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跋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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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跋扈一次
“小子,你终于出现了。 ..”张思启一看见肖辉,就非常开心地笑起来。
真个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还真是来的全不费功夫。
因为嘴欠被肖辉抽了一巴掌,连门牙都掉了两颗,这面子丢得就连自己都瘆的慌。
张思启也不是胆小怕事之辈,当时没发作是担心坑爹惹祸,所以没再继续闹下去——忍了。
可后来见肖辉上了一辆挂武警牌照的“猛士”,就眼光一亮动开了心思。
这青年名叫张思启,爷爷是河东省省委记,父亲是青山市市委记,都是意识形态一块的高官,典型的官二代加官三代。
出自高官家庭的张思启,从小到大都享受着长辈的呵护,从未受过欺负也没吃过什么亏。而他也算是懂点事,凡事都先考虑会不会影响到家里,所以从没有主动生过事,也很少仗着家势欺负人。
如果按张思启一贯的处事原则,与肖辉发生点摩擦,他也不会出口成脏,哪怕被拍了一巴掌他也因会有所顾忌而忍了。
但肖辉离开时乘坐的车挂的是武警牌照,这就给了他点希望。原因是他有个表哥是武警军官。
张思启的表哥,是三真省武警内卫总队的军官,任职反恐防暴大队大队长,是个身手超群的少壮派军官,在武警内卫总队声望极佳。
既然是被武警方面的人打了,张思启自认凭借表哥的面子或身手,他都有本钱找回面子。肖辉有点过分幼稚的脸蛋,使张思启简单地断定这小子不过是个嚣张的新兵蛋子。
人就是这样,在力不如人或无可奈何时,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忍,一旦自己占了优势,那很小一丁点事也会斤斤计较非要争出个高低输赢。
作为典型的官二代加官三代,张思启内心深处也时不时会兴起嚣张一把跋扈一次的想法,但考虑到爷爷和父亲的官帽,他又不得不明智的选择地调做人。
既然知道是被一个武警新兵欺负了,张思启自然就有了找回面子的心思,紧接着开始四处苦苦寻找肖辉,却没有任何消息。如果一直没找到,这份念头也自然会渐渐淡了忘了,谁知这么巧,吃个饭又会意外地遇到肖辉。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是冤家总会聚头。
看着张思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肖辉知道麻烦事找上门了,人家可是带了两个凶悍的跟班。
“劝你还是闭嘴走人。”肖辉不愿再三欺负一个小软基,挂着中校衔之外还有个警督的警衔呢,众目睽睽之下打架闹事总是不好。
出于好意,肖辉担心对方又口吐污言秽语逼得自己出手伤人,所以赶紧开口警告。
可张思启没觉悟不愿领情,淡淡一笑对身边的保镖说:“前几天打我的,就是这小子。”说完就左撤一步让凶悍的保镖露出身形。
这两保镖也不是专业吃保镖饭的,乃内卫总队反恐防暴大队的士官,身手不错,算得上是张思启他表哥手下的悍将。
一听张思启的介绍,这俩士官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是军人,虽是敢打敢冲,但内心深处还是不愿主动伤人,所以看似通情达理地上前一步,对肖辉说:“小子,打了人,难道不该道个歉?”
“道歉?可以呀,只要他到我母亲的坟前磕头道歉,让他打回来都可以。”肖辉冷冷地回答。
俩士官心中一愣,怎么回事?
张思启直到现在也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打,一句口头禅罢了,他也想不到恰恰就是这口头禅惹的祸。
“打了人,还嘴硬,你以为你是谁?”张思启一看这俩士官似乎不愿动手,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找表哥过来。
廖伟听肖辉说过这事,所以就气愤地插嘴道:“侮辱人家的母亲,该打!”
