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怜花瓶又在靠脸吃饭11（已改）

【大人，您真的还要和他再见吗？】
  在楚无疑拎着袋子，坐到出租车上彻底与沈长念分别后，系统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有些莫名，但由于沈长念看楚无疑那略显怪异的眼神。系统总觉得他不是好人，没安好心。
  因此，系统很希望楚无疑不要再和沈长念见面。但楚无疑又不喜欢被它干扰……
  所以系统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问。
  系统在想什么楚无疑不知道，但面对这个疑问，他还是毫不犹豫：【不要，不想。】
  下次复下次，下次何其多。
  虽然沈长念的那双眼睛格外熟悉，虽然楚无疑对沈长念也没什么意见。
  但他现在不是很想社交，更不想和任何人熟悉起来。
  所以下次？
  还是算了吧。
  楚无疑答的过于干脆，反而让提出问题的系统愣了一下。
  不过它反应的很快，电子掌声很快响彻系统空间，系统在那里声嘶力竭的高呼着【大人威武，大人英明】。
  楚无疑对此矜持颔首。
  他是很英明。
  晚高峰有些堵车，楚无疑在出租上耗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家。
  原身的身体不算好，拎着那一大袋子衣服回家的楚无疑最终疲惫的瘫在沙发上，并发誓在试镜前他都不会出门了。
  好累啊。
  浑身都在酸痛的楚无疑躺了会，才强撑着去卫生间洗漱更衣，最后目标明确的冲回自己的卧室，一头扎进了松软的被子里。
  他很快便睡着了。
  而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
  从窗帘缝隙钻入昏暗室内的阳光，将楚无疑唤醒。
  身体不适，极不想起床的神躺着发了会呆，才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
  没有目标的楚无疑在主界面停了许久，最后还是点进了夹博。
  希望会有什么有趣事发生吧……
  楚无疑这样想着，而在进入软件后，夹博反手就把不忘的新作品推到了他的主页。
  那是不忘在今日凌晨发的作品，是一幅不同于以往的清雅水彩，而是由凌乱黑线描绘出的画面。
  那些深浅粗细不一的线条交缠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却又乱中有序。
  不忘用这样的笔法画出了一双眼睛。
  一双没有颜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整体呈上扬走势，睫毛浓密却略有些下垂，会遮住些许瞳孔。
  但不忘明明将这双眼睛的眼白处都涂黑了不少，眼珠却是空白的，只有两团由乱线纠缠而成的瞳孔装在里面。
  楚无疑注视着那双眼睛沉默半晌。
  虽然这样混乱的排线让他的思绪也有些乱，但楚无疑还是莫名觉得不忘这双眼睛的视角有些熟悉。
  鬼使神差的，无视下面带着自己的tag的画作，楚无疑直接点入了不忘的主页。
  或许是今日凌晨不忘的灵感大爆发吧，他今天又是连着发了好几条作品。
  而除了那双眼睛，其余的作品也都是精美的水彩画。
  只是水彩画中的那些人，依旧是清一色的白发红瞳。
  楚无疑从那顶着鱼缸在血水中吐泡泡的白发人看到手捧死亡小鸟仔细端详的白发人，一直面无表情。
  由于不忘最近作品发的有些过于频繁，因此不忘的粉丝也更活跃了些。
  注视着最后那幅血腥元素更为明显，让画中人用叉子插眼球的作品，楚无疑沉默半晌，点开了评论区。
  已经将不忘画他的特点记下的楚无疑，依旧在这几幅血腥画作上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且特征很明显。
  因此，楚无疑有些想看评论区有没有关于这些画作的讨论。
  只是他点进去，却只看到在评论区疯狂夸夸吹彩虹屁的粉丝。
  以及，令人意外的。
  来自不忘的回复。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您最近是被缪斯吻了吗？？？好伟大的饭这么多我真的要被撑晕过去了……还都是G向……哦天呢这真的是我能吃的吗，好幸福TT〗
