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他邪痞地一笑说,你说过要养我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叶贤和叶兆言两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从外面并肩走了进来。
年轻的男人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令人不敢小觑。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长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目,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菲薄的红唇,唇角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爸,大哥。”叶子兮高兴地迎上去,扑进了叶贤的怀中,叶贤**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高兴地说:“我的乖女儿是今天晚上宴会上最美丽的公主。”
叶兆言伸出双手,做了一个要拥抱叶子兮的动作,叶子兮正欲过去,被席慕白手疾眼快一把给扯了回去,他义正词严地跟她说:“我看你大哥就不必了吧,让他一边歇着去。偿”
叶兆言听了,眉头一挑,不高兴地说:“席慕白,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打翻醋缸的味道?你不会连亲大哥的醋也吃吧?”
席慕白痞痞地一笑,搂着叶子兮的肩膀,嗤笑着说:“是亲大哥还是狼大哥谁知道呢?撄”
叶子兮听出了他话里面的意思,轻轻捣了一下他的胸膛,小声嗔怪道:“慕白,那是大哥,不能这样胡乱开玩笑。”
“对,就是,还是我们家兮兮懂事。”叶兆言摇头晃脑地附和道。
“嗯?你问问你那个好大哥,我是在开玩笑吗?”席慕白满脸坏笑地看着叶兆言。
叶兆言被人揭穿了心思,倒也不生气,呵呵一笑,回头环视了一下整个会场,向叶子兮打了个手势,径直去找自己熟悉的人了。
席慕白引着叶贤上了正座,在叶贤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叶贤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连连点头,招呼叶子兮到她跟前坐下,亲热地拉起她的手,仔仔细细看着她,眸子里流淌着**溺的光。
叶兆言在宴会上溜达了半天,和认识的领导还有商场上有生意往来的朋友喝了几杯酒后,觉得无趣,一个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端着酒杯,到处东张西望。
这种场所,少了香艳的美女,还真是了无生趣啊!
当他抬眸看到从远处款款走来的莱文时,眼前不由得一亮,拿起酒杯,吊儿郎当地迎了上去。
“这位美丽迷人的女士,可否赏脸喝一杯酒?”叶兆言挑眉痞痞地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高脚杯。
莱文一看,这种男人她见得多了,多半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无聊且又无趣,因此,也懒得理他,径直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哎,慢着,一起喝一杯酒而已嘛。”叶兆言亦步亦趋的向后面倒退着,眸光紧紧胶着着莱文的脸。
莱文优雅地笑了笑,接过叶兆言手中的酒杯,端起来,微微倾斜,全部洒到了地上。
然后微微抿唇,朝着叶兆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很明显,她是在客气地请他离开。
叶兆言邪肆地笑了笑,甩了甩头发,朝着额前的散发呼地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脸上的笑意渐深,唇角的弧度慢慢扩大。
音乐响起来,一对对舞伴旋转着滑进了舞池。
席慕白带着叶子兮跳了一支舞,两个人深情对望着,席慕白紧紧搂住她,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吻。
程韵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悄悄地溜进了机房。
调音器那里坐着两个dj,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中,程韵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说:“席总让我过来看一下,你们在里面有没有什么需要?如果有的话,尽可以对我说。”
dj互相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程韵随意地在机器旁边乱摸着,好像很新奇很感兴趣的样子,趁着他们不注意,在机箱的usb接口处插进去一个微小的硬盘。
她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得意地笑了笑,从机房里探出头去。
左右环视了一眼,觉得没有人看到她的行踪,这才放心地走出来。
这时,大屏幕上突然没有了任何画面,整个宴会上一片漆黑。
有人低声惊呼,屏幕上的影象突然跳了跳,出来一些凌乱的画面后,接着又恢复了漆黑一片。
叶子兮在黑暗中站定,摸索着席慕白的身影,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他。
醇厚动听的声音响起,有人拿着话筒,读着诗歌从舞池中间走出来。
舞池上方的灯光缓缓亮起,照亮了每一个人的面孔。
《爱情的故事》钢琴曲缓缓奏响,不知何时,晚会的一角出现了一架白色的钢琴,年轻的钢琴师正痴迷地弹奏着手中的曲子。
“遇见你之前,我最钟爱的字眼叫远行,
有了你之后,
最让我动心的字眼是“回家”。
他方的风景旖旎
远不及你
携手陪我走完一生
很想写一封很长很长的情书给你
最后却只写了三个字
我爱你!
