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缺德警官审讯二女儿
接下来审讯了程慧云（英文名wendycheng）
moore：这是警官moore，今天是星期2，2016年10月11日，现在是早上10点50分。我在parksville警察分局审讯室，有关案件2016-5758。我现在要带进来的是wendycheng。她今年9岁，她在受害者服务室里（听不清楚讲什么）。好了wendy，我的房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是下一个，（听不清楚讲什么），来这里，我给你看我们要谈话的地方，就在前门的旁边，就是这里，刚才你姐姐坐过的地方，这是你的凳子。我这里有从我自己办公室带来的一个小录音机，它会把我们的声音录下来，这个喇叭和那个摄像机连接。喇叭就在我的后面，我把小录音机就放在你的旁边。我不在这个警察局工作，我在另外一个警察局工作。
程慧云：哪里？
moore：lantzville。
程慧云：哦
moore：是，我今天来这里是和你姐妹们谈话。尽管我没有穿着象警察jacob一样的警服，但我是一个警官。我穿着象你们姐妹一样的便装。那个和你们一起的女士是谁？
程慧云：raelynn？
moore：嗯，那个跟你们做算术和陪伴你们的女士是谁？
程慧云：lily学校的顾问。
moore：哦，lily学校的顾问，那么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吧？
程慧云：不知道。
moore：什么什么女士？
程慧云：是。
………。。
…………
…………
moore：你说你爸爸住在楼下的套房里，这是什么意思呢？
程慧云：因为我妈妈要我爸爸住在那里，因为她不信任他。
moore：是你妈妈让你爸爸住到楼下的，她不信任他？
程慧云：是，因为她认为他会给我们下毒。
moore：真的？
程慧云：嗯嗯。
moore：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程慧云：因为他们打架。
moore：谁开始的？
程慧云：他们现在不打了，但他们过去打架。
moore：嗯嗯。
程慧云：然后，她认为他会给她下毒。
moore：嗯，你爸爸在楼下睡了多久？
程慧云：嗯，一个月。
moore：一个月，一个月前他睡在哪里？
程慧云：楼上，我妹妹的房子。我爸爸住到楼下以后，我爸爸的房子就变成了我妹妹的房子。
moore：当你爸爸睡在楼上时，你和eva睡在哪里？
程慧云：和我妈妈一起睡。
moore：但你说eva有她自己的房间。
程慧云：是，但里面没有床，她也不敢一个人睡。
moore：哦，你有没有什么时候跟其他人睡？
程慧云：嗯？
moore：（吸鼻子）
程慧云：是，昨天晚上我是跟别人睡。
moore：哦，告诉我。
程慧云：睡上下铺。
moore：昨天？
程慧云：我和我妹妹睡。
moore：没有其他人？
程慧云：我姐姐睡在另一个房间。
…………
…………
moore：除了你妈妈以外，其他人打过你吗？
程慧云：我爸爸。
moore：哦，告诉我你爸爸是怎么打你的？
程慧云：当我特别坏的时候，他会用棒子打我。
moore：什么样的棒子？
程慧云：洗澡时擦背的棒子。
moore：洗澡时擦背的棒子？给我描述一下。
程慧云：这头大。
moore：好。
程慧云：这里是圆的。
moore：好。
程慧云：这里是棒子。
moore：什么颜色？
程慧云：有点褐色的样子。
moore：你爸爸从哪里拿来的？
程慧云：我不知道。
moore：我不是说他从哪个商店拿来的，他在哪个房间里拿来的？
程慧云：从浴缸里。
moore：好，他打你什么地方？
程慧云：屁股。
moore：哦，当你爸爸打你时，你穿着什么？
程慧云：有时候他把我的裤子脱了打，有时候没有，大部分没有。
moore：嗯。
程慧云：但对我的姐姐，大部分时候是脱了裤子打的。
moore：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慧云：从被打的声音里面判断的。
moore：你知道吗，wendy？你不应该被打的，大人不能打大人，大人也不能打小孩。
程慧云：真的？
moore：真的。在学校里有规章制度吗？
程慧云：有。
moore：举个例子。
程慧云：不准把脚放在桌上，不能讲坏的语言，不准骂人，不准打人等坏事。
