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黑心
第二日。
王夫人来买脂粉的时候齐芸芸便依照之前的方法介绍了保暖内衣。
引着夫人转到了货架背后，“夫人，我们新出了产品。”齐芸芸直接带王夫人看了保暖内衣。
丫鬟颇有微词，觉得齐芸芸这些衣服污了夫人的眼，但到底也没说出来，“这…这衣服。”夫人有些红了脸。
“王夫人，这只是保暖内衣而已，你摸摸，它特别暖和，而且穿在身上可勾勒出曲线，反正也是穿在里面，无人知晓的。”齐芸芸像大尾巴狼一样循循诱惑。
王夫人自是没伸手，心想“虽说是没人能看到，这晚上更了衣…”
王夫人想到，自己年纪有些大了，身材也有些微微发福了，同那些年轻妾室自然没得比，可若是买了这保暖内衣回去，自己那身材也可以遮挡一番。
她心思转了转便道“帮我包两件吧。”
“这内衣一共四种款式，每种款式颜色有四种，夫人是要纱袖的还是缎面的？”
“这，紫的和红的吧，索性你帮我每种都包一件吧。”王夫人这会也不羞了，挥手要了四套。
“夫人，小姐…”丫鬟是个机灵的，这夫人都愿意要了，小姐马上便该说亲了，这衣服能显得身形更好，还不冷，小姐肯定也想要。
王夫人拍拍丫鬟的手，转头看着齐芸芸“那便把缎面的再加两套粉的和黑的吧。”
媚儿手脚麻利的帮夫人包好，递给了丫鬟。
刚出来第一天卖出了二十八套，到第三天剩下的便全被抢购一空。齐芸芸也不做了，基本上每个夫人都有了，而且各家夫人都有专用的绣娘，再做估计销量便上不去了。
“芸芸姐，我们再赶做一些吧，销量这么好。”吉祥看着生意好，乐呵呵询问齐芸芸看是否继续做。
“不必了，回头我们有了铺子，寻些新花样再做。我画了睡衣的花样，你们先做几套出来，我买了绣娘再赶制。”齐芸芸交代了一声便继续忙活了。
“叩叩。”“进。”
“二东家，芙蓉斋掌柜的来了，要见吗？”掌柜的亲自上来说了声。
“芙蓉斋？可是东街那家脂粉铺子？”齐芸芸之前关注过这家铺子，倒也没放在心上。
“回二东家，这芙蓉斋是整个皇城最大的脂粉铺子，说句不好听的，今天来估计是眼红东家生意。”掌柜的也是实在人，能说的都往外到。
“嗯，知道了，差人带上来吧。”
齐芸芸先前出去寻铺子的时候对这家店有点印象，位置在长青街的最中心，当时见时铺子生意倒是红火，夫人小姐来来往往倒是繁华，“这工作室生意再好也不会对那大铺子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才对。”
“叩叩。”“进。”
“不知掌柜的光临所为何事？”齐芸芸率先询问，不愿意给这掌柜寒暄的机会。
“齐姑娘别急，在下来自是有好事同姑娘谈谈。”这芙蓉斋掌柜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的倒是忠厚，只不过眼神里倒是满满的算计。
“不知掌柜的有何好事同我一个小女子来谈，掌柜的要是想帮夫人小姐买一些脂粉我倒是在行，别的，可恕小女子无能了。”
齐芸芸心知肚明，把话堵死了，若是寻常掌柜的便懂了她不愿意卖方子，不愿同这掌柜的再多说。
可这掌柜的脸皮倒是厚的“姑娘别急，姑娘这小地方虽小，倒也样样齐全。不知姑娘如何有这七窍玲珑心？”
这掌柜的不光不走继续同齐芸芸周旋，甚至站起来转起了铺子。齐芸芸也不同他计较，反正没有她，这些人再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来。
即使里面的成分部分可以分析出来，那也不完全，比例也完全把握不住，比例稍微差一点，这效果可便差远了。
“掌柜的说笑了，掌柜的随意看，有需要的我帮掌柜的打个折。”齐芸芸索性也不管他，兀自收拾柜台之前没整理好的地方。
这掌柜的看了一圈，心下更赞叹这姑娘心思巧妙了，展示出来的样品脂粉都特别细腻，这下更加坚定了拿下齐芸芸配方的想法。
“齐姑娘，在下也不同你多做周旋了，姑娘也是忙人，姑娘这配方…可否卖与在下？姑娘放心，在下一定给出姑娘满意的价格。”要是忽略这掌柜的眼里的算计，齐芸芸说不定会信一两分。
“掌柜的要我这方子可不成，这是我的身家了。”齐芸芸装作略天真的样子。
“那姑娘这样可好，不买断你的方子，我们来做这个脂粉，卖了利润分姑娘二成，这样姑娘也不必抛头露面出来卖脂粉了，也很辛苦呢。”
这掌柜的倒是想的美，这样一来，齐芸芸的方子还是到了他手上，这分红谁知道呢。
“掌柜的，抱歉，来人，送掌柜的出去。”齐芸芸淡淡道。
“齐姑娘，你这…这，有话好好说嘛。”这掌柜的一脸为难，还想继续同齐芸芸说，但小厮已经进来了。
“我并没什么同掌柜的好说，掌柜的莫要再想这件事。”
“哼。”芙蓉斋这掌柜的一听这话，甩甩袖子便走了。
齐芸芸倒是没受什么影响，照样每天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可这掌柜的便不好了。
这上头东家一直催着掌柜的去拿下方子，上次齐芸芸说的强硬，这也不好再去，万一没进酥便被轰出来可尴尬了。
旁边的丫鬟见掌柜的左思右想不得道，便上前同掌柜的说道了一番，不一会儿，这掌柜的便心情大好的出门了。
齐芸芸这几日一切正常运行，今儿个午休了一小会，照例带着媚儿来了工作室。
刚坐下便听大厅有人大吵大闹，出门便看到一个女人在大厅吵吵闹闹“大家快看呀，这酥这东家的黑心的，一个卖糕点的不好好卖，非卖什么脂粉，看给我脸上搞的，全是大包。”
“这位大婶，你说话也要讲究证据看地方啊，你说是我们的东西给你用坏了便是我们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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