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被毁了盛世美貌的峤大少
放在平常,如果江鹤峤这般挑衅,以高贵冷艳著称的江鹤棣才懒得搭理他呢,更别提上赶着去“看”他了。
可如今不一样了,如果不把黑暗里那条老奸巨滑的鱼揪出来,江鹤棣胸中这口恶气出不了,何苓苓的仇也报不了,江翎的下落更是查不到。
稍微歇息了一下,我和江鹤棣起身前往峤园。
出了客厅,看到在庭院里鱼贯巡回的保镖,我问江鹤棣:“要多带几个保镖吗?”
“不用,带六个就行。”
上车后,司机发动车子,前后各有一辆车把我们乘坐的车夹在中间。
四十分钟后,来到峤园。
江鹤棣的助理周川下车,对门口站岗的保安说:“麻烦进去通报一下,棣少要见峤少,有要事相商。”
保安却一脸为难地说:“不好意思,峤少特意吩咐过,说他今天心情不好,谁也不见,尤其是棣少。”
如果不是提前分析过,任谁都会怀疑到江鹤峤身上,这跟做贼心虚太像了。
周川走过来对江鹤棣重复了一遍保安的话。
江鹤棣勾唇冷笑了声,“敬酒不吃吃罚酒,硬闯。”
他正愁事情闹不大,没法传到那帮搞事鬼的耳朵里,江鹤峤就送上门来给他提供机会了。
周川一声令下,车上的保镖齐刷刷下车,手里都拿着长长的铁棍。
周川和六个保镖朝大门闯过去。
保安们在身后拦不住,马上用对讲机召唤峤园的保镖过来援助他们。
保镖对上保镖打起来,一阵砍瓜切菜般地厮斗,我和江鹤棣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走进峤园。
穿过打理得精致干净的庭院,我们走进江鹤峤的客厅。
让我意外的是,这位开口闭口自称“爷”还说心情不好的峤大少爷,正“悠闲”地躺在浅米色的加长沙发上。
高高瘦瘦的身体被一身纯白色的家居服包裹着,加之躺的是浅米色的沙发上,再配上九成纯白色调的极简风装修。
乍一进来,还以为误入了鬼窟。
江鹤峤躺在沙发上,右手臂抬起搭在脸上,正遮住双眼,不知在睡觉还是在闭目思过。
偌大挑空的客厅里,只他一个人,连个佣人都没有。
听到脚步声,江鹤峤眼睛睁也不睁地骂道:“不是说了不许来打扰我的吗?滚出去!”
江鹤棣沉声道:“是我。”
江鹤峤怔了片刻后,忽地拿下手臂,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待看清我们两人后,他脸拉下,“你们怎么进来的?”
江鹤棣面无波澜道:“我想进自然能进来,谁也拦不住我。”
我的视线却被江鹤峤的脸吸引住了。
难怪他不去公司,也不想让我们来看他,更不许别人来打扰呢,因为他的脸受伤了,左脸颊有两道长长的血痕,上及眼尾,下到下颔角,脖子上也有一两道稍短的抓痕。
他皮肤本就白皙,五官又精致,更显得那两道血痕明显。
仔细看他的伤痕,不像是用刀割伤的,倒像是被人用指甲抓伤的。
用指甲抓肯定是女人或者女孩所为了,能抓到他峤大少爷的女人或者女孩,这世上估计没有几个,除了他四个女儿就只有杨凝氤了。
见我盯着他的脸一直,江鹤峤耳尖微微红了那么一下,随即瞪着一双单凤眼很凶地冲我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受伤吗?”
我尽量让自己神色坦然,说:“见过,只是没见过大哥被人抓伤。这是孩子抓的,还是嫂子抓的?”
“你管得着吗?”江鹤峤别过视线,看向窗外,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不说,就是杨凝氤了。
毕竟被自己孩子抓不会觉得丢人,可是被老婆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会让傲娇的峤大少爷很没有面子。
这些年来杨凝氤一直打碎牙齿和血吞,在外面都十分袒护江鹤峤,哪怕江鹤峤和女明星传绯闻,她都会第一个站出来替江鹤峤辟谣,这次却动手抓烂江鹤峤的脸,显然是想跟他撕破脸面了。
我们进来有一会儿了,也没见杨凝氤露面,很显然她不在这里,孩子们也不在。
不知怎么的,越看江鹤峤这副模样,越觉得好笑,并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他这张精致的脸配上那两道长长的血痕,莫名让人觉得很有喜感。
江鹤棣开口问道:“你怎么惹大嫂生气了?”
他和我的想法一致。
“谁说是她抓的?”江鹤峤语气很冲,“是猫抓的,猫抓的,听清楚了吗?”
怎么听都带着一副虚张声势的劲儿。
江鹤棣唇角勾起个浅浅的弧度,走到沙发一端坐下,语气淡淡地说:“我记得大哥有洁癖,所以家里从不养小动物,什么时候你开始养猫了?”
江鹤峤抬起眼皮翻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人家的猫还不行吗?你们来有什么事,不是说有要事吗?跑来对着我脸上的两道伤口指手画脚,刨根问底,就是你所谓的要事?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关心了?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在梦游?”
一口气说完后,他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北京瘫似的瘫坐在沙发上,抬起两条长腿搭到茶几上,一副慵懒颓丧的模样。
平时看到的都是气焰嚣张的他,鲜少见他这边颓废般样,一时觉得稀奇。
江鹤棣见我一直站着,拍拍身边位置说:“过来坐下,大哥不会在自家的沙发上装暗器。”
江鹤峤嫌弃地翻了他一眼。
紧挨着江鹤棣坐下后,我正色看向江鹤峤问道:“大哥最近得罪谁了吗?”
江鹤峤眉头一凛,眸底露出不耐烦,“又来,都说了我脸上的伤口是猫抓的,还有完没完了?”
“我刚看了你的伤口很浅,不会留疤也不会影响你的美貌,所以大哥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和鹤棣今天过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谁?实话跟你说吧,对方想借鹤棣的手,对付你。”
这种话如果江鹤棣说的话,江鹤峤恐怕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但从我嘴里说出来,江鹤峤还是能信个几分的。
江鹤峤又是一阵沉默,沉默了足足一分钟之久,才开口道:“我是有得罪过人,但那人绝对不会去动姓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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