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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疼不疼?乖,给你吹吹


柔软娇嫩的小手似有似无的划过结实有力的胸膛,如一片羽毛轻轻点在心头上。

        喉结滑动,贺云听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身体的不适。

        宋祈安不会手下留情,她慢慢靠近,轻轻吹着伤口:“疼不疼?乖,给你吹吹。”

        古有伤口撒盐,今有伤口撒糖,她总能在他禁欲的临界点反复试探撩惹。

        胸前传来一阵清凉酥痒,他攥紧了床褥,头别向一边。

        刚上好的药膏,就被冒出的汗稀释,此时的贺云听只觉得浑身燥热。

        小小的一只趴在床边认真的擦药,他瞥了一眼就再也受不了了,立马敛起两边的衣服:“臣伤口已经不疼了,多谢公主殿下关心,不过臣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就不多在殿里逗留了。”

        这次宋祈安没有阻止他,很大方的让出一条道,把手上的药膏和退烧药一并塞到他手里:“若是夜里发烧,一定要来找我。”

        贺云听迟疑的看了一眼,还是接过,抱拳行礼:“多谢福宁公主。”

        宋祈安把手背在身后,纯欲的脸,桃红的唇,俏皮的眼,似乎都在告诉他:你逃不掉了。

        她甜甜的送走他:“记住我的话哦。”

        顺便小爪子挥了挥,贺云听看了一眼,走的更快了。

        ……

        没等第二天,不知道哪个嘴碎的,到处散播消息,现在整个朝野上下都知道贺老将军的儿子贺云听,意图谋害福宁公主未遂了。

        贺将军跪在大殿之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语气十分的坚定:“皇上,臣不相信小儿有谋害公主的意图,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圣上英明,还请立即彻查此事。”

        皇帝也不相信,贺云听能做出这种事,他一向爱憎分明,忠心耿耿,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

        但是,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搞得两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如果谋害公主的人不得到点惩罚,世人

        就会以为大宋懦弱无能。

        “朕也不希望是云听所为,但现在这事传的厉害,如果朕不采取点措施,有损皇家颜面。”皇帝宋鹤枫说道。

        这点都懂得,贺老将军当然知道这段期间,势必会把这事推到风口浪尖上。

        这时太监长曾祥从殿门外匆匆进来禀告:“皇上,侍卫贺云听求见圣上。”

        “让他进来。”

        曾祥尖着嗓子:“宣侍卫贺云听觐见!”

        贺老将军一愣,不是说被关进慎刑司了吗,怎么出来了。

        贺云听跪在他旁边,说话掷地有声:“圣上,臣不承认有过谋害福宁公主的行为。”

        宋鹤枫摆了摆袖子,倒是很愿意听他怎么说:“哦?那爱卿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贺云听垂眸:“虽然在取药和送药的过程中是臣亲自接手,但其中一定是有小人蓄意报复,不过此事臣还未得到有力的证据,还请圣上宽许些时日,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宋鹤枫缄默不言,半晌后,他道:“听闻边塞倭寇蠢蠢欲动,此时正是稀缺兵力的时候。”

        他没说下去,但下面的两个人皆闻之色变。

        边疆是什么地方,土地贫瘠,荒凉贫困,天气恶劣,被发派出去的人至今都没有回来。

        贺云听年轻有为,去了那没有召令,这辈子大好前途就完了。

        贺老将军微微发抖,连声音都是颤的:“恳请陛下宽恕,小儿定能查出个水落石出。”

        宋鹤枫都还没有来得及表态。

        此时,有位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殿里:“皇上,皇上,肖侍卫奉圣旨去慎刑司掌刑,结果反被福宁公主施以重刑,如今他现在奄奄一息,快要死了,还请皇上为奴才们做主啊!”

        曾祥略带嫌弃的走下去,踢了一脚:“大殿之内也是你们奴才能闯进来的,还不快滚下去。”

        “慢着,你说福宁公主去慎刑司了?”

        贺云听垂在两边的手微微攥起,这下完了,福宁也得跟着受责备。

        不过也好,拿此事转移圣上的怒火,自己这边的事可以缓一缓了。

        “皇上,那福宁公主私自把罪犯带走,不仅无视圣旨,还重重责罚了正在掌刑的肖侍卫。”小太监一边嚎哭一边磕头,彻底把宋鹤枫怒火点燃。

        “岂有此理,把福宁给我叫过来!”

        宋祈安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他,明明前脚刚走,这会又碰面了。

        她当然知道皇上叫她是因为什么事。

        毕竟贱人养的狗都喜欢打小报告。

        她经过贺云听身边时,恰巧两人对视了一眼,只一瞬他便低下了头。

        没有任何情绪,因为他知道,宋祈安再怎么闯祸,皇上也不会真的责怪她。

        顶多说两句,下次不准再犯了。

        宋鹤枫看见她第一眼,火就消了一大半,但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宋祈安跪到他旁边,声音甜美动听:“父皇叫女儿来所为何事呀?”

        宋鹤枫低头看她,努力把声音调到最低沉,可即便这样,话里还是带了点宠溺:“听说你今日去慎刑司抢人了?还把掌刑的侍卫给打了。”

        说这话,宋鹤枫开始意识到不太对劲,这一切居然是小福宁干的。

        宋祈安把头搁在他腿上,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有点委屈:“侍卫虽然手握圣旨,但也不能滥用酷刑啊,你看把贺云听打的,浑身是伤。”

        什么?抢的是贺云听?

        他投下去目光,贺云听低着头,身子跪的笔直,脖子上的伤痕隐隐可见。

        他一皱眉头,责问那个小太监:“确有此事?”

        小太监滴答的冒汗,再说错一句自己的小命不保,可是肖侍卫待他不薄,想了想咬牙豁出去了:“肖侍卫也是爱主心切,下手重了些,但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公主好。”

        宋祈安冷笑,眼神满是讥讽:“爱主心切?爱哪个主?皇后娘娘?”

        此话一出,连曾祥都有点不淡定了,时不时用余光瞟着皇帝。

        此刻,贺云听面无表情,贺将军原地吃瓜。

        这就看皇上是亲近皇后还是更亲近福宁公主了。

        宋鹤枫话卡在喉咙里,半会说不出来。

        圣旨是皇后问他要的,上面只说了可以掌刑,但是没说能加刑。

        按照大宋律法,私自加刑是得被拖出去打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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