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毕业实习下羊城，周密安排在行动！

　　
1972年1月2日早上7点，我们夜莺组晨练后，刚刚吃完早餐，就被卫兵带到了何永南老师的办公室。
在何老师的办公室里，我们十三人在那里按照高矮进行列队等待何老师的训话。
何老师说：“唉！情况一些变化啊！周文胜、康保国同学！你们两人要留在特工总部实习！我也是昨天晚上深夜才接到的命令！现在请你们出列！回宿舍等待派遣！”
他们两人出列，然后，正步离开了何老师的办公室，我们剩下的人重新整理好队形。
何老师说：“夜莺组全体成员！现在，我任命宋子龙为夜莺组组长，宋子虎为夜莺组副组长！你们行动任务不变！今天你们要往羊城进发！你们在羊城的身份是一所大学的预科班学生！我们已经给你们在那里交了一年学费、住宿费和伙食费！你们活动经费将由总部给你们拨付，每个月是500元！我们马上给你们配备电台一套，与长江之间联系密码本！平时，你们通过收听收音机固定频道接受长江的指示！每人配备手枪和***等武器装备！特工工具一整套！这些装备我们在羊城方面同事，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现在，我给你们发放新的学生证和临时工作证！以后，你们是那里学生！不能提特工学校经历！只能讲原籍是孤儿的事情！”
然后，何老师给我们每个人发了新的学生证，我看了学生证和临时工作证，上面姓名和照片都自己的！临时工作证是的身份是见习军官，加盖了正规的钢印和单位番号等，这个证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才能使用的！
何老师说：“好啊！你们现在到隔壁房间更换便服吧！那里还给你们准备去羊城行李！”
一个工作人员，带我们到隔壁房间里更换了便服，我们军装他们收回了！他们给我们准备了每人一个行李包，里面有两套春秋外套及内衣裤，以及日常生活用品等。
更换衣服后，带着各自的行李包回到何老师的办公室。
何老师单独将我带到他办公室的密室里交谈。
何老师说：“子龙！这次，你们的实习任务非常艰巨！根据总部收到可靠情报，几股潜伏敌特势力！准备在10月1日发动对我们的重要部门和基地的袭击！这伙人已经潜伏几十年了，他们发展的网络可能渗透了很多部门！因此，你们必须在他们行动之前，将他们的骨干分子、网络成员、具体的行动方案，以及装备及物资的藏匿地点等查出来！”
我说：“好的！老师！我明白了！您是否可以提供敌方的一些具体情况？”
何老师说：“唉！这些家伙在身份和表面上已经完全平民化了！他们都是老手！因此，我们一直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我们只知道，他们其中一个头目代号叫“蓝猫”！这个人应该五十多左右！但是，这个人的性别、职业等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
我说：“我明白了！我们在羊城联络人是谁？”
何老师说：“我们担心在羊城的地方组织网络，可能也被敌特分子渗透了！因此，为了保密起见！我们没有给你们指派当地的联络人！你们要独立开展工作！以后，在紧急情况下，你做我的直接下线！我的代号是“黑影”，你的代号是“灰影”！我现在给你一个密码本胶卷！以后，你用这个密码本跟我进行单独联系！密码本上有与我联系电台频道！明白吗？”
我说：“好的！我明白了！”
何老师交给我一个微型胶卷，我将胶卷藏在了皮鞋跟里。
然后，何老师从保险柜里拿出2000元人民币交给我！
何老师说：“子龙！这些钱是我的海外工作的时候，积攒下来的！你留着给组里贴补经费吧！”。
我说：“何老师！这是你私人财物！我们受之有愧啊！我们不能要！”
何老师说：“拿着吧！现在，我已经不用钱了！记住任何时候，命比钱更重要！你把钱收好！你们准备去机场坐飞机了！到了羊城有总部安排的车辆，接应你们去住宿的地方！你们装备和用品已经在宿舍里了！之后，你们就自己安排工作了！记住不要违反组织原则和纪律！总部有眼睛在暗处盯着你们！”
我藏好钱后，跟着何老师走出了密室，何老师带我、宋小虎、宋小兵、宋哲辉、宋国荣、顾顺民、马正义、夏飞雁、薛梅、李霞、乔燕等11名夜莺行动队员，我们带着各自行李离开了何老师的办公室。
何老师将我们送学校的操场上，我们上了一辆军用卡车！
就这样，在冬天寒风中，我们离开了这个拼搏了两年的校园！
何老师站在寒风中，不停地向我们招手！我们也流泪向何老师不停地招手！
......
早上10点，卡车将我们送到了一个军用机场，我们下了车，被直接送上了一部军用飞机。通过机务人员交流，我才知道这里是天朝的都城！
我们在飞机做好后，飞机起飞飞往羊城了！
在飞机上，我们坐在一起，大家想说话，我暗示大家不要出声，好好休息。
......
