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涨价

【命格?天道酬勤】
  【属性：付出努力，必有所得。】
  【功法：杀猪拳，初学乍练（97/100），一日三练，三月初窥门径。】
  【技能：杀猪，登堂入室（105/400），一日一炼，半年炉火纯青。】
  【境界：未入品】
  “今天涨了三点进度，最多再有两天差不多就能突破到九品了。”
  躺在床上，张元意念一动，金色书页浮现在眼前。
  看到杀猪拳，只差三点进度就能突破到初窥门径，心中不免激动起来。
  翻来覆去好几次，才迷迷糊糊的进入到了梦乡。
  夜色深沉。
  寅时五刻刚过，张元掐准生物钟准时醒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土炕上翻身而起，披上件短衫，来到厨房。
  哑叔和嫂嫂周芸已经打好水，正在烧火
  张元跟两人打过招呼，便来到院子里练习杀猪拳。
  卯时，两个年轻伙计，敲响了后门。
  原本，这两人是张元老爹活着的时候雇佣的伙计，留在铺子里打下手。
  因为大哥张鑫两月未归。，
  赵大虎隔三差五的来打秋风，肉铺利润大减。
  无力再继续雇佣两人做长工。
  张元便将两人改成了临时工。
  每天早上杀猪的时候，两人过来帮忙。
  每帮忙杀一头猪，能得到三个大钱。
  做完活，张元还会给他们一些猪下水。
  两人知道肉铺的情况，再加上，活计难找，倒也非常乐意过来帮忙，做临时工。
  有张元给的猪下水，外加三个大钱，最起码不会饿着肚子。
  这两人，名叫大壮、二柱。
  都住在回柳街，距离张元家，不算远。
  每天早上，都会在卯时准时过来。
  张元小心翼翼来到后门。
  询问了一番，确定是大壮、二柱两人，打开了院门。
  两人手脚利落干活勤快，和张元打过招呼后，立刻帮忙把烧好的开水倒进烫猪毛的大桶内。
  随后，哑叔用铁钩子，从猪圈里，勾出一头大肥猪。
  张元、哑叔、大壮、二柱四人合力将肥猪抬到一条长板凳上。
  哑叔、大壮、二柱，分别按住猪的头部、身子和腿。
  张元净手点香烧纸，敬畏生灵。
  嫂嫂周芸拿起装猪血的盆子，放在猪脖子下方。
  张元紧握杀猪刀，对准猪脖子上的动脉血管，一刀下去。
  随着刀被拔出，猪血喷涌，流入木盆中。
  直到血流尽，大肥猪完全失去了生机，几人才将猪抬进放好开水的大木桶内，开始烫毛、刮毛。
  随后是开膛破肚，取猪下水，分割猪肉。
  整个过程丝滑顺畅，行云流水。
  几人配合默契，不到半个时辰便全部完成。
  “哑叔，你在家照看嫂嫂和囡囡。”
  “今天，我去给云来饭店和江家酒楼送肉。”
  原本，以往都是哑叔带着大壮和二柱干这些活。
  现在情况不同，生猪价格越来越高，是时候该和两家谈一谈猪肉价格的事情了。
  哑叔不能说话，表达不清，只能由张元来做这件事。
  从旁边的木棚内，推来一辆拉货的木板车。
  把四条猪腿，两半猪头，以及分割好的两片猪肉和排骨，分别摆放好。
  带着大壮和二柱，推着木板床，从后门离开。
  “德全叔，这么早就出摊了。”
  “二贵叔没多睡一会……”
  “桂花婶，早！”
  沿街碰到附近的邻居，张元一个个客气的打着招呼。
  不多时，三人来到云来饭店，从侧门进入饭店后院。
  “阿元，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系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着问道。
  “李叔，今天有事想跟您商量……”
  张元单刀直入，把生猪价格上涨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近世道越来越乱，你也不容易。”
  “这样，每斤肉给你涨两个大钱如何？”
  李富贵稍作思量，没有为难张元。
  张元父亲没出事之前，两家经常走动。
  交情还算不错。
  且，相对于其他肉铺来说，张元家的猪肉足够新鲜，足斤足两，就算每斤涨两个大钱，李富贵还有油水可捞。
  “多谢李叔。”
  张元稍稍松了一口气，示意大壮、二柱把肉搬到厨房。
  结清货款，又说了几句敞亮话，张元告辞离开，前往江家酒楼。
  云来饭店的李富贵还算好说话。
  然而，江家酒楼的后厨管事王二，却要难搞很多。
  “大壮、二柱，你们先在外面等我一会。”
  到了江家酒楼后院侧门，张元独自走进院子，找到后厨小厮，带着他找到了管事王二。
  见面后，张元先恭维了对方一番，又狠狠的卖了一波惨。
  最后，才提起生猪涨价，以后猪肉和排骨的价格，每斤要上涨四个大钱的事情。
  在提涨价的同时，张元也表示，愿意把半个猪头，按照五十大钱的价格便宜卖给王二。

  猪头相对于猪肉来说，价格要低一些，没涨价之前，每斤大致在十二大钱左右。
  半个猪头，大概在五斤到七斤。
  以五十大钱卖给王二，张元会少赚三五十个大钱。
  正好能从卖肉多出来的大钱中找补回来，还能比卖给云来饭店多赚一些。
  王二也能从中获取三五十个大钱。
  双赢的买卖，王二欣然答应。
  价钱谈妥，张元让大壮、二柱把肉搬到了厨房。
  临走之时。
  王二还不停的称赞张元会来事。
  “呼……”
  离开江家酒楼，张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针对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方法，是张元穿越前做销售时学到的技巧。
  对付王二这种贪婪的人，直接告诉他涨价的事情，很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满和压价。
  只有给予对方足够的利益诱惑，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王二只是一个打工的，只要价格涨幅在合理范围内，他就不会太在意。
  回到家，天色已经大亮。
  张元拿出六个大钱，结算了大壮和二柱今天的工钱，又拿了一斤多猪下水，分给二人。
  简单吃过早饭，便把剩余的猪肉搬到了前面肉铺中。
  哑叔则是继续外出去收生猪。
  整理好肉铺，把肉挂好。
  张元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肉案旁，刚准备休息一会，便有客人上门。
  于是，立刻起身招呼。
  “阿元，来二斤肥肉。”
  一位三十多岁，身材微胖的中年女熟客，指着肉案上挂着的一块肥肉说道。
  “好勒！”
  张元拿起刀，割下两斤肥肉，用竹条穿好，笑盈盈的说道：“诚惠，六十个大钱。”
  “阿元，这猪肉怎么又涨价了？”
  “前两天一斤肥肉，不是才二十五个大钱吗？”
  “我这也是给主家买肉，一下子涨价这么多，回去不好交代，能否按照上次的价格……”
  中年厨娘眉头微皱，开始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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