席慕白走到叶子兮跟前,单膝跪在地上,深情地看着她,大声说道:“子兮,请你嫁给我好吗?”
“嫁给他,嫁给他。”有人在大声起哄。
叶子兮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有点儿不适应,眼睛里激动地溢满泪花,一只手捂在嘴上,扭头循着叶贤的方向看去。
叶贤笑着朝她点点头,叶子兮哽着声音颤颤地说:“我愿意。”
程韵的眸子里闪过阴暗的光,自己刚才明明……
莱文失落地跌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片凄然。
周围有人在欢呼,她抬眸,看到叶子兮被席慕白抱在怀中,两个人亲密地拥吻在一起。
心中仿佛被撕裂一般,生生地疼。
原本,她觉得毫无意义的人生,因为席慕白的出现又升腾起满满的喜悦和希翼。可是,顷刻之间,全部被打回原形。
狼狈不堪,让她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跑。
眼前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强迫自己不去看,可是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这男人的音容笑貌。
不管是邪肆的,张扬的,痞痞地,还是冷峻的,都让她那么深深地迷恋。
她挥手叫过侍应生,拿了两杯酒,仰头灌了进去。
明天一早的航班,她要离开这里了,带着一颗绝望和失落的心。
莱文走出宴会中心,刚才喝了不少酒,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刚走到门口,突然觉得恶心难受,捂着嘴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还没到洗手间,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正好吐到了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人身上。
叶兆言看着自己满是污渍的西装,蹙紧眉头,刚要出口责备,一看正捂着嘴难受的莱文,立刻变了脸色。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也不顾自己身上的污渍,过去扶住莱文,关切地问。
莱文看清了站在自己对面的叶兆言,又看了看他身上的污渍,皱着眉,小脸拧作一团,不好意思的说:“要不你送我回去吧,抱歉了。”
到了莱文的房间,叶兆言将西装脱下来扔到了垃圾桶里,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
“要不你去洗手间洗洗吧。”莱文扶着沙发坐下,淡淡说道。
叶兆言扬了扬眉毛,做了一个“嗯,是真的吗?”的神色出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叶兆言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打开热水,喷洒的水珠溅落下来,只一会儿功夫,里面已经氤氲了淡淡的雾气。
浴室的门毫无征兆的被打开,莱文站在门口,双眼迷离的看着水汽下精瘦健硕的男子的身体,麻木地解着自己的礼服。
叶兆言愣怔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靠,这么大胆的女人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呢!以前都是他去色别的女人,好家伙,现在这女人竟然主动来**他!
刚才聊天的时候还那么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转眼功夫就变成荡妇*了。
人真是不可貌相!女人更甚。
女人继续解着自己的衣服,繁琐的礼服褪在地上,一片狼藉。
丰满美好的身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白雪一般的光泽。
叶兆言从上面的架子上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关闭淋浴,在那里站着一动也不动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的眸子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似乎根本对她的投怀送抱不为所动。
双手环抱在胸前,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下身却很要命的已经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滚了滚喉结,用力地吐出这句话:“你确定你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莱文点点头,迈进浴盆,踮起脚尖,在叶兆言的唇上浅浅啄了一口。
一瞬间,她的呼吸就被掠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莱文似乎被这强烈的攻势所震住,微微地愣怔后,双手攀上叶兆言的脖子,用心的追逐着他的霸道,温柔而顺从。
叶兆言伸出右手掌猛地托住莱文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身体与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而炙热。
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淡淡的烟草味道和甘醇的酒香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令她沉醉其中。
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这种吻简直是场灾难,几乎耗尽了双方的体力,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
叶兆言将莱文的后背抵在墙上,冰凉的触感瞬间冰冷了她的神经,她迫不及待地将他搂过去,内心满满的都是渴望。
在他冲进身体的那一刹,她的脸因为痛苦和快感在那一刻扭曲变形,嘴里畅快的发出动人的**,从来没有如此的酣畅淋漓过。
莱文死死地咬住嘴唇,浑身战栗着接受着叶兆言的一轮又一轮猛烈地进攻,在他的身边妖娆的绽放。
叶兆言垂眸看着莱文妩媚动人的眉眼,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如天籁般魅惑动人:“高兴吗?高兴就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大声尖叫的声音,那样我会更加的兴奋。”
说完,用力挺进,莱文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受了刺激的叶兆言动作更加猛烈,乘风破浪,两人同时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打开淋浴,叶兆言耐心地为莱文清洗着身体,由于自己的力气过大,在她的身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莱文看着自己身上的印痕,浅浅笑着,眼神迷蒙。
这个女人是妖精吗?叶兆言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她从水里提起来,抱到了**上。
又是一番狠狠地索取,**无眠。
莱终于在文求饶声中败下阵来。
这恐怕是她见过的男人中,体力最好的一个吧!
