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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们结婚的日子(万更求订阅!)


石青背对着门口,所以不知道是谁进来了,又不出声,于是猛地转过身,怒道,“我说你进来也不出声……耗子?!”

        石锐晨见她一副吃了整只鸡蛋进去似的惊愣表情,觉得可爱极了,像以前一样上前要抱她转圈圈,可是走近无意发现,她的肚子,竟然是隆起的!

        “青青,你……”他低头凝着她肚子问她,“你嫁人了?”

        “……嗯。”好半晌她才点头。

        虽然孩子不是景暮崇的,但……她确实嫁过人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他的语气充满了受伤,眼神郁痛不己。

        “又不是我自愿的,是我爷爷逼着我嫁的,我有什么办法!”她瞪他。

        “离婚!”他断然道。

        他从小就预定好的新娘,新郎怎么可以是别人?绝对不可以!

        “离了。”

        “离了?”石锐晨又是一愣,拧眉,“离了怎么还怀着孩子。”

        “离婚又不干孩子的事,为什么不可以要孩子?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以为离了婚就必须把孩子也一起打掉!孩子又不在你们男人肚子里,也不是你们男人生孩子,凭什么要听你们的呀?女人生孩子当然女人作主。”石青瞪着他不停数,对他方才的话意见很大!

        “你这么喜欢这孩子?”他拧眉问她。

        “当然!”她用力点头,那眼神儿完全是勿庸置疑。

        鬼魅要是知道她把孩子弄没了,肯定会扒了她层皮吧!

        想到这,有个严重的问题浮现一一他是因为孩子才会对她这样好吗?如果没有孩子呢?

        她会这样想,对鬼魅来说恐怕才是最严重的问题!

        “既然你喜欢,我养了!”石锐晨铿锵有力地说,双掌轻扶她肩,定定睇着她说,“青青,我一定去说服我爸,让他接受这个孩子!”

        他养了?什么意思?

        “不是,你什么……”

        “青青,你等我消息。”

        “耗子,你还没听我……”她话才说一半,他人己经走出去了,所以,她的话没有机会说完。

        石锐晨再次来到石振明的书房,站在门外轻敲了几声。

        叩叩叩。

        “进来。”

        他走进去,开门见山道,“爸,我有件事要跟您商量。”

        “什么事你说。”石振明自古书上抬起头,顺手摘下眼镜看着他。

        “爸,青青离了婚怀着孩子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跟她离婚又让她怀了孕的男人,您不应该关她。”

        石振明拧眉。

        “我决定了,我要娶青青为妻,连同孩子一起,我来养。”

        石振明听了,用力一拍桌,怒道,“混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石锐晨面色不改,眼神不变。

        “知道你还要这么说,是存心想气死我,气死你妈吧!”

        “我没有,我是真心喜欢青青,从小就喜欢!”

        “我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总之,我不会答应你跟她结婚!”石振明怒瞪着他斩钉截铁地说,“还有,你说她离婚了?”

        “对,她是离婚了。我不管您同不同意,反正这辈子我就非她不娶!”石锐晨说完就走。

        “你!石锐晨,你翅膀硬了是吧?给我回来!”石振明气得大吼。

        可人家石锐晨早就己经出去,还顺带将书房的门给关了起来,任他对着门板吼。

        石锐晨走出书房,便撞上站在书房外面不知道有多久的石玲,估计她己经听见了方才书房里面的对话。

        “石玲,找我爸?”

        石玲还没从他非石青不娶的那句话中缓过劲来,这句话带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他非石青不娶,可她却非他不嫁!

        可知她对他对了多少情费了多少心?可他从来漠不关心,心心念念只有石青,除了石青还是石青。

        就连那只鬼,都是一样!

        凭什么老天要这样厚待石青,却要薄待她石玲,她们明明就是一母所出!

