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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降服淫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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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降服淫贼2

        王憨再三沉思,此事不能莽撞行事,世上形体及面貌上相似的人有的事,与其弥勒吴形体相似的人有的是,莫慌,莫慌,沉住气,牛吃不了日头,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弥勒吴。

        那与弥勒吴有着同样一付身材的微胖男人办完了事,下了床,背对着房门口,弯腰从地上拉起裤子。王憨看的非常清楚,当时认为趴在女人上面的男人是弥勒吴,这时又不由得心里一惊,但随即释然,因为他已看清了那个家伙屁股上的一块疤痕,绝不是弥勒吴的胎记。

        正如他王憨所料,果不其然,床上一个女人被扒个精光,仰躺在那里,口里塞了一团破布,动也不动,可见她已被蹂躏到什么程度。王憨耐心的等着,等着那人穿好裤子,在收拾他,让他说出秘密。

        那个像弥勒吴的人仍未发觉有人站在门口,一面紧腰带一面嘀咕说:“她奶奶的,这娘们还真不经压,老子才只不过是第二号,你她妈的就断了气,挺了尸,可外头还有三个没过瘾,这会恐怕已急得等的不耐烦,说不定要拍桌子砸板凳的催人了,待会这残局还真不晓得要该怎么样收拾”

        王憨看着这个像极了弥勒吴却又不是弥勒吴的人,心中怒火已烧至眉毛,他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看着对方,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布满了寒霜,杀机隐现,欲以付之行动。

        那人发现了王憨,大吃一惊,微圆的脸上有种见到鬼的神情,不由得毛骨悚然,骇然说:“你你是谁?”

        王憨冷冰冰的反问道:“你又是谁?”他实在懒得多问,可是他想知道这帮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历与组合。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侃侃说道:“我我乃是江湖上人称的大名鼎鼎的弥勒吴,识时务者为俊杰,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最好莫管闲事,祸事皆因强出头,这对你没好处。”

        王憨这才是遇见了鬼,若是没有见过弥勒吴的人,听其夸夸其谈,是真有可能被对方蒙混过去,奈何这假弥勒吴装得再形象,又怎么能骗得了他王憨?不说别的,就连弥勒吴屁股上有着的胎记,他都仔细的看过,而且还曾和他开玩笑,说若是有人冒充他弥勒吴,他就可以此胎记辨别真假,没想到果然有此事,真是让他为之哭笑不得,这家伙岂不是撞正了大板了,骗得如此的离谱。

        王憨没待他伸手,倏然点了他的穴道,让他行动不得,讥笑说:“你真是驴屎蛋子擦粉——臭不要脸。我今要带你去见真的弥勒吴,你如此败坏他的名誉,让他为你背黑锅,看他如何处置你。”

        他打了他一顿,算是为弥勒吴出了点气,不容分说的把他扛放在马车里。马车上了路又再颠簸行驶,车厢里的王憨仍然坐在那较舒适的坐垫上,冷眼瞅着对面鼻青脸肿的假弥勒吴,心里再想,“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说法一点也不假,人的名声大了,总会有那么个行为不端的人假借其名做坏事,以嫁祸于人,说不定还会有人假借他的名对他落井下石。

        这位假弥勒吴如今垂头丧气,动也不敢动的缩在车厢一角,心中忐忑不安的也在想着王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独独留下他自己一人?

        王憨逼视着他,威严地说:“现在你是不是该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那人听到王憨威严的声音,不由得急凌凌打了个冷颤,心头蓦然一惊,吞吞吐吐嗫嚅说:“我”

        王憨眼睛犀利的逼视着他,严竣地说:“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能看穿你心里在想什么,刚才那三十个耳括子就是说谎的后果,如果你再不老实,让我再听到一句假话,可莫怪我不客气,那可是你咎由自取,我会从你的耳朵开始割,再割你的鼻子,挖出你的眼睛,砍掉你的手脚,然后再割去你那凌辱女人无恶不做的老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能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办吧,另外我可告诉你,我有把握能分辨得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人惊恐万状,心里的防线完全被摧毁,不敢有所隐瞒,战兢兢说:“我我叫叫吴有德。”

        “有德?我看你该叫缺德才对。”王憨摇了摇头,抱不平说:“你们乌龟王八蛋也真够狠,杀了人家丈夫,还要轮奸人家老婆这世上怎么有你们这群人渣、畜牲。”

        “阁阁下贵姓?”

        “你给我少攀交情,他们成了死人,我保证你也活不了多久,因为天做孽犹可赎,人做孽不可活,留下你是因为我要急着赶路,以及我有话要问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冒充他弥勒吴的?”

        “因因为很多人都说我很像他”

        “你见过弥勒吴?”