下午4点，我们到达羊城的一个军用机场。我们了飞机后，一个部民用中巴车，将我们接走了！
在车上接应人员与我们交谈，接应我们的同事叫“老王”，他是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
老王笑着说：“同学们！我把你送到位，任务就算完成了！你们学习用品我们全部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负责人宋子龙是谁？”
我说：“王同事！我是宋子龙！”
他将一个银行存折交给我后说：“子龙！总部在每个月的5号，将经费汇入这个账户！账户的密码是六个八！明天你们自己去改密码吧！在生活生，你们吃饭、住宿都到大学里！你们宿舍是独立的！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你们不用去上课！专心干好自己事情就行了！”
我收好银行存折后，我们就没有再说话了。
......
下午5点多，我们到达一所大学的教师公寓楼，老王将一串钥匙交给我。
老王说：“子龙！你们宿舍在三楼！是一个大套间！足够你们住了！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要赶回总部汇报了！”
就这样，我们带着行李下车后，老王他们开车走了，我们11个成员上了楼。
到了房间里，我们看到这里非常宽敞，占了整整一层楼。有两间大卧室，每件可以住五个人，我安排男生全部住这里；有一间较小卧室，安排三个女生住！有一个宽大客厅，这里摆有会议桌十二椅子，以及一套沙发！四个办公室，一个已经帮我们改造成了暗房；一个放有电台等设备，这是电讯室；一个摆有几张办公桌，这里是组长办公室；一间有档案馆、保险柜和办公桌等，这里是机要室！
还有一个大型储物室，这里已经整齐摆放着我们武器装备、弹药和特工工具等。
有两个冼手间，一个厨房，一个大阳台，总之，工作和生活的设施、电器、家具和用品都齐全了！
大家放好行李后，进行简单洗漱之后，我在办公室一个班台的抽屉里找到了大家的就餐卡，以及水费、电费和物业管费的缴费卡等，我知道，以后我们要自己去学校的物业管理处缴纳这些费用。
我给大家发了就餐卡后，我们一起离开宿舍去学校的食堂吃晚餐了。
吃完晚餐我们立即返回了宿舍。
进了宿舍后，我让大家对整个房间进行了全面检查，查看是否被按照窃听和偷拍设备！大家检查之后，没有任何发现！
然后，对总部给我们配发暗房设备及用品、电台设备、武器装备、弹药、特工工具及装备等清点、统计和入库保管。
我在电台包装箱的一个密盒里，找到夜莺与长江联系的秘密本胶卷！
我让薛梅、李霞等在电讯室里安装和调试电台；我和宋子虎到暗房里，安装和调试好那里各种设备，并进行密码本的晒相和剪辑。
密码本制作好之后，我将密码本交给了机要员乔燕，我们准备给总部发送第一份电文。我拟好的电文内容：长江！夜莺已经全部到位！请指示！
乔燕密码本翻译成阿拉伯数字的电码后，她拿去交给了电讯室交给了薛梅和李霞。
不久，乔燕将回电翻译后给了我，回电内容是：夜莺即刻行动！长江！
看完电文后，我说：“乔燕！以后，密码本和电文一定要按照保密条例进行管理！应该锁在保险柜，一定要锁起来！应该销毁的，要马上销毁！”
乔燕说：“报告组长！我已经在这样做了！密码本我已经所在了我的保险柜里！日常往来电文我已经进行锁存或者销毁！请您放心！”
于是，我把电文退给乔燕，我召集大家在客厅会议桌开了夜莺组的第一个全体会员。
我说：“战友们！总部命令我们马上开展行动！这是我们走出学校后第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这次任务非常艰巨，保密性非常强！我们任务是破获和捣毁敌人在羊城的间谍网络！根据总部情报，这些混蛋要今年10月1日对我们重要部门和基地进行袭击！因此，我们必须尽快掌握他们情况！利用总部力量对他们进行抓捕和捣毁！对他们的物资收缴和查封！”。
宋子虎说：“唉！总部也太会开玩笑了！让我们这些生瓜蛋子，来执行那么重要任务！总部那么多老手都干嘛去了！”
我说：“因为这个任务太特殊了！总部怀疑我们的组织网络已经被敌人渗透了！因此，才派我们这些新手来独立执行这个任务！我们不是生瓜蛋子！是总部培养的特工精英！我们一定要相信自己！我们已经具有战胜一切艰难险阻的能力和智慧！以后，谁要是再说丧气话！我要关他的禁闭！直到送回总部法办！”
顾顺民笑着说：“组长！阿虎也是不清楚情况，才这么说的！大家都是工农子弟，或者孤儿！这个觉悟人人都有！你就给我们布置具体任务吧！我都听你！”
我说：“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到及摸清对方网络的线索和情况！只要这样才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组织网络，并捣毁他们！这个任务是大家的事情，每个人都发表自己看法吧！”
