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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秦先生睡客房(7000+)


“阿盛,我回来了!”秦崇聿提着食材走进屋子,看了眼客厅,没人。

        他慌忙放下东西,匆匆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关着,一推开,还是没人。

        去哪儿了?

        在书房?

        他又连忙去书房,也没人。

        打电话,手机却在卧室里响起,“阿盛!”

        手机在飘窗上放着,可人却没在房间,她去哪儿了?

        秦崇聿急得在卧室里团团转,脸色因紧张而紧绷着,很是难看,嘴里喃喃着:“阿盛,你去哪儿了?快回来。”

        这一刻,他像个丢了宝贝的孩子,紧张,不安,无措。

        余生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卧室,倚在门口,看着他这个样子,她的心里没有预期的快乐,反倒是有些心疼,她以为让他紧张一下作为惩罚,可看他这样,她的心很疼。

        “阿盛!”秦崇聿看到她,快速上前一下子将她抱紧,放佛失而复得一般,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笑着说:“我以为你出去了。”

        余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鼓震着她的耳膜,却敲打着她的心上,一下一下的,放佛拿着把铁锤在敲打一般,很疼很疼。

        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精壮的腰,小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她说:“你会背叛我吗?”

        秦崇聿愣了下,将她扶起来,看着她的眼眸里那闪动的晶莹,他的心似是要碎掉,他不该赌气的,尤其是不该有报复她的心态,她是爱他的,始终都是,倘若不爱,这四年她的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她早不要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阿盛。”

        “我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我跟你说过,我有洁癖,我们结婚前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不予计较,但是从你变成我的男人开始,如果有一天你碰别的女人,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原谅你。”

        秦崇聿点头,“我没忘记,一直都记着,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的女人都只有你一个,我没有碰过陆蔓,也没有碰丁思思,还有梁婉琼,那天晚上的不是我。”

        “可你亲了她们。”余生知道自己就是小肚鸡肠,还得寸进尺,亲嘴也算碰。

        秦崇聿自知理亏,低下头,“就,就一次。”就是在医院里他跟丁思思的那次,当时事情有些突然,他从监控里看到她过来,正巧丁思思去找他,就有了她看到的那一次。

        不对,还有一次,是梁婉琼亲的他,她让他闭上眼睛说给他拿礼物,他没想到她所说的礼物竟然是亲他,那是第二次。

        昨天晚上的,那不是。

        余生得理不饶人,“一次?我都撞见了一次,还有昨晚上的视频呢?那是第几次?”

        “只有两次,我发誓我没骗你,更何况……”你都碰端木离了,这话秦崇聿没敢说出来,否则他知道肯定是一顿暴打。

        余生歪头看着他,眼神犀利,“更何况什么?更何况我还亲了端木离?想不想知道我亲他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盛!”

        “不想听?”余生的脸色顿时如冷风扫过,结了一层冰,“不想听也得听!”

        秦崇聿抱着她晃了晃,“好了阿盛,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要不这样,你罚我三天不许吃饭。”

        “三天不许吃饭?这惩罚有点轻了!”罚你三天不吃饭,饿死了要哭的人还是我,余生瞪了他一眼,“从今天开始,把你东西连同你自己,全部搬到客房去,没我的准许不许进主卧!”

        “啊?”

        “啊什么啊!怎么?不服气?”

        “没,没有不服气,只是--”

        “现在就去搬!”

        “好,现在就搬。”

        松开她转过身,秦崇聿皱着脸挠着耳朵,还以为视频她没看到,唉,自作孽不可活。

        “阿盛--”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对上的却是某人冰冷若霜的脸,还是算了,等她消了气再说。

        默默地转过身,开始收拾东西。

        磨蹭了半天,秦崇聿就收拾了一套牙具,一瓶剃须膏,抱在怀里凑到飘窗边,余生正戴着耳机听音乐,他捅了捅她,“阿盛,全部的都要收拾搬到客房吗?”

        余生起先没搭理他,过了一两分钟才缓缓扭脸看他,“要不要我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可是东西好多……”

        “没事,距离我睡觉还早,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赶紧收拾了。”余生说着瞟了眼时间,“六点,如果你没收拾完的,我就从这里扔下去。”

        看她如此坚定的模样,秦崇聿再次默默地转身,抱着怀里的东西去了客房。

        一趟一趟地将东西从主卧搬到客房,终于在六点的时候,他自认为收拾得差不多了,看了眼*上的两个枕头,他抱起一个就要转身,却被叫住,“干什么呢?”

