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战斗太过混乱，世界各地都出现了传送门，类魔源源不断的入侵着人类世界。

        “这样不行，必须从源头解决。”克拉克冲向达克赛德用尽全力把他撞进了传送门，“我们去他的地盘打，不能再破坏城市了。”随即追了过去。

        布鲁斯见状找到夜翼语气严肃，“带着泰坦和黑暗正义联盟的人解决地球的类魔，等我们回来。”

        迪克看着布鲁斯他知道身为人类的父亲这一次可能凶多吉少，但他不会劝阻，只是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有句话一直没好意思当面说，你是个好父亲，谢谢你，以及我爱你。”

        布鲁斯临走前看了一眼远处即将消失在视野的绿色光球，不在多语，也没有丝毫犹豫，坚定的抬脚踏进了传送门。

        达克赛德的巢穴天启星，火红的色调如同炼狱，类魔们嘶吼着欢迎着正义联盟的到来。

        绿灯侠约翰带着忒弥斯她们飞进了蝙蝠洞然后出去迎敌，耳麦里战斗声从未停歇。

        伤亡很快就出现了，她能清晰的听到肢体撕裂的声音，骨殖咀嚼的声音，以及熟悉之人发出的惨叫，她闭上眼睛，接替布鲁斯发出最后的指令，“活下去，必要时……”优先自己的性命，这句话她说不出口，或许这会是对英雄们的亵渎，但忒弥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含在嘴尖的话在喉咙滚动了一圈最终化成一道叹息，“请努力活下去……”

        说完这些忒弥斯取下耳麦扔在脚下踩得粉碎，她转身抱住露易丝，语气像是在祈祷，“努力将孩子生下来，这会是最好的消息。”

        “我，我感觉我要生了！”露易丝脸色煞白，“我，我感觉羊水破了。”

        忒弥斯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她拨通了蝙蝠洞内线，让阿福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下来，蝙蝠洞的治疗室内有一间屋子已经改成无菌产房在备用了。

        洞外的战斗血腥残忍，洞内，忒弥斯忙着帮露易丝接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6个小时的阵痛，年轻的母亲露易丝生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

        忒弥斯将男孩抱给露易丝，他有着漂亮的蓝色眼睛很像他的父亲，露易丝带着笑容，亲了亲男孩的脸，“小乔纳森·肯特，这是你的名字，我相信未来你会和你父亲一样成为英雄，给世界带来希望。”

        忒弥斯站在一边看着露易丝温柔的逗弄着怀里的婴儿，抿着唇努力不让泪水落下，真希望克拉克也能看到这些。

        露易丝的动作慢了下来，她似乎有些走神，随后看向忒弥斯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忒弥斯摇摇头，“不知道，我切断了联系，封闭了蝙蝠洞，韦恩别墅也开启了防御系统能够有效的封闭人类的气味和阻挡类魔的进攻。”

        阿福带着做工精致的婴儿车走了过来，“我以为会先给小小少爷用到。”他叹着气，“不用担心露易丝女士，别墅里面的粮食足够我们生活两年，门禁的密码没有人知道。”

        “是他的命令么……”忒弥斯垂眸，然后很快就调整好心态，“那露易丝就做与世隔绝的养胎生活吧。外面交给他们就好，我们要有信心！”

        露易丝看着忒弥斯半晌点点头，“好。”

        一个月过去了，韦恩别墅没有任何人造访，这是个非常糟糕的情况，但是忒弥斯必须守护好露易丝，但露易丝做完月子执意要出去寻找克拉克，忒弥斯决定陪着她一起，但是被拒绝了。

        “也许对我来说克拉克会是我的一切，但我请求你忒弥斯，代替我养育好我们的孩子，我不是个好母亲，很抱歉。”露易丝走的时候态度坚决，她亲吻着乔纳森，满目的眷恋。

        乔纳森似乎是知道母亲要离开，发出了自出生以来第一声哭泣。

        露易丝泣不成声但还是选择了离开。

        忒弥斯抱着怀里的婴儿，目送她远去，露易丝从来未变，美丽，勇敢对正义与真理的不懈追求，她是一位真正的战士。

        为了照顾新生的婴儿忒弥斯肉眼可见的憔悴起来，即便她本身也出了点问题，不过幸好有着氪星血统的小乔纳森身体健壮从不生病，蝙蝠洞的奶粉也是全球最好的，这极大地缓解了她的压力。