        “锐晨哥,其实我……”

        “石玲,刚才你在门外可能也听到了,我马上就要娶你妹妹为妻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高兴么?”石锐晨笑着看她。

        喜欢你好久了。石玲在心里默默将这句话说话,心却在听到他说的话时刹那绞痛。

        “怎么这样一副表情?开心过头了么?”他微弯身凑至她眼前,忍不住伸手拍拍她肩,“不用太过开心,等婚礼时再开心点,我先走了。”

        “你不介意她结过婚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吗?”石玲叫住己走到转角处的他。

        “我要是介意就不会说要娶她的话。”他回过头看她,很认真地说,“爱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石玲看着他走,眼泪无声淆落。

        爱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你娶了她,那我算什么呢?多余的么。”她喃喃自语,缓缓转身,不想再进去找族长,走了两步,她停下脚步,带着泪水的双眼变得坚定,泛着寒光,“不,我不能就这么成全他们,石青都己经被别人睡过了,我还清清白白,跟她比起来,我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这么想之后,石玲加快步脚飞奔去找石锐晨。

        `石锐晨再次来到石青的房间外,敲了门没听到有人应声,于是轻轻推开门进去。

        “青青?”他走近**边,发现她睡着了。

        石青本来是挺精神的,但被关在房间里无聊透,于是就睡觉去了。

        石锐晨于**沿轻轻坐下,睇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伸手轻抚她面容,低喃,“青青,我等你好久了,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锐晨哥,你要娶她为妻,可你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吗?”石玲突然闯进来。

        石锐晨扭头看她,一脸平静,“她前夫的。”

        “不,不是她前夫的。”石玲看了眼睡着的石青,嘴角掀起丝微不可察的嘲弄。

        他听了拧眉,低眼看石青,又抬眼看石玲。

        “她怀的是阴胎,是鬼王的孩子。”石玲冷冷地说。

        石锐晨双眼微瞠大,迅速低头看石青。

        石青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了,拧眉眯眼地来回看他们两个,见石玲表情冷冷地,石锐晨表情怪怪的。

        “锐晨哥,怎么了你们?”

        石锐晨只是看着她。

        倒是石玲,冷冷开口,“石青,你敢不敢承认,你怀的是阴胎,是鬼王的孩子。”

        石青闻言心头一震,脸色微变。

        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最终还是在她面前上演了,而这个始俑者,依然是她的亲姐姐!

        她就这么恨她这个妹妹么?恨到要将她逼入绝境不可。

        石晨坐了起来,看向石锐晨,见他眼底有郁痛之色,“锐晨哥,我……”

        “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他问。

        石青撇嘴,“我想说,是你不给我机会说,两下子就跑出去了,能怪我么?”

        “好,”他点头,“那你跟我说,你怀的是不是鬼王的孩子?”他指着她肚子说。

        石青与他四目相对,她本来就不想跟他说她怀的是阴胎,至少目前不想,因为他对她是比较重要的人,她怕他会姐姐那样,背弃她。

        “如果我说是,你会因此不理我么?”

        “你先说是不是。”

        她定定望着他,坚定地道,“是,我怀的就是鬼王的孩子。”

        石玲一待她承认,马上道,“锐晨哥,你听到吧?她承认了,你还要娶她为妻吗?她嫁的是景氏总裁,却怀了鬼的孩子,你说她……”

        “石玲,你先不要说话。”他冷淡的打断她,又对石青道,“青青,很早以前我就听我爸还有你爷爷说了,你是石氏唯一的通灵师,是要守护我们石氏的,你身为通灵师却怀了鬼的孩子,别说是我爸了,全族的人都不会同意的。听我的,打掉好吗?”

        “不,我不会打掉!”石青眼神骤变,冷冷地看着他,“你们都是一样的,总是觉得鬼是秽物,可你们从未想过鬼也分好坏,我要将他生下来,我心甘情愿!”

        “石青!”石锐晨低喝,“你还是不是我石氏族人!”

        “我是!但我不是为了你们而活!”石青以冰冷的语气说。

        “你以为你留下阴胎就是为你自己活了吗?你是在毁你自己!”他冷斥。

        石青冷嘲,“打掉孩子才是真正毁了我自己!”