moore：看来你们不知道有规定大人不准打小孩。
程慧云：是，我爸爸不知道他不准打小孩，他是从中国来的，他告诉我们他的妈妈在他小的时候不听话的时候会打他。但他并没有因此恨他的妈妈，因为他知道妈妈是为了他好，让他长大了有出息。
moore：哦？
程慧云：是这样的。
moore：你现在在哪里生活？你现在住在哪个国家？
程慧云：嗯，现在？
moore：是，现在。
程慧云：parksville。
moore：是，parksville是一个镇，你知道你在哪个国家吗？
程慧云：加拿大。
moore：对了，你住在加拿大，整个加拿大，包括parksville，lantzville，大人不允许打小孩。
程慧云：是吗？
moore：大人不允许打大人。
程慧云：哦，但中国大人是可以打他们自己的小孩的。
moore：但是我们不是在中国，对吗？
程慧云：是。
moore：是，既然我们在加拿大，我们就必须按加拿大的规矩办事。
程慧云：是。
…………
…………
moore：在我们的身体上，谁可以碰你的个人部位？
程慧云：我。
moore：你，对，你怎么知道的？
程慧云：因为那是我的身体。
moore：因为是你的身体，好（清了一下嗓子），wendy，
程慧云：啊？
moore：有没有其他人碰过这些个人部位？
程慧云：我爸爸碰了。
moore：是吗？
程慧云：当他打我的时候。
moore：你爸爸打你的时候摸你了？你的屁股，好，你是对的。他用什么摸的？
程慧云：他的手。
moore：他的手？
程慧云：有时用棒。
moore：搓澡棒。我叫它为搓澡棒可以吗？
程慧云：可以。
moore：我用那个词可以吗？所以你爸爸用他的手或搓澡的棒摸你的屁股了。你说他有时候是隔着裤子摸你的屁股，有时是直接摸到你的屁股。对吗？
程慧云：嗯嗯。
moore：我想确认我都写对了。
程慧云：好象只有两次。
moore：只有一二次是直接摸的？好。有没有谁碰到你的个人部位了？
程慧云：好像是，
moore：说吧。
程慧云：我爸爸。
moore：嗯嗯。
程慧云：当我们在这里的时候他摸了大概10次。
moore：这里，你指的是哪里？在parksville？
程慧云：不，在calgary。
moore：好，在calgary大概摸了10次。
程慧云：是，好象只有3秒钟。
moore：只摸了3秒钟，好。
程慧云：是的，但是，
moore：什么？
程慧云：我猜测他摸我的姐妹是长时间的。
moore：哪个姐妹？
程慧云：姐姐。
moore：你怎么知道的？
程慧云：她告诉我的。
moore：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程慧云：8月份。
moore：8月份？她在什么地方告诉你的？在你们的哪个房间告诉你的？
程慧云：我妹妹的房间
moore：哦，她是怎么说的？
程慧云：她说你知道吗，爸爸在性虐待我们。
moore：嗯。
程慧云：这不也是你们说的吗？
moore：那是一个你们可以用的词，但你们明白她讲这个词的意思吗？
程慧云：一开始我不知道，我搜寻了一下然后明白了。
moore：你什么地方做的搜寻？
程慧云：我说什么是性虐待？看了字典，然后我就明白了。
moore：当你搜字典的时候，字典是怎么说的？
程慧云：好象是说，一个大人碰一个女孩的个人部位。
moore：哦，那是字典里面说的？
程慧云：哦，那是我姐姐告诉我的。
moore：噢，明白了，我不知道字典里能告诉你这些，所以其实是你的姐姐告诉你的，你并不是在字典里面看到的。
程慧云：是。
moore：好，那么你如何回答你姐姐的呢？
程慧云：我说我替她感到难过。
moore：嗯嗯。
程慧云：好象是那个时候，她说这是她对别人不好的原因。
moore：嗯，她不高兴。
程慧云：她说我爸爸已经对她这样4年了。
moore：嗯。
程慧云：但爸爸没有对我这样，因为我小。
moore：什么时候对你开始的呢？
程慧云：3年级或4年级。
moore：噢，好，请告诉我，wendy，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能告诉我所有的细节吗？
程慧云：但我没有太注意。
moore：嗯嗯。
程慧云：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moore：噢，我知道了。
程慧云：我不知道，
moore：是。
程慧云：象是我不知道摸人是一件坏事。
