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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梦游到我床上了?


终于,他们的耐性被我一点点的磨掉。

        僵持了不久,其中一名面瘫不耐烦的拍桌而起,一张暗红色的木桌跟着震了震。

        他的双眼冒着点点火星,大有几分我要是说了一句让他不爽的话,他就拎住我的衣襟,一拳头揍过来的意思。

        我笑笑,说,从刚才开始我就只觉得耳朵在嗡嗡作响,你们刚刚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闻言,两个人的面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我没有把他们两个人放在眼里。

        旁边的那个人‘嘶’了一声,皱紧了眉头就要训话,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有道冷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做什么?

        那道声音穿越了无数个日夜,无数场梦境,渗透了时光,让我听到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对待。很熟悉。

        我想要转过头去看看,可是我没有。

        两个人如实道,这位小姐涉嫌故意伤人罪,正在做笔录,但是面泛为难,顿了片刻才继续道:不愿意配合我们,正想着要不要用刑。

        身后的男人很难得的轻笑了一声,说你们先出去,这里的事情我来。

        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冷,职位似乎还挺大,两个面瘫的脸上很难得的出现了笑意,听到他的话,连忙答应了下来。几乎是哈腰点头的那种,然后就很痛快的离开。

        两人离开了好一会儿,我跟后面的那个陌生男人都没有说话。他似乎是点了一支烟,我很快就闻到了一股专属香烟的味道

        跟他呆在一个房间没有多久,我的身后却莫名的析出了冷汗。这个男人的气场,前所未有的强大,若是生气起来,大概会让人有窒息感。

        他慢慢地移动步子,来到我的身侧。由于我低着头,只看到一双被擦的发亮的黑色皮鞋,还有西装裤脚。单单用肉眼看,就知道这鞋子的价格不菲。

        陈贝。

        他喊了我一声,冷不丁的让我的心漏掉了一拍。清冷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不带半分色彩,也没有一点波澜。

        我闻声抬起头来,错愕不已。

        我看到一张被上帝精心雕刻过的俊脸,眼眸深邃的让人有种即将被吸进去的错觉。剑眉星目,轮廓分明,淡然到让人在他的眉宇间无法看出一点儿神情来。

        他认识我,可是在我记忆里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

        于是,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说了句你是谁?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将抽了老半截的烟给丢在地上,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说:没想到还能在警察局遇见。

        直觉他话里有话,但是我却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我说先生,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话刚落下,我感觉身体一轻,人就被他给轻而易举的拎了起来,随即往外面走。

        看到走廊里有工作人员经过,他只是淡淡的丢了一句:这个人我保释了。

        对方对他的态度毕恭毕敬,我想,这个人不是有钱人就是有势的人。在思索间,我人已经被他拖出了警察局。

        二十几年来,我都是在父母的臂膀下成长的,没有受过什么伤害,也不懂人情世故为何物,思想太过于简单,甚至简单到可以用单蠢来形容。

        今天的事情让我来懂得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也在心里狠狠的反省了一番。果然,人只有经历了懂得成长,催动成长。

        警察局门口,我向这个男人鞠了一躬,道谢,却莫名引来他的不满。

        谢?口上说说有什么用?不拿出点儿实际行动?大有几分想要刁难我的意思。

        滴水之恩低昂当涌泉相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我的意思很明显,所以我就不报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扫了我一眼,又道,染上某些绝症的话,我相信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摇了摇头,说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的,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在不经意间反被绊了一跤。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大概要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了。说到这里,我黯然失笑。

        他的眼底无波无澜,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常人做这样的动作,一般都表示有急事,我也不打算浪费他的时间,于是道别就走。

        跟他道别以后,我思绪茫然的在外面浪了很久。

        不料在天黑之际等来了一常骤雨,然后被淋成了落汤鸡,当时我已经来到了郑青州家附近。

        一场倾盆大雨说下就下,不带一点儿前奏,街道上的人都被打散。有伞的人打伞,没伞的人躲雨,我也来到了一家小店铺的屋檐下躲雨。

        在给从商店里出来的人让位的时候,我撞到了一位年轻的姑娘,从楼上落下来的雨水不小心溅到了她身上,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就拐弯抹角的说了几句,我道歉她没有听,一个劲儿的重复着你知道这件衣服有多贵吗?

