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恶魔很容易找到。新变形的大妖精在粘土坑附近闲逛。他似乎总是在那里，研究着休斯不懂的东西。他看起来很享受，这让人不安。他为什么喜欢工作？对于一个大妖精来说，这是奇怪的行为。甚至格伯大部分时间都在指挥妖精，而不是自己做家务。休斯曾考虑让Imp去别的地方工作，但是他太有效率了，不能浪费。有了Imp，粘土坑的产量是以前的两倍多。
另一方面，斯坎普更难追踪。休斯在找到他之前不得不在基地周围找了一会儿。他不在长屋或储藏室。最终，他找到了在营地远处岩石旁打盹的斯坎普。
在一脚快速踢向肋骨后，沉睡的大妖精尖叫着跳了起来。当他冷静下来认出休斯时，斯坎普紧张地笑了笑，向他的酋长打招呼。休斯只是哼了一声，让他跟着。他领着“小淘气”向基地中心走去，小淘气正等在那里。希塔和埃利阿斯也在附近闲荡，坐在山脚下的树荫下。两个人都把剑插在臀部，但当新来的人走近时，他们只是抬起头，一动也不动。
“嗯，这应该是一个有趣的节目。这里通常很无聊。”伊利亚斯说，他对着大妖精狞笑着。
“现在我来教你如何使用剑刃，”休斯一边扔给另外两个妖精练习用的木制剑刃，一边对他们说。他为自己拿了一个，并在他的手下面前占了位置。
小恶魔看起来没什么印象。他端详了一会儿剑，然后回头看向他工作的地方。斯坎普兴奋地笑着，试验性地挥舞了几下他的新武器。
“我一直想得到一把闪亮的剑。当我学会这个，我会得到一个吗？”斯坎普问道。他看上去充满希望，这让休斯很开心。
“是的，当你的训练结束后，”休斯告诉他。他藏了一些多余的刀片，这些刀片是他从那些不能再使用它们的人那里拿来的。
“现在，像这样站着，举起剑。”休斯命令斯坎普和小鬼，并向他们展示正确的站姿和技巧。
两个大妖精研究了他，改变了他们的姿势，但是他们都没有正确的模仿。他们看起来都失去了平衡，容易受到攻击。休斯向他们展示了几种不同的技术，并看着他们尝试。Imp似乎只是走过场，没有任何真正的兴趣，而斯坎普只是在混日子，而不是好好学习。
没关系。休斯有一个激励他们的计划。他命令斯坎普向前，并告诉他采取防御姿态。斯卡普服从了，草率地举起了他的剑。过了一会儿，它被撞开了，休斯的木剑扎进了他的肩膀。
“啊，好痛！”“小淘气”被撞倒时大叫。
“太慢了，”休斯冷冷地发出嘘声。“它也很虚弱。你是真正的铁架还是一个过度生长的妖精？”
“我是大妖精！”“小淘气”边爬起来边嘀咕着。他疼得直打哆嗦，揉着肩膀。
“那就表现得像点，你这个矮子。退后，让小鬼过来。”
两个大妖精都很快服从了。小恶魔看起来对轮到他不太兴奋。他不傻，所以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采取防御姿态，”休斯告诉他。
“你能告诉我怎么做吗？”小鬼满怀希望地问道。“我想我不知道正确的方法，但我相信像你这样的好老师会告诉我的。”
当他面对老师的目光时，脸上露出紧张的微笑。休斯咧嘴一笑，但这不是一个愉快的表情。
“不，”他笑着挥舞着他的刀片。武器击中了小恶魔的腹部。他瘫倒在地，双膝跪地。
“嗷，”小鬼着。
“下次注意点，你这个傲慢的矮子。你不比任何人聪明。你只是一个傲慢的大妖精，”休斯告诉他。他的声音和表情既严厉又不屈。
剩下的训练就是这样进行的。休斯会向他们解释一种技术，他们会试着模仿他，然后进行测试。
失败总是会带来痛苦，两个妖怪都没有通过休斯的任何一项测试。他的剑刃每次都穿过他们的防御或者推开他们自己的武器。
对他们宽容会违背这项工作的全部意义。这也不会有任何乐趣。休斯玩得很开心！
“为什么希塔和伊利亚斯会在这里？”“小淘气”再次上前问道。他显然是想分散休斯的注意力，为自己争取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监视并阻止你做蠢事，”休斯瞥了一眼小鬼，回答道。“他们在这里也是为了提醒你，所有可能会刺死你的人，因为你太差劲了。”
另一个大妖精瞪了回去。他气得面红耳赤。很明显，训练奏效了。休斯是一个伟大的老师！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接手训练，斯坎普。我想我会有机会把一个大妖精打倒在地，我想休斯对你有点宽容，”希塔从她坐的地方说。
斯坎普停顿了一下，看起来不确定。他显然没有料到希塔会说出这样的话。然而，在他下定决心之前，休斯开口了。
“今天不行，但也许改天吧。我来处理，”他边说边示意斯坎普再往前走。
他们继续训练了半个小时，直到休斯最终停下来，向他疲惫的爪牙们致辞。“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真的吗？”斯坎普犹豫地问。他喜欢用一条腿，而且他已经出现了一些紫色的瘀伤。小恶魔也处于类似的可怜境地。
“是的，除非你们谁想有机会回击我。”
“什么意思？”小鬼问。大妖精听起来很好奇，但也很谨慎。他怀疑有陷阱。这就是那种日子。
“我们可以比试一下，”休斯告诉他。
小恶魔亮晶晶的红眼睛专注地盯着休斯看了好几秒钟。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木制练习刀片，似乎在颤抖。他看上去真的很想控制自己的愤怒，接受这个提议。斯坎普迅速摇头表示他不感兴趣。他是个懦夫，所以这并不奇怪。
