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有偿教学
下午1点14分，凯宾斯基饭店中餐厅包厢。
早餐吃得较晚的两人，中午也没有点很多菜品。不过半个小时左右，他们这桌的菜就上齐了。思语到底还是个讲究性价比的人，简单的三菜一汤，中餐就这么对付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徐晨又点了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他们交往之前，思语是很少喝酒的…然而，和徐晨在一起久了，她也养成了不少和他差不多的习惯，而这些小小的改变，也都是她非常喜欢的。
吃饭的时候，她才有时间刷会手机。她没想到的是，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她错过了很多条消息…其中好几个电话都是静岚打来的，除了几个语音电话，还有几条语音留言，除了问她今晚是不是不回家住，静岚还跟她吐槽了几句她被家里安排相亲，不得已溜出来跑到心萌的工作室“避难”的事情，除了吐槽的话，静岚还发了一连串无奈的表情包…
她无语地笑了笑，随便回了几句话又继续吃饭了…对于静岚的这些“遭遇”，她这个局外人，也只能表示理解和同情。作为一个不怎么懂感情的未婚女性，在这件事情上，她也确实没法给到静岚更多的建议和家里周旋…就算她现在不是单身了，她也理不清那些很复杂的感情问题，放下手机后，徐晨又给她夹了些蔬菜，她随便吃了点就不想吃了，神情还有些复杂…
徐晨本不是个多事的人，但看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太对，还是开口问了句：“宝贝儿，这是又碰到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介不介意跟我分享一下？”
她喝了口红酒，随即说到：“不是我的事情了…我刚看了下手机，静岚问我今晚回不回家住，我说要陪你过生日，所以不回去…她说她今晚也不回去住…她还告诉我，今天她妈妈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但她不想去…所以她大清早的就从家里溜出来了，现在在她闺蜜的设计工作室避难，她闺蜜的工作室开在国贸soho，她打算今晚住那儿…对于这种事情，我除了表示同情，也没有其他的话可以安慰她了。”
徐晨点了点头，继续说着：“原来是这样啊…你室友年纪也还小啊，她自身条件和家境也不错，找个合适的对象应该不难吧？虽然她妈妈很关心她，但我认为，感情还是得看缘分，不能操之过急，她妈妈这么病急乱投医，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有可能适得其反…而且，你室友这种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太妥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没准下次她妈妈还会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她总不能一直这么回避吧。”
她吃了些青菜，又开口了：“徐晨，你说的这些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是人家的父母不一定这么想啊…男女平等说了这么多年，有几条是真正落实的？不瞒你说，国庆假期的时候，我爸也让我去相亲来着…对方是他一个同学的儿子，听说在银行工作，离婚几年了，也没孩子…只是我没去见而已，他们给我安排的对象，我一个都不会见。”
徐晨停顿了一会，接着建议到：“宝贝儿，我觉得你还不如跟家里直接坦白你现在的感情状态…叔叔阿姨知道你不是单身了，也会放心一些…其实他们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地打拼，以后没人照顾你…你可以暂时不提我的身份，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几个人坐下来说清楚也不迟。”
她笑了笑，表情很是无奈：“呵呵…徐晨，你真是太低估我爸妈的智商了…我就是再修炼个30年，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妈以前在司法厅上班的时候，学过犯罪心理学的所有课程，她的推理能力堪比私家侦探！我爸也是聪明绝顶的人，随便和谁聊上几句，他就能看穿一个人的所有心思…我的道行太浅了，万一说点什么让他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们俩可就麻烦大了。”
听到这里，徐晨放下了碗筷，很客观地对她说到：“哎…也真是够难为你的…思语，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一个观点，虽然我知道你家里的问题比较棘手，但我们和叔叔阿姨以后总是要见面的，你总是这么回避问题，也不是办法…可能有句话我说出来不是特别合适…但我还是想说一句…”
“你和叔叔阿姨关系紧张的根源，有一部分原因还是来自你自己，你说他们不理解你的想法和追求，但你也没有做到换位思考地去理解他们…或者说，你和叔叔阿姨在一些事情上的沟通，有些缺乏耐心…你都做不到很耐心地跟他们说明白一些事情，但你又希望他们在不了解你的内心世界的基础上，做到完全理解你，是不是也有些强人所难？”