        时隔一年，终于有人来了。

        忒弥斯看着屏幕里熟悉又陌生的人不知道是否应该开门。

        “是我忒弥斯，我们打赢了达克赛德啦。”虚弱的巴里靠在形似克拉克的人身上快乐的打着招呼，“真的是我们哦，这是克拉克，这是你家大蝙蝠啦，就是……我们出了点问题。”

        再核对完所有问题和收录的广播匹配，经过多次筛选，忒弥斯终于相信他们回来了。

        当时他们有一个最终plane，经过计算当巴里的速度达到一定的程度，可以回到过去，结合康斯但丁的魔法有几率改变世界，忒弥斯当时的提议就是，遇到最糟糕的情况所有正联的元老们用性命保护闪电侠，包括布鲁斯也必须这么做。

        她已经做好再也看不见他们的准备了，但是……他回来了。

        忒弥斯把孩子交给阿福一个人前往会客厅见了他们，“说说情况吧。”忒弥斯没有第一时间冲过去，他们的样子变化太多了，克拉克的眼睛变得黑绿混浊，满脸胡子在他的胸口甚至有着绿色的族徽，而布鲁斯，漆黑的战服胸口是血色的蝙蝠图案还有着血色的眼睛，至于其他在外面没有进来的人，或多或少都被改造的奇奇怪怪。

        “多亏布鲁斯破坏了天启星动力系统，达克赛德才没让我死，这些年我被控制了用神速力为他们提供能源，但是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吗，不是被改造就是被杀死。”巴里捂着脸难过极了，“但是我们最终还是获得了胜利，只是这个代价我们无法接受。”

        “外面的世界已经千疮百孔，大都会没了，中心城没了，星城也没了……”巴里呜咽着，“对不起忒弥斯，布鲁斯……达克赛德知道是布鲁斯摧毁的能源，他抓走了他改造成了电子傀儡，我们叫不醒他只能关闭操控系统带他过来。”

        “嗯，我知道了。”忒弥斯看着几乎没有反应的布鲁斯点点头，“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克拉克点头接过话语，“是的，我们决定重启世界，但是……我能看看我的孩子么。”他在最后的反攻战中失去了露易丝，如今只剩下最后的期盼，他的孩子，他和露易丝唯一的孩子。

        “去吧，小乔纳森就在楼下。”忒弥斯指了指铁门，“阿福正在照看他，他和你……长得很像，也很像她。”

        巴里还在难过的抽泣，忒弥斯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不要难过，之后还要辛苦你巴里，仔细想想也许重启后的世界不一定很好，但也不会比现在糟糕不是么？”忒弥斯安抚的摸着他的背，巴里作为正联里最善良的孩子，他的内心比所有人都痛苦，她轻声细语的哄着巴里，“楼上还有卧室，我带你休息。顺便也给他们一点时间。”

        送走巴里，忒弥斯看着像机器人一样矗立在大厅的布鲁斯，她走了过去牵着他的手走回了他们的卧室，将他按坐在床上，忒弥斯似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跪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就像孱弱的羔羊靠着它所依赖之人，她抬头看着他，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她发现自己办不到，只能语气带着点撒娇和委屈，“即便只剩下躯壳……欢迎回家布鲁斯，我很想你。”

        忒弥斯趴在他的腿上无声的痛哭。

        忽然一只手摸在了她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

        11月，巴里带着全世界的希冀跑向了太阳升起的地方，宇宙开始重启。克拉克抱着小乔纳森，忒弥斯挽着布鲁斯和幸存的英雄们注视着那道红色的希望之光跑向新的开始，跑向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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