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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4章 再次传唤她


第44章  再次传唤她

    三天后的事情就留到三天后再说。

    事情先回到逛街买特产的傍晚,小冯打来电话。

    难道宋小凡已经有下落?念及此处,老孙的眼睛里不由得闪现了激动的光。

    她兴致勃勃地接通了电话,“小冯,是不是宋——”

    话没说完,小冯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她,“孙队,我上次拿去司法鉴定所做的声纹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

    “这这多少天过去了,也太慢了吧?”没人提起这件事的话,老孙都快忘记了。

    竺兰低头,有些别扭地展开伤口。

    “那,你又为何半夜待在荒山野岭?”

    “经过两位鉴定人的反复审听和复核鉴定人的核对,终于确定两份材料具有同一性。确定该举报电话人是刘虎。他们写好了书面证明,作为司法鉴定报告。”小冯一口气说完。

    “怕什么?事到如今,王女士没法联系宋小凡,更没法互相串通报信了。”老孙说。

    老孙记挂竺兰,打了个电话,“你伤口没那么疼了吧?”

    童歌笑笑,“我要出任务去,你自己吃。”

    王女士没回答。

    “哦,可万一她还是拒绝回答的话——”

    他往左走去,敲门。

    “怎么是你?为什么半夜造访?”

    司机拒绝前进,“古来山离这里还有好远一段路,我过去之后还要空车回来,也没钱挣。再说了,夜晚那么黑,你肯定找不到路。”

    但边上的竺兰完全懂了,这护士以为童歌拥抱了她。她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脸色也很僵硬,特别不自然。

    “师父,我好点了。”竺兰说。

    这话一听起来就觉得特别暧昧,竺兰后知后觉地,脸颊滚烫直击。她忍不住娇嗔:“谁要你照顾啊?我有手有脚的。”怕童歌不信似的,她特意蹬蹬腿,摇摇手。

    王女士兴奋地奔出来,“凡凡,你终于——”谁知看到的人是童歌,笑容一点点消失。

    “案件调查需要,请你跟我走一趟!”童歌出示了传唤通知书。

    他出门把护士叫进来,护士忍不住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小伙子,你的力度太大了吧?”

    顿了顿,她说:“结果如何?”

    “果真是他!但他举报的内容真实性有待查证。”老孙想了想,“对了,宋小凡有没有消息?手机有信号没?他有没有跟王女士通过电话?监控排查一点儿都没找到他踪迹吗?”

    老孙想起点事,“童歌那小子在你身旁吧?让他接电话。”

    伤口都渗血了,染红了绷带,童歌皱眉叹息,“肯定很疼。”

    然而下一秒,她肩膀的肌肉被牵扯到,疼痛从伤口扩散至脑部,神经线一痛,她忍不住喊了声,“哎呦!”

    “按时换药打疫苗啊!”老孙吩咐。

    “啊?他们不是都成冤家了吗?”

    借着昏暗的灯光,通知书上那红色的印章十分醒目。她脸色僵了下,但随后想到了什么,竟然嘴角微勾,带上一缕若有似无笑。

    童歌的工资也不多,但任务紧急。

    “孙队?”他很疑惑。

    “万一不行怎么办?”童歌说。

    “你继续查下去。”老孙想了想,说。

    左边的院落完好,在月光下没有一点儿活人气息。右边的房子已经坍塌,早已腐败。

    他凭着感觉往前走一段路,漆黑的森林里蚊虫飞舞,常常扑到他脸上和眼睛里。但他不能停下来,一直找啊找。终于看到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有两个院落。

    一九二.二二七.一五五.一五三

    十点左右,车抵达古来山,童歌下车。公路离古来山山脚还有很长一段路,荒芜的野草和石头地十分开阔。

    良久,果真传来王女士颤抖声音,“谁?是凡凡回来了?”

    “去古来山,请王女士。”童歌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左右摇摆一圈后,他回头说:“我暂时没法照顾你了,你小心点。”

    竺兰忽然把电话递给他。

    她以为是宋小凡来了。

    “这……”司机犹豫了一阵,接过钱,“好吧!”

    “没有,这个宋小凡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我去电话厅查验过他的消费账单,发现他的电话号码自从3月8号以后就没打出去过。倒是王女士和程飞给他打过电话,但不通。

    童歌不耐烦地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他跟前,“加钱给你。”

    老孙说:“童歌,看过竺兰后,你去古来山传唤王女士,带回去继续审问。”

    “傻了吗?拿刀鞘丢到她面前去。”

    他勉为其难地答应。

    “我——”童歌说,“王女士又不愿意开口。”

    当他把苹果递到面前,她才反应过来,脸颊不自觉飞上一抹红霞,“你切成两半,一人一块。”

    “你看你,硬逞强。”童歌立刻检查她伤口。

    我怀疑他早把手机扔掉了,一点儿信号都没有。再说监控排查,可能他变妆,也可能他刻意避开了镜头,总之我还没发现他踪迹。”

    “死马当做活马医呗!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想知道刘虎为了黄敏能做到什么程度吗?”

    考虑到王女士有撒谎的事实,老孙下派任务,“那就带刘虎见见王女士,让他去说服王女士。”

    医院里,童歌正在给竺兰削苹果,剑眉星目的脸上荡漾着一股满足的笑意。

    童歌无言。

    “我?”童歌放下水果刀,右手指指自己,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什么跟什么?”童歌不解。

    好在童歌要离开了。

    竺兰咯咯笑着点头,她已经逐渐接受被野狗咬的事实了。

    老孙一听就觉得头大,这个案子很棘手。

    竺兰望着他好看的侧脸,有点儿走神了。

    他告别她后,前往古来山,但车刚到郊区,天色就暗下来了。他透过车子的玻璃镜观察周围,到处都是荒山野岭。

    医院里。

    挂断电话后,童歌继续削苹果,但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半不止。

    “按照流程办事就行。”老孙说。

    “这不暴露了证据吗?”

    “去哪?”竺兰抬头问。

    小冯接了任务。

    王女士的样子胸有成竹,像是胜券在握。

    童歌不解,她有什么值得嚣张的?证据在警方手里,怕她不成?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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