        “见见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

        “大概两年半前,在在那扬州孙家寨。”

        王憨静听着,虽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是心跳加速,因为两年半前,他正和弥勒吴及孙飞霞三人在那扬州一带,为能问个清楚明白,便不着痕迹的又问说:“当时只有弥勒吴一人吗?”

        “不是,还还有一个笑起来很美的女人在他旁边。”

        “笑起来很美的女人?”

        “是的,那女人浑身滑润,柔若无骨,真是过瘾”吴有德似乎坠入了一段美妙的回忆里,便自然而然的顺口而出。

        像孙飞霞那样的女人当然令人难忘。过瘾?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人对女人下出这种评论?除非是女人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和要求。王憨为此蓦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来,那就是自己和孙飞霞再重逢的时候,她居然会要自己去杀了弥勒吴。对这件事,他始终不相信孙飞霞的话,认为她是因爱不成而对弥勒吴产生了怨恨与嫉妒,因妒火中烧,才对他弥勒吴产生了杀心,以消除她孙飞霞心中的阴影。现在他王憨似乎已经找到了孙飞霞真正要杀弥勒吴的原因答案了。

        男人不经意间往往都喜欢说一些自己颇为得意的事情,尤其是风流韵事,于是乎他们往往就忘了“祸从口出”的道理。吴有德也是一样,当他想起那津津有味的男女之事时,便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对那事的垂涎与渴望的性趣。

        王憨很技巧也颇感兴趣地套问道:“你说的过瘾有多过瘾?娘的,向你这种成天遭蹋女人的混蛋,恐怕碰到了母猪,你是否也敢上说过瘾?”

        “我你,你和弥勒吴是朋友?”吴有德不好回答王憨的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惊慌地问。

        王憨漫不经心地说:“不,他曾经是我的敌人,我想杀了他,他也想杀了我。”

        “这样就好,你既然不是弥勒吴的朋友,我向你说”于是说者口沫横飞,洋洋得意,沉浸在那过瘾的时刻,忘了自己命在旦夕。

        听者王憨目惊讶,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象,恨得牙根直痒痒,想一下子剥了他的皮才解很。原来孙飞霞失事的当天晚上是中了一种手脚可轻薇易动,而眼睛却无法睁开的强烈的媚****,因此他眼睛迷离,虽然看不清对方,却能依稀感觉出对方的身材、特征,所谓特征,也就是她一直想要看弥勒吴屁股的原因。而人身之躯来至父母,弥勒吴当然不愿意让一个女人看自己的屁股,而且在众人面前伤自己的尊严,也难怪她孙飞霞一口咬定是弥勒吴伤害了她。

        王憨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有人冒充弥勒吴而嫁祸于他真弥勒吴,早就硬扒了弥勒吴的裤子给孙飞霞鉴定,毕竟弥勒吴屁股上面的玩意是平滑的一块胎记,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吴有德那屁股上的却是浮现的瘰疠。这两种不同的“表记”迥然不同,能差十万八千里,若是孙飞霞能仔细地看,相信她当可以轻易的分辨出来。是她心里已有了弥勒吴,早想以身相许,了却对他弥勒吴的相思,为此才使她产生了幻觉,使这整件事情才这么阴错阳差,出现了指鹿为马的混淆不清。

        当然要怪也只怪弥勒吴,早在孙飞霞提起“记号”的时候,他没弄清是什么记号,否则莫说给人鉴定,就是要他光了屁股游街,他大概也做得出来,毕竟那样一来,他也就不会轻易的背上淫贼、屠戮、被人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了,更不会有人为了十万两赏银而争得头破血琉,命断黄沙。

        可这事也怪孙飞霞,她为什么偏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揭发他污人清白,非要他当众脱下裤子让人做鉴定呢?这有损自己尊言的无理要求,弥勒吴当然不能接受,他宁愿死,也不愿当众受辱。看来孙飞霞只不过拿此做导火索,这里面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憨越想越气,若不是这小子冒充弥勒吴也不会引出这么多的麻烦,为泄气,便用脚踢在了吴有德的****。

        他疼得冷汗直流,浑身哆哆嗦嗦,才明白自己上了人家的当,语不成声地说:“你你到到底是谁?”

        “‘快手一刀’,弥勒吴的兄弟。”王憨说着又在其同一位置上补了一脚,当他已确定“它”这一辈子已无法再“过瘾”时,才冷冰冰的说。

        “哎哟我的妈!你你不是说和他是是敌人吗?可那事也不能全怪我,是有个神秘人教唆我”

        “是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是‘曾经’两个字。”

        吴有德晕了过去,死了吗?可他说的那个神秘人又是谁呢?若想弄清楚其中的事事非非,还得抽丝剥茧,慢慢的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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