        他拧眉,“什么意思?”

        石青见他问,眸光眨了下,却坦白地告诉他,“我曾经意外流产,被诊断为不孕不育,但我却意外怀上了阴胎,所以,我不会轻易打掉,否则,我怕就真的不孕不育。”

        “意外流产?!”他震惊不己地望她。“青青,你……”

        “在嫁入景家前,我有男朋友,我们都己经订好了婚期,可是他却出车祸死了,他死后不久,我就莫名其妙流产了。”

        石锐晨不敢置信地凝着她。

        他等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居然早就爱上了别人……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明明他就是等合适的时机再回来跟她求婚,可是,却被别人给捷足先登,而那个人,却己经成死人,他再怎么比,也比不过一个己死之人。

        “那个人……是谁?”他屏息问。

        石青低下了头,唇边扯了抹蕴含着比种情绪的笑,低道,“他叫……白牧存。”

        白牧存!

        石锐晨震惊无比。

        她爱的人竟然是白牧存,他最敬佩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永远也无法超越,因为他太优秀,太完美。

        “你还爱着他?”

        “当然爱,只是藏在了心底,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几年。”

        “大一开始,一直到我毕业。”他**了她四年,还毫无疲倦之意,如此情深刻骨的爱情,怎能说忘就忘。

        石锐晨没想到,他们竟然谈了四年,而他,早在五年前就出了国,如果当时他提前四年回国,是不是情况就不一样了?

        但眼前的问题是,他不介意她的过去种种,但她肚子里的阴胎,绝对不能留下!

        “青青,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很早以前就己经喜欢你了,如果没有白牧存,我们应该是在一起了的,所以,我不介意你怀着阴胎,我一定会让你接受我,忘记白牧存!”

        石青震惊又错愣!

        锐晨哥他说什么?他喜欢她很久了了?

        本来以为锐晨哥会因为阴胎而放弃石青的石玲,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当下就怒了。

        “锐晨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怀了阴胎,你却还要到娶她?她现在成了全族的罪人,为什么你还要偏向她?那么多好女人不挑,偏偏挑嫁过人又怀着阴胎的石青!”

        石锐晨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石玲,“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石玲看着他走出去,她真的好想告诉他,她爱他,就像他爱石青那样,爱他很久了!

        “石青,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要跟我抢?连锐晨哥都不放过!”

        石玲恨恨说完,上前一个耳光狠狠地掴在了石青左脸上!

        石青被打回了神,一手缓慢而微抖地轻抚上刺辣辣疼着的左脸,眼神里有对她这个姐姐的灰寂。

        她从来没有主动抢过她任何东西,为什么总是一次次地以为是她抢了?这对她一点也不公平。

        “姐,我什么时候抢锐晨哥了?你明明看到我没有。”

        “不要再在我面前狡辩,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石青,从今天起,我跟你没完!”石玲以冰冷而陌生的眼神狠剜了眼石青,转身离开。

        石青蓦然落泪,嘴角牵动一下被打的左脸就剧烈扯痛,可她不想管,再痛,也没有被唯一的亲姐姐误会来得痛!

        几世才能修来一世的姐妹缘,她们竟然变成今天这样。

        +

        石玲离开石青的房间后,急匆匆地追上石锐晨。

        “锐晨哥!”

        石锐晨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有事?”

        “锐晨哥,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她目光有些游移地有下没下地与他对视。

        “什么话?”

        她四下看了眼,觉得四周人有点多,“锐晨哥,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吗?”

        他有些迟疑地点头,因为他不知道她葫芦里什么药。

        来到处比较偏静的地方,石玲站在前面,石锐晨站在她后面十步之遥处。

        “石玲,有什么话你说吧。”石锐晨道,一边低头看了眼腕表。

        他看腕表的动作被石玲以眼角光看到了,她倏地一下子转过身,大声问他,“锐晨哥,为什么你叫石青就叫青青,而叫我总是石玲石玲?在你眼里我们不是平等的吗?”