moore：我理解。
程慧云：所以我并没有太注意。
moore：但是，你爸爸是怎么做的？
程慧云：好吧，是这样的，我假装是爸爸。
moore：好。
程慧云：这是我。
moore：好。
程慧云：我是看不见的那个人。
moore：好。
程慧云：这是我的背，我的屁股在这里。
moore：好。
程慧云：我的背在那里，弯得象这样。
moore：好。
程慧云：我的头在那里，椅子是不同的，好象没有这个。
moore：好。
程慧云：好象我的腿是站在这里。
moore：你身体的哪个部位对着你的爸爸？
程慧云：我的屁股。
moore：噢，你的屁股对着你爸爸，所以你的头是向下，脚是站在这里，这里是你的屁股，你假装你是爸爸，对吗？
程慧云：是。
moore：继续讲。
程慧云：然后，
moore：（听不清讲什么）
程慧云：然后他就打屁股。
moore：噢。
程慧云：然后他就碰
moore：碰什么？
程慧云：个人部位。
moore：噢。
程慧云：从下面，只是象3秒钟，然后他开始打。
moore：噢，你穿什么？
程慧云：睡衣。
moore：噢，他用什么摸你
程慧云：他的手。
moore：噢，他用他的手干什么？
程慧云：打我的屁股。
moore：噢，打你的屁股。
程慧云：是。
moore：回到这里，你的屁股，你说的是你的屁股。
程慧云：是，象打、打、打。
moore：好，他的手是如何碰你的个人部位的？你说你穿着睡衣？
程慧云：是。
moore：好，嗯，这是你记得的第一次发生的事。
程慧云：是，我还可以告诉你有关我姐姐的事。我姐姐说当我爸爸打她屁股的时候是托住她的个人部位。
moore：嗯。
程慧云：好象是从底下。
moore：嗯嗯。
程慧云：就象托住她的个人部位时打她的屁股。
moore：嗯嗯嗯。
程慧云：这是她告诉我的。
moore：好，当这事在calgary发生时，在哪个房间？
程慧云：我爸爸的房间。
moore：好，你爸爸是否有和别人不同的房间？
程慧云：是，最大的那一间
moore：噢，你两个姐妹的房间呢？
程慧云：我的房间比我姐姐的房间大一点。
moore：嗯嗯。
程慧云：我妹妹和妈妈一个房间。
moore：所以你妈妈和你爸爸有不同的房间。
程慧云：是。
moore：好，因为你说了有两次，你爸爸打你时你没有穿衣服。
程慧云：是。
moore：但第一次时，你说你爸爸是坐在椅子上而你是穿着睡衣的。
程慧云：是，可能是2年级或
moore：2年级或3年级？
程慧云：是。
moore：好，发生这事的时候，有没有你没有衣服在身上的呢？
程慧云：裤子？
moore：是。
程慧云：不是的，我爸爸只是脱掉这么多，然后这部分还是在的。
moore：他把你的裤子脱掉？
程慧云：不是整个裤子。
moore：他把裤子放在哪里？你说他没有把整个裤子都脱掉，那裤子停留在哪里了？
程慧云：这里。
moore：噢，大概在你的腿上—膝盖上。知道了，除了你描述的他坐在椅子上对你做这事以外，有没有他不坐在椅子上对你干这事的呢？
程慧云：只有一次。
moore：嗯嗯。
程慧云：这是我爸，这是我。
moore：嗯嗯。
程慧云：我爸爸在这里然后他打我的屁股。
moore：嗯嗯。
程慧云：他是站在那里打我屁股的。
moore：嗯嗯。
程慧云：这只发生过一次，他是假装的，因为爸爸有时不想让我痛，所以他就假装打我。他就弄出声音来假装在打我。
moore：嗯。
程慧云：噢，也不是假装，象是他只是用棒子打他自己的手来发出声音，听起来好象是我被打了，然后他要我哭，这样lily就以为我真的被打了。
moore：但我听起来挺害怕的。我以为我会挨打，但实际上又没有。
程慧云：是。
moore：因为当你被通知你要挨打了，你不知道你是否真的会挨打，对吗？
程慧云：是。
moore：好，在calgary的时候，你爸爸碰了你的个人部位多少次？
程慧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moore：噢。
程慧云：我想只有几次。
moore：好，请告诉我发生在parksville的事。在parksville的时候在哪一个房间你爸爸碰你的个人部位？
程慧云：嗯，在他的房间。
moore：嗯，哪个房间？
程慧云：我妹妹的房间。
moore：好，谢谢告诉我。
程慧云：但是，那个房间过去属于爸爸，他搬了以后是我妹妹的。我父母打架的原因是我妈妈知道我爸爸好象是碰lily的个人部位。
moore：碰谁的个人部位？
