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的女主长一岁（捉虫）
4月的维也纳入目尽是绿色，花期未到，森林里也只能看到枝头挂着零星几点花苞。
晨起时发现自己独自一人的潘茜，起床拉开了睡房的窗帘，让早上九点的阳光洒尽室内，驱散早春的阴冷。
潘茜看向推门进来的凯厄斯，笑道：“今天太阳真好。”
“早上的你看起来容光焕发……”凯厄斯喜欢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将妻子披散的红色卷发收拢到一侧，低头亲吻她晕着可爱粉晕的肉肉脸颊。
“我今天想在卧室吃早餐。”潘茜已经习惯他无所不在的亲昵触碰，属于他的冰凉体息环绕，会令让她感觉安心。
“你是大公夫人，这是你的权利。”凯厄斯将她一侧宽松的领口拽到了肩膀下面，冰凉修长的手指膜拜似抚过她纤秀羸弱的脖颈，不盈一握的稚嫩肩膀，还有带着温香的柔白肌肤，都能叫他迅速焕发“性”致：“也许仁慈的大公夫人可以允许我行使丈夫权利……”
“晚上再说吧，我去洗漱了！”昨晚闹得太久了，潘茜有些怕了吸血鬼的好精力，直接瞬移躲进了浴室。
“张嘴。”凯厄斯似乎非常喜欢围观她小口小口的进食，时不时的在边上帮她切个块面包，涂个黄油，喂个牛奶什么的。
原来的古希腊直男癌领主经历过婚姻的进化，如今照顾起小妻子来也有模有样了。
牛奶很香醇，潘茜喝着却忍不住皱眉：“我们还要待在这里多久？！我已经吃够了这里的食物。”地处内陆的维也纳食材匮乏，厨师做来做去就是牛肉、猪肉、土豆，烤的、炸的、煎的、炖的换一遍，再加上顿顿必不可少的面包和香肠。
潘茜想要吃点带鲜味的水产，还得吸血鬼卫士跑去周边山里的湖区现抓。
“最多10天，他们已经在调兵了。”凯厄斯听着想笑，这还真是个被宠坏的小丫头！
还想着要找什么美味平民小吃？！
也不想想欧洲动不动就陷入战火，平民百姓日常连面包都吃不起，勉强糊口过日子罢了！肉食蛋糕就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食物，舍不得买盐的平民又能想出什么美味平民小吃？！
（在工业革命前的欧洲是真的乱，三十年战争之前还有英法百年战争，各国诸侯之间为继承权引发混战。还有各种霍乱、黑死病、鼠疫等传染疾病，难怪欧洲人少。日常仰慕我们的宋朝，据说那是人民幸福指数最高的朝代。）
潘茜嘟着粉唇还在抱怨：“我今天可以去城外骑马吗？留在宫里难免又要被叫去下宅，而我实在是不想再听什么歌剧和音乐会了，偶尔听听还行，天天这么来就太为难我了，昨天我困得恨不能直接躺地上去才好。”
“看你在这里确实无聊，我可以先送你回米兰，让他们通知军队在米兰集合就好了。”凯厄斯攥着她的手腕牵到唇边啄吻，血色的眼眸里像是有钩子，当他直视你的时候，你会有种无法再动弹的战栗感。
潘茜已经习惯被他注视，睁得圆圆的杏眼透着期待：“可以吗？我确实想回家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呢。”
凯厄斯笑着伸手点了点她俏挺的鼻尖：“只要你高兴，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她开心的举手欢呼：“噢，我太爱你了亲爱的。”
凯厄斯满足的接住像兔子一样蹦跳着坐进怀里的小妻子：“你最好一直这么爱我。”
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凯厄斯就被叫去霍夫堡上宅开会去了。
潘茜让德娃留下监督侍女收拾回程的行礼，自己则带着达尔玛她们去找梅第奇们告别。
“为什么现在就回去？！我以为凯厄斯殿下在外打仗的这段时间，你会和我们一直留在维也纳呢？！”祖母克里斯廷夫人眼见着精神了不少，但还是需要在维也纳静养一些日子，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
