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宫玫,你!!
即使他换了一身衣服,从他的侧面,我也能一眼就认出来。
他是那个古宅里的老管家!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杀我?难道是因为那个老太婆?”我看着那个管家陷入自己的沉思当中。
难道他一直偷偷躲在我背后?现在看我有伤了就想趁机杀了我?
我要不现在把他捉住,然后送到警局去?
当下我下了这个决定,却被突然的一句话拦了下来。
“哼!真是多管闲事!差不多六年了!就差这么一步!”老管家双眼直盯着火窑,说了这句让我不明就里的话。
什么六年?我看见他只是一个月前吧?为什么最近老是有人说我多管闲事?
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黑洞里,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会,背后一阵阴风袭来,我微微侧了一下脸。
陆钊均呢?
就在我疑惑着陆钊均怎么突然就消失的时候。
“啊!”
老管家凄厉的惨叫声把我从谜团中唤醒。
只见一双发黑发尖的手从管家的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掐进了老管家的脖子里。
那个人是陆钊钧。
他浑身不断散发出来的黑气与老管家脖子流淌着的鲜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老管家惊恐地看着他,之后,他的额头上冒出源源不断的白雾,而这些白雾悉数输送到陆钊均那青黑色的瞳孔中。
陆钊均在吸食老管家的精气!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又恼又乱,正想要冲出去阻止,一身戾气的陆钊均却冷冷地冲我瞥了一下。
这一眼就把我定在原地了。
他看起来像是在愤怒当中,他为了什么而怒?他这眼神是要我不要多管闲事?
老管家忽然诡异地仰头大笑起来:“居然是....你!呵,她又死了!你还是要继续等!哈哈!”
陆钊均闻言,蹙了下眉头。
紧接着他的眸子的光彩瞬间黯然失色,他又咂了几下嘴巴。就化作一具只有皮囊的骨架。
我一怔。
她是谁?又死了,是在指我吗?回想起初次见到管家的时候,他那时看着我的眼神是震惊和疑惑,难道他其实早就认识我了?
这个管家不是那个古宅里的人吗?而陆钊均不是那个古宅的少爷吗?那就是说这个管家是他手下的人咯!那这个管家想杀我的话,那是不是代表陆钊均想杀我?可他为什么又救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难道他是想自导自演一场戏,让我相信他?那他意图是什么?这样说来,他给我看的所谓前世,都是假的?可是他刚才就不应该让我看到管家啊!现在也不可能杀了管家啊!
哎呀!好乱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反正,我现在是敌不过陆钊均的,如果我还继续呆在这里,那无非就是等死!
我心下一想,就立即迈开腿准备开跑。
“你想去哪里?”陆钊均一下就窜到我前头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心里一团乱麻,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总而言之,只能顺其自然了,大不了就跟他拼了!
因而我干笑着说:“你看,你都帮我报仇了,我现在当然是回去上课啦!”
我不知道陆钊均究竟知不知道我们学校停课的事,可我不经大脑就掐了这么一个。说真的,挺蹩脚的借口。
他狭长的眼眸看着我,那表情就是,我知道你说的是假,你最好给我说真话。
可下一秒他蓦然伸手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我顿时横眉冷对,身子也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虽然他的身子和宫玫一样带给我的同样是死人尸体般的冰冷,可我的身体就本能去排斥。
宫玫只是一时没出现,我就被欺负成这样了,真是没用!
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委屈。
陆钊均默默地抱着我,仿佛这个拥抱欠了他很久很久。
他的双手就如同铜墙铁壁。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是徒劳,于是我只能冷厉地瞪着他:“你要是再不放手,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尽管我这话听起来很吓人,但实际上我心虚的很,倘若真的动起手来,如果四主比他还厉害,我当然有胜算啦,如果没有,那就完蛋了。
“谁都不可以动你,包括他!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他忽然温声细语地开口说。
我奇怪地看着他那缱绻的双目,心脏蓦地加快了一拍。
而后,感觉到他放在我后背的手将我搂的愈紧,似乎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曾经心理学老师说过,一般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一定是对那个女人爱之入骨。
他爱我?怎么可能!
但,直觉告诉我,他是不会杀我的!所以我停住了挣扎,直视着他:“你说的,那个他,是谁?”
陆钊均所说的,肯定是跟前世有关吧?难道我当真跟他有过前世纠葛?我怎么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情愫在作祟!还有一种,红杏出墙的紧张?
