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浅离做回同桌,田美美炫耀亲戚,大感冒,给老婆婆拿纸板
上学期结束,金晓玲去戏班了。祝她一切安好。
我和苏浅离再次成为了同桌。
我每周末特地踩着自行车,跨了好几个村子,只为了找苏浅离。然后两个人面面相觑,或是一起低头玩手机。毕竟村子就那么大,逛街的新鲜感早就没了。
而在学校里,我们疯成了一团。放学了也不急着回家,磨磨蹭蹭,还要往小卖部跑一趟。离开时已万籁俱静,偌大的学校里响起我们清脆的脚步声。
金珊珊慢慢从我们视野里淡出去。她们仍保持着联系,我永远也无法“插足”她们之间。
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不言而喻。
“买什么零食呢?感觉这些零食都差不多。”
“我喜欢吃变态辣的,这包吧。”
“那我也买这包。”
呼啸的寒风滚滚而过,我们站在小卖部的水泥檐下,嘻嘻哈哈地吃着辣条。
“辣……”
“我辣得鼻涕快下来了,你有带纸吗?”
“我没带纸,我自己鼻涕也快流到嘴里了。”
“吃完了我们就赶紧回家吧,我快控制不住我的鼻涕了,嘶哈……”
“拜拜,明天见。”
“明天见。”
我们都吸着鼻涕道别,两辆自行车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放假。
“楠雅,我要去亲戚家,你陪我去一下。”田美美来找我了。田美美是我的小学同学,她早早辍学步入社会。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有断过联系。
以前我觉得她只是坏了点。上初中后,我对于以前发生在她和我之间的事情有了清晰的认知。我一直把她当好朋友,而她只是因为没人愿意和她玩。
日久见人心,这句话不假,有些人没多久就原形毕露,有些人你需要很多年的时间才看得透,也许是在你落难的关头。
朋友之间要互相包容,我现在还是把她当朋友。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下了公交车,向她亲戚家走去。
“你看到没,那间房子就是我小姨的。”田美美指着前面的一间房子说。
“看到了。”我微笑着回应她。
“我小姨的女儿很聪明,学习成绩厉害极了。”田美美扭过头来,眼神阴暗冰冷,加重语气,拖长语调,冲着我炫耀。此时她把我置于对立面,完全不像朋友,到像是借此“踩”我。我和她又没有过节。她没拿正眼看我,说完就眼神不屑地转过头直视前方,眼里还夹杂着一层得意和爽感。她挺直了胸,摆出“人上人”的姿态,仿佛我是空气一般,加快了脚步。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什么感觉,知而不语。我跟了上去,之后我还是笑容灿烂地和她聊天。
我没有计较。只要她没撕破,我还当她是朋友。我想着,毕竟相处多年了。
初三时听到她为男朋友远走他乡时,我在动车里无声地哭了。
她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我是从父母口中得知的。她亲自把这层布掀开。我们不是朋友,不过,祝她平安。我才想起,她一直没要过我的手机号码。
初二上学期,我们搬进了新的教学楼。春季来临,我患上了严重的感冒,每天都在剧烈咳嗽中度过。上课时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咳嗽声,可还是没办法,所以我总是举手去卫生间咳一会,再去上课,我进去时同学们都在安静地听老师讲课。过一会儿,我又忍不住开始咳嗽,只能又去卫生间。我咳得撕心裂肺,脑袋稍微冲血,虽然两星期后看病吃药,可是等到我的感冒有一些起效已经是一个月左右了。所以,我落下了后遗症,每年冷暖换季初我都会忍不住咳嗽。
考试很快到来,我没有发烧,感冒带来的剧烈咳嗽没有缓解。
每科目考试时,我都在教室和卫生间来来回回。等咳嗽停止后再走回考场。还好,我有完成考卷。
几天后成绩出来,我数学考了满分,其他几个科目也拿了好分数。
一个月后,我的感冒慢慢痊愈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感冒好不了了。
放学后。
我蹬着自行车,风从我的身体表面呼呼窜过。前方的公路上有一个老婆婆缓慢地行走。我在小学时,经常看到这个老婆婆到处捡废纸塑料瓶。上初中后,也常常看到她翻垃圾桶。现在她背着她装塑料瓶的大麻袋子。
“老婆婆,你等我一下,我回家拿纸板给你。”我刹车,自行车在她跟前停下。
我说完就用力地蹬自行车,一到家马上冲进家里。
“爸,你有看到我们家的纸板放那里了吗?”我看到了父亲,问他。
找到了。
我快速赶去看到老婆婆的地点,远远看到她的身影,我开怀地露出笑容。
“老婆婆,这些纸板给你,我走了。”我温和地看着老婆婆,把纸板递到她的手里,然后赶回家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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