        “我,我把我的枕头抱走。”

        “放下。”

        “……”秦崇聿乖乖地将枕头又放回原处,立在*边,一声不吭。

        余生看了眼时间,懒悠悠地从飘窗上下来,伸了个懒腰,“除了*上的东西,其他的都收拾完了?”

        秦崇聿看着她,声音很小,“还有一样没敢收拾。”

        “什么?”

        “……你。”

        余生:“……”

        秦崇聿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试探性地问:“让不让收拾?要是让,我这就抱到客房。”

        余生扫他一眼,摘掉耳机放在桌上,“六点了,你打算让我几点吃饭?”

        “我的东西都还没收拾,等收拾完估计到**点了,然后洗个澡做饭,做好起码也到11点以后了,你这就饿了吗?要是饿了你吃点水果垫垫。”

        余生咬了下呀,大步走到*边,抄起他刚才拿起又放下的枕头,使劲地朝他的身上砸去,嘴里说着:“秦崇聿你找抽!你成心的是不是?你这个臭男人!老男人!让你不给我做饭!我打死你!”

        秦崇聿抱头躲闪,她穷追不放,从卧室追到了客厅,又从客厅追到了客房,最后在*上将他摁住。

        一顿拳打脚踢,最后某人乖乖地去做晚饭了。

        而此时的某女,悠闲自得地窝在沙发上,吃着某人准备的甜点,看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的是动画片,《憨豆先生》。

        她吃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电视里,憨豆先生被房东太太赶了出来,无家可归的他只得去新找住处。

        --崇聿,你知道吗?当我和安安被房东赶出去的时候,那一刻我有多想你,多想你在身边。以前只要有你的地方都是家,即便是一个月有三十天在酒店住着,全世界跑着,我也觉得是踏实的。可后来,全世界没一个地方是我的家。

        ************

        司灏宇暂住的度假酒店是j州最奢华的度假酒店之一,余生曾在里面住过一段时间。

        四年前余生跟秦崇聿从国外回来,因为孩子的事,她跟他父母闹得不愉快,他带她去那里住了一些日子。

        巧的很,司灏宇如今住的正是当年秦崇聿跟余生住过的那间房,绿野仙踪主题客房。

        “你说昨天下午来找我的,为什么放我鸽子?”一见面,司灏宇就质问。

        余生笑笑,走进房间,“我下午有事耽搁了。”

        司灏宇不相信她说的,“你能有什么事,你现在也不工作,难道比我还忙?”

        “你难道工作?”余生扫他一眼,这房间还跟四年前一样,一个大男人独自住在这绿野仙踪之中,可真是别具一番风味啊!

        眼睛瞥到米色的地毯上静静躺着的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她微微皱起黛眉,正要转身,却又看到另一个地方还有一只。

        司灏宇走到酒柜前,“我当然要工作,不工作谁给我吃什么喝什么,想喝些什么?红酒?白酒?”

        “猕猴桃汁,谢谢。”

        “猕猴桃……好,等着!”

        司灏宇匆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端着个水果盘,盘子里放满了猕猴桃。

        “给你现榨猕猴桃汁。”

        余生愣了下,她就随口说说,他还当真了,不过印象中还真没喝过猕猴桃汁呢,尝一尝也不错。

        剥皮,榨汁,很快新鲜的猕猴桃汁出炉了,司灏宇端着满满的一杯送到她嘴边,“尝尝味道如何。”

        余生后仰了下,接过杯子,“我自己来。”

        “张嘴!”司灏宇的强势丝毫不输于秦崇聿,甚至比秦崇聿还要强势,毕竟他的出身跟秦崇聿有着巨大的差别,再加上他一直过得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这决定了他的性格。

        跟端木离可以肆无忌惮,但跟司灏宇,余生觉得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这个男人比端木离可要危险多了,“我自己可以。”

        司灏宇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骨子里那不容人忤逆的一面露了出来,“我说了,张嘴!”

        余生无奈,只好喝了一小口。

        男人瞬间如换了张脸,微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余生没好气,“不怎么样。”

        “不好喝?”司灏宇自己尝了一口,确实难喝,他将一杯猕猴桃汁丢在了桌上,站起身,重新走向酒柜,“我看还是喝红酒吧,比这好喝多了。”

        “司灏宇,我今天找你是有些事要问你。”

        “有事?你不是说你是想我了吗?”