“你永远都猜不到的人!”他放开了我,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揉了揉我头顶上的头发。
而后,他的身影逐渐变得澄澈透明。
我知道,他是要离开了。
“陆钊均,你,究竟是哪边的人啊?”我有些犹豫,但还是在他快要消失前问了这么一句挺白痴的话。
随后,他朗朗笑声回荡在我的耳际:“哈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话听起来是多么暧昧,可对我而言,竟觉得那话里藏着无尽的悲凉。
陆钊均走了之后,我下意识地就走到老管家面前去查看尸体,算是跟王道跟久了,弄出来的小毛病。
老管家此刻如同一把被吸干了精血的枯柴,沟壑纵横的脸上是一双已然死灰的眼珠子,还有一条长长的淡粉色的舌头。
脑海忽然闪过某些画面,但只是稍纵即逝,我也没放在心上。
“如果知道我没死,你是不是会诈尸啊?”我看了老管家一眼,冷笑道。
猛然间,我注意到老管家的右手食指上有一个弑天门的文身。
脑中登时冒出一个想法,他跟弑天门有关?
“杨先生,那棺材里头没人啊!”刚才说话的工作人员从正面那道门哒哒地走过来。
“隐!”这千钧一发的瞬间,我自然没法躲藏,幸亏有了昨晚的经验后,我现在随身都会带一些符箓在身上,随便就贴了张隐身符,掐了个手诀。
“啊!杨先生!这是......”那工作人员刚踏了进来,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至于他后来怎么做,我是不知道了,反正我就悄悄地走了。
一出殡仪馆,挑了一个无人发现的地方撕下了符纸,一脸若无其事地坐上了公交车。
车窗无法拦住刺眼的阳光,我觉得那阳光照的我有些发晕,就把窗帘给拉上了。
倚靠着坐垫上,然后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我以为是昨晚一整夜没睡,现在犯困的原因,就直接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知道我的灵魂有出窍了。
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觉得如今灵魂出窍的次数太多了。
“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杨管家看啊?”突然,陆钊均出现了,在我眼前晃了晃手。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周围,满园的玫瑰,红的如同火焰一般,玫瑰后头是一座白色的别墅。
我灵魂出窍,竟然来了这里?!
“怎么?喜欢玫瑰?那为什么就不一直住下去?”陆钊均瘪着嘴,有些委屈。
“少爷,先生,老爷让你们回去。”
我循声看去,是刚才那个死去的老管家!他身上穿的正是我初次见他时一身燕尾服,原来他是杨管家!
“老头子有说是什么事吗?”陆钊均有些不耐烦地冷下脸。
杨管家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恭敬地低下头:“老爷没说。”
我下意识地往他的右手看去,恭恭敬敬的叠在面前的手上赤裸的现出来了一个文身。
是弑天门的那个文身。
这个管家跟弑天门有关系?
我看了一眼陆钊钧,发现他的手上并没有文身。
“小沫沫,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见到我盯着他看,陆钊钧笑了笑,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
这时,风起,玫瑰的花瓣被刮起,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间,漫天红色一时迷住了我的眼。
忽然一个震荡,我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小姐,都到终点站了。”前头的司机转过头来问我。
似乎见到我还没下车有些奇怪。
我尴尬地跑下车:“不好意思!”
一下车。汽车站里熙熙攘攘都是人,各色各样的面孔,有些人会奇怪地看着我,我也奇怪地看着他们。
忽然间,我想了宫玫,我的前世里有他吗?他究竟去哪了?
咚!
上头巨大的时钟发出响声。
我仰头看去,下午的三点。
而时钟的侧边是个电视荧屏,正播放着一个警讯节目,是关于414案件的,就是414寝室女生自杀案。里头的张队侃侃而谈此次的案件,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似乎在告诉别人,这个案件是他一个人侦破的。
我没多注意听他说的是什么,只看到下方的标题是,误信邪教,集体自杀。
在这个不信鬼神的社会,也能用这种可笑的理由来蒙蔽世人的眼睛了,说的头头是道的教育,无非就是遮掩真相的一块黑布。
随后,我又重新坐车原路返回。
这回,我没有了睡意,清醒地想着眼前这大一团的迷雾。
陆钊均看起来不像是害我的人,通过前世的画面,他应该是被牵扯进来的人,毕竟管家一个人不足以证明他也是弑天门的人,也许管家是弑天门安插在沈家的眼线,那这样来说,前世,我定然和陆钊均还有弑天门发生过什么事!而且,那时还牵扯到了宫玫!
