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本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男人呵
“本少爷的衣服,没人敢偷!因为,若是让本少爷抓到,他就准备断十指吧!”落云生眼睛瞪得老大,振振有词。
“你家兰花,我很动心,也有企图不假,但是,我当时当着众人的面,既然已经拒绝了你哥哥,我定然不会再去偷了。”上官安奇摊手:“诶,你哥哥主动送我、我都不要,我还费力气偷它干嘛?”
那少年语塞,眼珠转啊转,再次强词夺理,“你就是那种**,送给你不喜欢,不偷不难受的人,天生的有毛病!”
“哦……这样子啊。”上官安奇扬眉,抽身一退,竟不再说话,远远退了开去。
“你要干嘛?”落云生斜睨他,不知他又要使什么幺蛾子了。
“小毛头,既然你觉得这一株,就一定是你家的花,那你就拿去吧,”上官安奇扯出一抹笑,“大不了我再去寻一株就是了,反正我要的不多,一株即可。象这样胡搅蛮缠下去,你千里跋涉的跟着我,我也不堪其扰,随时要提防着是不是有人要对我搞突然袭击,那才是真的累。”
他也不理那突然气得脸色发白的少年,大笑着一指阳城山顶,道:“喏,我已经将花种在了那里,顺便告诉你一下,地方很隐蔽,你如果要掘地三尺,我也拦不住你,但是,你若是破坏了这附近人们的水源,扰的民生不安、鸡犬不宁,不怕毁你长流的声誉,有辱你珞珈岛的清名,那你就去挖吧。”满脸一副,花就在那里、你爱去不去的模样。
“你!”那少年闻言大怒,软剑再一次恶狠狠、哗啦啦朝着上官安奇甩过来。
然,上官安奇不过是朗声长笑,振臂倒飞,并不想再与他打斗纠缠了,而宛若化作了一只鹰,衣袂翩飞,向着阳城山的西面而去。
正巧飞到秦心颜身边,上官安奇笑,一把牵起秦心颜的手,转身飞驰过山腰,离开这一带漫野雪地。口中犹自笑道:“小毛头,就怕你认得小素兰,可是花儿未必认得你啊……还有,你毁坏的内机关,我都会记账,然后专程送到珞珈岛落十一那里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打你的屁股?哈哈哈……”
他笑得开心,秦心颜却悠悠一叹,邪魅不羁的官小侯爷,你这回怕是捅娄子了,落云生这孩子,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他倔强执着,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这接下来,上官安奇你的麻烦会不断的……
某人看似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叹息着……
再一次落地的时候,二人皆已经稳稳的落在了阳城西苑的地面上。
“上官安奇,你的轻功什么时候突飞猛进的?”秦心颜看向他,想起刚才在雪夜中被他拉着“飞”的场景,细微的小雪花儿就在身边掠过,仿佛伸出手,就能手握这漫天星光。即便是已经着陆了,依旧觉得意犹未尽。
“不止轻功,小王还会有更多的惊喜带给你,让你越来越爱小王,直到不可自拔。”上官安奇笑,眸光中闪烁着张扬的色彩,秦心颜触碰到他的目光,只这一眼,便再移不开。突然明白了,为何赫子铭那样,活在星光璀璨与万千**爱里的女子,会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即便上次丢脸丢了整片大陆,却还是厚着脸皮、不惧所有的追逐着他。因为,他本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男人呵!
