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退
司马用也想退,但是他绝不能接受输,而在他的眼里,退了就是输,看着沉着如水的司马懿,司马用缓缓的摇了摇头。
“老祖,用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败退,更是不愿意被那司马融看轻了,更不能让老祖受辱。”
司马懿很喜欢司马用的性格,更兼其天资绝高,不然以司马懿的骄傲,怎么会选择司马用作为自己的寄灵人。
“死战更显男儿本色,战死只会遗笑万年罢了,融儿可不会因为你战死在这里而佩服你多少,只会笑你傻的。”
其实在司马懿心里,反而是政治觉悟奇高的司马融和他最像,但是司马懿现在反而是不怎么喜欢这种自己这款类型的了,司马用这种军事天资高绝,性格纯粹耿直的倒是很符合他的胃口。
司马用还有一点特别让司马懿喜欢,那就是听劝,不说是言听计从,但也只要给他摆事实摆道理他就能听进去。
司马用听完司马懿的话后,想了想,“老祖说的极对,绝不能让司马融那厮看了笑话。”
“来人。”
门外的卫士听到后,推门进来,“将军。”
“传我命令,各营紧急集合!”
司马用的另一个优点就是遇事果决,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马上执行。
司马大营校场上。
“诸位战士,元王街起三百万大军,三位大焦热境大将,十二位焦热境将军来攻,我军奋力抵抗,终于打退敌军进攻,但是死伤良多,我心不忍,决定今晚战略性撤退到罗浮街,各营现在分头行动,三刻后校场集合,准备撤离,祖安,你殿后观察情况,等大军进入安全距离后,再赶上我们。”
司马用在这支大军的威望是绝对的,无人可以比拟的,他既然说了要撤退,自然没有人提反对意见,司马用话音落下,各营马上开始行动,只有一位将军留了下来。
只见其人面色刚毅,体格雄壮,全身的肌肉犹如山丘上的岩石,连那玄色重甲都不能掩盖其的强壮,只是腰间的一柄秀气短剑,有些和其形象不相符。
“祖安领命!”
原来这就是司马用手下第一大将祖安。
祖安,焦热境巅峰修为,如今不过四十多岁罢了,其人治军极严,而且每战必身先士卒,是故祖安在这支司马大军里,声望极高,可以说是仅次于司马用。
其守护灵乃是东晋大将祖逖,没错,就是那位“闻鸡起舞”的主人公。
祖逖(266年-321年),字士稚,范阳遒县人,东晋军事家。
祖家为北地大族,世代都有两千石的高官。祖逖少年时生性豁荡,不拘小节,轻财重义,慷慨有志节,常周济贫困,深受乡党宗族敬重。
他成年后发奋读书,博览书籍,涉猎古今,时人都称其有赞世之才。
太康十年(289年),侨居阳平郡的祖逖被郡府举为孝廉,又被司隶举为秀才,但都没有应命。
后来,祖逖与刘琨一同出任司州主簿。两人的关系十分融洽,常纵论世事,有时夜深还不能入睡,拥被起坐,相互勉励道:“如果天下大乱,豪杰并起,你我二人应在中原干出一番事业!”
元康元年(291年),八王之乱爆发。祖逖得到诸王的重视,先后效力于齐王司马冏、长沙王司马乂、豫章王司马炽,历任大司马府掾属、骠骑将军府祭酒、主簿、太子中舍人、豫章王府从事中郎。
永兴元年(304年),东海王司马越拥晋惠帝讨伐成都王司马颖。祖逖也随军出征,不料在荡阴战败,逃回洛阳。
惠帝被挟持到长安后,范阳王司马虓、高密王司马略、平昌公司马模竞相征召祖逖,但他都不肯应命。
后来,司马越任命祖逖为典兵参军、济阴太守。但祖逖适遇母丧,遂守孝不出。
永嘉五年(311年),洛阳陷落,祖逖率亲族乡党数百家南下,避乱于淮泗。他躬自步行,把车马让给老弱病人,又把粮食、衣物和药品分给别人。
逃亡途中多遇盗贼险阻,祖逖应付自如,被同行诸人推为“行主”。到达泗口后,祖逖被琅琊王司马睿任命为徐州刺史,不久又被征为军谘祭酒,率部屯驻京口。
建兴元年(313年),晋愍帝即位,以司马睿为侍中、左丞相、大都督陕东诸军事,命其率兵赴洛阳勤王。
当时,司马睿正开拓江南,根本无意北伐。祖逖进言道:“晋室之乱,并不是皇帝无道,百姓造反,而是藩王争权,自相残杀,给了夷狄可乘之机。如今北地百姓备受蹂躏,都有奋起反击之志。大王如能命将出师,让祖逖等人为统领,江北豪杰必定会望风响应,沦亡人士也会欢欣鼓舞。如此,也许可以申雪国耻。”
司马睿虽不愿北伐,却也不便公开反对,于是任命祖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但却只拨予千人粮饷、三千匹布帛,让他自募战士,自造兵器。
司马睿的消极态度,并未动摇祖逖的北伐决心。
祖逖率领跟随自己南下的宗族部曲百余家,毅然从京口渡江北上,并在大江之中,用力拍击船楫,立誓要扫清中原。
他在渡江后,暂驻淮阴,起炉冶铁,铸造兵器,又招募到士兵二千多人。当时,兖豫一带有豪强张平、樊雅,占据谯城,聚坞自保,有兵数千人,只是在名义上臣服于司马睿,接受其授予的官职。