她喝了些木瓜炖雪蛤，心情也有些不愉快：“徐晨，你能不能不要跟我上课？我知道你说的都有道理，但这个问题我就是解决不了，也不太想解决…不瞒你说，我和我爸妈在一些问题上，是不可能达成一致的…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我们就是谁也不认可谁，谁也不能说服谁…别的我也不想说了，等哪天他们对你的看法有所改变后，我再和他们沟通都不迟。”
“宝贝儿，如果叔叔阿姨对我的看法一直都不能改变，你打算和他们长期这么僵持下去吗？思语，别的问题我都可以站在你这边，但有一点我很坚持，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和你父母站在对立面…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也不是我和你交往的初衷。”虽然这些话不太好听，但徐晨还是很直接地说了出来。
她喝了些红酒，继续说着：“徐晨，我明白你的意思…说实话，我也不是不想解决这些问题，但恕我直言，这个问题确实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我从来都不是不想跟他们沟通，我是不想连累你…如果和我爸妈的沟通，会让你受到伤害，我宁愿让他们永远都不要理解我的想法…徐晨，你是我的底线，即使我的能力有限，但我也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证你不受伤害。”
他一边搂着她的肩膀，一边说到：“思语，你能这样替我考虑，我很欣慰也很感动…但我并不认为，你用这样的方式处理问题，是真正意义上的保护我…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坚持我的那个观点，我不需要你替我承担什么，也不需要你替我受过…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也是我们必须面对的。”
“徐晨，我这么说吧，是我单方面的不想让你被他们无端指责可以吗？你在我心里，是最优秀的人…不管是谁在我面前说你的不是，我都要和他们死磕到底！我就是不想让别人伤害你可以吗？就算你不介意，但我就是会很心疼的…”她说着说着，声音还有些哽咽了…
他也喝了口红酒，随即回应到：“宝贝儿，你就不能对我的口才有信心一点吗？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我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也是不少的…就算你父母对我有偏见有看法，说我两句或者骂我两句也不碍事啊…叔叔阿姨是长辈，他们是你最亲的人，我听几句指责的话，都是没关系的…”
“男子汉就要能屈能伸，听不进去负面意见的人，也是很难成就事业的…我要是连这一关都过不了，以后怎么去处理和应对那些更复杂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你把我看成是你的精神导师和人生信仰，我要是这点考验都应付不来，是不是也太对不起你的眼光了？”
这一刻，她也有些不耐烦了：“徐总，你能让我好好吃顿饭吗？以后我们能不能不聊这些不开心的话题？我比你更了解我爸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交往的事情，现在是一定不能说的…他们要是知道…我们已经…那啥了，你和我就等着在全北京市出名吧…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星晨的上万员工考虑吧？我爸妈的战斗力，绝对可以折腾到星晨的股价‘大跳水’！”
他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到：“宝贝儿，还真是委屈你了…本来以为我们在一起后，我能替你分担些你家里的压力，没想到现在却是你为我承担得更多…前天下午的时候，kevin在录音棚的化妆室帮我卸妆，我们还聊到了这些事情…”
“kevin还跟我开玩笑说，我这种条件的人，如果还过不了你父母那关，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单身一辈子了…我也是个要面子的人，那会还真不敢告诉他…你和你家里那些比较复杂的情况…当然了，也是不想给他太大的压力。”
她喝完了杯中的红酒，苦笑地说到：“用我男闺蜜的话来说，全世界都没有比我们家更特殊的了…上学的时候，我和我爸妈吵100次架，其中有999次是因为你…我喜欢你的事情，我身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徐晨，喜欢你是我的必修课，学会爱你是我的专业课…正是因为遇到了你，爱上了你，所以我这一辈子都有上不完的课。”
听到这里，徐晨笑着问到：“哈哈哈哈哈…陈总监，冒昧地问一句，你自己选的这两门必修课和专业课，和你研究生阶段学的那些课程有什么区别？以100分为满分来算，你觉得这两门课你能得多少分？理由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继续说着：“徐晨，这年头哪有自己给自己选的课打分的啊？这两门‘课程’都是和你有关的，应该把打分的权利交给你才对啊！就我自己的感觉，我觉得我的专业课还是没有学得很好，必修课倒是勉强过得去…也许再给我20年的时间，我也不一定能真正学会好好爱你…哪怕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答对你给我出的那道题。”