程慧云：我姐姐和我的个人部位。
moore：是你们的个人部位。
程慧云：所以他们开始打架，这也是我爸爸住到楼下去的原因。
moore：噢，好，这样的事情在你爸爸过去的房子后来变成你妹妹的房子里发生了几次？
程慧云：我不知道，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好孩子，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moore：你在我们开始谈话时说大概是10次。
程慧云：是，10次。
moore：当我们开始交谈时，你爸爸除了碰你的个人部位和屁股以外，有没有至少碰一次你其他的部位？
程慧云：没有。
moore：好。
程慧云：噢，等一等，当我们一起听他讲故事的时候。
moore：嗯嗯。
程慧云：我爸爸实际上碰我的双腿了。
moore：嗯嗯。
程慧云：和我的双手。
moore：嗯嗯。
程慧云：好象因为我们要过马路，我们要拉着手。
moore：噢，是的。
程慧云：有时候，他会替我梳头。
moore：有时候，他替你梳头。
程慧云：是。
moore：好，有没有其他地方你爸爸碰过吗？
程慧云：嗯，有时候他和我玩。
moore：嗯嗯。
程慧云：他碰我的肚脐眼。
moore：有时候他和你们玩时碰你的肚脐眼？
程慧云：是。
moore：你们在干什么的时候他碰你的肚脐眼？
程慧云：譬如我们互相要把对方逗笑。
moore：噢，这听起来是挺好玩的。在哪个房间发生这事？
程慧云：有时候在我的房间。
moore：嗯嗯。
程慧云：有时候在我爸爸的房间。
moore：好，你告诉过任何人，wendy，你爸爸碰你的个人部位和屁股？没有？没有告诉过你学校的朋友？
程慧云：没有。
moore：也没有告诉过大人？
程慧云：我妈妈说这听起来太丢人了，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
moore：好，wendy，当你爸爸碰你个人部位时他说什么没有？
程慧云：他说，“再也不许这么干了。”
moore：啊？
程慧云：我不知道，我没有注意。
moore：噢。
程慧云：但当他打完我屁股以后，他会说，“以后再也不要做同样的错事了。”
moore：噢，你爸爸有没有让你摸他的身体？
程慧云：没有。
moore：身体的任何部位？
程慧云：嗯嗯。
moore：没有？
程慧云：有时候，当我和他玩时，我会打他屁股。
moore：（咯咯笑）有时候，太好玩了，对吗？
程慧云：嗯嗯。
moore：就象我们到处玩，互相开玩笑，玩游戏，对吗？
程慧云：就象当他回家时我每次会打他屁股。
moore：当他下班时？好，知道了，你的妹妹有没有被你爸爸用搓澡刷打过呀？
程慧云：嗯，我猜测只有两次。
moore：是吗？你怎么知道是两次？
程慧云：因为我可以听出来，假如用棒打，声音会很尖，嗯，假如用手打声音会很低沉。
moore：嗯嗯。
程慧云：是。
moore：当eva被爸爸用搓澡刷打的时候是在哪个房间？
程慧云：爸爸的房间。
moore：噢。
程慧云：那是他打人的地方。
moore：哪里，哪个房间？
程慧云：爸爸的。
moore：eva的房间，还是你爸爸的楼下？
程慧云：他的，我的意思是eva的房间。
moore：eva的房间，好，我只想搞清楚，因为那是不同的，对吗？
程慧云：是。
moore：好，除了你妈妈的床和你自己的床，你还有没有在你的房子里睡过其他人的床？
程慧云：我有时候和我爸爸睡。
moore：在哪个房间你和你爸爸一起睡？
程慧云：在calgary。
moore：楼上还是楼下，噢，在calgary。
程慧云：是。
moore：好。
程慧云：我很少和他睡因为我不喜欢和爸爸睡。我喜欢和妈妈一起睡。
moore：是不是发生什么事让你不喜欢和你爸爸睡？
程慧云：只是我不喜欢男的。
moore：嗯。
程慧云：我不喜欢男孩，但是
moore：嗯嗯。
程慧云：因为他是我爸爸。
moore：嗯。
程慧云：我和他处得来。
moore：你爸爸睡觉时穿什么？
程慧云：他的睡衣。
moore：噢，你不知道人们会穿不同的东西睡觉，对吗？这是我问的原因。
程慧云：是，他穿睡衣睡裤。他穿的象是，我不知道怎么叫。他穿内衣睡衣，象是他运动回来以后穿的，比较暖和。
moore：好，他怕冷所以他上床前加了衣服？
程慧云：噢，只是薄的。
moore：噢，那你上床穿什么？
程慧云：嗯，睡衣。
