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话 能力增幅实验
（我是当成练笔来写了。看起来会很乱，也是因为没有遵循正常的叙事手法，按照时间的节奏写。）
另一边，龙一鸣在离开咖啡厅后，在街边给真川凉介拨去一个电话。
电话嘟嘟嘟的响了很久，他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对方接通了电话。
沉默了一会儿，他听真川凉介冷冰冰的说：“干嘛。”
“上次给你说的那事，你考虑清楚没有？”
“什么事？”
“别给我装傻充愣……”
“哦，你指的是帮你拿下那个女人的事吗？我忘了告诉你，OK，我同意，咱们成交。”
龙一鸣疑虑道：“这么爽快？”
“我是有条件的。”真川凉介慢慢说。
“什么条件？”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该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你自忖这个人还有什么可信之处？”真川凉介质疑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轻松地说，摊了摊手，抖了个激灵。
“不是我对你不信任，”真川凉介绝情的说，“是你这个人，毫无被人取信的价值！如果你还想用空头支票敷衍我，可就太得寸进尺了！”
龙一鸣冷笑道：
“如果我真是那种贪心的人，你就不会有今天。我和秀子结婚之后，属于你的那一份财产也分给了你。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我跟你合作，你也不会损失什么。
我和秀子结婚，不是因为你。你之所以对我有偏见，之所以想让我离开她，不过是你的私欲。
说白了，你不过是一个占有率爆棚的变态！
我和秀子是两情相悦，我们俩是纯洁的爱情。而你才是从中作梗那一个。
恕我直言，对我来说，你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你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我之所以和你合作，不过是可怜你，我并不是求着你办事。
如果你不想干，我也不会强求。
这是你的机会，而不是我的机会。你想清楚没有？”
真穿凉介哑口无言，他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他找不到反驳的词语。
他为自己的窝囊，为自己的无能而深深懊悔。
“就这样吧。该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我再重申一遍，不是我求着你帮我干事，你听清楚没有？”
龙一鸣挂断电话。
在街角等了一会儿，龙一鸣看准时机，坐上出租车，告诉司机地点后，汽车慢慢远离。
出租车上，他接到秀子的电话。
“喂，一鸣？”
“嗯，是我，秀子。”他表情缓和，面带笑容。
“现在在哪儿？”
“出租车上，正打算去公司。”他答道。
“真的，那太好了！”秀子在电话里激动的说，“一鸣，我想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啊？”
“怎嘛，你不愿意啊？”
“没有的事，老婆大人大驾光临，我高兴坏了。正好让公司里的那些女人死心！”
“油嘴滑舌！你来接我吧。”秀子抿嘴一笑。
“你在哪儿？”
“刚才的咖啡厅。”
……
龙一鸣打开公交车门，秀子趁机坐进后座。
汽车发动，龙一鸣握住妻子的手，问，“你们聊了些什么啊？”
“就是普普通通的闲谈。她才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可能还有些不适应。”
“她也是个神奇的人，居然躲过了彗星。”
秀子点点头，赞同地说：“她啊，一直都挺幸运的。我跟你说啊，她好多次都遇到了麻烦，可最后都能巧妙的脱身，我觉得，她一定是集成了世界上所以的幸运的那种人。”
“哦？”龙一鸣展现出惊讶的神情，秀子满意地点点头，向自己男人解释：
“她这个人，怎么说呢……应该是属于那种漫不经心，却总能招惹麻烦的类型。可能是她表现得太柔弱了，她平时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分对象，都很温柔体贴。
这大概给人造成了一种好欺负的感觉。你不知道，前段时间还发生过一件事，学校的学生传她的遥言，说她和学生有瓜葛。我当时气得不行，我打电话给她，她却叫我顺其自然，要保护好那个学生。”