他搂着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脸颊，慢慢说到：“思语，我说句实话…感情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考题和答案一说…而你所说的这些，其实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你一直都是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在推断我的想法和那个所谓的正确答案…我想告诉你的是，恋爱既不是考试，更不是面试，就算你真的有考满分的实力，但如果参加考试的人不对，你的努力也是没有意义的。”
她一边喝汤，一边说着：“可是我也戒不掉…对你的感情了啊…徐晨，这辈子除了你，我是真的不会爱上别人了…虽然元稹的那首诗写得比较夸张，但我真的想说，我对你的感情…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独一无二。”
他点了点头，随即评价到：“嗯，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对我的执念…某种程度上说，我也差不多，自从‘尝’过了你身上的味道后，我就彻底戒不掉你这些…独一无二的气息了…所以晚上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多要你几次…不管是交‘大作业’还是‘小作业’，我感觉自己都挺上心的。”
某人肆无忌惮地“开车”，又让她有些难为情：“徐晨，你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些没营养的事情了？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积极向上的事情吗？作为一个创意总监，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普及一个知识：谈恋爱除了做你说的那些事情，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可以去探索！你怎么就不能多想想那些有意思的事情啊？！”
“是吗？宝贝儿，我觉得我说得那些事情也很有意思啊！你看看你最近的气色和状态，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晚上我在你这‘交作业’的时候，你是不是每次都能学到不一样的‘姿势’和‘知识’？还有你胸前的这两只‘大白兔’，是不是也比之前要丰满很多了？友情提醒一句，没事让我给你多做做‘按摩’，可比你喝这个木瓜炖雪蛤的丰胸效果要好很多！”说起这些话题，徐晨自然是很兴奋的！
她一把推开了某人，表情很不耐烦：“徐晨！你够了！你是不是不说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你就浑身不痛快啊？！木瓜炖雪蛤是我最喜欢的粤菜系的甜点之一，这道甜品润肤养颜，营养价值丰富，热量也不太高，非常适合我这种长期减肥的人…”
“当然了，木瓜确实有丰胸的效果，我也不否认…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前凸后翘的女人吗，既然如此，我干嘛不多往你们喜欢的那个标准看齐一些呢…虽然你嘴上不说这些，但我心里清楚，你和大多数男人的审美眼光也差不多…不然你就不会总是…像刚刚那样了…”说到最后，她也越发害羞了，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嗯哼…刚刚那样是哪样？宝贝儿你说清楚点啊，我好像没太懂你的意思…”他这会倒是难得地在她面前装起傻来…
然而，她又怎么可能看不懂他的心思：“徐晨！你少给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那么喜欢…那个，不就是因为…我那里比较丰满吗？！”
听到这里，他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宝贝儿，这你还真是想错了…这么说吧，就算你的这两只‘大白兔’没有现在这么丰满，我该‘补充’的‘营养’，也还是要‘补充’的…再说了，要是没有我的‘滋润’和‘按摩’，你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具有成熟女性的魅力了！”
她吃了些雪蛤，不满地嘟囔到：“哼！徐晨！你真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厚最无耻的男人！你占我的便宜你还有理了？！刚刚吃早餐的时候，我就在网上查过了，我那里变黑就是因为…你‘交作业’太频繁导致的…”
“以后你能不能…别总是那样了？！我回家过年的时候，在家里都是穿睡衣为主，也不经常穿内衣的…我妈是过来人，万一被她看出点啥，我肯定圆不过去…拜托你为我多考虑一点好不好？我可不想让她瞎猜测，更不能曝光你的身份！”
他温柔地理着她的长发，笑着回应到：“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这些知识你都不用上网查的，说不定我比网上那些回答问题的人，都懂得多得多…以后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你刚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你过年回家之前一两周，我会尽量…克制一点…争取不让你为难…但你回北京上班后，必须都补给我！”
