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上一章的标题是个好游戏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听完八云紫的陈述，博丽云梦对少女的来历表示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记忆中没有过这方面的事情呢，毕竟是关于莲子的重大事件，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记得很清楚的。”
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而本身的记忆储存有限，所以大部分无用的记忆都会在幻想乡重置时拜托专业人士进行处理，而关于莲子梅莉以及灵梦八云紫的事件则因为优先度的问题大都会保留下来，如果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的话，那么博丽云梦理所当然应该记得才对。
“这么说，这应该是你曾经说过的‘变化’咯？”八云紫隐约记得云梦曾经说过，每一次幻想乡重置之后的经历都会有所差异。
“这种程度的变化都应该叫异变了吧。”博丽云梦咧了咧嘴，这种第一次见到的巨大变故让她有些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你觉得莲子究竟是被替代了，还是被什么妖怪袭击了？”
“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才来问你的，这种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真让人生气啊。”八云紫表示比起云梦这个有各种经验的人，她这样毫无这方面经验的人就更不知道了。
“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怪我咯？”博丽云梦翻了个白眼，“与其在这里埋怨我，不如先考虑一下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吧。”
“如果莲子或者梅莉死了，幻想乡会发生什么事？”八云紫立刻问道，看来这个问题她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
博丽云梦翻了个白眼，然后一副死人脸的说：“当然会毁灭啦，毕竟如今的幻想乡是基于她们的存在才出现的，如果创造者死掉了，这个世界自然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幻想乡不已经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了吗，为什么还会受到这种制约？”八云紫想起了她从外面带回来的早苗一家，幻想乡都能和真正的、如同背景描述中一样接收外界的人了，难道还不是象征着它已经是独立存在不会被什么东西制约了才对吗？
“就算你问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啊。就像是我只知道幻想乡会慢慢变成一个无限接近真实的世界，但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一样，这种东西就算你问我，我也不会知道啊。”博丽云梦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不过幻想乡会被毁灭这个倒是我亲眼见过的……”
“什么？！”一直以为幻想乡只会毁灭于病毒之手的八云紫大吃一惊，“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吗？”
“是哦，以前甚至发生过你被感染的情况呢。”博丽云梦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一次连灵梦都被感染了呢，不过因为她的特殊性，而且当时我在旁边，所以抵抗了好一阵子。说起来那种每天都可以随便玩弄不能动弹的灵梦的身体的日子真是太棒了，不过要是是灵梦自己清醒的情况下可以这么做就好了……”
“给我说正事！”听得怒火中烧的八云紫用力拍了一下云梦的脑袋。
“是是是……”博丽云梦一脸嬉笑的应付着八云紫，“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她们死去的样子，不过实际上我体内是有类似于感应系统一样的东西存在的，那一次在你和灵梦相继出事之后不久，我就感觉到她们死掉了的信息。不过可惜的是我只能感觉到她们活着与否，不能感觉到她们是被杀死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故——尽管我当时是认为她们肯定是被什么人袭击后杀死的，毕竟当时的情况来讲整个世界都已经陷入崩坏的状态下了，就算是有什么妖怪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不奇怪。当时我可是心如死灰……”
“在她们死后，幻想乡毁灭了？”看到云梦似乎想要借机抒发什么感情的样子，八云紫立刻把她话题纠正过来。
“没有。”
“啊？！”
“当时的情况中幻想乡已经基本崩坏了，在她们死后这种情况就更加失控，人间之里已经完全被摧毁，很多妖怪、甚至包括像是咲夜魔理沙这种等级的人都死在了各种混战之中，而你被感染之后大结界的情况越来越糟，于是我就在完全毁灭之前摧毁了幻想乡。”博丽云梦像是说着完全毫不关己的话题一样，一脸的无所谓。
“这根本就只是你自己毁灭了幻想乡吧，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会自动毁灭的样子啊。”八云紫吐槽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脸怀疑道，“不会你才是最终boss，是为了毁灭幻想乡而存在的家伙吧？！”
“这怎么可能……”博丽云梦一脸蛋疼的翻了个白眼，“虽然我并不能准确的确认幻想乡究竟会不会因为她们的死亡而毁灭，可是有人可以啊……呃，这个人是谁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总之是她告诉我幻想乡即将迎来毁灭，所以我才提前动手的诶。”
“你就这么确定你说的这个人不会骗你吗？比如她也感染了病毒，隐瞒着你将如此信任她的你玩弄于鼓掌之间之类的？”八云紫提出了个心里阴暗的人才能想出来的问题。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辨认不出来被感染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博丽云梦失笑道。
“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个……”八云紫摇了摇头，也觉得自己想的确实有些太不可能了，“说起来，这个……恩，堇子说自己的世界中莲子和梅莉被杀死了，不会她说的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一次吧？”
“……还真有可能欸。”博丽云梦想了想，对八云紫的说法深表赞同，“难道我真的不知觉间成了毁灭幻想乡的凶手？”
“按你的说法，就算你不毁灭，当时的幻想乡也没救了吧？”吐槽了一句之后，八云紫突然发现她们离最开始的话题依旧偏移了十万八千里，“我们不应该是讨论莲子的问题的吗？”
“诶？！”博丽云梦一脸震惊，“原来我们是在讨论那个问题吗？”
“你这一副傻[哔—]的样子给谁看啊！”
“我还以为卖个萌能增加好感度呢……”被辱骂的博丽云梦失落的低下头，“我们还是把莲子的存在被替代这种可能抛到一边吧，毕竟这种事情无法进行验证。我们就以莲子时被什么人袭击之后藏起来这种情况作为可能来应对，你觉得怎么样？”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可怎么找袭击莲子的人啊……”八云紫叹了口气道。
“确实是呢，如果袭击莲子的和堇子说的袭击她们的人是同一个的话，就有一定的线索了呢……”博丽云梦说完以奇怪的眼神瞥了一眼八云紫。
“你想说是我干的吗？”八云紫眉头青筋直跳，一副准备打人的样子。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博丽云梦受到了八云紫的头槌攻击！博丽云梦被暴击了！博丽云梦被爆衣了！博丽云梦倒下了！八云紫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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