        平等?

        石锐晨微拧眉。

        “石玲,刚才在石青房间你也清楚听到了,我爱青青,所以,你们两个在我心里,怎会平等?也没法平等。”

        “为什么?”她不懂,她比石青只大了一岁而己,难道就差这么多吗?

        “因为,我从小就把青青当新娘来看,所以我对她的感情是男女之间的,而我对你,只是朋友,所以我们之间是友谊。”见她的眼神变了又变,他好像懂她为什么找他说话了。

        但在他要将事情点破前,石玲却先他一步。

        “可是锐晨哥,我从小就喜欢你啊,为什么你看不到,就只看到石青?我不够好吗?”她自认比石青优秀,族里的人个个都这么认为,而她也以为自豪!

        古话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而她有才有德,哪里不好了?石青呢,她哪里有才了?哪里有德了?

        石锐晨方才就看懂了她的心思,所以在她说出口时并不觉得惊讶。

        “石玲,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厚爱,我们不合适。”

        他的平淡反应刺激到了石玲,她冲到他面前,两手抓着他两手臂,抬头看着他,“锐晨哥,试都没试怎么就知道不合适,我们……”

        “石玲,你很优秀,值得更好的,而我,只喜欢青青那种看起来又懒又傻的女孩。”其实,她一点也不傻,比石玲还聪明。

        石玲看着自己的手被他一点一点拉开,最后看着他越过自己离开,伤心欲绝的她背着他大吼,“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喜欢石青,不喜欢我!”

        石锐晨回头看了眼她,像是叹了口气,“石玲,你需要一个懂你的男人,而我恰恰不是那个人。”

        石玲只觉得心痛,缓缓跌坐到草地上低泣。

        为什么,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换来他这么一句一一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厚爱,我们不合适,你需要一个合适你的男人,而我恰恰不是那个人。

        石青到底哪里令他着迷了?

        石玲本来只是低泣,越想心里越不平,哭声就变大了,心就痛得更深。

        非良人,奈何情深。

        石锐晨再次来到石振明的书房,这次他直接推开门就进去。

        石振明抬头见是他,没好脸色,整张脸都阴沉了下去。

        “爸,我有话要说。”

        “如果是跟石青有关,那就不必说了。”石振明冷冷地说。

        “爸,是跟青青有关,但也跟阴胎有关。”石锐晨道。

        石振明终于抬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爸,我要眼青青举行婚礼,而且要尽快,只要结了婚,我就有办法把她肚子里的阴胎弄掉,到时候爸就不用再操心阴胎的事。”

        “但是,我还打算利用石青把鬼王的真身引来,到时一举拿下。”

        “鬼王的真身?”石锐晨不解。

        “鬼王有分身。”石振明道,“上次石青刚刚回来时我想强行弄掉阴胎,结果他的分身就来了,而且能力强大,如果真身来,恐怖不容小觑。”

        鬼王还有分身啊……

        石锐晨拧眉深思,最后还是坚持道,“爸,如要真想引鬼王真身出现,更加应该加快举行婚礼,这样鬼王一来,青青身为通灵师,同时也是少族长夫人,她不能再向着外人,更何况是只鬼,而她肚子里的阴胎,也必须下掉。”

        “但是晨儿,通灵师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

        “爸,曾经我问过老族长,他说通灵族族长接班人,可以跟通灵师结婚,所以,我等了这么多年,不能让我白等,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爸,您就同意我吧,而且结婚也不是没帮到族里。”

        石振明眉头拧得更深,语气有些沉重。

        “晨儿,她是老族长最疼爱的孙女,我虽是长辈,可也没有权利将她配给你,更何况她还是族里的通灵师,这得等老族长回来,同他商量。”

        “那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石锐晨己经等不及,想马上去接老族长了。

        “不知道,这次他出远门什么都没说,连保镖都没带。”石振明也觉得奇怪。

        “我觉得他老人家也比较满意我的,要青青嫁我,他应该不会反对。”石锐晨对这点似乎非常有自信,突然又想到个妙计,眼前一亮道,“爸,我们可以让族人投票,如果同意我们结婚的票数多,我就可以娶青青,等老族长回来也不能责怪我们不通知他了,您说呢?”

