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重要线索3

来到他们会面的咖啡厅，上官吟找到桌椅坐了下来，他看了看颜雪，从她镇静的表情里浮现了一丝并不明显的紧张，而许繁的表情显得有点奇怪，看不出是紧张还是不安，但又不是平静，似乎有一种深藏不露的诡异心情。

        “这儿不欢迎拼桌。”陈枫华看着不速之客提醒对方不受欢迎。

        “我不是来拼桌，而是来破案的，你们两个都知道我是警察，应该也明白我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来讨咖啡喝的。”上官吟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先回答我，你们两个人的关系。”

        “朋友关系，他是我邢伊娜的好朋友，是位导演。”颜雪抢先回答，她怕许导忘了她的身份改变，所以先出招，这也算是在提醒许导。

        听到她的话，陈枫华早已心知肚明，虽然不清楚她改变身份的原因，但是从颜雪的表情里他看到了她隐瞒名字的苦衷，所以，他很配合，没有揭露她的身份。

        “难道你怕他不知道你的名字吗，是不是怕他揭露你真正的名字，才这样急着报上名字。”上官吟恨恨地将目光停留到陈枫华的脸上，他要从这张脸上读懂一些线索，而诧异正好说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警察同志，我很纳闷，你为什么不去抓凶手，而总是对我的身份纠缠不清，难道我是凶手吗。”颜雪安静又平淡地反驳。

        “凶手是不是你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但是你的身份很可疑，这点是无可置疑的，所以你成为我们警方的调查目标也是很自然的事。”上官吟将目光移到颜雪脸上，从这张脸上他看到的是假装的安静与平淡。

        “她不是凶手。”陈枫华开口说了几个字，他替颜雪申清冤枉。

        “为什么你这样肯定，难道你是凶手？”上官吟不客气地回问。

        “如果你怀疑我，那请将我纳入嫌疑犯的队伍也可以，我自问没有什么可查的。”陈枫华淡淡地一笑，他很难表明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上官吟对他的怀疑，卧底的身份要保护，在关键时刻绝不能前功尽弃。

        “你是导演，可是，好像至今没有你拍摄的作品问世，这样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上官吟又将目光移到许繁身上，对这个导演他是相当怀疑的，在面具的案件里就产生疑问了。

        “我做导演也不长，再加上我是宁缺毋滥的人，没有好的构思绝不会拍。”陈枫华淡定自若地回答，又半带玩笑的说，“如果你理解不了，我也没办法解释了。”

        “我需要你解释的是她的身份，幽灵组织的案件你们两个也是当事人，那时候她叫颜雪，是编剧，这个你应该很明白，现在，她叫邢伊娜，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你能解释吗。”上官吟紧咬不放，他内心已经很肯定她是颜雪。

        “颜雪是颜雪，邢伊娜是邢伊娜，这没什么好解释的。”陈枫华微笑而答。

        回答令上官吟感到沮丧，明明知道答案却就是得不到肯定，想从他们口中获取真相好像是不可能的事了，这个许繁也许就是凶手，他只能靠自己来证明了。虽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但许繁的出现也可以算是重要的线索，这个一直很隐藏的角色，也许会在案件里被撕破假面具，弄清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成了案件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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