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赵天宇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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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殒命结束了这一场闹剧,无论警备队还是守备军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军演的意义也在这场闹剧之中深入到了参战的每一名官兵心中,相信通过这次军演他们都会明白平常不认认真真操练,用时便要认认真真逃命的道理。 . .
常振邦伤势并不致命,却也短时间内不易多动,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嘴巴,白无常授首之后警备队和守备军双方高层聚在一起商讨起相关事后事宜,大家一致认为经此一战之后,守备军元气大伤又在警备队庇护下逃出生天,对于军演也只能呵呵了事,将胜利者的桂冠挂在了警备队头上。但是好处不能都让警备队得了,击溃白无常盗匪的功劳,双方在你死我活的大讨论之后最终决定四六分成,守备军占六成,警备队占四成。
立了大功的警备队看上去吃了大亏,不过对方却保证了落实两件事,一个事情便是白无常被常振邦亲手击毙白无常的这个功劳不能提出质疑,第二个便是常振邦提前收到消息埋的事儿,大家一致认为纯粹是无稽之谈,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造谣中伤。
商议结束之后,两军高层皆大欢喜,随后进入了善后阶段,由于白无常的乱入,无论是警备队还是守备军都伤亡不少,所以这善后的活儿也不轻松。
常振邦等警备队一众中小队长结束商议之后,便让赵老四将昏迷的赵天宇带来和他算账,尽管很多人劝他待伤势好转之后再做打算,但夜长梦多的道理常振邦还是知道的,失去了这次机会,再想制裁赵天宇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说不定自己这些人还会被赵天宇玩死。
没多大功夫,赵天宇便被带了过来,军演开始之际还光彩照人的总办大人如今一副邋里邋遢乞丐的模样,整齐的头发又乱又脏,干净的脸上也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乎认不出原来的样子,至于那一身威严干练的总办服也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身脏兮兮的破烂军装。
“老四,让总办大人清醒一下!”常振邦吊着膀子,一脸阴冷,十分虚弱地说道。
赵老四伸手咣咣甩了赵天宇几个耳光,将他从昏迷状态唤醒。
赵天宇迷迷糊糊之中突然火辣辣地疼痛从脸上传来,迷迷糊糊便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常振邦道:“看来赵大人还不清醒,老四你去帮大人清醒清醒!”
赵老四立即提来一桶凉水,毫不客气地丢到赵天宇的头上。
迷糊之中的赵天宇突然感到一阵冰冷地颤栗顿时清醒了许多,他一眼认出了常振邦,不免有些害怕,十分恐惧地说道:“常振邦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常振邦呵呵一笑,咳嗽了几声,张友能等人想要过去照顾,却被他一眼瞪了过去,随后阴冷虚弱地笑道:“大人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赵天宇目光偷偷看了周围一眼,见不论是守备军还是警备队都在救治伤者,整治死者,显然军演已经结束,再瞧瞧往上看了一眼,皓日当空,阳气十足,显然这不是阴间,想到这里他不觉来了底气,抬头挺胸瞪了常振邦一眼,道:“常振邦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振邦冷冷笑了起来,笑声中又夹杂着几声尖锐的咳嗽声,犹如夜鬼来袭,弄得赵天宇头皮发麻,浑身发凉,笑罢说道:“我倒要问问赵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堂堂警备队总办竟然穿着守备军的衣服,当真是将咱们警备队的脸都丢光了!”
赵天宇被他这么一说,不免有些惭愧,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才是警备队的老大,常振邦算什么东西,又有什么权利敢这样教训自己,想到这里他不知不觉中动了怒,道:“常振邦老子才是警备总办,还轮不到你这小兔崽子教训!”说着转身便走,却被赵老四一把拦住,三两下就将他按在了常振邦的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劫持上官如同造反!”赵天宇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道。
常振邦嘲弄地给赵老四试了一个眼色,赵老四过去就是一脚,将赵天宇踢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差点昏死过去。常振邦挣扎着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赵天宇的头上,道:“赵天宇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和老子过意不去,警备队老子废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就让你抛过来摘了桃子!”