        “这个办法倒也可行。”石振明沉思了下说,“这样吧,你现在就去办这件事,只要投票结果一出来,马上举办婚礼。”

        “爸,谢谢你!”石锐晨听了喜上眉梢。

        “谢什么谢,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族里,为了捉到鬼王,更是为了青青的未来,可不是为了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浑小子!”石振明故意板起脸训他。

        “知道爸最疼青青了,我现在就去。”

        石振明看着他出去,眼神瞬间就变了。

        “嫁过人的女人怎能再入我石家大门,等事情一解决,马上离婚,哼。”

        +

        鬼域中心点位于鬼湖的下方,而它的范围占据大半边地球!

        鬼域暗无天日,每条暗道只有一缕鬼火在引路,而在这条暗道上布满许多人体的四肢,暗道上或许会藏着许多鬼,又或许没有。

        鬼域是鬼们的全球集中营,只要是入了鬼域的大门,便不再是游魂,也不再是孤魂野鬼,入了鬼域的大门,必须遵守鬼域的域规,违者被打散鬼魂,无法进入轮回隧道转世,这条转世隧道是鬼域的统治者特意开僻出来的。

        鬼域的统治者叫鬼魅,他是鬼域新上任的王,虽是新上任,能力却可以在阴阳两间来去自如,甚至强过前任鬼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瑰晔要见您。”黑暗中,阴森的男鬼声音低沉沙哑响起。

        鬼魅盘腿坐在寒冰**上,面上依然戴着面具,闭着眼的他,阴冷道,“不见。”

        “可是……”

        “你不见我,我也进来了。”虽是鬼,但这道女鬼的声音极为好听。

        黑暗的男鬼见状悄无声息隐退下去。

        “怎么,要拿域规出来么。”瑰晔看着寒冰**上的鬼魅问。

        瑰晔,一头长及腰的白发,眉目如画,嘴唇血红,唯一独那双眼迸着冷光,这双眼只对某鬼放异彩。

        她是前鬼王的女儿,曾被许与新任鬼王,却被拒婚,于是恼羞成怒,死緾烂打。

        鬼魅睁开眼,“本王说了不见。”

        “但我进来了,怎么着吧。”瑰晔走进来,心中有些气地问他。

        每次她来都不见她,那他回来干嘛?难道就看她父王而己么。

        鬼魅冷睇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太放肆了。”

        “那个丑女人怎么样都不算放肆,我就进了这里就算放肆了,你是不是爱上那个丑女人了!”瑰晔大声问他。

        鬼魅自寒冰**上起身,“本王的事,你最好少过问。”

        “我们是有婚约的!”她用力提醒他。

        他冷笑,鬼牙闪现,森寒无比,“没有本王的承认,任何婚约均无效!如果你来就是想说这个,现在说完了,马上离开。”

        “鬼魅,一年多了,我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为什么你无动于衷?”她走到他面前问他。

        “瑰晔,本王是看在你是老鬼王的女儿份上,才对你这么客气,否则……”

        “否则怎么样?打散我么?好啊,打吧!”她点着头,眼眶里有泪光转动。

        “无理取闹。”他袖子一甩越过她离开。

        “谁无理取闹了?是你一点都不重视我的存在!”她瞪着他走远,气得跺脚。

        鬼魅来到老鬼王身边,弯身看他。

        “您感觉好点没?”他问躺着的重魁。

        重魁见他来了,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低沉而略显沉重,“鬼魅,我想拜托你件事,可以吗?”

