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沈归舟草草的洗了个澡。
穿着浴袍走出来。
身材不错。
肩宽腰窄,黄金比例,不亏,赚了。
棠酒光明正大的观赏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侵略。
“看够了吗?”
“没有。”
棠酒也不仅仅是想看,她还想做。
昨天晚上没把他给吃了真的是亏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悔。
“皮真厚,你真的是女人吗?”沈归舟对于这一点深感怀疑。她说话做事太过大胆,丝毫不计后果。棠酒勾了勾嘴角,这个男人真是太合她的口味了,真可爱。“我是不是女人你还不知道吗,沈归舟—”
棠酒最后喊他的那一声故意拖长音调,沈归舟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差不多了。”
沈归舟让她停止,走到一边,想要找纸和笔。
“你找什么?”
“纸,笔。”
还真他妈要约法三章。
无趣老土的男人。
棠酒心里吐槽着他,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我说大闺女,您直接用手机记录是一样的,别找了,不可能有的。”
她叫我什么。
黄花,黄花大闺女。
这个女人……
沈归舟不予理会,掏出手机,指腹点击备忘录,一一打着:
结婚协议:
1双方不得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2双方无需夫妻生活,但不能出轨
3双方不能约束彼此的自由
4……………
无语啊。
这家伙小学生吧。
靠,服了。
棠酒脸色偏冷,一脸的鄙夷。
“列完后发我,别忘了。”
“好,我知道了。”
棠酒倚在墙上,看着认真脸的沈归舟。
他,一直都是这么一本正经,严谨严肃吗,我就是不信,走着瞧。
“我走了。”
“砰”的一声,沈归舟知道是棠酒的关门声,他清楚棠酒心里有火,但是不高兴说出来。
不过既然她不说,那他接着做这些侮辱她智商的事情就没事,总有一天这个荒唐的事情会结束,她对自己的新鲜感也会结束。
沈归舟至于吗,不就是破个身吗,又不是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要被这男人给气死了。
出门后的棠酒一脚踹在门上,还不解恨,恨不得把他脑子给劈下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啥,还活在古代吗。
不对,那句“当成一场梦”证明他是现代人。
只有这句话才能证明。
“呼”
棠酒两手上升又下降,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气,不气,不能功亏一篑,要忍耐,要淡定。
她站在酒店门口像个精神病一样,路人经过都忍不住看了两眼。
棠酒浑然不知,不然以她这种有偶像包袱的人一定又恢复那种仙女模样。
老闷骚。
早晚让你现出原形,哼。
“喂,安夏,有空吗,我们去咖啡馆喝咖啡吧。”
“祖宗,终于打电话给我了。”
阮安夏刚忙完手头上的东西,一看见手机上的酒心糖立马接起来。
棠酒:“在电话里说不清,等到了咖啡馆再和你细说。”
阮安夏说好,那她在唯一咖啡馆等她。
棠酒说:“ok,咖啡馆见,对了还有荆游。”
“荆游?这家伙还有空呢,不简单。”
阮安夏在调侃着荆游。
这时正开着车来接棠酒的荆游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骂我。
他摸摸鼻子,继续前行。
3分钟后。
“酒“
棠酒闻声转头,“来了。”
上车。
棠酒一坐进去,荆游酒开始了犯人似的审问。
“你怎么会在酒店“”你一个人吗”“还有人和你一起吗”
“你怎么不回我话”’我说你……”
棠酒忍无可忍不许再忍。
小手一把拍过去,“你烦不烦人,闭嘴,shutup”
荆游不在开口,一脸小媳妇的模样,委屈的开车。
小酒酒,你不爱我了,还凶我,没有爱了。
荆游的表情写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狗“。
“荆游,你先打住,我们去唯一咖啡馆,跟你细细说明,还有安夏。”
“安夏,这小妮子总算有时间了,还以为她一直都忙得见不到人了呢。”
荆游总算是不再追问了,世界安静了下来,棠酒闭目养神。
昨晚实在太累了,一晚上都没好好睡觉。
“对了,你——”
荆游又准备说些什么,见她闭眼微阖,便不再说话。
她昨晚做什么了这么累。
这个疑问在荆游的脑子里,一直都出不去,他很想问清楚。
难不成这丫头找男人去了。
荆游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好好开车,不想命丧黄泉就看前面,别看我。”
“吭”荆游忘了她的警惕性很好,扭过头,专心开着。
“到了”
棠酒哼了一声,下车。
啧。
好疼。
嗓子疼,手疼,颈椎也疼。
哪哪都疼,回去得好好补个觉了。
“酒酒,荆游。”两人一开门就听到阮安夏喊他们。
这么快,神速啊。
“安夏。”
阮安夏方才在电话里还听得不是很清楚,这会儿她来了听见她声音张着嘴,“酒酒,你声音怎么了,怎么都哑了。”
棠酒不在意,“点了吗?”
