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你猜猜看
Tiffany走了之后李经明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坐起来抽了一支烟，后洗洗澡回到了LAD娱乐的新馆。新上马的练习生培养计划也很受李经明重视，现在的电视剧项目起步堪称完美，所以他已经可以放心大胆地多线推进，其中偶像市场的争夺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在战略意义上丝毫不弱于电影和电视剧等方面。
LAD娱乐外面的人拼命地想往里面挤，第一期只招收一个班也就是三十个人的举动让所有人因为犹豫而错过的人无比后悔，人少就意味着更多的资源和更优质的培养。里面的练习生们则很庆幸，都不用去想以后的金光大道，他们现在的待遇就已经足够好，食堂里的伙食按人免费供应，公司还出钱帮他们统一租了房子，比起其他公司的练习生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以S.M公司为例，练习生宿舍里十几平米的地方就要挤进十个人睡觉，一道早上卫生间附近就会因为使用权而爆发战争。S.M公司已经算够意思的了，毕竟还有个集体宿舍给练习生用用，小的公司如果招收练习生，能让他们在公司的练习室或者空的办公室里打地铺就是最好的待遇了，不然直接一句公司不负责就的让他们出去自己想办法。很多练习生带着一腔热血和满心幻想来到这个圈子里，最后出去的时候却是满身疮痍。
“初珑，你们怎么还在练习？”李经明本来是准备去音乐室的，但是看到还有练习室亮着就过来看看，比篮球场也小不到哪儿去的练习室里一点都不空旷，大半练习生都在“加夜班”。
“平时许多人都要上学，周末就多花点时间呗，夜里练习也不会影响到其他楼层的工作。”朴初珑看上去很娇弱，实际上也有点娇弱，但身上却有着一种和体格不相符的气场，练习生里面对李经明说话不结巴不打颤的都没几个，她却能把李经明当作是邻家大哥哥一样对待，所以现在李经明有事基本上都是跟她说，再让她传递下去。
要说羡慕嫉妒恨当然会有，但朴初珑是李经明钦点的，面试时的状况其他老师们也在闲着的时候和比较亲近的练习生聊起过，对于这样怎么踩都没用注定了前途光明的人，别的练习生只有讨好的份。现在谁看不出来公司是有意在把朴初珑往“一期学员领袖”的位置上推，以后只要出道她必定是队长，而队长在韩国娱乐圈的Idol组合里可是拥有着非常大的实权，跟公司还有经纪团队打交道都是队长来做，行程安排、薪资报酬、资源分配甚至休息放假等等都得队长去谈。
“这一周来在公司这边呆得怎么样，都还习惯吗？”李经明对这些怀揣着梦想的少男少女们还是非常关心的，这些人只要出道了就将成为公司的主要宣传点，像他自己或者金泰熙等人是没法常在外面跑活动的。
“一切都很好，来之前我们可没想到这里的条件这样好呢。”朴初珑现在已经高中毕业了，梦想着当歌手的她直接放弃了学业奔着Idol行业就来了，现在她已经看清了这里的竞争有多激烈水有多深，最庆幸的就是加入了LAD娱乐而不是之前一直想要进的JYP。跟朴初珑一起的人很多，有些人成功地加入了JYP，但和朴初珑这里的情况一对比，简直天上地下。
李经明点点头，只要过得好就行了，长期保持这种状态孩子们会对公司产生很强的归属感，组成团队后也会有更强大的凝聚力。很多小公司搞出来的组合明明有实力却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主要原因就是他们东拼西凑硬拉扯起来的队伍没有凝聚力，“你自己现在是全职练习生，没有必要靠着熬夜来赶，管理好身体细水长流。”
周六Jessica忽然接到了经纪人杨仁溥打来的电话，说让她好好准备一下，周末要和朴明秀在《音乐中心》上搞特别舞台。Jessica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无限挑战》之前一直都表示歌谣祭的大赏作品会拿到《音乐中心》来展示一次，可夺得大赏的明明是刘在石还有JK老虎尹未来夫妇，她跟朴明秀连名次都没拿到，现在却受到了这种指示，“不是应该在石OPPA的吗？”
“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MBC那边肯定有他们的安排吧。”换个人杨仁溥直接就挂了，哪儿有大牌公司的经纪人要跟旗下偶像艺人解释那么多东西的道理，可Jessica跟别人不一样，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说完。
“好的，我会好好准备的。”Jessica捏捏下巴，《冷面》现在确实火爆，大街小巷都在传唱，但还是没道理让她在《音乐中心》上进行特殊舞台来免费宣传。要邀请S.M的艺人出来表演，必定先从公司渠道咨询档期询问意向，然后才有可能进行，现在正是少女时代新专辑《说出愿望吧》宣传吃紧的时期，公司没理由搞这种左右互搏，毕竟《冷面》的收入已经说好捐入公益事业了。