赵天宇在他脚下挣扎着,怒骂道:“常振邦你个忘八蛋,警备队是国家公器不是你私人物件儿,老子一心为公,谁也不能说老子办得不对!”
话是这么说,毕竟都说了上千年,但事儿不能这么做,从秦始皇到袁大总统,从周文王到岳武穆再到戚继光,谁的军队不是自家的! 不论岳家军还是戚家军谁将朝廷放在眼里,谁不知道发钱发粮的是大帅,朝廷就是个鸟!当然了有些时候军队会属于某个帮派,某个政党,当却绝不会属于这个国家!因为人总有贪念,总认为自己的利益便是整个国家的利益,二十五史中无不如此,无关好坏,人性而已!
常振邦被他说得好笑,又加上他不断地挣扎,要不是张友能手疾眼快扶了他一把,差点就被赵天宇的脑袋撞倒了,他气哼哼地踢了赵天宇几脚,道:“老子建了警备队便是私人物件儿,你摘了桃子就成了国家公器了!看来这姓公姓私还得看人说话啊!也罢,这一点老子不跟你计较!毕竟现在老子又从你手中掌控了警备队,这会儿可以算是国家公器了吧!”
赵天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小人得志还是小人!”
“可是我这个小人不会背地里杀人吧!”常振邦阴阴笑道:“你让李世明半路截杀老子和齐伟天不成之后,又打算在军演中暗害老子,当真是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了!”说完又狠狠踢了他几脚,痛得赵天宇嗷嗷直叫,在地上打滚如如弯背的大虾米。
赵天宇痛苦过后,长长的缓了口气,道:“这是诽谤,这是造谣,常振邦你不过是个大队长,我赵天宇却是警备队的总办,现在警备队在我手里,杀了你我有什么好处,难道大队长比总办还要高吗?真是笑话!振邦啊,看来咱们之间有些误会啊!”
“哦,误会?说来听听!”
常振邦哦了一声,淡淡地说道。
赵天宇在人群中看不到李世明,知道他有死无生,索性便推到死人身上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堂堂警备队总办怎么可能赶出这种荒谬之事,不过李世明一向嫉贤妒能,原来就和齐伟天不对付,保不齐他这事就是他自个儿打算,与我赵某人无关,不能算在我头上吧!至于李世明那个狗贼一直觊觎警备队大队长的位置,眼红振邦你成了大队长,便心怀不轨,这事儿我说了他可不止一次两次,甚至不厌其烦地告诉他同僚之间友爱互助才有力量,可惜啊,这个狗贼不听我的话,还是做出了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来!如此说来我和振邦你一样都被这狗贼害死了。咱们同病相怜可不能着了他道。”
他的这一张嘴巴着实力量,张口闭口便将这些脏事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明明欺负李世明死人一个不会说话,却又说的合情合理毫无破绽,一些警备队员甚至都忍不住信了他的话。
张友能跳出来,道:“到了如此地步还不老老实实交代了,也好少受些罪过,赵天宇你堂堂警备队总办怎么不懂得这个道理?一口利嘴反而说三道四!真是令人小觑了你!”
赵天宇冷冷一笑,道:“张友能你这财迷心窍,官迷狗蛋的蠢货,别看你现在威风凛凛,像是个人样,当初振邦罢了你的官职,你怀恨在心,到赵某面前告状诉苦的时候难道忘了?若不是我赵某人心软,看你也是一条汉子,所以才对你开一面,让你官复原职!想不到你是这等两面三刀之人,算我赵某人看走了眼!被你和李世明两个狗贼调拨了。”
“你小子说谁挑拨!”张友能从一旁窜出来,伸手就是两拳将赵天宇打成了货真价实的熊猫眼之后,恶狠狠地吼道。
赵天宇吐了口血痰,恶狠狠地说道:“你觉得我是谁?连自家表哥都能背叛的人,我还能说什么?忘恩负义之人,我不收他,自有天收!”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些事正是张友能千方百计想要遮盖不为人的事情,却被他在大庭广众之间痛痛快快地说了,那种感觉就像小媳妇逛街的时候突然被人扒光了一样。
“你这该死的!”张友能被他说得几乎气炸了,扑过来便要将赵天宇往死里打,还好两边的警备队员在常振邦的眼神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回来了。
“好了!”常振邦一把拉住了张友能,却差点被他带倒,站稳了之后他对赵天宇说道:“张友能和我是亲表兄弟,早在赵天宇你当初收买张友能之时,张友能便和我说了,以后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张友能是我常振邦值得信赖的好兄弟!谁要是再乱嚼舌头,我扒了他的皮!”
