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惩罚
一开始，只有蜂蛇和乌鸦注意到这一点。
乌鸦昨天睡得很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没摆出来。
蜂蛇却想到了什么，担忧的看了高高兴兴手牵手跑去洗漱的企鹅、千足和仓鼠一眼。
等萝莉们回来，夏至放饭的时候，却略过了千足，仓鼠，刺猬，青虫，飞蛾。
昨天就是她们五个给了企鹅面包。
“我很高兴你们听进去了我的话。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夏至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五个萝莉，神情严肃。
“但我后来说了，企鹅没有饭吃。她自己昏迷过去不知道，但你们为什么要偷偷塞面包给她，违抗我的话？”
五个萝莉都没有说话，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股情绪比她们昨天遇到狼蛛时还害怕，生怕夏至下一句话就是把自己被赶走。
企鹅不知道有自己不准吃饭这回事，这个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呜！”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蜂蛇捂住嘴，怕她惹老师更生气，真的被赶走。
很快，在五个萝莉大气都不敢喘，泪水滴答滴答落下的忐忑神情中，夏至宣布了对她们的惩罚。
“你们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也没有新衣服。”
经过昨天的战斗，很多萝莉的衣服都破了坏了。
但比起被驱逐，这个惩罚无疑让所有萝莉们都送了口气。
“其他人先吃饭，然后每人挑选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
夏至看了五个萝莉一眼，伸手一指。
“你们去墙角站着！到太阳落山前都不准离开！”
以萝莉们如今的身体素质，这种程度的罚站根本不算什么。
但因为心理压力，金豆豆一颗颗的从她们脸上落下。
一些其他萝莉也被吓到，小声抽泣起来。
作为二十三人中最强的那个，蜂蛇很自责。
“如果我再强一点，早点发现那个大蜘蛛，企鹅就不会被咬伤，也不会被惩罚。”
她吃着昨天还觉得很美味的面包，心里不是滋味。
“变强！我一定要变强！”
同时，她的眼角余光发现，企鹅拿着自己的早饭犹犹豫豫。
蜂蛇吃了一惊，还没阻止，乌鸦就跑过来拉住企鹅，低声道。
“如果你不想害她们被赶走，就不要把自己的食物给她们！”
企鹅吓了一跳，没敢这么做。
但看着受罚的五人，她也吃不下早饭，决定和她们一样，今天自己也不吃饭。
她将早饭放下，跑到五只萝莉身边和她们一起罚站。
其他萝莉下意识的看向夏至，结果夏至头都没抬，而是在翻阅着小学教材。
吃完早餐，夏至继续教萝莉们读书认字。
企鹅和五个萝莉一样站在墙角，认真听课。
然后下午是自习。
夏至选出萝莉们中识字的，让她们代替自己上课，晚上回来检查作业。
夏至本人则去了东京市区。
养二十多只萝莉，光只是满足她们的基本需求就需要花费不菲的资金。
两百万买的商品根本不够，而且还缺了一些东西。
所以，夏至继续出没在东京街头，等待富婆的搭讪。
但夏至没想到，半个月后，自己留下了“银发红眼的牛郎”的东京都市传说。
传说在东京街头，有着一名银发红眼的帅哥。如果你能付出至少数百万日元的代价，就能享受到极致的欢愉，之后甚至整个人都会变得年轻起来。
前者夏至承认，因为直接作用在身体里的费洛蒙可比某种运动更加刺激。
至于后者——大概是在解压和彻底放松之后，人都会显得年轻吧。
……
从珠宝店内勾搭了一名富婆，夏至获得三百万日元。
他又去了那家商场，在经理看亲爹的眼神中买了不少便携式可拼接的桌椅板凳，黑板，作业本和铅笔橡皮，还有水笔签字笔。
同样的货车，同样的货车司机载着夏至送货上门。
但在路上，货车司机很不理解夏至的做法。
“您是在帮助那些被诅咒的怪物吗？恕我直言，那些可能变成原肠动物的怪物全部死掉才好，不值得这么用心帮助。”
“真正厉害的怪物已经被国际起始者监督机构带走，剩下的只是浪费食物的废物罢了！”
这就是普通人对于被诅咒的孩子们的看法。
虽然许多人说，被诅咒的孩子们在担任起始者的职位，保护着人类。
但卫生队和警察都表示自己就能保护好人民的安全，不需要怪物插手。
两者都很讨厌插手自己权利范围的民间警备公司。
第二次原肠动物战争，就是卫生队击退了原肠动物大军，保护住东京区域。
即使后来通过的被诅咒的孩子法案，也是之后毕宿五入侵的第三次原肠动物战争中，以差不多两千名被诅咒的孩子们的牺牲而换来的。
在当权者看来，这个法案只是在卫生队大量损伤的情况下，为了补充起始者的权宜之计而已。
等过个几年，卫生队的规模恢复，完全能够将它废除。
夏至没有和这个货车司机争辩，只是笑着说道。
“我想经理可能不太喜欢听见这话。”
货车司机脸色一变。
不管夏至是为了什么，他已经在商场买了几百万日元的货物。
如果因为自己的话失去了一个大客户，那他的这份工作恐怕就没了！
“非常抱歉！”
他对着夏至道歉，然后一句话没说，开到目的地。
为了夏至不在经理面前投诉自己，当看见被诅咒的孩子们过来帮忙时，他还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对她们露出微笑。
等这司机离开，夏至肯定他会在回去的路上骂骂咧咧。
所以在车上的时候，夏至稍微作了些手脚。
接下来一个月，这个司机恐怕都硬不起来了。
……
把这些作业本和笔发给萝莉们，夏至教导了她们三天文化课，然后又一次带着她们离开东京区域外围，进入森林之中，展开一次实践课程。
这一次她们遭遇了一只螳螂。
这只螳螂至少是阶段二，战斗中有八只萝莉重伤，其中三个被切成两半，队伍差点崩溃。
蜂蛇和其他几只萝莉拼了命的和螳螂战斗，依然无法奈何它。
最后还是夏至出手将其消灭。
在为这些萝莉治疗的时候，夏至觉得提供武器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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