"不，我绝不会想要伤害你，英明的领袖，"小鬼最终嘶嘶地回答。他听起来不像是真心的。
“太糟糕了，因为现在你明智的领导想和你对打。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直到我让你打我为止。也许你会学到我的一些智慧，”休斯得意地答道，咧开嘴笑了。
当小恶魔举起他的剑挡在自己面前时，他发出了令人憎恶的嘶嘶声。这是一个侵略性的姿态，但Imp没有冲锋，而是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休斯不想等他。他扑上去，把小恶魔的剑扔到一边，然后把他的剑砸向另一个大妖精的肋骨。小鬼退缩，但咬紧牙关，试图反击。然而，他瞄得太高了，休斯很容易就躲开了他的斜线。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休斯摧毁了小鬼。新变形的大妖精很快陷入盲目的狂怒，开始疯狂地摇摆。
“别动！”当休斯从他的攻击中后退时，他尖叫道。
小鬼一遍又一遍的继续攻击，但是他的攻击都没有命中。休斯躲开了他们，偶尔在自己的攻击中滑倒。Imp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这令人非常满意。休斯高兴得咧着嘴笑个不停。作为一个妖精，小恶魔太过于自我控制了，所以休斯一直想击败他的自命不凡。他现在没那么聪明了，不是吗？
最终，小恶魔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向前俯冲，很快就被击倒了。休斯刀刃的平面撞上了他的头顶，把他撞倒在地。他咳嗽了一声，没有站起来。相反，小鬼只是躺在地上。
“你放弃吗？”休斯问趴着的大妖精。小恶魔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一声挫败的声音，休斯以为他的意思是“是的”。
“记住这个教训，弱者。力量来自服从；“不是因为愤怒，”休斯俯身对小恶魔说。"违抗我，你将保持虚弱和可怜，虚弱导致痛苦."
重要的是，休斯的新大妖精爪牙不仅学会了战斗，还学会了害怕他。源自绝望的绝对服从是必需的。休斯不能让不听话的妖精到处乱跑。那太危险了。
“明天轮到你练拳击了，”休斯转身对斯坎普说，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斯坎普恐惧地咽了口唾沫，伊利亚斯笑了。
“那确实很有趣，”年轻人边说边站起来走向“小淘气”。“我一直在想，艾克是怎么训练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在他睡觉的时候杀了他什么的。”
“我比这两个人学得好，”休斯告诉他。挂在树上和被艾克尔痛打的记忆涌上心头，但他抑制住了。
“来吧，你看起来像狗屎。我们去给你弄点吃的，”当两人走开时，伊利亚斯对斯坎普说。
希塔跟着休斯回到了正在建墙的地方。他们把小恶魔单独留在了地上。
训练持续了两天。每天下午都有几个小时，休斯教斯坎普和小恶魔如何用剑，以及如何控制他们的情绪。他们两个都不太擅长，但是休斯玩得很开心，所以他不太着急。
一次又一次，他向他们展示击剑的基础，当他们没能打动他时，他就打他们。目标不仅是激励他们取得成功，也是激怒他们。在对打中，当他们失去控制并试图打他时，休斯只是用他高超的技巧反击，然后羞辱他们。关键是让他们学会不屈服于愤怒。大妖精的暴力本能必须被抑制，休斯希望他们知道他是负责人。他是领导者，他不打算下台或让自己被杀。
他还每天花一个小时教格伯，他没有把格伯打得鼻青脸肿。然而，格伯大部分时间都在监督基地周围的围墙建设。妖精需要时刻被监视，否则他们会松懈下来。休斯相当肯定他们大多数人只是假装在工作，但他对此无能为力。
然而，这堵墙开始成形了。它摇摇晃晃的木质长度看起来像垃圾，但它会做好自己的工作，把大多数讨厌的野生动物挡在外面。由监督者带领的妖精团伙不断地从森林中拖出木材。即使是拿着石斧的妖精也能轻而易举地砍倒细长的小树，而且周围有很多妖精。还好储藏室里装满了食物，因为每个人都忙着打猎或觅食。
第三天早上，休斯决定返回人类村庄。他厌倦了在妖精巢穴附近闲逛，想和其他人聊聊天。他也没有奶酪了。几天不吃奶酪是不可想象的。
“我们需要一些补给，所以我要带领一个任务回到避难所。这很危险，但我能应付，没问题，”休斯自信地笑着告诉格伯。
“谢谢你，最强大的酋长们。当然，只有你可以做到这一点，”格伯回答，他给了一个小鞠躬。
“差不多，”休斯同意道，他开心地点头表示同意。格伯肯定说得像真的一样。
“我想来，”费拉尔边说边蹦蹦跳跳地跑到“休斯子”身边。大妖精首领低头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所有你想烧的东西都在这里。你不允许在那里烧东西。”
“我需要从人类身上学到一些东西，”费拉解释道。"人类知道很多关于火和泥土的知识，这也是我和小恶魔想要知道的."