赵天宇得意了看了众人一眼,笑着说道:“振邦,误会若是解除了,晚上回去之后老哥在望海春摆上一桌,算是向你赔罪!”
赵老四明明知道对方都是狡辩,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总觉得似乎也是这么一会儿事!
姜还是老的辣,常振邦可以杀他,却无法从言语上掰弯了他,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是我冤枉总办大人了!”
赵天宇一副大人有大肚的模样,说道:“振邦,这都是误会,老哥识人不明也是有责任的!老哥还有一些公务要办就先告辞了!”说完赵天宇转身便走,心中却暗下决心,夜长梦多下山便找人干掉常振邦。
众人见他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走了心里很不痛快。谁知道赵天宇没走多远,竟然一步步又退了回来,退到了常振邦面前。众人这才看明白,让他退回来的是一名英姿飒爽,干练漂亮的女子,当然女子再漂亮也不会让赵天宇恐惧,让他恐惧地却是女子手中的精致,尤其是这正对着自己胸膛之时,便是盖世英雄也要软了。
“是赵文员!”
张友华一眼认出了这个女子。
“赵盼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天宇故作轻松地说道。
赵盼杏目圆睁,道:“赵天宇你和苏顺狼狈为奸指示李世明暗害常大人的事情,请你说个明白!”
赵天宇呵呵一笑,道:“刚才都讲清楚了,那都旁人挑拨离间,是误会!”
“那这些也是误会了?”赵盼说着取出一个日记本丢到赵天宇面前,道:“记日记是个好习惯,赵天宇你能否认这不是你的本子吗?”
日记本在空中哗啦啦地散开,落下几封信。赵天宇双目失神,咣当一声便坐在了地上。
常振邦感激地看了赵盼一眼,冷峻地说道:“看来善于挑拨离间的还是赵大人你啊!现在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赵天宇绝望地看了常振邦一眼,伸手将日记本捡起,整理好,用身上还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日记本,轻轻地放到了常振邦的面前,道:“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说完又看了周围一眼,静静地走到一株树下,正襟危坐,闭上了双眼,事到如今他已经无话可说,恨只恨机关算尽,反误了大好人生。以前他总觉得有说不出来的烦恼,现在生命到了尽头,他反而清净了很多,像私塾的午后那样。
“大人!您看……”张友能指着赵天宇狠狠地说道。
常振邦道:“随他去吧!”
“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不可放虎归山!”张友能道。
“能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友华站出来将自己兄弟拉到一边,倒不是他对赵天宇有多少好感,只是不喜欢张友能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更何况表哥都发话了,张友能在这么步步紧逼似乎有些不好。
赵老四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打死赵天宇才好,若还是刚才那般叽叽歪歪他早冲过去了,可是眼前的坐在树下的家伙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他是赵天宇却不是赵总办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迷茫。
赵盼道:“大人,赵天宇想害你这是真的,但他没害成,也是真的!不若让他引咎辞职,告老还乡吧!对大人来说也算功德一件!”
常振邦看了周围这些人一眼,主张杀了他的人不少,但为他请求的人也不少,尤其是那些得到消息的文职人员们几乎都主张放赵天宇一马。便是那些警备队的老人也有不少人持这种意见。
如何是好,却又不放虎归山呢?
常振邦皱着眉头,说道:“人总要为他所做的事情负责,每个人都有无法逃避的罪责,或许担当才是唯一的救赎之路,我们不说赵天宇如何如何也不说我常振邦如何如何,我只想将这件事最终的审判交给赵天宇本人,让上天和他的心来进行审判!”
众人不知所谓,赵天宇却忽然被抬起眼皮,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站起来,走到赵盼身边,要过她手中的,对着太阳穴便是一。
清脆的声在文山回荡,留下无数人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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