“怎么了?莫不是刚才那个小毛头的出现,把你给吓着了?”上官安奇道,然后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樽小盆,递给秦心颜:“安心,小素兰在这里呢。”
秦心颜微微一笑,就知道他刚才是在蒙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随手一埋,开口道:“有吗?胆大心细如我,如何会被他给吓到。我倒觉得很精彩呢,你看,人家跋涉千万里、好不容易找到你,高手过招,我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落云生他看起来也很高兴啊。”
“他当然很高兴了,”上官安奇知道她是意有所指,笑道:“终于找到偷花贼了嘛,这小子,倒跟长流弟子们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同,还真是执着的可怕……不过,这话说回来,幸亏不象他的其他师兄弟,落云生虽然调皮了些,还有几分真性情,真要和那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落十一那样,我一定离他远远的,见到他拔腿就逃。”
秦心颜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样子,无声的一笑,也不打算去提醒上官安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阳城山上,某个张牙舞爪的小少年,必然是正在咬牙切齿的对着月亮发誓,一定,一定要扒掉上官安奇的裤子,让那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偷花贼,被他狠狠打一顿,尤其是屁股,一定要打的开花……
想得开心,忍不住要笑,上官安奇一转头,瞥见她斜斜侧脸,沐浴在一缕淡橙色的初阳中,像是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散淡浅光下的伊人笑颜,清美如莲,欲绽未绽之间,又仿若多了几份妩媚之感,更兼有几分聪慧狡黠,和她平日里面那冰冷、淡漠的笑意,截然不同,心中不由微微一动,目光不自觉的柔软下来。看着她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痴恋感。
只觉得,这一刻,氛围极好,静谧宁和,懒洋洋的,提不起兴致来说话,只想这般长长久久的立着,将这朵难觅的美好的笑容,永远的看下去。
这还是第一次同秦心颜一起看日出,上官安奇的思绪,一下就飘渺了许多,若是以后,能够每天都同她一起凝望日落、守望日出,品味朝霞与夕阳,有她陪伴我生命里的每一天,想想,都觉得是人世间的幸事一桩,这比我天天被金条砸醒还要幸福百倍。
一时默默无言,在一片寂静里,秦心颜仰起头,看向那冉冉升起的太阳,心觉难言的安宁,唯闻风穿树叶的簌簌作响之声,一片清凉。
“痴汉脸”的上官安奇突然收敛起了笑容,仰起头,仔细聆听了一刻,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秦心颜有些纳闷的瞅着他,可他只是撇了撇嘴,开口道:“寒冬腊月里面送葬,倒真是件不吉利的事。”
过了半晌,才听见,唢呐吹打哀乐的嘈杂声、隐隐地从远处山路之上传了过来,隐约还有人在痛哭。
秦心颜挑眉,你果然是飞鹰的主,耳力这般好。
一色白衣,都是男子,一色黑衣,看身形,应是女子。引幡,吹打,抬棺,扛“烧活”各各俱全,浩浩荡荡,极为庞大的队伍,甚至,还有两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在一旁念经,看起来,只是京城有钱人家的葬礼。
只不过,这个队伍里,却有一人,与众不同,不着黑白,不披麻不戴孝,穿着一身的红衣,宛如那璀璨星火,灼烧燎原,他一头浅褐色的长发,髻却扎的老高,侧脸已然看得出,相貌超凡。
秦心颜正在纳闷,而上官安奇却脱口而出:“他怎么会在这里?”
秦心颜挑眉,自己的记忆库内,应当是没有这么一个人的:“你认识他?”
“对,他是武陟国皇帝最年轻的弟弟,玉王爷、赫连海,相貌极好,嗯,就是比小王我差上一丢丢,因为他修撰了编年史、创了新的纪年方式,而且,昔日有名的以少胜多的陌西一战,就是他的谋略杰作,因此名动天下,想不认识他都难。”上官安奇摆了摆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万历。”
“那是因为你家子铭公主在万历,所以她的叔叔出现在万历,并不奇怪。”秦心颜道。
“什么我家的,她不是我家的,我跟她没有关系。”上官安奇怒道,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汗!这人的注意点为什么这么奇怪,正常人听见那句话,不应该是问赫子铭为什么会出现在万历、什么时候来的吗?秦心颜黑线:“我没说你跟她有关系,你别激动,你还是继续说这个玉王吧。”
“我能理解为,心颜你想更多的了解我吗?”上官安奇笑了笑,开口道:“他虽然是我的长辈,但是因为他年纪轻,其实跟我年纪相差不大,在皇宫里面肯定见过的。不过,我在武陟的时候,他基本都在自己的府邸内研究史经军法,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打的照面不多。
去年,我出去寻南海神珠,回来的时候,在万历的南城曾遇见过他,他自己是去逛窑子的,却嫌姑娘丑,他吃不下饭,要换人,害得**一连换了四个美人,最后连头牌都特意重金请了出来,他还是摇头,说女人长得连男人都不如、还敢自称倾城绝色?一下引起了围观,偏偏没人敢说他一句,谁叫他长得确实好看的紧。我本来倒觉得他有些过分,人家长相是爹娘给的,你这是分明在秀优越、伤别人的自尊。
可后来,事态的发展却变了,**不爽了,叫了一批人来,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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