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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随时欢迎你查房


曾叔的拒绝让我倍感失落,另外,为什么何敬超还有曾叔都提到了父亲,为什么最近流传着这样的流言,是别有用心的目的驱使,还是父亲真的回来了?

        他如果真的回来,为什么我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来找我?是怕债主找上门吗?

        回来之前不是没想过债主讨债的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我回广城的这段日子,所有的债主都不约而同噤声了。现在似乎有债主蠢蠢欲动了,可人都在哪儿?

        我一路沉浸在千回百转的思虑中,在家门口掏出钥匙才要打开,却发现里层门是虚掩着的,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向来做事谨慎,怎会忘记关里层门?

        被害多次的经历让我的警觉心比狗还灵敏,我赶紧一键电话把值守的保镖给叫了来。

        保镖姓陈,身材魁梧。他一把冲在我跟前开了防盗门,小心翼翼的把里层门往里一推。结果,我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杯子、花瓶、电视机、茶几……凡是能砸的摆件都被砸了个稀巴烂,碎片散落一地,就连布衣沙发都被撕下布套剪成碎片,棉絮被扯成一坨坨……

        而客厅的墙上,用红漆喷着几个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一股冷气从脚底蹭了上来,尽管对讨债有着无数种心理准备,可真的等来这一天,我却被从心底涌起的晦暗和沮丧淹没。

        小陈四下查看了一番,跑回来请示:“要不要报警?”

        我愣愣点头,他立即拿起电话。

        我跌跌撞撞地踢开杂物走进房间,同样的满目狼藉,满柜的衣服成了满地的碎条破布,没一处完整的,就连抽屉里的文件,都被拉出来像被鞭尸似的撕成碎片。

        再去书房,无一幸免,我的电脑被掰成了两半,里面有我这三年多来所有的工作成果,凝聚着我一千多个日夜的心血,不知能否修复。还有……我灵光一闪想起什么,在一片凌乱狼藉中找到一个装小东西的木盒子,可找遍了整个书房每个角落,也不见了原本放在木盒里的那些移动硬盘……

        我顿时心神一提,仿佛嗅到了某种阴谋的意味。

        我拿起手机拨通那个号码。

        响了许久林淑沂才懒洋洋地接起:“这么晚发什么骚?”

        “是你找人干的?”我单刀直入。

        “你狗叫什么,我可听不懂。”她骄矜地回,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压住蹭起来的火气,凌厉地道:“别装蒜,是你派人砸了我的家对吧,有胆做没胆承认,你林淑沂也不过孬种一个。”

        “许慧桑,你要有证据尽管起诉我,要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她怒气冲冲,转而讥讽道,“鬼知道你是勾搭了谁家的男人被人家老婆打上门来的,哦,对了,不是听说你老爸快回来了嘛,说不定是你们家那帮债主上门讨债来了。”

        “你这样有意思吗?三番四次陷害我,以为我会怕了你?”

        “你怕不怕我那是你的事。桑桑啊,我俩这么多年相识,我奉劝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凡事三思而后行。”

        她咬重最后的音节,似是对我的警告。

        跟我设想的八九不离十,不是简单的讨债。原本是想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拿走那些硬盘我还备份了好几份放在其他地方,别太猖狂。可转念一想,这样的威胁不过是换取了她对我表面的让步,根本阻止不了对我直接间接的打击。

        与其这样,不如让她误认为威胁已消除,以后便肆无忌惮地打压,我倒要看看她手里还有什么是对我致命的打击。

        我把到嘴边的话憋进了嘴里,只冷冷回道:“走着瞧。”

        她亦得意的娇笑:“桑桑,可得好好保重,我和令恒的婚礼还等着你做伴娘呢。”

        ……

        警察来了,无非是问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最后说会立案调查,让我等候通知。人海茫茫,我知道他们无法替我讨回公道,因为这是一笔扯不清的烂帐。

        想打电话给何敬超,看时间他应该还在上海飞往天津的飞机上。

        这屋子是住不了人了。临走前想起什么,折回房间四下查看,发现所有的移动硬盘都不翼而飞。炎炎夏日的夜晚,我抱着发冷的身体走在喧哗大街上,再一次尝到了无家可归。

        某一个瞬间,脑海被拉回了五年前那些落魄的日子:衣衫褴褛,挺着大肚子蹒跚走在陌生而萧索的大街上,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