“是啊，别回去了丽丝宝贝，谁知道凯厄斯殿下要离开多久，我们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米兰！”在玛利亚夫人眼里，潘茜还是那个躲在她裙子后面撒娇的小女儿。
潘茜懒得想借口就推到“恶魔”凯厄斯身上：“是凯厄斯的意思，他希望我在米兰，说是方便沃尔图里家族就近照顾。”
达尔玛正好这时敲门进来，手上端着的浮雕金托盘里盛着一封火漆封缄的信件和一把拆信用的细长金刀：“克萝丽丝殿下，红堡来信了。”
砖红的火漆正中是代表潘茜（克萝丽丝）和凯厄斯花体“双c”红堡印章，边上还有一枚代表女管家的玫瑰印章。
“嗯……维拉，就是之前被西班牙国王欺负的红堡侍女，她怀孕了！”潘茜一脸无语的放下的信纸。
这都是什么事啊？！当时的潘茜还是没嫁人的小姑娘，她是真的没考虑到怀孕这点。
屋内因为离别而沉静的气氛顿时放松了，梅第奇们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到西班牙国王桃色八卦上。
“幸运的小姑娘，不论男女生下来好歹是个依靠呢！”克里斯廷夫人也知道潘茜不喜欢麻烦，便笑着拉着小孙女的手嘱咐：“既然人在你那里，你就干脆把人好吃好的养着，如果生下来是男孩，我估计菲利会把孩子直接托给你照顾，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许还会给这个男孩一个大公的爵位。”
欧洲的国王或贵族通常会如此安排那些生母身份不高的私生子，因为怕孩子跟着生母会学坏，就找一些可以信任的、身份高的、名声好的夫妻做孩子的教父、教母，托付他们抚养孩子长大，在这个孩子成年以前管理国王或贵族赐给这个孩子的财产。
“我会祈求上帝保佑这个孩子能平安诞生！”玛利亚夫人忍不住叹气：“可怜的菲利和伊丽莎白！”
西班牙的国王菲利四世和王后伊丽莎白皆为玛利亚夫人血缘极近的后辈，夫妻彼此也算是血缘极近的表兄妹，结婚至今16年了，生育的五个孩子只活下了一个阿斯图里亚斯王子。
所以对于菲利四世来说，每个私生子都是珍贵的。
哪怕孩子的生母是个奴隶（能买卖的），他也会高高兴兴的认下这个孩子，然后准备一大堆礼品送给潘茜，拜托潘茜好好照顾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大姐安娜和她们绕着西班牙王室讲了一圈八卦，才恍然想到应该先叫人去隔壁的西班牙王室使团通知孩子生父。
当潘茜和凯厄斯要提前离开的消息传遍宫廷，原本还在犹豫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迅速下定决心，先后和约定了见面时间。
潘茜想着原主和艾丽莎之间的血缘关系，最后一次问她：“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艾丽莎深吸一口气后点头，她没有时间犹豫了。
潘茜的手中凭空出现一卷羊皮纸，轻轻抖了抖，纸卷便散开露出写满拉丁文契约的一面：“过来签字吧！”
按照潘茜的指示，艾丽莎刺破手指，用鹅毛笔沾着自己的血迹，在羊皮纸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印上了大拇指、指纹。
“祝贺你姐姐，未来的奥地利皇储妃，你刚刚成功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潘茜宛然一笑，那份羊皮纸契约便突然飘到半空中后自燃，眨眼之间就烧得一丝灰都不剩：“好好珍惜你剩下的十年吧！建议你多生几个孩子，这样在你死后，他们也可以抱团对抗以后的继母。”
当晚的舞会上，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皇储邀请爱丽莎跳了一只舞后，当众单膝跪下向爱丽莎求婚了！
