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陆海宁……你杀了我吧
卓振东倒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
卓远航拦住:“你们敢追试试。”
电梯上来。
陆海宁抱着张雨欣下楼。
他的车就停在地下停车场里,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光芒。
他怀里的张雨欣已经全然没有了意识,只迷迷糊糊说着“难受”“好热”“不舒服”……
她是真得很难受,犹如置身沙漠,后背一层汗,最可怕的是抵裤也都湿了。
这个药,加上包间里的精油,于她而言是致命的。
她一年没有碰男人。
陆海宁将她抱到副驾驶上,手往她的衣服里探了探,她真得是浑身滚烫,连神情里都带着袅袅风情。
“忍着点。”他呵斥。
话音刚落,张雨欣抓住他的手,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胸膛。
不痛不痒的咬没有让陆海宁产生痛意,但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起了反应。
张雨欣靠近他,就像是找到了清凉的泉水一样,靠着,紧挨着。
“张雨欣,把手松开,我送你去医院。”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她痛苦地皱眉,“我不能死……”
“祸害遗千年,你这种红颜祸水,死不了。”陆海宁语气不悦。
他推开张雨欣的手,偏偏张雨欣还缠着,手指像树藤一样,绕在陆海宁的手臂上。
整个人都像是要炸裂开。
“张雨欣,你把手松开,如果不松,我会在这把你办了。”陆海宁盯着她的眼睛,很凶。
“你不要碰我,我嫌你脏。”张雨欣咬牙切齿,看向他。
“哦?”他忽然饶有兴趣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头掐住她,“我还以为你醉了,没想到还有意识。”
“我好难受,求求你救我……不要把我丢下去……”张雨欣有点害怕他的眼神。
他如果把她丢在这,她会没命的。
“我是谁?”他看向她。
“陆总。”
“呵,没醉。”
她抓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带我走,带我走,带我离开这儿……”
“还知道让我带你走?我要是把你丢这呢?嗯?”陆海宁饶有兴趣地看向她。
张雨欣双颊通红,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一双眼睛里都是桃花般的风情,含着秋水。
“带我走,带我离开……”
“我要是不呢?”
“让你就让开……”张雨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脸上有隐隐怒意,她用力推开陆海宁,光着脚,踉踉跄跄就想往外跑。
陆海宁一把按住她,将她按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疯了!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让男人上你吗?”
“那也总比在这儿被你折磨死好啊!”她体内的火喷薄而出,她快撑不住了。
她不知道这药的后果是什么,但现在她真得难受死了。
这种情--趣药的威力是巨大的……
她自己能感受到心口在“砰砰”直跳。
也不知是什么挑动了陆海宁的神经,也许是她绯红的脸颊,也许是她嘤咛的声音,也许是她的眼神……
陆海宁喉咙一动,压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副驾驶的座椅上!
他的欲望全部被挑起,就像是春风下的春草,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她压下,一个吻精准地落在她的唇上,碾压,深入,肆意地划过她唇上、口中的每一处地方。她的身上依然是彼时的气息,虽然掺了红酒的味道,但最深处依旧吸引他探入。
而他的口中,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吻上的刹那,张雨欣是懵的。
药物就像是得到了催熟剂一样,开始肆意蔓延,侵略她的身体。
空气里,充满暧昧的接吻声。
陆海宁的这个吻,触动了张雨欣的神经。
她仅有的一点点意识还在,仅仅是短暂的懵圈,很快,她的手指头开始挠陆海宁的胳膊。
用力,又用了力。
陆海宁也不痛,只是觉得她像只猫一样,有些不耐烦。
他干脆捉住她的手,右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
解开她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低头,亲吻。
“嗯……”张雨欣嘤咛,挣扎,“你走开……走开……”
面前的这个男人和卓振东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她不想让他碰,一点都不想。
她的潜意识里满是他和江瑶上床的场景,也一定像现在他对她这样……
她不喜欢。
甚至是厌恶。
他停下动作,没有再动,而是故意看着她,凝视她早已绯红的脸庞。
黑暗中,他勾了勾唇角:“不想要?”
“不……要……”
“是‘不要’,还是‘要’,嗯?张雨欣,你说你嘴巴和身体,哪一个老实?”陆海宁的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上。
“滚……”她用尽全力,拼命喘息。
“呵。”他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也没有要她的意思,“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站起身,从副驾驶的位置离开。
他绕到驾驶位,给她扣好安全带。
车内的空气依然暧昧,陆海宁并不好过,转移注意力也没法让自己的欲望消弭下去。
车子开出停车场。
副驾驶上的张雨欣迷迷糊糊,她知道陆海宁不会再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睛时而闭上时而睁开,眼中都是带水的柔情,温情脉脉。
但,这药的效果她快扛不住了。
难受,漫无止境的难受……
她的思绪忽然就跳到了去年在陆宅的那段时间。
那些天,别后重逢,她和他如胶似漆,除了来例假外,他每一晚都要她,少则一次,多则好几次,就像是新婚的夫妻,不知疲倦。
张雨欣托着头,脑中的情景有些旖旎。
那些画面跳动着,混杂着……大多都是她和陆海宁滚在一起的画面,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而他,最喜欢用力地折磨她,直到她嘤嘤求饶。
他们就是那样有了小柚子的。
那段时间,就跟不知廉耻似的,想要了,哪里都做。
张雨欣的喉咙有几分干燥。
“嗯……”她痛苦地皱紧眉头,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
太难受了,难受到她差点将安全带扯断。
她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上,何止是不安,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
外面的雨还在下,这是凌晨时刻,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一辆辆的车行驶在雨幕里。
雨刮器不停地刮着,但雨水不一会儿还是将玻璃窗落满。
雨水的声音落在张雨欣的耳中都成了暧昧。
“难受……好难受……”她快哭了,紧紧抓着安全带。
陆海宁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长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眼中更是笼罩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情欲。
难受的何止是她。
夜色里,陆海宁薄唇紧抿,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窗外,平稳地开着车。
“杀了我吧……陆海宁……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好难受……”她的脸上是一种求而不得的痛苦。
她已经顾不上脸面,手指头试图去解自己剩下的衬衫纽扣。
陆海宁将车拐了一个弯,停在一处僻静的无人区。
车子停下,雨水还没有停。
陆海宁狠狠抓住她的手腕:“现在怎么又不想活了?刚刚不是还想逃?”