秀子笑道，“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掉进了感情的陷阱里，和那个学生走在一起了。”
龙一鸣颇有兴致地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说，“嗯，那么谣言是真的吗？”
秀子好气地白了一眼自己的男人，生气道：“怎么可能是真的！都说是遥言了！其实啊，我后来了解到，这只不过是误会。不过实际情况其实也有些惊险，是那个学生单恋着她。她心知肚明，可是没有表露心意。
那个学生呢，大概是和她经常在一起上下班……不过淮君这个人，也是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那个学生。
后来直到事情在学校里闹大了，那个学生才恍然大悟。
哎呀，我是不是偏题啦？”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讲了太多“八卦”，这些东西不是谁的喜欢的。她看向自己的丈夫，他却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含情脉脉，让人脸红。
龙一鸣把手覆盖在自己妻子的手背上，感受手间十指相扣的柔韧，他点点头，说，“秀子，真像你说的，那她这个人岂不是有点不负责吗？”
秀子没有反驳：“她这个人，是有点不着调……她还犯过一些离谱的事，比如说连续两个月翘班，上课时走错教室，忘记教导主任的名字，总之，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怎么对别人上心的人。
不过，我想这应该不是她的错。”
秀子摇头说。
“怎么说？”
秀子说：“淮君可能是遭受过什么打击，她现在，比我们可惨多了。她一个人住在公寓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我不联系她，她多半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遭受过什么苦难才落得如此地步。性格沉闷，待人接物都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一只藏在角落里的白鼠似的。
这样的她，做出那些荒唐幼稚的事其实也不足为奇啦。”
“这么说来，她还是一个挺可怜的人。”
“可怜是一方面，不过我希望的是，她能真正回到生活的轨道上来。”秀子说，“毕竟她实在是太孤立了，本来就是孤身一人，却还有自我封闭，真怕她会闷出事来。”
……
出租车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等下车是，秀子抱怨道：“好远啊。”
龙一鸣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拍了拍妻子的背，轻松地说，“坐电车就要快很多了。”
他带着秀子走进一家办公楼的高层，电梯在二十六层停下。
秀子有些紧张，在电梯里时就拉着自己丈夫的衣袖，弱弱的说，“欸，你看我怎么样，妆没问题吧？”
“没问题，很漂亮。”
“贫嘴。”秀子瘪了瘪嘴。
“那晚这一身，会不会太随便了？”一会儿，她又不安地问。
“很好，衣服都是你精心挑选的，鞋子也时髦，身材又像是封面女郎似的，我都老婆绝对是最美的那个！”
秀子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电梯里其实还有其他的人。她低着头，乖巧地站在自己男人身边，贴着他的手臂，紧紧的靠着。
“别害羞，秀子。你可是商业巨鳄！你想想你曾经一手创办的真川集团，想想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地时候。现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
龙一鸣看出妻子的紧张，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细语地安抚她。
“这不一样啊……”秀子说。
“怎么不一样？”
“如果我去你公司，结果拖了你的后腿，我会很自责的。”
龙一鸣怜爱地揽住自己的妻子，感动于她的体贴，同时发自真心地说，“秀子，你真的太好了。”
电梯里其它人自觉的远离这俩人。
腻腻歪歪，卿卿我我，这样的热恋情侣就像是毒药一样蚕食这些上班族的眼球。
上班的时候怎么能带女友来呢？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不过这个人他们有所耳闻，在一栋楼办公，不时也会有一面之缘。
