。看到美惠子和真一郎也不言语,只是吐出一串长长的烟圈,似是迎接。
见此情景真一郎也不栩,直愣愣的走到长桌前面那两张应该是为两人准备的黑色办公椅上。美惠子也一葫芦化瓢的紧跟着坐在了办公椅上。
丧狗看着两人坐定,从鼻腔吐了一口烟气,将雪从口抽了出来淡淡的说:
“真一郎”
叫完真一郎,丧狗将动作僵硬的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把身子向右平移了30度——他的视角异于常人,只有这样才能看到端正的人影。眼睛盯着美惠子看一会后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
“哦,我认识你,你是那个北海妖女,不过你没早上好看了呀”
“那真一郎你就那个北海道妻管严富二代咯”丧狗用夹着雪茄的右手颤巍巍地指着真一郎,微笑的说道。真没想到他居然会笑,虽然他的微笑看起来又写怪异,有些变态。
“咳、咳”说完上句,丧狗忽然剧烈的嗽起来,面色涨红起来,胸腔剧烈的起伏带动着整个身子往下埋,到最后整个身子都埋到了桌子底下。
“哈、哈”丧狗慢慢的呼了几口气,抬起身子,停止了咳嗽,涨红的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啧、啧”砸吧了下准,语气猥琐的说:
“腿真白呀”
“丧狗,你这家伙最好给我发尊重些。”真一郎有被丧狗的语言恼到,手指着丧狗严厉的说道。美惠子倒是不在意只是淡淡的微笑。
“哈哈,不好意思,网络时代,主要二位今早实在是太高调了,刚好我与外贸界有所交集。说吧,二位来此有什么事?”丧狗笑着落于道。
“我们来是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真一郎开门见山的说
“为什么你会任务我会帮你,我今天这个样子可都是拜你们警视厅所示呀!”
“丧狗,那次行动警视厅确实在程序上有所失误,但是这些年,对你的补偿也不少,你不觉得你是凭你自己的能力就能获得今天的成就了吧!你知不道凭你犯的罪可以判你多少年了。”
“所以你这次有想用一些为了大和民族,为了军人荣耀的话来说服....”“咳、咳”丧狗又开始一阵咳嗽,刺鼻的烟味喷了一屋子。咳完缓了缓气紧接着说“我了么?”
丧狗将身子向前倾了倾倒,呆滞的眼睛呆呆的盯着真一郎,徒然大声的说:
“真一郎,我看你这几年不在东京都不知道,我对东京都警视厅帮助有多大,我和你们警视厅互惠互利,谁也不亏欠谁。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法的商人,不会在趟你们混水了,况且我恨死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臭警察了。”
“你....”真一郎被丧狗气得语塞。
“丧狗先生”眼见真一郎沟通无果,美惠声音柔和的喊道。
“别叫我丧狗先生,我不太喜欢别人叫我丧狗先生,尤其是美女。”
“好的,染谷先生,我来之前特意看过你的档案,你在三年前曾经和当时的东京都警市厅菅亚梨沙秘密结婚了,菅亚梨沙过世了怎么久,你也没有新的恋情,一定很爱她吧。”
丧狗不说话将身子靠在办公椅上静静着抽着雪茄。
“其实呀,我们警视厅还是很有人情味的,你和菅亚梨沙之前做过试管婴儿对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丧狗略带激动的质问道
“你一直以为试管没有成功,其实你们成功了,有一个卵子,受精成功了,不知道菅亚梨沙警官为什么没告诉你,还让人查封了那家医疗机构,那之后没多久,她也过世了,还好东京都警视厅在发现了这事,我们也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让这个孩子成功的诞生了。”
“看看像不像你”
美惠子将一张照片扔在桌子上,用两个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推己计人的感慨道:
“这个小孩子应该是你唯一的牵挂了吧”
这句话说完,丧狗雪茄放在嘴里却迟迟未吸,明显是有些愣神。
“怎么样,帮我做事。”看着火候似乎得到了,美惠子将身子靠近丧狗,诱惑的说如同恶魔的低语。
“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就联系我,以你的能力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应该不难吧。”
说完美惠子便起身离开,真一郎也跟着离去。
目送两人离去。丧狗看着照片上那个在玩积木有相貌有几分像他的孩子,尤其是鼻子真的太像了都是一样的塌鼻子。眼睛和嘴巴则像她的妈妈一样大眼睛、樱桃小嘴。
丧狗略带痛苦的闭上眼,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起那日,在黑暗、潮湿,充满铁锈味的废弃工厂里,他像团烂泥般瘫坐在地上,冷酷的刀手拎着手中寒光闪闪的砍刀狞笑着像他靠近,他开始绝望的嘶吼,但无济于事。刀劈到他的脸上、脚上、脑袋、脊椎上,惨绝人寰的惨叫回荡在黑暗的工厂,直到脑袋一片空白失去意识。
那刻骨铭心的痛直到现在,还时常让他夜不能寐。而今日,这个女人又倒给他一杯鸩酒,明知有毒,却又不得不喝,这难道就是宿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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