  不忘回复了这一条。
  只是他的回复内容，却非常耐人寻味。
  〖不忘：没有被缪斯亲吻，但我与世间最完美的艺术于现实中重逢〗
  身为一个孤傲冷漠的博主，不忘几乎很少回复评论。哪怕是楚无疑的翻牌，他都置之不理。
  因此，难得回复并证明自己是活人的不忘，很快便被他的粉丝追着在楼中楼里询问艺术是谁。
  但不忘置之不理。
  注视着那条有些怪异的谜语人评论，楚无疑微微蜷起手指。
  现实，与重逢。
  这样的话与这样的形容，在配上那些画作后，都很难不让人多想。
  由于这些白发人与他过高的相似度，楚无疑依旧认为画中主角都是他自己。
  但此时的楚无疑却无法确认，不忘是否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粉丝。
  如果不忘只是一个普通粉丝，他大可以用其他正常的语句来回复。
  而不是像这样……
  楚无疑注视着不忘与他同城的坐标ip，最终选择唤出系统。

  “系统。”
  【我在！】系统迅速回复。
  楚无疑将那条评论截了屏，“你能查出来这个账号背后的主人吗？”
  得到指令的系统凑到转接屏上，将那行文字纳入眼中。
  它很想帮助楚无疑，只可惜它没有这个权限。
  【抱歉大人，这个我爱莫能助……】
  系统生怕楚无疑得到它否认的答案后愤怒，在那里小声解释：【我不能直接干扰世界，暴露他人隐私的。】
  它能提供给楚无疑的帮助真的很有限，就连出场自带的那些buff也都是最低级的。
  不仅有使用次数限制，且会让使用者过分疲惫——当然，这些限制与副作用楚无疑都不知道。
  不过楚无疑也没强求。听到系统这样说，他只点点头，随后便退出了不忘的夹博界面。
  但难得被楚无疑需要的系统不甘心啊，于是它想了又想，想出一个馊主意：【但是大人，我们可以给不忘买粉呐！】
  并不了解夹博规则的楚无疑挑眉：“怎么说？”
  听到楚无疑追问，系统在空间里蹦蹦跳跳：【夹博满百万粉会出现实名认证！大人您的大号就有。只要我们给他买够百万粉，我们就可以知道不忘是谁了！】
  听到系统这样说，楚无疑若有所思的去千度了一下这个规则，然后得到“不是强制要求”的坏消息。
  看着那行文字，原本还兴冲冲的系统沉默了。
  【啊……】它干巴巴的开口：【抱歉宿主。】
  楚无疑摇摇头：“没关系。”
  其实对于楚无疑来说，如果不忘不是他的粉丝，或者只是一个喜欢说怪话的普通粉丝，那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但如果是不普通的……
  其实，他的心中也已经有了嫌疑人。
  注视着暗下去的屏幕，楚无疑的心情不算好。
  但也不算坏。
  现在不清楚还有私生那种群体存在的楚无疑，默默点入微信。
  身为生于战争的神明，楚无疑并不会坐以待毙。
  因此，对某人产生怀疑，并想探查一番的楚无疑选择主动出击。
  ……
  点入那昵称为“群燕辞归”的联系人，楚无疑为其备注上名字。
  ——“沈长念”。
  沈长念的微信头像是一只很漂亮的小橘猫，略有些模糊，似乎是抓拍的结果。
  楚无疑随意看了看，便点入沈长念的朋友圈。
  只可惜沈长念的朋友圈除了隔三差五的音乐分享与天空外，便只剩N年前定位某着名美术学院的一张画板图，对楚无疑来说有些意义。
  而他的个性签名是很简单的颜文字。
  注视着那个大概是笑脸的“”，楚无疑决定将其解读成猫耳，随后毫不犹豫的退回进入聊天界面，主动给沈长念发了信息。
  林疋：你的头像好可爱
  林疋：你很喜欢猫吗？
  很尴尬的开头，而沈长念也暂时没有回复。
  直到两个小时后，他才终于回复了楚无疑的消息。
  沈长念：！！！你居然给我发信息了！好意外！！！
  沈长念：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什么动物，只要不是蟑螂，我都觉得很可爱！
  在聊天软件上的沈长念语气很活泼，莫名有些像沈确。
  楚无疑思考了一下，决定顺着他的话附和下去。
  林疋：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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