“我好难受啊……我好难受啊……”张雨欣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哭得梨花带雨。
“张雨欣,我说过多少次,让你离开ZR,离那卓远航远点!你不听,非要往金融区钻,行,很好玩是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有意思是吗?”他扣住她的手腕,没有让她乱动。
她要是再乱动下去,就差把衣服都脱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知道你在看我笑话,你笑,你笑啊。陆海宁,你总是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我,看我沾着泥水努力往上爬的样子,看我摔倒时鼻青脸肿的样子,你不就是笑话我吗?陆海宁,你再一次赢了……你赢了……正如你想看到的,我已经被毁了,这辈子都这样了!你已经把我最狼狈的样子看过去了,你可以好好嘲笑我一辈子,拿去跟别人做谈资……”
张雨欣的喉咙哑了,声嘶力竭,身后出了一层的热汗。
这大概是她被他激起的最后一点力气。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他冷漠、不屑、嘲讽的眼神,她的泪水流得愈发恣肆。
头发乱了,妆花了,衣衫不整。
一个女人最狼狈的时刻,就是她现在这时刻,被人下了药,满脸都是求欢的姿态。就算她不想,这药也由不得她不想。
“谈资?就你?张雨欣,金融圈好玩吗?嗯?喝酒、应酬、赴宴、虚与委蛇,好玩吗?”他仍然还压着她的手腕。
张雨欣的胸脯起伏不定,她喘着气,双眸定定看着他。
“什么叫绝望?就是在一个人充满希望地去迎接希望时,给她当头一棒,她会永远记住这绝望的滋味的……”张雨欣惨笑,笑容如罂粟,又如漫山遍野的红杜鹃。
她真得有很努力地在生活。
她真得有把未来都规划得满满的。
她不怕加班、不怕应酬、不怕苦、不怕累,什么都不怕,因为……有希望。
每一天,她都会用精神饱满的姿态去迎接,就算有风有雨,她都没怕过,她总觉得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她还有个可爱的女儿。
她真得有很努力,很努力……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
她的脑中又开始泛起浑浑噩噩的感觉,药劲上来,直冲她的大脑。
晚上的酒意也涌了上来,有那么一刹,她真得想什么都不管了……
“以后,还在这个圈子里混吗?嗯?”陆海宁看向她。
她冷笑,闭上眼:“你赢了。”
他早知道卓家不简单、不单纯,就看着她一步一步跳进去,看着她在有了一点点的希望时,亲手掐灭。
她像个小孩子,欢天喜地。
而他像个旁观者,看着她蹦啊跳啊,等到她摔倒时,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冷嘲热讽。
“张雨欣。”陆海宁冰凉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灼灼目光对视上她紧闭的双目,“告诉我,现在、这一刻,你想要我吗?”
张雨欣没有睁开眼,唇角边是讽刺的弧度。
“这种情-趣-药,最好的解药是,男人。”他靠近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
酥酥麻麻的挑豆让张雨欣痛苦地直摇头,她受不了了,真得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可她,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不要碰我。”她艰难地吐出四个字,没有睁眼。
“呵。”他压着她的身体,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打在车玻璃上,车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雨水的声音和他们的呼吸声。
就在陆海宁凝视着她时,他发现她的唇角边有一丝血迹。
那一刹,他瞳孔紧缩,掐住她的下巴:“张雨欣,你疯了!”
她居然在咬舌头。
她的意识在渐渐模糊,她怕这仅有的意识都没了,她不想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而疼痛可以让自己清醒。
“你赢了。”他淡漠地丢下三个字,扣好安全带,踩下油门。
车子像雨燕,穿梭在雨幕下,这沉沉夜空,无边无际。
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也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一样看去,只有辽远的黑暗。
车外,雨水急流。
车内,安安静静。
张雨欣咬着唇,掐着手心。
陆海宁一路加速。
迈巴赫穿行在雨中,终于,在附近一家医院门口停下。
他没法撑伞,就将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往诊室走去。
雨很大,虽然只有短短的距离,但他的衬衫还是湿了。
他把张雨欣交给医生,自己则在外面等候。
秋夜的雨,很凉,陆海宁抱臂站在窗口,幽沉的双目看向外面的街道,这个点,四处都悄然无声,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的眼中没有掺杂别的情绪,只有黯淡的瞳孔,一望无际。
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夜里一点。
医院里更加安静,他站立许久都不曾有一个人从他身边走过,他想抽烟,但克制住了。
芝加哥的秋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凉,来得匆匆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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