也是最能满足她的一个。
他一定是个情场老手,也是一个顶尖的高手,知道怎样能让女人开心。
能让女人开心的男人总比让女人伤心的男人来得好吧!
伤过心之后不是需要开心来慰藉吗?
她伸出手,慢慢摸上叶兆言的后背。
他的身材很挺拔,非常骨感,可是爆发力和持久力却非常强悍,让她几乎坚持不下来,可是他带给她的快乐却是前所未有的。
如果说,这只能算是**,明天醒来,他们就要各奔东西,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以前在夜店里**的事情也没少发生,但是如今竟有些留恋,甚至依依不舍。
难道是在席慕白那里受了伤,心理脆弱得就想找一个人来安慰吗?
莱文看着在身边已经睡熟的男人,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臂突然地从她的脖颈处穿过,从后面紧紧抱住她,轻轻含逗着她的耳垂。
莱文忍不住身体又一次颤栗起来,她大口的吸了吸气,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身体的深处又一次有了深深地渴望,并且是那样的迫切,那样的亟不可待。
她真的在他的进攻下彻底沦陷了,这个男人,她真的被他再一次打败了。
她紧紧地搂住他,身体还是在微微地颤抖,她害怕他突然从他身边离开,从此再也找不见。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刚才叫得声音太大,有些疲惫。
“叶兆言。”他垂眸看着她,眸中闪过轻轻浅浅的光辉。
“你呢?”他回问。
“莱文。”
“我明天回新加坡,你跟我去吗?”莱文用手指逗弄着他菲薄的嘴唇,试探着问道。
“你养我吗?”叶兆言痞痞地挽唇,唇角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
“我养你。”莱文定定地看着他,回答很肯定。
“那好吧,从此以后我就做你的小白脸了。”叶兆言吻住她的唇,用力辗转。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叶兆言的踪影。
房间里还残留着浓浓的***的气息,地上一片狼藉,可是人已经不在了。
莱文双手揪住头发,暗自嘲讽着自己:“莱文啊莱文,你再一次自作多情了一把。”
简单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看了看表,十点的飞机还早,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可能是昨晚纵欲过度的结果,她的双腿还有些微微颤抖。
点了早餐让侍应生送上楼,简单地吃了一些,突然看到了叶兆言扔在垃圾桶里的衣服。
再一次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可以靠的住的。
有一句话不是说吗,男人如果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到了机场,取了登机牌,推着行李箱。莱文面无表情地进了机舱。
闭上眼睛,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心头禁不住再一次悸动起来。
她抿唇一笑,唇角的笑意从浅浅溢出,灿烂而又明媚。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莱文惊恐地睁大眼睛。
“是不是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叶兆言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一脸的痞气。
“你真的来了?”莱文惊呼出口。
他痞痞一笑,很无耻地说:“你说过要养我的,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你说的话还算数吧?”他又歪着头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当然。”莱文扑哧一笑,心里被兴奋充斥的满满当当的。
“一看就没有诚意,也不等我一下,我没有护照能上飞机吗?”叶兆言伸出食指,在脸上比划了一下,示意莱文拿出她的诚意来。
重重地一个吻下去,叶兆言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飞机慢慢滑翔起飞,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澄澈。
白子谦回了白家老宅,白老夫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白子谦进来,取下了眼镜。
“奶奶,过年好!”大年初一,还沿袭着小时候给老人磕头拿红包的习惯,他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乖孙子,奶奶现在可没什么能给你的了,整个集团都是你的,你比奶奶还有钱,奶奶给你什么都没有价值哦。”老太太哈哈一笑,伸出手要把他扶起来。
“奶奶,您答应我一件事情,只要您同意,我立刻就起来。”白子谦跪在地上,垂着头,还是不肯起身。
“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一百件,只要奶奶能做到,一定答应你,你说吧。”老太太痛快的承诺着。
“让我和谢淸琳结婚,我只要和她结婚,和孩子在一起,别无他求。”白子谦斩钉截铁地说。
老太太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又开始哆嗦起来。
“不行,别的事情都好说,唯独这件事奶奶不答应。”老太太生气地把头別向一边,不看他。
“那我就一直在这跪着,一会儿董事局的那帮人过来给您拜年,我看您怎么收场?”白子谦执拗地跪着,不依不饶地说。
“你这个孩子啊,从小各方年都懂事,可是怎么偏偏就栽在了谢淸琳那个臭丫头的手里了呢?你说她有什么好?人是长的漂亮点,可是粗鲁,没有头脑,做事情毛躁,根本不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不能当一个贤内助啊!”