“你、你是爱丽莎表妹？！以前我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你？！”
艾丽莎终于要得到她一直想要的，为什么她现在却开心不起来呢？！
……
之前服用过魔药治好痛风和关节炎的老皇帝，亲身体验过魔药的神奇，这次亲自面见潘茜自然是想要更强大的魔药。
他想要的是这世上任何一个皇帝都曾有过的妄想。
衰老比疾病更让心怀壮志的皇帝难以忍受，他想要活得更久一些。
“确实有一种魔法可以让你再活十年。”潘茜查询了系统，商城里能找到很多延寿的方法，大多却不适用于凡人，或者干脆不适用于这个世界：“但是这种魔法有一种严重的副作用，你的子孙后代都注定会多子多孙，但你的男性血脉都将活不过40岁。”
关乎子孙的事情，老皇帝自然犹豫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可以用别的和你交易吗？十倍的金钱？或者一个女大公的爵位？土地？”
潘茜摇了摇头：“很遗憾，魔法是不能讨价还价的，你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考虑。”最后带走艾丽莎的灵魂或者老皇帝子孙寿命的都是系统，潘茜不过是在交易中赚取系统出的一些积分作为中介费。
没想到老皇帝够狠心，竟然当下就干脆的和潘茜完成了交易。
那些见不着摸不着的后代，哪里有他自己的命重要呢？！
……
1631年4月15日，神圣罗马帝国、西班牙、两个洛林公国、波兰立陶宛王国和德意志诸侯正式在维也纳组成新的天主教联盟军，任命米兰大公凯厄斯·沃尔图里为“战争总指挥”，率领各方所出的一万五千兵马向被瑞典王国军队占领的德意志马格德堡进军。
（梅第奇的托斯卡纳公国和二姐夫所在的帕尔马公国，以及米兰公国名义上都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诸侯国。欧洲人少，打仗都是几万几千的规模，还有些国家干脆出钱请信誉特别好的瑞士雇佣军帮忙打仗。）
由沃尔图里统治下的各方吸血鬼家族组成的1000名吸血鬼，以沃尔图里雇佣军的名头，在中途加入天主教联盟军。
同年5月初，凯厄斯的军队赶到马格德堡城下，与蒂利伯爵率领的两万两千哈布斯堡军队汇合。
城内仅有数千瑞典军，而蒂利伯爵拥有对方几倍的兵马，围困了几个月竟是做了无用功，还被千里之外的瑞典狮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二世中途使用诡计牵着鼻子骗走了两遍。
凯厄斯一照面就夺了蒂利伯爵的军权，当晚就攻陷了马格德堡。
“求求各位大人了，不要带走我的爸爸啊——”
“你们要把我的丈夫带着去哪里？！”
“儿子啊，我的儿子——”
“大人们，请等等——”马格德堡的市长慌慌张张的追上来：“请仁慈一些吧大人们，这些男人是我们仅剩的劳动力了，有些甚至还没有成年，你们不能都带走啊！”
领头的吸血鬼笑纳了市长递来的一袋金币，却没有给人市长一丝好脸：“没有男人就没有士兵，你们这里至少百年内不会再有战争了，开心点吧！”
当然，凯厄斯并没有如历史上的蒂利伯爵屠杀城内的三万居民。而是洗劫了城内所有财物后，命吸血鬼雇佣军将幸存的1000瑞典军以及帮助瑞典军守城3000马格德堡青年驱赶到了城外，按照古希腊时期对待战俘的规矩，在臂膀烫上不可磨灭的奴隶烙印。
某个西班牙吸血鬼趁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战俘惨叫，和身边的东欧女吸血鬼搭话：“我以为这些人是我们的晚餐？”
真是晚餐就不会费时间给烙上印了。
“听说，这些都是要送去为梅第奇女巫挖金矿的……”
凯厄斯拿出潘茜给的双面镜联络身处于米兰红堡的妻子：“亲爱的，我这边准备好了，是时候过来开门了。”