“还没呢,等你们一起。“
“讲义气啊,夏哥。“
“你才瞎呢,我看你是小龙虾。“
阮安夏一点也不是长相的那种软萌,为人义气,一头利落的短发,性格简单粗暴。
和她处得好的,玩笑似的叫她夏哥,但夏这个字说快了就很像瞎。
所以阮安夏也就很讨厌别人喊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荆游笑笑,“别这样啊,安夏,开个小玩笑而已啦。“
他做了个大拇指和食指只相差了几毫米的动作。
阮安夏指着他,调皮的说:“痛失韩国市场。”
三人秒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棠酒对着安夏挑挑眉,“很懂吗。”
阮安夏也不谦虚,这种东西她能不懂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是,毕竟小说看了那么多,我还是个12g网,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棠酒双臂展开,放到桌子上随即趴上去。
没一会,咖啡依次端来了。
“黑咖啡你不嫌苦吗?”
阮安夏不喜欢苦的,她也从不点黑咖,只点甜的。
“不苦,我觉得可以。”棠酒咬住吸管,猛吸了两口,还是冰的好喝。
阮安夏瘪嘴,真是个奇怪的人,咖啡爱喝苦的,奶茶却要加很多糖,甜食却不要太多糖。
酸甜苦辣咸,她都可以接受,人生的苦和甜都尝试过了。
“对了,你嗓子怎么回事,还有昨晚,快说。”
棠酒“啊”了一声,还以为她忘了呢,又想起来了,烦。
她解释道:“昨晚我见义勇为救了一个男人,帮了他一把,就这样。”
荆游和阮安夏两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两人同时坐在她的左侧和右侧,眼睛紧紧盯着,一脸的“快说,不说就要严刑拷打“的样子。
“好,我说,你们别激动。“
棠酒顿了一下,故意停顿,带着神秘感,让他们着急。
“那个人是…沈归舟,我们什么都没做。”
“真的,什么都没做?”阮安夏质疑,她才不相信棠酒放开快要到手的猎物。棠酒无奈,“真的,我就只是帮了他一下,仅此而已。”
“帮,你怎么帮的”荆游问棠酒,再怎么帮忙嗓子不可能会哑啊。
棠酒舌尖顶了顶腮,“用嘴啊。”
“什么?”
他们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一个有洁癖的人愿意帮一个人口,真的是疯了吧。
“你,你不怕他,不怕他……”
“有病。”
阮安夏说当然。有些看上去一脸禁欲,不为所动的人,私下里实际上玩得比谁都开,酒酒也不怕得病,真的是太过了。
棠酒安慰道:“不会的,那家伙跟个黄花大闺女,压寨夫人似的,怎么可能。”
棠酒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俩难以相信。
都什么年代了还签合约,还搞这些幼稚的东西。
“你们也觉得吧。”棠酒耸肩,无言以对,这么个人得到她,整的他好像吃了好亏一样,不知好歹。她自己也是个大集团的千金小姐好不好,是她下嫁了唉。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你就这么同意了?”荆游凑近棠酒,惊疑地问。
棠酒说:“对啊,同意了。”
“你,你为什么就一定要他?”
阮安夏不理解,他们也就见过一面而已。
棠酒回忆着,“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很久没见过的真诚,我太久没见过了,他虽然冷,但我觉得他就是不一样。”
自从外公外婆走后,父母一直陪伴着自己,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身边的两位好友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也是。
她想要组建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家庭。
“游哥,安夏,我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家,我从17年开始就已经想了。”
棠酒挡住自己的脸,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酒酒”安夏抚上棠酒的肩膀,她知道棠酒自从最亲爱的人去世后就变得偏执固执。
她渴望自己身边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她太缺真正的爱了。
“我没事,我只是想他们了。”棠酒抬起小脸,小脸上的泪痕明显,看得他们都心疼不已。
棠酒很少哭,因为哭多了会头疼,而这个病也是在事故发生后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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