侮辱?俩士官一听这两字就蒙了,感情是这主色胆包天调 戏 妇 女啊,这事有点悬,这架恐怕不能打。
他俩实在是误会了, 听了个词就想当然。不过也因此避免了挨打受罪。
前几年部队大整顿,反贪腐、反怯战,从上到下严肃军纪,严惩**,极大程度提升了部队官兵的政治思想觉悟。所以,这两位士官还是具有一定正义感的。
势头不对,这两位士官就打了退堂鼓,但又碍于面子,也不好转身走人,只好低头装糊涂。
张思启的表哥也在这家饭店吃饭,接到张思启的电话,一分钟不到就闯了进来。
“是谁打了我表弟?”张思启的表哥刘海强一进包厢就气势汹汹地问。
“就是他。”张思启抬手指着肖辉,兴奋的眼神中充满得意。
刘海强当兵十多年,一直是部队重点培养对象,而且他自身军事素养很高,政治思想也从不拉后,在内卫总队人缘极佳,声望也很高。
本应是明事理之人,却因表弟被打又找不到凶手而窝火了几天,所以肝火很旺,现在一听表弟指认了肖辉,也就不分青红皂白就扑过来,一招冲拳就击向肖辉。
肖辉一听拳风就知道来人功底深厚,算得上是个好手,也就不客气,侧身让过拳头然后就是个手肘捣在刘海强的腋下。
刘海强一身横练功夫已登堂入室,百来斤的打击都可以无视,却被肖辉的一个手肘就捣飞,可想而知肖辉的力量有多恐怖。
这也是肖辉看出刘海强出手的功夫出自于部队,所以手下留了情,只用了五分的崩劲,否则的话,即使刘海强的横练功夫再深也不够看。
堂堂武警反恐防暴大队长被人一招打飞,刘海强好郁闷,也不再继续出招献丑,有点发愣地看看肖辉,又看了看其他人,结果看到了毕总队长。
毕总队长也冷冷地看着刘海强,起身呵斥道:“堂堂反恐防暴大队长,竟然制造事端出手就要伤人,对得起头上的国徽吗?”
武警部队的官兵与地方上的混混也经常打架,上面一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武警嘛,收拾收拾地方上的小混混,也算是为地方安全做贡献了,不好以这种事奖励,但也不会惩罚。
但如果打输了,这就是丢了部队的面子,肯定要受罚。连几个小混混都收拾不了,还怎么作战?
可今天的情况不同,你内卫总队的人打到我边防武警总队总队长的饭桌前,这是不是欺人太甚?所以毕总队长就掏出手机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内卫总队总队长,让他过来领人。
一看见毕总队长,刘海强就知道事情糟了,再听到毕总队长打电话,想走也不敢走了。架打输了要受罚,被兄弟部队领导逮了个现行肯定也要受罚,该怎么办?他也懵了。
肖辉可不懂有什么利害关系,这对手不耐打,也没什么搞头,就转身对毕总队长说:“呃,后面的事,麻烦你毕总队了,我们先走一步。”
不待领导们点头同意,肖辉一拽廖伟就走人,临出门又对刘海强说:“敢出言侮辱我母亲,不管是谁我都照打不误。”
见大事不妙,张思启立即想到了表哥的前途问题,不由得心发慌,小心做事地调做人了这么多年,偶尔跋扈嚣张一次就踢到钢板,不常走河边也会湿鞋,这道理为什么不早点懂?
张思启懊悔啊,可又有什么用?上了架的鸭子,下是下不来了,可上又上不去。被肖辉恐吓也不敢出声反驳,只能苦着脸站在表哥身旁。
肖辉很无赖地把麻烦事情丢给了领导,毕总队也还没来得及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肖辉和廖伟已没了身影。
出了饭店,两人上了车,肖辉才学会一点基本操作,又喝了不少酒,廖伟也不敢把车子和生命交给他,就抢先坐上了驾驶位。
回到营房,那些刚到位的队员都在操场上训练着,这些剑士都很负责地履行着肖辉安排下来的训练计划。
喝了很多酒,虽还没到七分醉的份,但肖辉也懒得动了,就回屋睡大觉,而廖伟则点了支烟站在一边看着。
作为政委,廖伟对这个位置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政工工作,他没有任何经验可谈,但队长只有一个,如果让他当队长,那肖辉如何安置?当政委,呵呵,这玩笑就开大了,这小子连入党问题都还没考虑呢。
其实呢,在这样的队伍里,政委的工作也不太复杂,能够进这样的部队,政治思想肯定是放在考察的第一位。
再说了,十个中队,也不会有几个中队会没事做闲着。所以,政委的工作其实都被中队长帮着做了。可这中队长都是五行剑士兼着,他们都不是华夏国籍,更不用说政治关系了。
越想越复杂,廖伟感到好头疼好麻烦,过去是巴不得上面给自己提提军衔,现在军衔是上去了,工作岗位却不太如意。
唉,如果这政委是老领导来任,那他一定会做得非常棒。
嗯,也是,把这政委让给老领导来任,我当个副队长,这样不是更好?
想着想着,廖伟就想出这么一个算得上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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