        这就让我有些尴尬了,后来是我掏出了腰包,对着她说需要我赔吗?她才注意到周边那些异样的眼光,可能是面子挂不住,嘀咕了两句骂我的话就撑起伞走了。

        我的身边多出了个人,本来我没有注意去看,但是我随即听到了郑青州的声音。

        这天气让人有点儿头疼。

        我心里莫名的慌张几分,不敢去看他的脸,但是又忍不住抬起头去看。

        他的侧颜很好看,挺秀的鼻梁,唇瓣相触的轮廓分明,微微扬起嘴角,眼眸里有笑意。

        我感觉肩膀一紧,熟悉而又安心的味道侵入肺腑,他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躲雨。

        他眼角的笑意更浓,微微转过头来,说,这里离我家不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最近芃芃也每天都会念叨一遍你的名字,似乎还挺想你的。

        想到芃芃,我就下意识的笑了笑,说好啊。

        郑青州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一把盖住了我的身体,他的声音透着关心与温暖:着凉了容易生病,你先用着吧!

        衣服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可能是因为淋了雨以后风一直在吹,导致身体已经冷到了一种境界,所有才觉得郑青州的外衣格外的暖和。比火炉还暖和。

        我将这件宽大而又暖和的衣服往身上捻了捻,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郑青州把刚买来的伞给拿了从来,打开。

        是一把单人儿童伞。

        他撑起来就显得很突兀了,而且还很不伦不类。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大的都卖完了,暂时用这个吧!

        我们两人就这么撑着一把儿童伞回了他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芃芃正在房间里写作业,郑青州看到她绞尽脑汁思考的模样,笑着说,芃芃你要是想不到就算了,反正这么复杂的东西以后也未必有用。

        芃芃一脸淡漠的看着郑青州:反正我也闲得慌。然后又继续写。

        洗了一个澡出来以后,我就被大雨给困在了郑青州的家里。

        这一夜,郑青州给我收拾了一件客房出来,我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发了半天的呆。那些好不容易才被我收刮在脑后的事情,又一点点的漏了出来。

        半夜的时候我给郑青州发了一条微信消息,没想到他秒回了我。

        我:起诉离婚,你知道需要多久吗?

        他:3至9个月。如果不成功的话,好像还需要等半年再继续申请。

        他:怎么?他不愿意跟你离婚?

        我顿时就没有了声。

        找这么说,若是不成功的话,我还得拖拉时间。这就尴尬了。

        我开着暖色调的小夜灯在床上想以后的事情,郑青州打开了门就走了进来:敲门也没有人理会,所以,我就走了进来。

        看到他,我把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迅速钻进了被窝里。

        郑青州笑的不自在,指了指门:那我先出去了,关于起诉离婚的事情,你可以百度。

        他走后,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脸颊跟着耳朵一起发烫。

        我刚才那个动作真是有损形象。

        那晚上我就很不客气的在郑青州的家里睡了,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多出了个人。

        而且,那个人是郑青州。

        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对性感的锁骨,再往上是喉结,再往上是下颌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两片柔软的唇瓣,脸带动着立马变得急促的心跳滚烫了起来。

        这次像八爪鱼一样抓在对方身上的人还是我,微微不同的是,郑青州是抱着我睡的。

        房间还是昨晚上的客房,但是郑青州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动了动手,听到郑青州像个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的再说着别闹,让我再睡会儿。说着,他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缓缓打在我的脖颈间,很痒,痒的让我都颤抖着身体笑了起来。

        但是我的动作却没有引起郑青州清醒,反而把我抱得更紧,迷迷糊糊间伸出了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起了我的脖颈来。

        感受着那一阵热乎乎的酥痒感,我一阵慌乱,心砰砰直跳,到了最后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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