因为陆钊均之前提过宫玫的名字!看来他和宫玫是认识的!但宫玫一直对我含含糊糊的,从他身上不能获得太多信息,倒不如继续跟陆钊均打交道,通过他得到前世的记忆,也能了解弑天门的内幕。
想想,似乎好像从撞见陆钊均的墓开始,一切事情都跟弑天门有关!而这一次414寝室的女生的死,绝对也跟弑天门脱不了干系!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知觉间,我已经下了公交车,在往宿舍的路上走着了。
“你听说了吗?之前这里发生过一起凶杀案啊!”前头走着的一名短发女生俯在旁边女生的肩膀上小声地说。
“谁不知道啊!现在校长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被罢免了吗?现在人还在警局里呆着呢!”另个女生附和着。
看来这场风波在学校要先闹腾一会才能平静了。
刚回到宿舍,筱筱就在我面前蹦跶。
我皱了一下眉头:“有事你就直说!”
“旋沫,听说黄班过两天就要来一场月考哦!”筱筱故作神秘的说。
这绝对是晴天霹雳!
“筱筱,别得瑟!赶紧把你笔记本上交!”我濒临崩溃地恐吓筱筱。
接下来,筱筱叫我去吃晚饭,不去!
招弟过来叫我去夜市,不去!
王道打电话过来,不接!
自开学起,这大半个月,我可是一节课都没上过啊!月考成绩一出来,我不用想都知道黄班会怎样大刑伺候了!加上。我怕看到外婆对我失望的表情。
“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党是人民的先锋队........”在舍友的鼻鼾声中,我仍在抱着政治书在死记硬背,高三的孩子真心伤不起啊!
“最主要的制度有四个,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跟蚂蚁一样的小字,我念着念着,头一低。
脑子一直回荡着,党,政府,制度.......一堆的政治重点知识。
忽然,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我拢了拢被子,把脸贴在书上。
“嗯,这脑子确实要靠背书才行!”
这声音杂那么耳熟呢?
“起来!”
我猛然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宫玫!”我一个惊醒,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本想尖叫,但怕吵醒筱筱他们,立马小声的说着。
“跟我来!”他整张脸冷若冰霜。
他丢下这句话,也不牵我的手,直接穿门而去。
我压住砰砰加速的心跳,蹑手蹑脚地偷偷跟了出去。
刚一推开宿舍的门,发现门外是黑漆漆一团,什么也看不见,我有些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愣着干嘛?”一身玄衣的宫玫从那黑暗里显了出来,一把将我从门里拉了出去。
感觉到宫玫手上的力度和温度,心里异样的情绪在酝酿着。
我瞄了瞄旁边走着的宫玫,他眼视前方,双唇紧抿,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但那面容俊朗仍深深地吸引住我的眼球。
“宫玫,你没事吧?”我在心里编织了好多个开头,最后面只化作了这样一句话。
陆钊均说他暂时来不了,是他遇上麻烦了吗?可他看起来好像没事啊,可就是总觉得他在生气,生闷气,究竟为了什么生气,我也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皱了一下眉:“你身上有一股异味,说,是谁!”
我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奇怪地反问:“没啊。我今晚有洗澡啊!什么是谁?”
“真臭!”他淡淡的说,可他下一秒却将我整个人揽进了他的怀里。
他那宽大的绸缎红袍把我脖子以下的身子全都给遮挡住了,然后一股寒气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
我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湖里,冷到心脏都快冻僵了。
“宫玫,我,冷!”我哆嗦着牙齿,想仰头看他却被他的下巴抵住头顶。
“以后,除了我,不准碰别人!”他十分霸道的说着。
我赶紧点了点头,尽管冷,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他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要是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真是书呆子的脑袋了。
可他并没有放开我,却是反身在逼迫到一个柱子上。
然后,眼前的黑暗就像一块黑幕被一下子拉开,皎洁的月光散散落落,青墨色的树林,翘角屋檐,朱红色的柱子和栏杆。
这是深山里的阁楼。
“宫玫,你带我来......嗯?”我刚开口就被宫玫一个俯身,就被封住了。
太久都没品尝的甘霖,我不由得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不羞涩地回应。
可他的吻好像汹涌而来的潮水,一下子将我给淹没了。
他双手紧紧地用力将我整个身子压近,仿佛要将我融入到他的身体一样。
“宫玫,你这个大色鬼!”我低吟了一声,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觉得这回,并不是简单的强吻。
因为他的头已经探入我的胸前了。
“宫玫,不!不要!”我开始有些抵触,但自己说出来的话都是软绵绵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整副身架子也都变得柔软无力,感觉连同骨头都要被融化了一样。
他每触碰一下,那股寒意就让我身子为之颤抖。
此刻的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吻着,无视着我抵抗和不满。
恍惚间,我好像到了一个地方。
那里死气沉沉的,萦绕着白的黑的青的红的影子。时而会冒出可怕的狰狞的面孔。
“桀桀,这个阴阳师的味道不错啊!”