周六的晚上Jessica和李经明通了电话后就在家里加练，李经明说是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忙要在LAD娱乐的办公室里加班，她就没有再粘着他，关系再怎么亲密的情侣也不能成天在一块，必要的空间很重要。Jessica很清楚李经明有多忙，偶尔撒娇耍赖还能增添情趣，一直这样痴缠不放就会给他造成困扰了，至于什么夜间查岗之类的事情，Jessica连想都没有想过，查出不出问题来还查个什么劲，但真查出问题来又怎么收场？
周末早上Jessica做了发行换了衣服后就一直在待机室里猫着，一边塞着耳塞摇头晃脑地哼唱，一边坐在沙发上抬抬手踢踢腿练习舞蹈的感觉，《冷面》的舞蹈她已经有点生疏了，昨天夜里练了一会就去睡觉了，只能早上起来用功。少女时代的其他成员全当看不见，自顾自地打闹玩耍。
虽然Jessica是在练习《冷面》而不是少女时代自己的歌曲，但大家都没有意见，就连Sunny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一周来Jessica当着她们的面就回绝过好几次《冷面》的商演邀请，让杨仁溥都很没有脾气。经纪人以及助理们的收入是和艺人的收入直接挂钩分成的，Jessica这样拒绝商演等于是变相地减少了经纪团队的收入，非常得罪人，但是为了组合的歌曲宣传效果更好不至于发生人气分流的情况，她一点犹豫都没有地这样做了，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去苛责，那就太没有良心了。
“特殊舞台一组，少女时代Jessica，请于五分钟内前往演播室，彩排将于五分周后开始，重复一遍，特殊舞台一组，少女时代Jessica，请于五分钟内前往演播室，彩排将于五分周后开始。”特殊舞台都是提前录播，因为不参与打歌所以假唱都没关系，彩排的顺序一般也很靠前，所以接近中午的时候Jessica就被通知过去参加彩排。
“明秀OPPA怎么不在？”敢在后台这样大大咧咧地“质问”节目担当PD的Idol，估计也就Jessica一个人了。虽然组合中缺人彩排的事情经常发生，但《冷面》这首歌男方的分量不小，由Jessica自己彩排的话很不合适，但不是说一个人做彩排就进行不下去了，而是这样做就失去了彩排意义，“要是明秀OPPA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麻烦PD帮我们改一下彩排顺序，和哪一组换我回去亲自上门道歉的。”
Jessica敢这样说不是她觉得自己的脸比较大人家都得看她的脸色，而是丢李经明的影响力有信心知道别人都会给他面子，可担当PD直接摇头，“朴明秀先生要在直播开始之后才能过来，不可能参加彩排了，你自己先走一遍舞台熟悉一下站位吧。”
虽然想到朴明秀那漏排错位乱扭的“真实舞台”后心里很担心，但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Jessica也没辙，只能按照PD说的那样先做一次彩排熟悉一下舞台站位和摄像机走位。本来就一直在担心的Jessica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不安了，因为快到录播的时间了朴明秀居然还没到，而且打了电话也不接，弄得Jessica都快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丢人的也不是我。”Jessica如此自我安慰到。
“明秀OPPA已经来了？”Jessica在录播开始前问身边的工作人员，时间一到就让她去演播厅参加录制，可朴明秀到现在还没现身呢。
“朴明秀先生确实已经到了。”朴明秀一直都在MBC的大楼里，只不过Jessica不知道罢了。
“各位前辈们大家好，乐队老师们，音响老师们大家好，还有各位辛苦的工作人员这次拜托你们了。”Jessica按照惯例给所有人问好，这是最起码的礼仪，温柔缱绻没有半点冰山公主的样子，不过看到舞台上站着一个身穿海军服的男子后Jessica却差点骂出了脏话，“呀，瞒着我好玩吗？”
李经明耸耸肩，还抖了一下自己的海军服，“这不是为了惊喜的效果嘛。”
“这两天在公司里呆着不回家，就是为了偷偷地练这个？”Jessica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到李经明的身边，凑在李经明的耳边小声地问道，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因为李经明周末加班不回家而产生的怨忿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你猜猜看呢。”李经明偏着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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