这个想法并没有立即吸引休斯。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妖精想去和一些人类说话？那听起来不是个好主意。他们可能会杀了他，然后追捕他们能找到的所有妖精。休斯几乎无法抗拒自己这么做的冲动。
“这将允许我们烹饪新的更美味的食物，”费拉补充说，他注意到他的酋长不情愿。
“好吧，我们走吧！”休斯兴奋地回答。他已经厌倦了妖精营地的简单食物。美食让一切变得更好！
“小妖精现在要和我们一起走吗？”希塔从她站在附近的地方问道。六个妖精在她旁边。他们被选中参加这项任务。
“是的，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休斯告诉她。
“我希望我能回到避难所。这是一堆农民的粪便，但我真的厌倦了呆在森林里。神知道我会做任何事来回到文明世界，”伊利亚斯抱怨道。
这个年轻人也在附近，尽管他没有加入任务。他只是无处可去。最近，他在格伯手下工作了很长时间，还帮忙修墙。休斯不确定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是格伯征召他的，他也不在乎。
“我告诉他们你偷了他们的硬币和开小差，所以你不能回去，但你可以当二把手，而我们走了。这是对你最近努力工作的奖励！”休斯告诉他的。
“哦，好的，”埃利阿斯皱着眉头回答道。他似乎对自己刚刚获得的晋升不太高兴。休斯决定不把这看作是一种侮辱。伊利亚斯一直是个痛苦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惹恼他如此有趣。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小心‘小淘气’和‘小鬼’。”休斯警告他。“他们可能会发疯，随时开始杀人。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需要帮助格伯击退他们。”
“什么？这真的有可能吗？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伊利亚斯惊慌地问道。他看上去很担心，而且有点害怕。这与二把手的身份不相称。
“大妖精总是有这种可能，即使是我，”休斯笑着走开了。伊利亚斯是个有趣的人。
没有浪费更多的时间，小组出发了。他们在森林里跋涉时，休斯走在前面。当他们接近目的地时，混合小组穿过成排的参天大树和起伏的岩石山丘。熟悉的旅程花了他们大约一个小时。他们一接近村庄，就在田野边的一丛浓密的灌木丛中停下来。
"你能偷偷穿过墙和我们会合吗？"休斯问费拉尔。
“当然，我经常溜进去，”费拉带着自信的微笑和兴奋的点头回答道。
这个回答让休斯措手不及。这是什么？费拉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拜访人类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经过几秒钟的疯狂思考，休斯决定放手。这听起来不像是他的问题。作为领导者，他需要专注于重要的事情，比如得到他的奶酪。
希塔和休斯把妖精们留在了后面。他们穿过田野，穿过避难所的大门。一个担任警卫的老农民毫无顾虑地让他们进去了。他们现在是熟客了。蒙面大妖精甚至友好地点了点头。礼貌很重要。
这两个人在街上闲逛，直到他们来到杰拉尔德居住的地方。这是一个小房子，看起来像它已经看到了更好的日子，但它是干净和有用的。与休斯的洞穴相比，它是一座大厦。希塔走到门口，大声叫道，但没有人回答。
“他好像不在家，”她告诉休斯。
“我就在这里。我听说你要来拜访我的寒舍，所以决定打断你的话，”杰拉尔德在他们身后回答。他们俩转过身来，看见他从街上向他们走来。
“哦，你在哪里？我希望我们没有打扰到什么，”希塔问道。
“我只是出去走走。这没什么重要的。现在，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反问道。休斯相当肯定这是个问题。杰拉尔德有时说话不清楚。
“我打赌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希塔笑着说。她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在这个村子里？我更喜欢没有太多附加条件的关系，”杰拉尔德带着厌恶的表情回答道。
“哦，就像玛丽安，”休斯说。在韦里克进攻之前，杰拉尔德和玛丽安什么事都一起做。当他们逃离战场时，他们被迫留下她，她死得很惨。太糟糕了。她一直很坚强，很有用。
“是的……”杰拉哈德明显有些尴尬地回答道。他突然看起来有点悲伤。
“那完全是欠考虑的。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希塔悄悄地对大妖精发出嘘声。
休斯叹了口气，翻了翻白眼。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一定是愚蠢的人类行为。每次他认为他让他们明白了，事实证明他错了。
“好吧，我们不要站在大街上，在太阳底下。进来喝点茶吧。这是可怕的草药，但它仍然比当地的泔水好，”杰拉尔德说，他走到他家门口。
休斯认为杰拉尔德看上去并没有被他的话伤得太深。希塔可能表现得太夸张了。她经常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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