“是啊!一身异骨!”
.......
谁在说话?
抬眼一望,宫玫不见了,而我,正被困在一个铁笼子里,每根铁柱都贴着符纸,我轻轻一碰,指尖就被火烫着了一样,迅速缩了回来。
“新鲜到货!开价啦!十个恶灵精魄!”尖细的男声刺入我的皮肤。
我往旁边一瞧,一条巨大的蜈蚣正站着旁边,无数的有着茸毛的腿,就跟无数条男人的腿一样,每一节腹部的正中都有一张男人的凹陷在其中,每一张脸的表情都不一样,有痛苦的,悲伤的,微笑的,大笑的.....
而它的头上是半截的人身,那身上的皮肤被鱼鳞覆盖着,那人脸是惨白的,额头上是菱角的黑色,眼睛是闭着的,嘴巴却是能随着说话而张着,但就只有一张人脸,没有头!
它的后边有一个洞口,是脖子的接口。
虽然说我现在胆大了不少,可心底还是有一丝恐惧升起。
“价高者得!千万别错过哦!不然,咱们都得倒霉!”那嘴巴一张一合。
就在这话一完,那半截人身却快速地缩进了蜈蚣的头内,只露出两颗大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球。
而那些飘荡在半空中的影子齐刷刷地隐到屋梁上,瑟瑟发抖。
我有些瑟缩,很明显,他们刚才在拍卖我!但是,他们现在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这时,我正对着的巨大的木门吱呀地被打开了。
“宫玫!”我喜出望外地喊了一声。
戛然一身的宫玫不急不缓地朝我走来,这时的他一袭金纹暗花青衣,玉佩襟带勾勒出腰身和笔直挺拔的身子,头发高高束扎起来,露出高洁的额头和俊朗的面孔。
但是他的眼眶里,是两团蓝幽的火苗。
他一听我的喊话,顿了下来,然后双脚一立,整个身子都飘浮起来。
眨眼间,他就轻轻地落在我的面前。
“跟我回去!”他的手一挥,符纸嘭嘭几声全爆开了,而那些铁条也断裂成几段落在地上。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半圣大人,这人在百鬼市,不可随便带走啊!若是坏了这黄泉上的规矩,恐怕不好吧?”那蜈蚣头里窜出一个人面。
“嗯?我带我的女人走,还得问你?”宫玫牵起我的手,眉头也不皱一下。
我静静地站在宫玫的面前,静观着。
我知道,眼前的一切,绝对不是真的,也许是真的,但那是之前的事。
“半圣大人,这是地下所有力量凝聚成的规矩,你可坏不了!”那人面说的话稍微有了丁点的底气。
宫玫也不顾他说的什么,就直接把我整个人带到了大门前。
“那就让它永远沉在地下吧!”宫玫一说完,这古屋轰然倒塌。
那些想要逃蹿出来的影子无论怎样拉长影子,最后都被埋没进去,而那条巨大的蜈蚣也一并被掩埋进去。
我和宫玫所站在的地方,仍耸立着门框和门扇。
“别怕,我在!”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
而这冰冷的触觉一下就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
刚才的场景不复存在,还是在那个楼阁,眼前的宫玫仍是一袭玄衣。
而此刻他的手很轻巧地就把我的睡裙撕了个粉碎,我身子一下子暴露在外。
下一步,他将裸露着的我拥进他那敞开的玄衣里头。
我微微一怔。
他那冰冷的手轻轻托起我的臀部,他那具冰冷的身子猛地一靠。
“不!不要!”我慌乱地挥舞着双手,泪水也瞬间奔流如洪。
他的动作一顿,低下头,睨了我一眼。
“我说过,最讨厌女人哭!”他皱了下眉,一挥手,我的身子就立即穿上了鲜红色的袍衣。
我紧紧地攥紧袍衣,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地坠落。
他施施然地系好了玄衣的带子,淡淡的问:“你想起了什么没有?”
我哭的肩膀一耸一耸,虽然刚才好像重新经历一些奇怪的场景,可是他这样欺负人,还让我好好说话?
没门!
我不敢望着他,但也不说话,就摇了摇头。
“要是真的想不起,我不介意。”他靠近了我几分。
凉凉的寒气飘了过来,我身子一僵,抬眼一望。
他飞快地低头在我的眼睛上轻吻了一下,旋即嘴角微微一翘:“再深入一点!”
“色鬼!”我羞赧的回瞪他一眼,可心里觉得挺开心的,我算是矫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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