老太太用力点点拐杖,生气地说。
“奶奶,我只是找一个伴侣而已,没有必要那么完美,淸琳是有很多缺点,也不聪明,但是我们两个人认识都十七个年头了,彼此互相也了解,她对我也是真心真意,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再说她也有了我的孩子,我必须要对她负责。”白子谦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她不是在英国的时候给你带了绿帽子吗?”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老太太气得把手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质疑道。
“我已经验过dna,我们三个全是o型血。”
老太太一听,愣了片刻,眸光一闪,对白子谦说:“孩子我可以接受她回白家,但是谢淸琳不行。”
白子谦一听,这样跟老太太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既然她能接受孩子,孩子的妈妈进门也是早晚的事情,于是就从地上起身,抱住白老太太,在她的头上亲了亲。
“奶奶,谢淸琳我是一定要娶的。”他的话语一出口,老太太的气又不打一处来,拿起拐杖刚要敲他,被他灵活地躲开跑掉了。
老太太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着站在一旁的特助说:“哎,孙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管不了喽。”
“老太太,我看您就别操心了,小少爷他为人聪明睿智,做事情一直都很有分寸,他的事情您就别管了,管多了您生气不说,他还越是跟您对着干,还不如放着顺其自然好呢!”特助弯下腰,给老太太敲着后背,小心地在她的耳边说着。
“不行,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谢淸琳太有心机了,当时我让她堕胎,她却带着孩子跑了,还要拉着子谦一起走,你说她有多可恨?我就是不能事事都如她的愿。”老太太气呼呼地用拐杖点着地,脸色越来越阴翳。
特助一看说不动老太太,自己心里也只有干着急的份,便闷着头不再多说一句话。
谢淸琳把小红豆接到了谢家,一家人正欢天喜地地过新年。
小丫头第一次在中国过年,对什么都感到稀奇,一大早起来,撅起小屁股跪在地上的红毯子上给姥姥姥爷磕头,谢庆冉和于文娟一人给了小红豆一个大红包,小红豆抱着两个大红包在屋子里高兴地跑来跑去,一个劲地喊:“哦,我是一个小富婆哦,我是一个小富婆!”
有了孩子,家里自然多了欢声笑语。
谢庆冉和于文娟两个人一扫前几天的阴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长义回来,把小红豆扛着肩膀上,让她把自己当马骑,正闹腾地欢实,就见白子谦后面带着司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文娟和谢庆冉见白子谦这么诚心的来给自己拜年,也就放下了成见,赶紧把他迎了进来。
一看到白子谦,小红豆兴奋地从谢长义肩膀上爬下来,大声叫唤着:“叔叔,帅叔叔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哦!”
谢长义摸了摸自己的脸,对小红豆抱怨道:“那舅舅就不帅了吗?舅舅明明自我感觉也很好嘛!”
大家一哄而笑,小红豆张着小手摇摇晃晃地跑到白子谦的跟前。
白子谦接过小红豆,把她抱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溺地说:“小红豆,以后不要叫我叔叔了,我是你的爸爸,以后你要叫我爸比知道吗?”
“是真的吗?小红豆认真地看着白子谦,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你没有骗我吗?我真的有亲爸比了吗?”
看着孩子认真的样子,白子谦用力地点点头,不知怎么,心中竟涌过一阵酸涩,他抽了抽鼻子,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小红豆。
叶子兮一早起来,给叶兆言先打电话拜了个年,说是中午一起回叶家吃午饭,叶兆言高兴地吩咐张管家多准备些饭菜,招待席慕白和叶子兮。
拿着手机,叶子兮在心里盘算着是该给荞麦林打个电话拜年还是下午直接从叶家开车到乔家庄把他接过来跟她们一起过年。
席慕白见她拿着手机发呆,便把脸凑到她跟前,柔声问道:“老婆,想什么那么出神啊?不会是在想别的男人吧?我可吃醋了啊!”