“好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想着这些…没营养的事情…话说过完年回来上班，就到公司上半年的体检时间了…这回我一定要好好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尤其是那些女性疾病的前期筛查，我可得好好查查…毕竟我现在…也等于到了人生的第二个阶段了，这些可都是因为你！”她一边说着，看向某人的眼神还有些不爽…
听到这里，他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宝贝儿，不就是让你从小女孩变成了我的女人吗？你早晚都要经历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还有，那次和kevin他们吃饭的时候，我也问过你了，你说你是不后悔给我的…‘第一次’给了我，你也不损失什么吧？没记错的话，那晚你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没有你的半推半就，我也不一定能真正拥有你。”
某人对那些不可描述的情节的细节描述，也刺激到了她：“徐晨，你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都快两点了，还剩了两个素菜没吃完呢，一会我们还要去健身房和游泳池锻炼，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
“好好好，宝贝儿，你多吃点啊…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烫青菜和蟹黄豆腐了，等我忙过这段时间，争取好好给你做几个菜吃，我们也很久没回亮马桥去住了，现在天气这么冷，是时候带你过去‘暖暖床’了！”某人的“词汇量”，还真是丰富…
她摇了摇头，继续吐槽到：“徐总，你除了会‘开车’…就不会干其他事情了对吗？我说句不太好听的，我觉得我就像你的…‘暖床工具’，先说明一点啊，我没有其他意思的，‘暖床’算是个中性词，没有褒义和贬义之分的。”
他一边夹了些蟹黄豆腐放到她的碗里，一边说着：“宝贝儿，经常陪我‘暖暖床’也没什么不好啊！我亮马桥的这套公寓虽然面积很大，但总是让我一个人住，也是怪冷清的…我爸妈一年到头也难得来一次，你陪我多在这边住会，也显得更有人气。”
听他说到这个问题，她也有了些八卦的心思：“徐晨，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能有些…触及你的隐私，但请你如实回答我好吗？”
他笑了笑，也有些好奇：“宝贝儿，你又想采访我什么方面的问题啊？”
“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知道，除了你顺义的那套别墅外，我是不是第一个…被你带到你现在这两套公寓过夜的女朋友？我希望你说实话，就算答案是否定的，我也不会介意。”说到底，她还是对徐晨过往的感情经历比较感兴趣。
“宝贝儿，我向你发誓：你绝对是我第一个带回家过夜的女生，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亮马桥的公寓是我三年前才买下的，之前跟你说过了，除了熙熙、amy和1-2个要好的朋友，基本没人知道我住在这边…通州那套公寓我买了很多年了，工作室刚成立的时候，除了出国出差，我基本上都是一个人住那边，那会不是单身的时候，我也不和她们在家里过夜的。”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徐晨是无比正经的，生怕她多想些什么。
“这样啊…徐晨，那你以前都是在酒店…和你的前女友们开房过夜的吗？她们就没有提议过，想去你家里看看吗？”问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她也是有些吃醋的。
“宝贝儿，现在已经两点多了，我们还是赶紧吃完饭去健身和游泳吧…你问的问题太多了，吃饭前你也没让我‘吃’太饱，我没‘吃’饱就会‘脑供血不足’，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啊？”聪明如徐晨，又怎么会上她的“套”…
她吃了些剩下的青菜，没好气地说到：“徐晨，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不想说可以直说的，没必要这么…口不择言地找理由的！”
“好了，宝贝儿，你还是多吃点东西吧，下午还要锻炼很长时间，中午是一定要吃饱的。”徐晨转移话题的能力，也是极强的。
“知道了…不说就不说呗…我还不想知道呢！！你告诉我那些事情，反而给我心里添堵…徐晨，我说真的，其实我也不是很介意你的那些过往，但又总是想知道得多一些…”在这个问题上，她也是有些纠结的…
听到这里，徐晨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这种心理，和晚上的时候我忍不住想多要你几次是类似的…一方面心疼你体力不够好，‘抗压能力’不够强…但因为你的身材太诱人了，我就总是克制不住…想要你多一点…以后我争取…在你这多‘交小作业’，晚上就少‘交’1-2次‘大作业’好不好？”