电梯到底二十六层前，所以的上班族已经下光。
二十六层的提示灯亮起，电梯门顺畅的滑开。秀子揽着丈夫的手臂，好奇的走进热闹的办公区。
这一层非常热闹，穿着制服的男男女女端坐在位置上，充满敬畏目光投向秀子，浅尝辄止，礼貌地低下头。
秀子扯了扯嘴角男人的衣角，偷偷说：“他们都穿正装，你穿休闲服会不会被骂啊？”
“不会。”龙一鸣自信地说，“因为我是老板。”
“啊？”秀子惊讶地张开口。
“这就是我的事业，秀子，”龙一鸣拉起妻子的手，豪气地说，“当然，比起你的真川集团还是要差一点。”
……
龙一鸣把她留着休息区，自己则进入办公室开会。
喝着茶的功夫，秀子和眼前这个秘书打扮的女人聊了起来。
话题之初，是秘书为了缓解气氛，所以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接着开始称赞其老板“龙一鸣”，并说起一些连秀子也不知道的“光辉事迹”。
秀子刚开始还有些拘束。但话题落到自己丈夫身上，她挺直了腰，竖着耳朵仔细听秘书说话。
偶尔说到什么有趣的点，秀子便自然的捂着嘴和秘书一同笑起来。慢慢的，她习惯了“老板夫人”这个身份，轻松自如的和女秘书攀谈起来。
而她也在女秘书的结束下，渐渐了解了自己男人公司的业务。
“科研投资？这一行也有前景吗？”她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是致力于那些庞大的科研项目，当然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如果是那些庞大的集团财阀倒是不在乎，毕竟这种投资的前期投入就足以拖垮大部分的普通企业了。”女秘书笑道，“我们主要投资一些实用，前景光明的科研项目。就像前几年的人类特殊能力增幅计划，就是我们公司的项目之一。”
秀子肃然起敬，“喔，原来那个项目是你们弄出来的！真了不起。”
“哪里，其实最后还是失败了的。”
“失败了吗？”秀子疑惑的说，“我记得当时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了你们的研究成果，据说已经可以对人体能力进行小幅度的增强了啊？那可是历史上的头一遭。”
女秘书笑道，“您说的那个新闻的确没错。但那个项目开始时，我们本来是计划着直接提高一倍的能力，而当时按照我们的计算，其实实际结果也应该差不了多少。
但后来的事情您应该也听说了，我们的实验只起到了微不足道的作用。”
“嗯，”秀子点点头，确实回想起了当初的某些片段。因为同为能力者，这种消息总是会不经意引起她的关注。
她还记得那时新闻的报道：
“据说是实验中间产生了偏差？”
“没错，”女秘书轻笑着说，并为秀子续上一杯清茶，“在实验开始准备的那一个月，我们的工程师同合作的科学院都充满了信心。根据计算，那一次的实验大概率会取得成功。
其实后来我们也确实取得了一些成果，当初定下的目标，我们也确确实实的达到了的。”
“啊？你是说把增强一倍的实验成功过？”秀子惊叹地说。
“嗯，的确成功过，”女秘书忽然有些窘迫地说，“可是那是有条件的而且，条件非常苛刻。”
“什么条件？”秀子好奇地问。
“您应该听过，能力这种基于基因的东西，其实是会随着血脉的传递而逐渐被优化的。”
“嗯，我知道。”
“血脉的传递，说白了，就是传宗接代。而我们偶然发现，其中一个自愿参与实验的志愿者的能力在一个月时间里进行了好几次异性增长。但和他同一批参与实验的志愿者却都完全没有改变。那一批有五十人，却只有他一个人发生了变化。
不过，即使是这样看似巧合的变化，也让我们的研究人员兴奋不已。”
女秘书尴尬地一笑，并带有歉意的继续说道，“为了控制变量，我们调查了他这段时间的行动。接着，我们有了一个非常骇人的发现。”
顿了顿，女秘书接着道：“那个人其实是一个强奸犯，说是强奸犯可能还不足以形容他的罪恶，后来我们又得知，他每次作案时，还会在过程中勒死被他侵犯的女性。
这个匪夷所思的巧合惊醒了我们，在警方的压力下，我们关闭了实验。”
秀子不确定地说：“这么说，他是靠着那样残忍的行为获得的能力？”
女秘书痛心地点点头，悲伤地说：“是的。警方逮捕了那个罪犯，并将他绳之以法。最后，整个实验便仓促收场。”
她强颜欢笑，说，“后来我们公布的实验结果，其实就是您所熟知的那个血脉优化理论。
不同的是，我们在那上面做了一点补充。相当于是对整个半途而废的实验的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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