马正义说：“组长！根据你刚才说的情况！这些人是长期潜伏者！在当地根基已经牢固和隐蔽了！我认为这些人的公开省份应该是公职人员、企业负责人、商人或者小商贩！只有这些人能够转移和储藏如此数量的危险物资、装备和器材！当然，海关、运输、码头、仓库等地方肯定也有他们的人！只要我们暗地查找一定能够发现他们的线索！”
宋小兵笑着说：“义哥！不愧是教授后代啊！分析问题就是透彻！我觉得我们应该分三路人马对公职人员、商人及企业主、物流人员等进行卧底调研！”
我说：“很好！明天开始，我们分成三个调查组，我负责一个组，带顾顺明、宋小兵，对商人和企业主阶层进行调研！马正义负责一个组，带薛梅、宋哲辉，对公职阶层敏感人员进行调研！宋子虎负责一组，带夏飞雁、宋国荣，对本地的海关、运输、码头、仓库等进行调研！以后，李霞、乔燕要长期留守办事处！我们三组人轮流派人在办事处值班！”
宋子虎说：“孤龙啊！羊城可不是一个小村镇啊！兄弟们不可能靠两条腿在大城市里跑！加上我带的衣服都是北方的，厚不透风！我们一出门，别人就知道我们是本地人！这还怎么搞调研！”
我说：“是啊！我们要做一些准备！现在，我们的固定经费每个月是500元！出门的时候何老师给了我2000元！我们经费情况就是这样。以后，我们组里经费由乔燕负责管理，并建立日常账本！等下，我就把现金和银行存折交给乔燕！乔燕明天去银行修改存折密码！以后，大家用钱都找乔燕领用！明天，马正义和宋小兵带几个人去卖9辆自行车！一定要买好的，能用的！自行车现在价格是100元/辆，这里要花掉900元左右！我和宋子虎明天去给大家购买服装和地图！预算是每人两套，每人花40元，一共要花440元！这样我们现金就只剩下500元了！”
乔燕说：“多谢组长信任！为了节省经费！以后，我和李霞到大学食堂把大家午饭和晚饭打回来！多打一些包子、馒头和煎饼之类的便携食物！我们这里有水壶，每天灌满水！这样，大家就可以每天出去做业务了！”
我说：“乔燕的提议非常好！以后，大家都将就餐卡交给乔燕来负责管理！明天，我们就按计划做准备工作！”
会后，我把现金和银行存折交给乔燕，大家洗漱之后，都回房休息了。
......
1月3日早上9点，大家吃过早餐后，大家跟乔燕领了现金之后，马正义和宋小兵带着顾顺民、夏飞雁、宋哲辉、宋国荣等出门去找地方购买自行车了。
我和宋子虎带着两个大包装袋，去找地方给大家购买服装了。
我和宋子虎到了大学附近的服装批发市场，由于2月15日就是大年初一，因此这里非常销售非常火爆！价钱很高，而且还不讲价！我们计算了，每个人至少要花60多元，一起要花660多元，而我们只带了450元！
宋子虎说：“孤龙啊！我看也不用买那么好的衣服！我去二手服装市场看看！那里东西肯定便宜！那些东西，洗干净了和新衣服一样！”
我跟路人打听都一家旧货市场的位置，就在这个市场的不远的地方，我们马上去了那里。
但是，我们到了那里时，很多卖二手服装的店铺都没有开门。我们一打听，才知道当地人春节之前都不买旧衣服，认为春节穿旧衣服不吉利，因此，这些店铺都关门歇业了！
我们两人非常失望地回头，准备回宿舍拿更多的钱去买新服装。
当我们走都一个小坡上时，看到一户人家的大院里晾晒着很多春秋男女服装！
宋子虎笑着说：“孤龙！看到那家人院里东西没有？我们把这家人晾晒的衣服全部收了！我们兄弟姐妹们就有衣服穿了！而且还能省几百块钱啊！”
我说：“里面万一有人怎么吧？”
宋子虎笑着说：“这个还不容易吗？向院子里丢几块小石头！如果没有动静！我们就翻墙进去！反正偷衣服也不是死罪！”
从外表上看，那家应该算有钱人家，四层的宽大洋楼，带有前后院，他们衣服都晾晒上后院，院墙也不是很高，我们随便可以翻越！
我们悄悄地来到那家人后院的院墙下，并向院内抛了几颗小石头！隔了很长时间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们助跑，用手抓住墙头翻越到了院子里！
落到院子后，我们看到院子还是没有动情，于是，我们两人就马上将他们晾晒在铁线上的衣服往袋子里收！
正当我们快有收完那些衣服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手枪对准我们说：“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正在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五十多的穿着非常讲究的老妇人！
老妇人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的院子里偷衣服！”