        我尽力不让自己沉浸那样悲伤的情绪里。买了两套换洗衣服,找了家便捷酒店住了下来,可当四周一切都安静下来,那种孤独的无助感又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我靠着床头,终于忍不住低泣。

        等到哭得累了,我翻出刚才上楼前在超市买的苹果,之后又翻出了水果刀。

        我本想削个水果来吃,结果不知怎的,等到我发现的时候,锋利的刀子来回划在手指上,我竟然没感觉到痛,直到殷红的鲜血从指尖滴落,一滴一滴,竟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才后知后觉的回神。

        我吓得丢开刀子和苹果,哆嗦着找出止血带缠上。清理完地上的痕迹,我又从包里翻出了一版药片,掰下两颗干吞了下去。

        最近,一颗药都不管用了。

        我拳头蜷缩在一起。再这样颓败下去,林家未倒,我先疯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抓起包包,我打了个车去了陆令恒的常住别墅。

        来到他的院落前,我一眼望见别墅的灯火通明,他果然是常回这里的。

        我有别墅的钥匙,可我仍是按了门铃。响了几声,别墅大门开了,陆令恒一身短袖短裤的家居装大踏步地踱了出来,为了打开了铁门。

        他深沉的脸上染着微微笑意,二话不说就一手揽过我的肩膀,“怎么那么晚才来?”

        我:“……”

        毕竟来之前已做过诸多心理建设,此刻我沉住气,也不扭捏,不冷不热地道:“怕来早了,你不在,白等了。”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他说着,揽着我刚好进了玄关。

        他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式拖鞋,“给你新买的。”

        我怔愣半秒,原来早料到我会来啊。

        我也不墨迹,拖了高跟鞋换上,径自进了大客厅,扫了一圈脑抽地调侃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撞了你的好事?”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拥了过来,他在我耳边低沉笑着:“随时欢迎你查房。”

        我脸颊轻轻一热,轻轻挣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进了厨房,很快又端出了一杯温水递过来。

        我接过喝了一口,双手握住杯子,垂眸不语。他似看穿我的心思,坐到了我身边,再次将我搂进怀里,语带不悦:“你在发冷?”

        我没回答,他伸手将我手上的杯子取出来放到茶几上,将我掉转了头,让我和他面对面。

        我抬头,一眼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那里湛黑发亮,闪动着令人心悸的神色,又仿佛一潭清泉,轻而易举地将我吸拉进去。

        “你哭过?”他颇为心疼地问,大手抚上了我的眼角。

        我不言语,居然抽风地靠近他,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又退回来,然后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他眸底闪过一抹意外的惊喜,随即一低头吻下来,将我拉向他的胸口一阵揉nīe按抚,惹得我一阵轻轻战栗。

        扭腰被搂着的姿势有点难受,我干脆一起身跨坐到了他腿上。

        他仿佛受到了鼓动,更加激烈纠缠,一番热情地深吻。我任由他的索取,每当以为自己马上要窒息时,他都能有所察觉地暂时松开。然而没等我喘息上几口,他很快重新压上我的唇,吸得我舌头发麻,嘴唇似快被咬破了。

        半晌之后,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明显变化,我浑身开始有些紧张。

        他终于松开我,窝在我的脖颈里重重喘息,含着笑意道:“桑桑,你的身体比以前柔软了。”

        我仍有些迷惘,胡乱的“嗯?”了一声,又听他继续道:“之前你对我抵触到了极点,我稍微吻深入一点,你都全身发直,看来这段日子的相处还是颇见成效的。”

        是吗?我想起来之前服过的药,心头陷入更深的迷惘。

        不可否认,近段日子以来,他循序渐进的吻似乎软化了我身体对他的排斥,可是我的症状……

        心头的不安蓦然生出,我怕再出状况,抬眸猛地吻住他,并主动撕扯……他似有一愣,随即迎合我激烈纠缠起来。

        客厅里一室春光,温度火热上升,墙上的英式挂钟滴答滴答地响,沙发上此起彼伏……

        觉察他的手往下探了探,我浑身一个激灵,背后冒出一身冷汗,不堪的记忆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无孔不入,全身早已绷得像一根弦。

        一个强烈的声音在我心底呼喊:还是不行,还是不行。

        我制住他的手,轻轻一推他,哀求地望着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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