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孤僻的中学时期

　　
“小茴啊，你有什么不习惯的，没有的东西你就让门口的勤务兵去买。”
老爷子生怕是江茴住的不习惯，特意嘱咐道。
江茴坐在客房的床上，打量着老爷子的老宅，应该是政府给分配的老房子，虽说是面积不大，但确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打扫的阿姨极为用心。
“爷爷，我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再怎么样，能有自己被沈念发配的那个佣人房还差？江茴硬是挤出一丝笑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老爷子打趣道。
“唉。”
自己哪能不知道小茴心里想什么，老爷子可不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
如果是小茴对自己孙子半点情分都没有，怎么会挡在沈念的面前，硬挨下自己的一拐杖。
但现在沈念那个蠢小子显然是被秦柔迷的五迷三道，一被挑唆，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要不是今天自己硬要留下来，今天还不知道小茴要受多少委屈。
“小茴啊，你不要生沈念的气，他啊，就是做事情冲动不动脑子，他妈去世的早，我和他爸又是两个大男人，忙于事业，没教好他。”老爷子纵然刚刚才对沈念撂完狠话，但沈念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亲孙子，不可能对这事不管不问。
“爷爷，我没有生他的气。”
自己有什么生气的立场？沈念说的话虽然难听，但句句是实话，她确实是针对了秦柔。
“沈念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看不惯秦柔，也确实是瞒着他把那个模特带回了公司。”
面对老爷子江茴是也不想隐瞒，老爷子什么事都向着自己，要是这点事还一直瞒着他，那她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一双大手安慰似的拍了拍江茴的肩膀，透露出些许安慰的意思。
“小茴啊，你不用怕爷爷觉得你想要图点什么。”
小茴来了家里也有了两年了，每一次见面都是那素的不能再素，没什么新的变化，他看人一向很准，从小茴第一次来到家里，就早就看出来她是个好孩子。
“你要是真的图我沈家的什么，那事情反而好办。”老爷子打趣的说道，“就是你什么都不图，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所以才会到这个地步。”
这一句话，让江茴差点惊掉了下巴，见老爷是带着笑意说出这些话，才知道是在打趣自己。
“爷爷，你还打趣我，”
本来陷入情感低潮的江茴也是被这句话逗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你啊，就是太规矩了，我老头子都认下你了，你对秦柔做的那些不是应该的吗？古语说的好，以色侍人终究不能长久。”
秦柔是什么德行的人，老爷子还能不知道？
抛头露面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丑闻，秦柔三天一登报，五天一上新闻的，如果都是些好事那也就罢了，偏偏每次不是因为被偷拍，要么就是和谁暧昧。
这样的人也能进他沈家的门？
“秦柔无非就是因为早年间沈念还小的时候，帮了沈念一把，那时他母亲刚去世，又正值青春期，秦柔的这一帮啊，就让他惦记了这么久。”
秦柔帮沈念？
于坡虽说也是连带着提过点沈念过去的事情但也是含糊其辞，这次老爷子提起来这档子事，倒是让江茴心里有些好奇。
沈念那样强势雷厉风行，看起来刀枪不入的人，也需要有人帮的时候？
“爷爷，沈念中学的时候事出了什么事吗？秦柔是怎么帮他的？”
连续两个发问，江茴也是觉得自己想要探寻的语气有些急迫，太过于明显，说完又紧紧抿住嘴，面上一红。
“这事啊，也是怪我。”
小茴看来还是对沈念有情，不然再经历了今晚这么多事之后，若是真的半点没有心动，早就收拾东西走人了，还能坐在这儿听自己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装作没看见脸红的小茴，老爷子缓缓开口。
“沈念小时候就不是一个活泼的孩子，也是和我有关，他小时候我就把部队的那套带到家里来，他还小的时候就要跟着大院里的那些兵愣子呆在一块，没什么朋友。”
“后来又刚好他母亲因病去世，原本性格沉闷沈念话就更少了。学校里同龄人的话题他也插不上嘴，自然而然的就被排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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