宋子虎举着双手笑着说：“阿姨！我们是附近大学体育系的学生！喜欢翻墙！我们进来后，看到天要下雨了！所以，帮你们收衣服！”
老妇人笑着说：“好啊！今天，我们还遇到好心人了！你们到屋里来坐着聊吧！我看你们长相也不是什么坏人！”
于是，我们两人跟他们两人进了屋里的客厅，他们室内装修和布置非常豪华！
我们坐下后，那个男子收起了枪，给我们两人倒茶！
老妇人坐着我们对面，喝茶与我们交谈。
老妇人说：“说说你们情况吧！我是这个大学的教授！如果你们说得合理！我可以帮助你们！”
我说：“阿姨！我们是这个大学预科生！我们是孤儿院保送到这里读书的！我们昨天从北方刚来！因为，带的都是北方的衣服！在这里不能用了！我们本来准备去买新衣服的！但是，我们的人多，不够钱了！因此，才到您老人家这里讨几件衣服！”
老妇人说：“你们多少人？都是孤儿吗？”
我说：“我们一共11个人，都是孤儿！其中三个女孩！八个男孩！”
老妇人说：“唉！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那么多孤儿！我看你们挺可怜的！我给你提供服装吧！我的几个子女都长大了！他们旧衣服都适合你们穿！你们两人去帮我把刚才收的衣服重新晒起来！我们给你们准备旧衣服！”
于是，那个男子与我们到院子里，从我们的两个袋子里拿出那些衣服进行晾晒！
男子笑着说：“唉！你们两人幸运啊！我们老板是一个好心人！你们算遇到贵人了！我叫李国威！以后，你们叫我威哥就行！以后，有什么困难到这里找我！”
宋子虎笑着说：“多谢威哥啊！我叫宋子虎！我兄弟叫宋子龙！我们是一个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孩子！”
威哥说：“好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觉得你们翻墙的身手不错啊！在哪里学的？”
宋子虎说：“唉！江湖上的师傅们教的！都是一些糊口饭吃的小本事！我们本事没法跟威哥你比啊！”
威哥笑着说：“是啊！看得出来，你们确实是新手啊！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做了！被送官府，你们前程就完蛋了！”
不久，老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子，给我们准备十一个人的男女服装，让我们装到袋子里。
老妇人说：“宋子龙！宋子虎！以后，我就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了！我叫陆爱国！是一个经济学教授！以后，你们可以去听我的课！唉，现在，你们没有收入，这个书要读下去，也很难啊！这个样吧，我给你们介绍工作！我有一个朋友是做买卖的！你们可以去帮的他做推销员！只要你们能做成生意！他会给你们很多佣金！这样，以后，你们为没钱发愁了！”
然后，陆教授给了我们500元人民币，以及一张名片，名片上的人叫罗俊才，是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董事长！
陆教授说：“孩子们！快要过年了！这些钱你留着过年用！过了春节后，你们就可以去找罗老板了！我会跟他打好招呼！你们努力帮他干活就行了！”
我说：“陆妈妈！太感谢您了！以后，我们挣了钱一定会好好孝顺您老人家的！”
陆教授笑着说：“哎呀！子龙真是一个好孩子！以后，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就这样，我们因祸得福！
我们带着500元现金和两袋服装离开陆教授的家，返回我们的宿舍楼了。
我们回到宿舍，马正义、宋小兵、顾顺民、夏飞雁、宋哲辉、宋国荣等六个将九辆崭新的自行车卖回来了，整齐地摆放在客厅里！
宋小兵笑着说：“孤龙啊！今天，我们运气真不错啊！刚到销售自行车的市场，就遇到厂家搞促销！80块钱一辆！不要自行车票！还当场帮我们办理自行车入户证！一起才720元！明天就能用了！”
宋子虎将我们得到500元现金和两大袋服装的事情告诉大家后，大家笑得不行，兴奋鼓掌欢呼！
我们将现金交给乔燕，让大家试服装，大家对这些服装都非常满意！陆教授确实有钱人，这些服装都是只穿过一两次的样子，看上和新衣服没有任何差别！
就这样，行动的准备工作做好了！
我们再将整合宿舍进行了学生化布置和伪装，我们将暗房、电台、杂物间的装备及物品进行包装和隐藏，一切以学生身份不相符的东西都被我们掩盖了！
我将两个密码本胶卷藏在了冼手间的墙上一个空洞里，并进行掩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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