moore：你的姐妹们呢？
程慧云：她们也穿睡衣。
moore：你有没有告诉过你妈妈你爸爸碰你的个人部位了？
程慧云：噢，lily告诉了。
moore：嗯嗯，但是你自己有没有告诉你妈妈？
程慧云：噢，当我妈妈问我的时候，我说我不知道，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注意。
moore：嗯。
程慧云：因为我不知道那是坏事，然后我发现我姐姐告诉我他干了。
moore：是的。
程慧云：所以我说，“是的。”
moore：好。
程慧云：但是我说了好几次，因为我真的没注意到。
moore：噢，好的，什么时候你妈妈，你和你姐姐谈这事的？你知道吗？
程慧云：嗯
moore：这事发生的时间？
程慧云：夏天放假的时候
moore：具体的时间呢？
程慧云：我想不起来了，确实想不起来了？
moore：嗯嗯。
程慧云：lily说，“来这里，”然后她告诉了我那个事。她到我妹妹的房间---我爸爸的老房间。
moore：她在eva的房间告诉你？
程慧云：嗯嗯。
moore：好。
程慧云：（叹气）
moore：但是自从你爸爸搬到楼下去以后，这事再也没有发生在你身上？
程慧云：是，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moore：好。
程慧云：因为他吸取了教训，因为我妈妈冲着他吼叫，他们俩打架。
moore：他们讲英语还是中文？
程慧云：我妈妈讲中文，我爸爸讲英文。
moore：你能理解你妈妈对你爸爸讲些什么吗？
程慧云：嗯，不全懂。
moore：不全懂？
程慧云：因为我们没有再学中文了。
moore：好。
程慧云：我不知道讲中文。
moore：所以你爸爸碰你个人部位这事在calgary发生过？
程慧云：嗯嗯。
moore：在parksville也发生过？
程慧云：在parksville只有几次。
moore：但在parksville只有几次？
程慧云：是。
moore：这个事发生在eva的房间，也是你爸爸的老房间直到他搬到楼下去了。
程慧云：是的，他把他的床也搬下去了。
moore：当他用手碰你个人部位时，你是什么感觉？能解释一下吗？
程慧云：嗯，让我想想。
moore：好。
程慧云：好象没什么感觉？
moore：象什么？
程慧云：什么也没有。
moore：好象什么都没有？他的手在做什么？
程慧云：只是摸在一起，好象没有挤压。
moore：嗯嗯。
程慧云：他只是把手放在我的个人部位。但我想他是挤压lily的个人部位。
moore：他挤压，你怎么知道他挤压lily的个人部位？
程慧云：妈妈告诉我的。
moore：噢，lily没有告诉你吗？
程慧云：没有。
moore：好，你说你爸爸碰你个人部位时，有时候你是穿着裤子的，有时候是没有穿裤子的。
程慧云：不是，我想我没有穿裤子的时候他没有做，当我穿着裤子的时候，嗯，我好象只有一两次没有穿裤子。
moore：嗯，没穿裤子的事发生在calgary还是parksville？
程慧云：calgary。
moore：噢，没穿裤子在calgary？好。
程慧云：但是lily，我想她总是没有穿裤子。
moore：你说你只在calgary跟你爸爸睡过两次，在parksville没有和你爸爸睡过觉？
程慧云：只有几次。
moore：只有几次，但不在parksville？
程慧云：嗯，在parksville一次
moore：嗯。
程慧云：然后我就和我妈妈睡。
moore：你告诉过你爸爸，你不喜欢他碰你的个人部位吗？
程慧云：我不知道。
moore：嗯嗯。
程慧云：在lily告诉我以前。
moore：好。
程慧云：当lily告诉我时，爸爸已经停止打我的屁股。
moore：噢，但你自己从来没有告诉你爸爸让他不要碰你的个人部位？
程慧云：没有。
moore：没有，好。
程慧云：是，我从来都没有。
moore：好了，从来没有。今天和wendy的谈话就到此结束，2016年10月11日，星期2，11点39分
审讯结束。
审讯完程完美和程慧云以后，已经是中午时分，警官要休息了，另外把审讯程家玉的事往后推迟，因为由审讯两个大女儿中知道从小女儿那里可能没有他们想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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