张平部下还有董瞻、于武、谢浮等十多支小部队,各有数百人。
建武元年(317年),祖逖进驻芦洲,派参军殷乂去联络张樊二人。但殷乂却轻蔑张平,认为他不能保住头颅。
张平怒杀殷乂,并拥兵固守,与北伐军对抗。祖逖攻城不下,遂使用离间计,引诱张平部将谢浮。
谢浮借与张平商讨军情之机,杀死张平,率众归降。祖逖进据太丘,但因军中乏食,处境艰难。
张平死后,樊雅仍占据谯城。樊雅率众夜袭,直逼祖逖大营,军中大乱。祖逖沉着指挥,督护董昭英勇杀敌,终于击退樊雅。
祖逖又率部追讨,却遭到张平余部的迎击,便向蓬坞堡主陈川、南中郎将王含求援。陈川、王含分别派部将李头、桓宣率军助战。
祖逖让桓宣去劝降樊雅,桓宣单马入谯城,对樊雅道:“祖逖正准备荡平刘聪、石勒,需要仰仗你作为后援。先前是殷乂轻薄无礼,并非祖逖本意。如果现在和解,既可建立忠勋,又能保全富贵。但若还要固执,朝廷派出猛将,凭你手下乌合之众,依据一座危城,北边又有强贼窥伺,万无一全。”
樊雅遂出城归降。
祖逖攻占谯城后,终于在豫州站住脚跟,打通了北伐的通道。桓宣则率部返回。
不久,石虎围困谯城,王含又遣桓宣来救。石虎闻听桓宣前来,撤军而退。桓宣于是留在谯城,协助祖逖征讨不肯归附的坞堡武装。
太兴元年(318年),司马睿在建康称帝,建立东晋,是为晋元帝。
李头在征讨樊雅时,力战有功,颇得祖逖礼遇,常叹道:“我若能得祖逖为主,虽死无恨。”
陈川闻知大怒,遂杀死李头,李头的亲信冯宠便率所部四百多人投奔祖逖。陈川更加恼怒,派部将魏硕劫掠豫州诸郡,结果被祖逖派兵击溃。陈川非常恐惧,便率部归附后赵石勒。
太兴二年(319年),祖逖出兵征讨陈川。石虎则率五万大军救援,结果被祖逖击败。他洗劫豫州,带着陈川回师襄国,并留部将桃豹戍守蓬陂坞。
太兴三年(320年),祖逖派韩潜镇守蓬陂坞东台,桃豹退据西台。
两军对峙四十余日后,祖逖设计令赵军以为晋军兵粮充足,挫其士气。他又在汴水设伏,尽夺石勒运给桃豹的军粮,逼得桃豹退守东燕城。祖逖命韩潜进占封丘,压逼桃豹,自己则进屯雍丘。
击退桃豹后,祖逖又多次出兵邀截赵军,使石勒在河南的力量迅速萎缩。
河南境内有赵固、上官巳、李矩、郭默等割据集团,各据一方,经常兵戎相见。祖逖遣使调和,示以祸福,晓以大义,使赵固等人都服从自己的统一指挥,成功收复黄河以南中原地区的大部分土地。
当时黄河沿岸还有一些坞堡主,迫于后赵兵势,不得不臣服于石勒,送子弟到襄国为质。祖逖理解他们的处境,有时还会派出小股部队,伪装抄略这些坞堡,以表明他们并未归附晋朝,消解石勒的疑心。
诸坞感恩戴德,经常帮助北伐军刺探情报。祖逖因此在战场上始终处于主动地位,屡破赵军。
祖逖礼贤下士,善于体恤民情,即使是关系疏远、地位低下之人,也能施布恩信,予以礼遇。将士稍有微功,便会加以赏赐。
他生活俭朴,不畜资产,劝督农桑,带头发展生产,又收葬枯骨,深得民心。刘琨在给亲戚写信时,大力称颂祖逖威德,晋元帝也下诏擢升他为镇西将军。
石勒见祖逖势力强盛,不敢南侵,命人在成皋县为其母修墓,又致信请求互市。祖逖虽未回信,却任凭双方互市,为此收利十倍,兵马日益强壮。
后来,祖逖部将童建叛归后赵,石勒将其斩杀,向祖逖示好。祖逖亦与石勒修好,禁止边将进侵后赵,边境暂得和平。
太兴四年(321年),晋元帝任命戴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司兖豫并雍冀六州诸军事、司州刺史,出镇合肥。
祖逖认为戴渊虽有才望,却无远见卓识,而且自己辛苦收复河南,却仍不得朝廷信任,心中甚为不快。
不久,祖逖又听闻王敦跋扈,朝廷内部矛盾日益尖锐的消息,担心内乱爆发,北伐难成,以致忧愤成疾。
祖逖虽患病,但仍图进取,抱病营缮虎牢城。虎牢城北临黄河,西接成皋,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他担心城南没有坚固的壁垒,易被敌军攻破,特意派从子祖济率众修筑壁垒。
但壁垒尚未修成,祖逖便在雍丘病逝,时年五十六岁。
祖逖死后,豫州百姓如丧父母,谯梁百姓还为他修建祠堂。晋元帝追赠祖逖为车骑将军,并命其弟祖约接掌其部众。
后赵趁机入侵河南,祖约难以抵御,退据寿春。祖逖收复的河南大片土地最终又被后赵攻陷。
“闻鸡起舞”,说的是祖逖与刘琨。
祖逖与刘琨一同担任司州主簿时,感情深厚,常常同床而卧,同被而眠。一次,祖逖半夜听到鸡叫,认为这是上天在激励他上进,便叫醒刘琨道:“此非恶声也。”然后与刘琨到屋外舞剑练武。后人用“闻鸡起舞”比喻有志报国的人即时奋起。
总得来说,祖逖殿后,司马用便放了大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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