“几天没见，想我了吗？”潘茜利用凯厄斯日行戒指的定位，瞬移到丈夫身边，打开一道魔法传送门转移这4000名俘虏。
早早等在另一边的尼古拉斯穿过魔法传送门，先是一本正经的向凯厄斯和潘茜行礼，转头就笑嘻嘻的和一众吸血鬼们打招呼：“晚上好，我可爱的兄弟们。”
几天后，凯厄斯的联军正面与赶来支援的瑞典主军不期而遇，打得对方溃不成军。当众斩杀了天主教联盟的头号死敌狮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二世之后，还不忘将这位国王的遗体收殓起来，命令蒂利伯爵即可出使瑞典，向狮王的妻子也是德意志勃兰登帝选侯之女——玛利亚·伊丽欧诺拉王后索要50万佛罗林的狮王遗体赎金。
剩余的不到万人的瑞典士兵一如此前的流程，烫上奴隶烙印，通过潘茜开启的魔法传送门转移到需要苦力干活的矿山。
凯厄斯继续横扫德意志北部，迅速扭转了天主教联军的危难局面，瑞典王国余军、萨克森公国和勃兰登公国三方组成的新教军队节节败退，四散逃窜。新教士兵们能干活的都沦为了奴隶，贵族和将领能要到赎金就还回去，要不到赎金的也只能是奴隶了。
虽然凯厄斯不像华伦斯坦那样喜欢杀光抢光烧光。（外国的雇佣军都是以战养战的。）但是每攻下一个城市，就会俘虏城内半数的青壮年，以及城内信仰新教的牧师、僧人和修女。清空了教堂后，潘茜就会通过魔法门出现，趁着夜色的掩盖，将城内的新教教堂连着地基一起转移至米兰郊外尚在建设中的新城。
凯厄斯的横空出世，毫不费力得让欧洲兴起的新教革命夭折在半途。欧洲新教的处境变得无比尴尬，百姓们闻“新教”变色，哪里还敢再去新教的教堂。
“请等等，我们是巴伐利亚大公的亲戚，你不能带走我的孩子——”一位贵族夫人狼狈的追上来，祈求抓人的吸血鬼士兵放过她的两个儿子：“请放过他们吧，你可以带走屋里任何值钱的东西，银器、珠宝、家具，马匹，都给你！我们是贵族，还是天主教徒，我的孩子决不能是奴隶？！”
“不用夫人提醒，孩子们，还不快点搬走我们的战利品。”吸血鬼士兵毫无同情心的笑道：“再见了夫人，晚点我会记得亲手给你的两个孩子烫上烙印，他们这辈子到死为止都只能是米兰公国的奴隶。”吸血鬼士兵不仅带走了这家的两个儿子，也带走了不少的男仆。
“德维奇大人，这座城镇之前刚刚征过一次兵，男丁恐怕连200都凑不齐。”
负责抓捕奴隶的正是凯厄斯亲卫队内的德维奇：“那就挑些看起来健康的年轻女人凑满1000，正好奴隶们也需要厨娘做饭。”
5月末，红衣主教乔弗雷·德·梅第奇大摇大摆的走进教皇乌（尔）班八世的寝宫，兴冲冲的通知久病的老教皇：“……新教依仗的狮王战死了！”
老教皇果然激动得满面通红：“得意吧！你们梅第奇与恶魔为伍……你们、你们会下地狱的！”
“噢~你又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呢，与支持新教的法兰西人联盟，你是教皇却背叛了天主教……”乔弗雷叔叔仰头拿手帕捂着口鼻，避开老教皇剧烈咳嗽时喷出飞沫，骄傲又开心的继续刺激他：“看看你，病得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也许这就是你的报应！”
“我、我会在地狱等你们。”惊怒交加的教皇乌（尔）班八世终于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乔弗雷愣了一下，赶紧去检查对方的鼻息和脉搏：“真的死了，我马上就是教皇英诺森十世了！”
十天后，乔弗雷·德·梅第奇登上罗马教廷宗座，成为教皇英诺森十世。迫不及待的将留守佛罗伦萨的二侄子莱奥波尔多·德·梅第奇召来梵蒂冈委以重任，于是潘茜19岁的便宜二哥随后成为最年轻的罗马行政长官。