        鬼魅眸光闪了下,“您说,只要能办到。”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想请你照顾瑰晔,可以吗?”重魁以希冀的眼神望着他。

        “对不起,这个我无能为力。”鬼魅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

        除了他认定的女人,谁也不在他的照顾范围内。

        嗯,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呢,真想好好亲她个够啊……

        “鬼魅,你也知道她的心思,我实在是没办法啊。”重魁再次重叹气,神情很为难,“她都求我好几次了,我一次都没跟你说过,现在我知道时间到了,就想问问你……”

        鬼魅冷冷打断他,“我有爱的女人,不能照顾她。”

        “你有爱的女人?”重魁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他从没听他提起过?

        从带他回鬼域,他就不怎么爱搭理人,虽然如此,他表现出来的潜力惊人,他一查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生前是白氏集团的总裁,是商界的奇才,有一个俗气的称号‘财神爷’。

        “您不认识。”鬼魅淡道。

        “她是人?”重魁猜测。

        鬼魅微眯下眼眸,也不打算瞒他,大方承认,“是。”

        “但是鬼魅,人鬼殊途,从来都不被看好。”重魁语重心长地说,大有希望他重新考虑瑰晔的意思。

        鬼魅却眼神坚定,语气霸气,“那我们就会成为不被看好的典例,看谁还敢说人鬼殊途,从来不被看好!”

        重魁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只能从长计议。

        “鬼魅,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事,这次让你回来还耽误了你回去……”

        “您是我的恩人,我应当回来,等您没有大碍了我再回去。”鬼魅打断他,“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重魁没有拦他,随他走,待他离开后,沉声对黑暗中某处低喝,“他都走了还躲什么?”

        瑰晔嘟着嘴出来,瞟了眼鬼魅离开的方向,才走向重魁,“您怎么知道我在偷听?”

        “不单我知道,鬼魅肯定也知道,他只是不想拆穿,可能也有想让你死心的意思。”重魁看着她说,叹气道,“瑰晔啊,他都说有爱的女人了,你就不要固执了……”

        “我不要!我就是喜欢他!”她大声道。

        “你当初不是也不同意么?怎么现在变卦了?”重魁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女儿的心思。

        “谁叫他当初拒婚,我当时也就只是想故意緾一下他,惩罚他拒婚而己,没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緾上瘾了,然后就对他有意思了,既然有意思了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更加不会成全那个女人,她是人,我是鬼,我就不信她斗得过我,哼!”瑰晔下巴一抬,冷傲不己。

        “那你想怎么样?鬼魅可不是那种随意摆布的男人。”重魁提醒她。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可以随意摆布的男人,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他!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我得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现在在哪里,这样我才有机会扭转局势!”瑰晔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重魁却突然泼了盆冷水给她。

        “瑰晔,我听说,阳间之前有鬼专门找个女人,只为了取她的肚子里的胎儿,鬼魅一直都在阳间,那个女人没被伤到,会不会是帮了那个女人,他跟那个女人关系肯定匪浅,你可以从这里查起。”

        “那些鬼为什么要取那个女人的胎?”

        “据说是阴胎。”阳间的人怀了鬼胎,自然是件不得了的事,而且阳人怀的阴胎可是大补之品。

        “阴胎?!”瑰晔惊愣。

        哪只鬼那么大胆居然让阳间的人怀阴胎?她得查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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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魅重新坐回寒冰**上,调理着身上的伤。

        婳媚现身,跪在地上,“王,您应该将分身收回,没有心脏……”

        “闭嘴。”他闭着眼冷喝,“婳媚,那是本王不在她身边,唯一能够保护她的条件,如果收回,后果怎么样你知道吧!”