她倒了一些红酒，继续说着：“好了，徐晨，你能不说话了吗？你说完这些东西，我都没什么食欲了…真是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热衷…以前你不是单身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吗？你别怪我多嘴啊，你老是说这些话，我不可能不多想的！”
“宝贝儿，再给你普及一个说话的技巧：永远不要做一个破坏气场的人，你要学会做一个会聊天的人…你总是说一些太直白的破坏气场的话，会让别人觉得…你这个人太直了，人太直爽了也不太好，一是容易吃亏，二是很难去应对比较复杂的人，也很容易让自己变得被动。”在为人处事方面，徐晨的确比她要内行很多。
她点了点头，随口问到：“知道了，徐总，能不给我上课了吗？我觉得你这个人就是…总是喜欢给别人上课，话说amy和熙熙在你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你也经常给她们上课吗？”
他吃了些蟹黄豆腐，又继续说到：“经常上课倒不至于，她们偶尔工作不到位的时候，我会象征性地提点一两句…说实话，我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多嘴的人…言多必失的道理，你应该也明白的，做老板也是一样的，有时候少说比多说效果更好。”
“嗯，也是你说的这个道理…我之前看过一些大咖写的职场文章，谈到职场的人际交往，他们大部分人都是支持你这种观点的…我个人觉得，就算不在职场，说话也是一门艺术…很多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有些话换个人说出来，就会很舒服，但有些人说出来，就很让人反感…‘高手’就是一个很会讲道理的人，他说话就很让人舒服，等他再来北京出差的时候，你俩有空的话，可以探讨一下这方面的话题。”她这些年佩服的人，除了徐晨就是“高手”了。
听她说到“高手”，徐晨的话也多了起来：“嗯，虽然和你大哥只打过一次交道，但他确实是一个很会社交，很会揣摩别人的心思，也很擅长人际交往的人…如果能早一点和他相识，说不定我能学到更多的东西…说心里话，我也很佩服大哥的情商和智慧，他身上的很多特质和个人特色，我也很难学得来。”
她一边吃饭，一边和徐晨开玩笑：“徐总，你这么聪明这么有本事的人，还有你学不来的东西？我觉得你和‘高手’就是一类人，唯一的不同的地方，大概是你没有他那么多个聊得来的‘红颜知己’了…如果你想学这方面的知识，我倒是也不介意你跟他请教请教…这对提升你的个人魅力，还是很有好处的。”
他笑了笑，继续说着：“宝贝儿，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啊…这方面的人格魅力我还是不需要了，我能搞定你一个美人就够够的了，我也不习惯身边有太多的异性朋友，这个分寸万一没把握好，可是要出大事的…我也不想让你总是没有安全感。”
她喝了口红酒，笑着回应到：“哈哈哈哈哈…徐总，这你放心好了…你的人品我还是很放心的，你这么优秀这么多金的人，就算刻意和人家保持距离，也不见得会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和你在一起，就必须有这点心理准备，我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好了，宝贝儿，这方面的问题我不会让你担心的…以后有需要的话，我也想带你去出席一些商务应酬，这样也就不会给其他女人太多机会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强求…这些事情上，我会最大程度地尊重你的想法和感受。”这些事情上，徐晨一向都很尊重她的想法。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太介意：“等我把那些基本的社交礼仪都学会再说吧，你昨天教了我很多跳舞的知识，我觉得我明年有必要报个交谊舞的培训班了…总是麻烦你来教我也不太好，毕竟你的事情也很多。”
听到这里，他也没有过多的反对：“也行吧…你记得多看几家培训班，看好了后记得把资料发给我，我给你好好把下关…要是培训班的师资都不太好的话，还不如让我来教你。”
“说实话，徐晨，我也想让你来教我跳舞，至少你不和我收钱，嘿嘿…”任何时候，她都是一个讲究性价比的人…
他一边吃饭，一边戏谑地说着：“宝贝儿，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都是免费教学了？你向我请教任何知识，我都一笔笔地记在脑子里了…虽然不收你的钱，但我都会兑换成晚上的时候我在你这‘交大作业’的频次和时长的，‘小作业’也一样，这个只要地点合适就行，也不消耗你的体力…不管你‘喂’多少，我都能‘吃’到饱，而且我也不想‘断奶’…我这可都是…‘有偿教学’！”
某人的最后那句话，再次气炸了她：“你！徐晨！你太无耻了！我不要理你了！”
见她有些激动，他只好转移话题：“ok，不开玩笑了…我们吃完这些菜，就去健身房健身…”
“徐晨，以后少在我面前说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啊…你不是最爱吃这个蟹黄豆腐吗？豆制品的热量都不高的，你可以多吃点…”
“行了，别在我面前献殷勤…我自己会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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