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限制
“先通缉一下那个罗越吧，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估计是那个组织的能力者。”
“不用抱太大希望，没猜错的话至少也是一位尊者出手了。”
男子说完话消失在了房间里面，骑士保持着这个恭敬的姿势，直到确定男人不会回来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整片区域陷入了一片死寂，周围的居民听到这边的动静都紧紧地闭上了房门，不敢出声。
“来晚了一步。不过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罗非的家人应该逃掉了。”
在离罗越家的不远处有个人影嘴里嘀咕着什么，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
再次睁开眼睛的罗越，已经来到了一块他从未来到过的荒郊野岭，母亲静静地躺在旁边的土地上。
“死亡时间还不超过半个小时，她的灵魂还没有完全飘散。”
罗越听到天空中书籍发出的声音，眼睛一亮，顾不得去询问其他的事情和检查最后带走的物品。
“你可以把她救活吗？”
“不行，虽然灵魂还没有完全消散，但我现在要救她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个代价你支付不起。”
陈远所说的的确是实话。
现在罗越的母亲在生理上已经彻底陷入了死亡的状态，只有虚无缥缈的灵魂在苟延残喘着，即使是他出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用剩下的两次出手机会换把她救活可以吗？我现在就可以把我的灵魂给你。”
罗越咬了咬牙，对于他来说拿自己本来就是捡的这一条命换回母亲的生命很值得。
“这是两件不同的事情。而且你记住我要的是你的故事，你的灵魂只是锦上添花，让我记录的故事更加精彩生动。”
陈远拒绝了罗越的提议，现在罗越的身体已经没有再经过他的强化，所以采用的是音节沟通的方式。
没有给罗越反应的时间，他继续说了下一个音节。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我只会按照契约行事。”
“像这回我让你亲手解决那些人以及拿走你们家里面藏的东西，都是不在契约范围之内的。”
陈远有一些吃力，刚刚他也才得知了一些他之前并不知道的信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惩罚。
“我也是受限制的，在契约范围之内，例如我帮你杀掉那两个混混我不会受任何影响。后面甚至我动手杀掉那些在你家里面的人也没问题。”
“赐予你力量让你动手就逾越了那根线，最后让你找东西的举动更是严重的越界了。”
陈远感觉自己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浑身上下就已经流满了汗水，有奇异的存在正在跟他述说着什么让他的灵魂感受到了剧烈的痛楚。
“有超越想象的伟大存在正在警告我。你保护好你母亲的尸体，我等会儿再和你交流。”
说完了最后一个音节，陈远的灵魂进入到了那片洁白的空间里。他能感知到有生命正在这里呼唤他。
罗越就听到天空中的书本发出了几个音节，然后就像一本普通的书一样从天空中掉落在了地上，略微犹豫了一下走到了书籍的面前。
“为什么看着有些眼熟......”之前的罗越好像下意识地忽略了这本书具体长什么样子。
他现在仔细观察以后，突然想起了之前摔倒时绊倒他的那一个异物，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
“奈亚......”陈远再次看到了自己，当然这回他自然知道对面的究竟是谁。
“果然和我看到的一样，上回和你见面让你的情感情绪还是释放出了一些，而且你那么快就招惹到了宇宙意志。”
他们两人，或许称呼为祂们两人更加合适，所有的一切交流都在信息汇聚的一瞬间全部完成了。
“先不管你说的宇宙意志是什么，为什么你之前都不告诉我这些？”
在这片洁白的空间里面，陈远的所有情感情绪都处于完全解封的状态，而祂和奈亚之间的信息交流当然可以把自己的情感情绪传递给对方。
“告诉你，你会信吗？你这种生命体只有自己试了吃了亏我再告诉你才有用。”
“刚刚你被宇宙意志惩罚的时候那些接收到的信息都是真的，祂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告诉你了这些规矩。”
“我们这种存在，当然你比起我还差得远，也能算是高位了。”
陈远听到奈亚解释到了一半，还顺手贬低自己抬高了祂的地位。
为了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他抑制住了自己吐槽的冲动继续听了下去。
“我们并不能随心所欲，你自己也应该能感知到你毁灭你现在所在的这个行星，甚至太阳系，银河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如果你这样做了，接下来你就等着彻底湮灭吧。”
“你想想我为什么会找你交易，让你当我的使徒。”
“如果只是挑一个合适的使徒人选，我在多元宇宙里面一个一个挑选有生命体存在的行星进行实验就好了。
“对我来说确定一个行星上面有没有合适的使徒只需要一瞬间。”
“但是我不能这样做，只有你们这种愚蠢的家伙通过各种仪式召唤我，我才能和你们进行交流和交易。”
陈远想打断奈亚的说法，不过最终还是没有传递消息过去。
那个时候的他为了恢复自己情感情绪可以付出一切，走投无路之下的确愚蠢到什么办法都会去尝试。
“所以我的限制就是刚刚宇宙意志给我传递的那些对吧？”
陈远感知到了似乎奈亚正等待着他传递信息，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的，每个高位格生命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限制，你的全部限制应该就是那些。”
奈亚的回答让陈远稍微放下了心，祂可不想某一次意外不小心被宇宙意志彻底湮灭。
“我知道你最后想问我宇宙意志为什么会这样，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没有其他任何存在可以揣测祂的想法。”
陈远在一瞬间感知到了奈亚稍纵即逝的苦涩情绪，不过很快就和没有出现一样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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