        “我知道……”

        “既然知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再有下次你就自索惩罚!”鬼魅阴森的口气宛如一把凌厉的刀口割在婳媚心上。

        “但您是鬼域的王,如果您出了什么事鬼域怎么办!”婳媚还是状着胆子说。

        “下去!”他语气一变,不再阴森,却依然冰冷。

        婳媚不甘地离开。

        鬼魅这才睁眼,眼神复杂不己。

        呵,谁会在乎鬼王之位?就是这鬼域千万只鬼在乎,他也不在乎。

        他要当上鬼王,看中的只是鬼王的权力与能力,因为这种权力与能力可以保护他最想保护的人。

        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他都要拥有最强的能力去保护心爱之人,让她在无忧的环境下尽情享受他给她的**爱,这也是他唯一能给她的。

        她可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怎能让她受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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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票结果己经出来,石锐晨拿结果给石振明。

        石振明点点头,“既然族人多数赞同你们结婚,那就着手准备吧,一星期后在族祠举行仪式,聘礼我会一样不少的送到石青家,老族长不在家,就由石玲代为收下也是可以的,长姐如母。”

        “那现在通知石玲吧。”石锐晨边说边拿出手机。

        “不用,娶媳妇是我们,肯定要亲自登门,这是礼数。”石振明说,想了会道,“你不用管了,我跟你妈会处理好。”

        石锐晨这会儿总算放下心间石头,一身轻松地点点头。

        石锐晨心系着石青,便又去找了石青。

        自从石锐晨回来后,守在石青房间门口的族卫就不在那里守了,所以石青就重获自由,说是自由,其实也只是可以在族里自由活动,但她还是哪里也不敢去,因为肚子己经大了,容易被族人看穿。

        石青坐在院子里的青藤秋千上,手里捧着杯牛奶,不知不觉出神间就想到了景暮崇,说是想到景暮崇,还不如说是想到鬼魅。

        现在的她,需要好好理理感情,族长抓她回族情况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其实,自从白牧存死后,她以为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

        因为白牧存与她之间的爱情,过于深刻,有的时候会同时想到同一件事或者同一句话去,这样的默契不是每对情侣都有,他死了,留给她的伤口很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仍然难以忘记,不想还好,一想就揪心难受。

        景暮崇对她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老公而己,因为婚前都说好了各不干涉,谁知道他竟然出意外又死了。

        有时候她就在想,难道她克夫?不然为什么白牧存死了又到景暮崇?

        在不知道景暮崇是鬼魅附身时,她真的是一天到晚的想着跟他离婚,她也真的是没心思跟他来个婚内谈恋爱,再说他不是还有个心爱的女人嘛,人家都给他怀了儿子,她这个外人更加应该撤的呀。

        嗯,随着时间的过去,与他的相处,必须说:景暮崇做饭菜的手艺很好,跟白牧存有得比;景暮崇霸道起来令人咬牙切齿,跟白牧存也有得比;景暮崇的冰块脸看起来就是个面瘫,跟白牧存比起来一样一样儿的……

        想到这三点,石青才注意到,景暮崇简直就是白牧存的翻版啊!

        知道景暮崇是鬼魅附身后,石青就觉得,简直霸道得没天理!动不动就是压她,她是孕妇好吗?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这点?还是说他就用下半身考虑了?

        石青想了这么多,注意到在不想白牧存时,满脑子其实都是景暮崇鬼魅,这两人简直就是换着来占据她的生活!

        “青青。”

        石锐晨突来的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石青侧头,见他微笑着自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朵玫瑰花儿,不由得乐了。

        “锐晨哥,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拿着花儿来看我。”

        石锐晨将花递给她,随意在她身旁坐下,修长的双腿轻轻用力,使得秋千微微摇晃着。

        她接过玫瑰花儿,闻了下,还有余香,眨着眼等着他发表言论。

        “今天,对我来说是大好日子。”他说完才转头看她,一掌轻拍了下她发顶。

        “什么大好日子?”她好好奇喔。

        “今天是离我们结婚还有七天的日子啊,不大么?”他笑着反问她。

        她怔了下,完全怱略了他话中的‘我们’两字,就以为是他跟别人,“锐晨哥,你要结婚了?”

        从没听他提起过呀!

        “青青,不是我,是我们。”他微侧身坐好,一字一字地认真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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