        想你个大头鬼!余生白了他一眼,“说正经的!”

        司灏宇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自己一杯,紧挨着她坐下,“我这难道不正经?我是因为你的一句你想我了,我立马就乘飞机过来了,怎么你现在告诉我,你说的那是骗我的?”

        余生朝一旁挪了挪。

        司灏宇跟着也挪了挪。

        余生又挪了下。

        司灏宇跟着也挪了下,总之就是挨着她。

        余生恼了,“司灏宇,你烦不烦人!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能跟我保持距离吗?”

        司灏宇非但没有保持距离,相反挨她挨得更近,脸也凑近她,坏笑着说:“你是知道的,我自幼接受的是西方文化,你给我解释一下,这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

        余生一下子推开他,起身在对面坐下,没等他站起身就警告:“司灏宇,你要是再耍*,我立马就走!”

        “行行行,你是姑奶奶,我就规规矩矩坐在这里,这总行吧。”

        “这才差不多。”

        “好吧,想问我什么,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还没等余生开口,司灏宇却提了条件,“我这为了回答你的问题,我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你总得给我表示一下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连一粒米都没进呢,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余生好笑地看着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不然还能撑得前胸贴后背?”

        余生侧脸目光落在地毯上的套套上,“体力消耗太多,能不前胸贴后背?”

        司灏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一脸的窘态,该死,刚才太匆忙竟然忘了这玩意儿。

        “我想知道关于我母亲顾雅的事情。”余生说。

        司灏宇恢复了常态,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真想知道?”

        “是。”

        “你要是肯跟我上一次*,我就告诉你。”

        司灏宇看着余生,从第一次看到她开始,他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就开始躁动,活了三十多年,在他身下的女人不计其数,却全都如安全套,用过一次谁还会用第二次,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只是第一眼便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占有。

        她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冲动的女人,得到她,是他这些日子一直在脑子里盘旋的一个问题。

        那次将她从医院里带出来,他完全可以趁人之危,趁她昏睡的时候占有她,但他没有,他想要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得到她,哪怕一次也行。

        余生的反应令他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在听到他这个要求的时候恼羞成怒,将手中的红酒泼在他的脸上,或者狠狠地骂他,然后离开。

        可她都没有,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波澜不惊的小脸上有着让人猜不透的表情。

        她的美是致命的,就像是毒药,他在短时间内五脏六腑已经被这种毒侵染,这段日子,他都记不清楚上过多少个跟她长得哪怕有一丁点相似的女人了,可没有一个能给他满足与快乐。

        他想要她,迫切的想。

        “司灏宇。”余生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抬眸看他,“你说,如果我要是把你阉了,会怎样?”

        “那也是我要了你之后的事。”

        “既然如此,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了。”余生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将摇晃了半天的红酒用力地泼在他的脸上,贝齿紧咬,吐出几个字,“有生之年,无需再见。”

        ***********

        三日后,余生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是从国外发来的。

        --我不后悔说出那样的话,因为那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有生之年,不会再见。你想知道的我会整理好资料让人给你送去,愿你幸福,我的女孩。

        没有署名,邮件是以平台的方式发来的,余生知道,是司灏宇。

        又过了几日,她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几张纸,手写的字体,刚进有力。

        她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完,合上后,倒了杯咖啡站在窗前。

        原来母亲的真实名字是古雅,并非顾雅。

        难怪古先生看着她的眼神那么的不一样。

        母亲跟秦立竟然还有那么一段过往,可怜的妈妈,为了个男人,跟自己的父亲决裂,被驱赶出国,原以为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温暖怀抱,却不曾想迎接她的竟是那么无情的现实,心爱的男人另娶她人,她却在寒冷的雪地里小产。

        听到外面有动静,余生连忙收起沙发上的东西,放进抽屉里。

        “阿盛,我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秦崇聿的声音传来。

        余生从房间里出来,顺手关了门,“随便吧,没什么胃口。”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崇聿放下东西,急忙来到她跟前,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被她躲开,“我没事。”说完转身又进了卧室,“我睡一会儿,做好饭你自己吃吧,不用叫我。”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公司忙晚回来一个小时吗?生气了?

