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归红尘
“驾——”
“嗒——嗒——嗒——”
远处行来一队人马,尘土飞扬中,看不清衣着打扮。
“吁——”
突然,领队的人来了个急刹车。咳!勒住了马。一扬手中的马鞭,本来飞驰中的人马训练有素的停了下来。
只见那为首一人黑衣劲装,脸型消瘦,精明干练的样子,此刻,一脸严肃,眸子里精光闪过。怒喝一声:“什么人?”
“老大,怎么回事?”过了半天,四周一片寂静,一人催动马匹上前,低声询问道。
“有埋伏!”为首的人低低的回答。
“可是——”
“太静了!”为首之人也有所怀疑,这条道他们之前走过,应该不是埋伏的好地方,毕竟对方不是什么小角色,可也正因为对方不是什么小角色,所以他才事事小心,处处谨慎。毕竟对方太过多疑。
“怎么回事?”这正是这一群人马的怀疑。
可惜,他们太谨慎了。
事实上,当这一行人试探的走过了这片寂静的树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是说:物极必反视为妖吗?正因为那领头的知道这句话,所以躲过了此行的杀机。同样,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山被一个“变态”征用了。
“这个山大王怎么还不走啊?”悲剧的万兽之王正悲催的捕捉一只五颜六色的鸡!原因是数月之前,这里来了个奇怪的人,本来作为一只老虎的它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可是,由于它的一时好奇,从此过上了虎生的悲催生活。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打呢,它这万兽之王打不过人家,骂也骂不过,主要是对方听不懂!多么悲催啊!悲催啊,有木有!
这就是外交的重要性,于是,山大王换人了。的确。对方是个人,还是个母的。所以悲催的不得了的万兽之王受了刺激啊,他连一个母的都打不过。
然后,这座山里换了天,母的地位是蹭蹭的往上蹿。
更悲催的是这个母的怎么就不走了呢?不走了?
我勒个去!还让不让兽活了。
这不,它这前任山大王沦落成现任大王的打手,今天她想吃烤锦鸡,还要最漂亮的。说什么来的,性别歧视啊,性别歧视!全自然界都知道,这雄性为了吸引雌性都比这母的好看。更悲催的还是被这万兽之王——老虎追的那只锦鸡。
他就不应该出来呀,这不,刚一露面就被人家惦记上了。他都陪这个前任山大王溜了十八圈了,十八圈!这整个林子的鸟都被他吓得不敢出来了,你说他容易吗?他这堂堂灵兽竟然被一只平凡的野兽追,还想把他送到别人的五脏庙,这世俗界怎么就这么的暴殄天物呢!
这是哪里来的变态啊,有木有人来救鸡的命!
“一品锦鸡?”一道青色遁光闪过,道:“这世俗界竟然能有只修出品级的灵兽,算你有机缘,不过,我救了你,你拿什么报答我?”
“以身相许怎么样?”那五彩锦鸡终于跑不动了,赶紧用神识说道。总算在有生之年,碰见个识货的,还是修仙的。呵呵呵!要知道,这个世界,修仙的在这个要灵气没灵气,要资源没资源的世俗界是多么难得啊,多么难得!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倒是有趣的紧!”说着,那道遁光中显出一道人影,一身青衣,洗的早已发白了,模样周正,三十多岁的样子,很是淡然。这时,他拿了个布袋子,一个巴掌大,念了一道诀,那只漂亮的锦鸡就不见了。
老虎不干了,大吼一声,向着那青衣男子扑了过去。
“你还我的鸡来!”
“你确定是你的鸡?”那青衣男子动也没动,扑过去的老虎就定在了半空中。
“这山都是老子的,这山里的鸡当然也是老子的!”
“张狂!”
“你,你,你,你——”
“原来老虎也有结巴的!”
青衣人若有所思的说道:“受教了!”
“你欺人太甚!气死虎了!啊——”
“天下果然无奇不有!”青衣男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
“哼!你给我等着!”
“怎么?一山不容二虎,难不成你还真有帮手?”青衣男子疑惑的说道。
“你——”
大吼一声,打不过人家,也骂不过人家的老虎无语问苍天,怎么虎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呢?之间男子也没什么动作,被定住的老虎扑通一声,落了下来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前头带路!”青衣人吩咐道。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被人欺负到家的老虎,嘀嘀咕咕的在前面走,后面无良男子,浮空而行。
“吼——”
树下,一个女子长发高束,此刻正席地而坐,背倚树干,嘴刁一根狗尾巴草,双眼半阖,斑驳的树影落在女子的周围和那雪白的衣服上,竟然有一种来自太古的苍茫的感觉。
“什么人?”突然,女子半阖的眼圆睁,轻轻地问,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只见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此刻幽怨的走在前边,后面跟着一道青色的遁光。那道遁光不自禁地一顿,心说:人界什么出了这样的人物,好强大的神识!