在乌（尔）班八世死后，被新教皇排挤的巴贝里尼家族唯恐一家人性命不保，主动将九成身家包括领地瓦尔蒙托内（罗马的一个省）送给了潘茜。想着与其死后便宜过往的死对头，还不如送给那位横空出世“战神”米兰大公的夫人，只求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教皇乔弗雷得知后，当然不会生侄女的气，他很清楚自己能坐上教宗宝座靠得是什么，索性将有了教皇国封地的潘茜正式封为“瓦尔蒙托内女大公”。
爵位加身的潘茜再一次登上了各大报纸，赫赫威名已经传到了欧洲之外。
同年6月，凯厄斯成功收复了神圣罗马帝国被新教集团占领的外奥地利领地。7月，凯厄斯以不可阻挡之势进攻迟迟不肯服软交付赎金的瑞典王国。
瑞典像一直在背后资助他们对抗哈布斯堡王朝的法兰西求援，被害怕成为凯厄斯下一个攻击目标的法兰西拒绝了。
8月10日，凯厄斯带领的军队占领了瑞典王宫，瑞典王太后玛利亚·伊丽欧诺拉和刚刚即位的女儿——5岁克里斯蒂娜小女王以及瑞典众臣被俘。
在整个瑞典王宫都被凯厄斯洗劫干净的情况下，玛利亚·伊丽欧诺拉和瑞典众臣只能答应尼古拉斯·沃尔图里提出的条件，忍痛将瑞典南部临海的十个省充作赎金割让给米兰公国。
8月17号是潘茜15周岁的生日，凯厄斯丢下天主教联军，悄悄回到米兰红堡，陪潘茜过了一个安静的15岁生日。另外，潘茜还收到了一份来自法兰西国王的特别礼物，路易十三在信中亲切称潘茜为“高贵美丽的梅第奇表妹”，并且大手笔的将一块位于西非据说有钻石矿的殖民地赠予潘茜。
9月，凯厄斯率领部分军队转战与米兰公国接壤的“威尼斯共和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威尼斯共和国便彻底被凯厄斯一举攻下。
从此米兰公国和威尼斯共和国领土合并，改称“科林斯大公国”。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八国联军侵华三个月不到就攻破了北京，凯厄斯在欧洲几个小国间转来转去，五个月时间应该不算太快吧！ps：科林斯是凯厄斯曾在古希腊时期统治的城邦名。）
“三十年战争”不复存在，这个世界只有以新教联盟惨败告终的“十年宗教战争”。
1631年10月，曾经支持瑞典的四个新教势力法兰西、普法尔茨公国、萨克森公国、勃兰登堡公国，加上瑞典一共五位特使先后抵达科林斯大公国的首府米兰城，与凯厄斯的书记官尼古拉斯·沃尔图里会面议和，焦灼谈判了数个月，最终签订了《米兰十条约》。
1两国和三诸侯接受五千万佛罗林赔款总额的要求。按照年息四厘，时限30年内必须缴清。
2法兰西将波尔多海港与普罗旺斯地区割让给科林斯大公国。
3勃兰登堡割让劳齐兹边境山脉（褐煤烟层）和施普伦贝格大片土地（铜矿）转给科林斯大公国。
4萨克森割让南部的五分之一领土转给科林斯大公国。
5普法尔茨公国一分为二，割让原本被新教占领的下普法尔茨（莱茵兰－普法尔茨）转给科林斯大公国。
6科林斯大公国允许瑞典以大量赎金赎回被俘虏的瑞典贵族。
7瑞典瓦萨王朝女王克里斯蒂娜·奥古斯塔与托斯卡纳公国的朱利奥·德·梅第奇正式签订婚约；婚约将在女王十四周岁后履行，而在成婚之前，科林斯大公国王妃克萝丽丝·德·梅第奇将成为瑞典女王的监护人之一；这份正式的婚姻条约中承诺，如果瑞典女王无嗣而终，那么朱利奥将以已故女王配偶的身份继承瑞典王位。
10月末，明朝侍女维拉在红堡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孩。西班牙国王菲利四世得知后非常高兴，公开承认这个取名“菲利·弗朗西斯”孩子为王族，封其“皮翁比诺”伯爵，将位于意大利中部海湾被西班牙占领的皮翁比诺交给私生子作为领地，并指定潘茜为孩子监护人。
声名显赫潘茜和凯厄斯成为欧洲最有权势、最为传奇的年轻夫妇，后人津津乐道的历史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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