叶子兮点了点他的额头,嗔怒道:“你呀,心里成天没有别的,不是女人就是男人。”
席慕白故意说:“那当然了,这世界上不就只有两种人吗?不是女人就是男人,这是真理呀!”
叶子兮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我想把我爸爸从乔家庄接过来过年,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
说着,她把头俯在他的怀中,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圈圈。
“好的,没问题,家里的事情都归你做主,老婆大人说的话就是圣旨,我岂有不听的道理?还有,我的人也随便你摆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说罢,他邪肆地一笑,循着她的娇艳的红唇,狠狠压了过去。
辗转吸吮,身下的女子再一次没有逃脱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头的手机铃声响起,叶子兮拿起来一看,神经立刻绷紧,整个人变得不安起来。
“子兮妈妈,我是詹姆斯,我好想你啊!祝你新年快乐!”詹姆斯的声音在听筒里欢快地响起,叶子兮的心头颤了颤,鼻头莫名的一酸,眼泪氤氲了眼眶。
“詹姆斯,子兮妈妈也好想你。”她带着浓浓的鼻音,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爸爸他也好想你,他每天都把在海城的手机带在身边,晚上睡不着觉都在抽烟,人也瘦了不少……”詹姆斯向叶子兮控诉着席锦琛对她的思念。
“詹姆斯。”男人严厉的声音传来,詹姆斯吐了吐舌头,很乖巧地噤了声。
“子兮妈妈,爸爸说你一定会来找我们的,你会来吗?是不是席慕白那个大坏蛋不放你走?”詹姆斯鼓着圆圆的小脸蛋儿,气呼呼地说。
“詹姆斯。”电话那头严厉的男声再一次响起,叶子兮心头一滞,屏住了呼吸。
他明明在,却不想与她通话。
心里面满满的全都是失落。
“詹姆斯,伯伯伯母还好吗?”叶子兮吸了吸鼻子,柔声问詹姆斯。
伯母现在变得好漂亮,她最近去欧洲其他国家旅行去了,爸爸和我去医院里看过伯父好多次,医生说他很快就会恢复知觉的。”詹姆斯兴高采烈地说。
“哦,哦,那太好了!”叶子兮高兴地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你爸爸有没有话要跟我说?”她小心试探着问。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詹姆斯沮丧地回答说:“爸爸说没有,挂电话吧,再见子兮妈妈,你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滴滴的声音传来,叶子兮放下电话,微微愣神。
席慕白从浴室走过来,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乌黑的头发上还滴着水滴。
黑色如矅石般的眸子闪耀着幽幽的光彩,像幽深不见底的黑潭,看上去性感而又冷峻。
“怎么又发呆了?”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唇瓣落在她的唇上,浅啄了一下。
“刚才詹姆斯来电话说你爸爸快要恢复知觉了,我觉得好开心。”叶子兮的眼里盈着薄薄的泪花,唇角挽着笑意。
“我给叔叔打过电话,他都告诉我了。”席慕白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说道。
“哦。”她简单而又失神的回了他一句,起身去浴室里洗澡。
他还和席慕白,唯独不想见的人,不想的人就是她。
他是在埋怨她吗?对她有了失望和恨意吗?
叶子兮的大脑一片混沌,失神地站在淋浴下,任凭水花四溅倾洒在自己的身上。
泪水和着淋浴的热水从脸上淌下来,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其他。
到了叶氏老宅,一听到车子的马达声,叶贤已经从园子里迎了出来。
这是叶子兮回到叶家以来过的第一个新年,叶贤心里非常高兴,修羽在厨房里帮着厨师们张罗着饭菜,保养得当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皱纹,红润光洁。
又或许是和叶贤感情融洽之后,爱情滋润的结果。
张管家接过席慕白从车上拿下来的大包小包的礼品,笑得合不拢嘴,叶子兮没见着叶兆言的影子,好奇地问:“哥哥怎么没在家?”
叶贤笑了笑:“你大哥这一次应该能收心了,说是去新加坡追老婆去了!”
叶子兮一怔:“什么时候走的?是今天吗?”
叶贤点点头,有点儿困惑地看着叶子兮。
席白和叶子兮相视莞尔一笑,席慕白惋惜地说:“你看看,为了你,我把全东南亚最大的订单给搞丢了,还让你哥捡了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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