女子圆睁的双眸,黑如子夜,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道青色的遁光。那头哀怨的老虎就算了,没见过这么没气质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姑娘,贫道途经此地,还望没有打扰姑娘!”那道青色的遁光散去,露出一身青衣的男子,温和的说道。
“此山不是我家的,阁下想来想去,不用知会我!”女子淡淡的回道。
“只是,在下发现这老虎正追着一只锦鸡,顺手救下了那只锦鸡。”那青衣男子并不觉这个女子太过失礼,而是依然温和的说。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我想这个我管不着,阁下说与我听,不知是何缘故?”
“贫道见这老虎能通人意,想来是姑娘的!”
“吼——”那老虎似是在抗议的低吼了一声,又似乎是为了引起那女子的注意。
“这老虎是这山里的大王,天生地养,本来与我无关。我只是借了它的地方而已!”
“那好吧,是贫道打扰了!”
那青衣人见这女子丝毫没有普通人见到自己出现时的遁光而表现出来的惊讶,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按理说,在世俗界很难见到修仙者,更何况是自己这个级别的。要不是这个女子无知,就是这个女子也是修仙者。而显而易见的是,这个女子很不简单,只是为何自己在这个女子身上没有见到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呢?
她是什么人?
也许是一个人,在山林里呆的太久,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也许是一个人太寂寞,不如回归红尘,寻找慰藉。
青衣男子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行事言语太过随意,有很多现在这个世俗界里女子没有的洒脱,也有这个年代女子所没有的自尊,虽然不自负,却也不自卑。他觉得,这个女子不时身世了得,就是活得太久的老妖怪,就像他自己,活得久了,经历的多了,一切事情都不不在乎了,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淡定。没有什么事情能扰乱心海了,海,越是平静越是危机重重。
“小二来壶酒!”一声淡淡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散了的声音,却很有穿透力的在喧闹的酒馆里突兀的响起,却真的就穿堂而过,力压群雄的传到了跑堂的耳朵里。
顿时,大堂里高谈阔论的大老爷们们都寂静了。
青衣男子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口吃饭,大碗喝酒的女人,心说:还真是不拘小节。
众人看向这个方向,打量起这对男女。光论衣着,真是看不出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一个青衣是市面上最廉价的五文银钱一尺的布匹做的青布长袍,还没束带。而女子的白衣服那可是死人奔丧穿的麻衣染了白做的,也不值什么钱。确实是符合这贩夫走卒的消费水准。
咳!这些人有所不知,这白色麻衣在现下是普通,可是换了地方,那可是高档货,怎么说也是进口货呀!唉!这些悲催的孩子,不识货啊不识货。
咱再来说这大堂里的人们,看了这二位的衣着打扮,再看那长相,女的说不上的美艳,可是这吃相,真是的,好似几十年没吃过东西,再看那桌上也不过是几碟炒菜,连盘肉都没有,怎么就吃成了这副德行?那男的长相不过是一般,还学什么贵公子,真是诡异的组合。
呵呵,这二人要是真说起了,还真是冤枉。那女的不说,光是这个青衣男子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人家这是出门游历,那青不拉几的衣服那可是上品法宝,怎么能和那粗铜烂铁买来的布匹相提并论?更何况,他早就辟谷了,对这些俗尘的吃食是能不动就不动,于修行无利。
秦若则是一个人在山林里生活了大半年,整日里只能吃烤野兔啊。烤山鸡。搁在谁身上不想换个吃法?还花什么冤枉钱去吃那一日三餐都再吃得到东西!更何况秦若吃的虽然快。可也不至于不堪入目,毕竟人家那可也是出身名门。
可叹,一叶障目。
要说,这二人去哪?还真没什么目标。
毕竟一个只是入世,一个是出门游历。都没什么目的性,可以说是随遇而安。青衣男子是抱着随缘的心态,而白衣女子则是到处走走。
到现在,这白衣女子知道这个会飞的家伙原来是所谓的修仙者,修为还不低,是个元婴期的老妖怪。呵呵,这年头能修到元婴期的没个二三百年就别做梦了,就算你是天才,也得一二百年,更何况,元婴士有不是烂大街的白菜,修到这个修为的不能说是高级修士,十有八九也在半途陨落了,更何况活下来的哪个没有一些手段?所以,元婴期的既可以称作老,也不枉费了妖怪二字。
可是,青衣修士到目前为止也不过知道这个白衣女子姓秦名若,其他的是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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