        “我今天公司忙,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发信息你也没回。”

        余生没说什么,关了门,反锁。

        到底是怎么了?

        秦崇聿打了个电话。

        她今天一天没出门,下午有人送来一个快件。

        难道是那个快件的问题?

        “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查到是谁寄来的快件,里面是什么东西。”

        余生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打火机,将那几张纸连同信封一起烧掉,然后躺*上睡了。

        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有些饿,她出了卧室,客厅里的灯亮着,却没见秦崇聿,她看了眼客房,估计是睡了吧。

        独自来到餐厅,桌上饭菜没有动过的痕迹,显然他做好了没有吃。

        虽然肚子很饿,可东西塞进嘴里却如同嚼蜡。

        勉强吃了几口,她实在是吃不下,就换了身衣服悄悄出门。

        沿着小区外的马路,慢跑起来。

        跑了多远不知道,只知道实在是一步也跑不动了,她停下来,旁边恰好是公交站牌,她就在等候凳上坐下,看着来往的车辆和人流,她越发的觉得她的人生很可笑。

        母亲爱着秦立,却未果。

        如今她却爱着秦立的儿子,结了婚又怎样,还不是离了,还搭进去两条人命。

        为什么她们母女都要跟秦家的人纠缠不清?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大晚上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余生侧脸看去,“付方文?”

        付方文笑笑,“以为你是看到我才坐过来的,没想到你竟然没看到。”

        “你,等公车?”

        “对啊。”

        余生蹙眉,像他这样的人还挤公车?

        付方文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说:“好久没坐过公车,心血来潮想重新体验一下,你呢?不会跟我一样的想法吧?”

        深吸一口气,余生笑了下,“为什么不可以呢?”

        环城公车过来,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这时候车上人不多,但也只有两个空位置,在最后一排。

        “没想到还有位置。”付方文坐下后说。

        余生点头,“对啊,我每次乘公车都是站着的,这次算是幸运。”

        “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付方文问。

        余生笑笑没回答。

        “有件事……”付方文说出口又犹豫起来,想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我哥不让告诉你。”

        “什么事?”

        “就是……就是那次我哥被人刺伤的事。”

        余生凝眉,那把刀端木离说他在秦崇聿家见过,所以她一度怀疑过刺伤秦崇聿的人是陆蔓,可后来随着陆蔓的死这件事不了了之。

        如今,有人跟她再提起,却让她依旧心有余悸,那一次,他差点就没命了。

        也是那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虽然如今她还在他身边,但一切都不一样了,她的心里有一个梗,很难跨越。

        “我哥说,那个人虽然蒙着脸,但他还是认出了他。”

        “是谁?”

        付方文看着余生,小心地说:“是端木离。”

        余生脸色一怔,却在瞬间后问:“你哥不是不让你告诉我吗?为什么你还要告诉我?”

        这下轮到付方文诧异,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因为我不想看到他难过,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爱你的。”

        余生没说什么,车到了一个站点,她下了车,然后沿着回去的路再次跑了起来。

        等回到小区,还有一段距离到单元楼,就看到楼下站着一群人,隐约能听到秦崇聿的声音,“你们都干什么吃的,一个大活人出去你们都没看到!马上全给我找,如果她有任何闪失,我饶不了你们!”

        “崇聿。”她叫了一声。

        秦崇聿看到她,快速走过去,一下将她抱在怀里,“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余生抬头笑看着他,“没闻到汗味啊?我去跑步了。”

        “大晚上跑什么步?”

        “好久没运动过,感觉身体都要生锈了,所以就出去跑跑。”

        “以后不许这么晚跑步,还有,不许这么晚一个人溜出去。”

        “我没有溜,我是光明正大地出来的。”

        秦崇聿听到这话,狠狠地瞪了眼站着的一群人,一帮废物!明天必须让他们滚蛋!

        洗了澡后,余生躺在*上,秦崇聿坐在*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今天心情不好?”

        “没有啊,心情很好,今晚特赦你回来跟我一起睡。”

        “真的?”

        “假的!”

        吹完头发,秦崇聿直接脱了睡衣钻进被窝,他抱着就是撵也不走的心态,可余生却没有撵走他,而是在他怀里躺下,手指抚摸着他腹部留下的那个刀疤,“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付方文告诉我是端木离伤的你,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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